第七章 果酱瓶

    果酱。

    我来月经的时候弗兰克会给我熬草莓酱。

    红色的，生命的，甜美的。

    这抚慰我，不要厌恶这些血，不要厌恶自己。

    事实上，我经期前后的焦躁是很严重的。心里的抑郁像酸奶一样发酵，莫名其妙地累，无法和人说话，想落泪，睡觉都像在游戏里机械重启一样。这个状况只有弗兰克能治好。

    他问我什么我都说不出来　就和我在木质卧室的棕色床上做一些上半身的轻度捆绑。他给我带项圈，我们亲来亲去。在他床上小睡有治疗头疼的作用。

    我开始可以在家里逛来逛去。弗兰克的阳台小院子里种了很多香草，我们黏在沙发上看了美食节目你。他现学现卖，去院子里摘叶子捣碎腌制三文鱼，放进冰箱里。然后我们牵着手去采购一些新牙刷和洗衣液，他会把我的手放进他口袋里。

    听说别的女sub来月经时候的优待就是不用做家务，我像个碎玻璃一样要哄来哄去，也不知道弗兰克烦不烦我。也许他乐在其中，比起主人他可能更像我的治疗师之类的。

    我对着草莓酱，却开始画别的东西。我的血rou也可以打碎了装进一个瓶子里。弗兰克穿着长风衣戴着黑色皮手套，隔着玻璃端详变成rou酱，眼眶挤压在瓶壁的我。他还是好帅啊，可惜我画得太抽象了。

    “papa，我好像一团史莱姆。”我指着画对他说。

    弗兰克抱住我的头，往额头上亲了一口。

    “是的，我捏到了，黏黏的，很软和，很可爱。”

    他扶着我的后背把我缓缓放倒在沙发上，解开我下身的衣物。他想用我。我兴致勃勃地盯着他。我极少用手触摸他的生殖器，没有允许，我不能。他自己的生理欲望总是表达得很含蓄，老派。这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一个男的要我穿丝袜给他足交，我会当场呕出来。

    “看看你的小洞。”他小心地把一根手指从rou褶小口中伸进去检查，“还会酸吗？”

    “不会。”

    “你刚来完月经，现在很敏感。”他平实地说着事实。

    我得意地点头。

    “papa，我想要很多润滑液，我要变成史莱姆。”这挺浪费的，但我就是耍无赖。

    弗兰克的大手热烘烘地抚摸我的阴阜。

    他让我闻了闻这袋新开的润滑液，是草莓味的，却出奇地不恶心。现在我是草莓史莱姆了。

    “维斯，维斯。”他伏在我身上，亲着我的颈侧喊我。

    我的身体被他裹住了，他的手臂护住了我。我有一种错觉，我只有十五岁，他是我的养父，我们偷偷做这事，等到厨房里的茶水煮沸了，家里就会有人回来。

    “维斯是不是papa的小女儿？”

    我含含糊糊地喊papa，弗兰克帮我把两边rutou搓捏硬，抚摸我的腰侧：“你很小，但你很可爱。papa不想维斯觉得papa在伤害维斯。维斯喜欢papa的yinjing吗？”

    弗兰克把yinjing从我腿间抽出来，用食指拨开我的牙，把它塞进我嘴里。我用两只手抓住他，慢慢地吸他的前端，像吃棒棒糖。

    “什么是，yinjing，papa？”

    “嗯，yinjing，是一种史莱姆。会让你很舒服。”

    “我想要papa的史莱姆进到身体里玩。”

    我在zuoai的时候比被打的时候有思想很多，但精神像梦游一样飘来飘去的。他给我塞了一个奶嘴。我打颤着醒了。现实和幻想叠起来了。papa在干我。我支起上半身看他撞击我的下体。他的身体在肌rou上还有一层脂肪，像一只森林里的大动物。

    我被他抓住了，养在树洞里玩。

    “我喜欢史莱姆，我想要papa射进来。”

    他开始不说话了，呼吸变得粗重，一次次完整地挤进我的身体里。

    他没有把套子里的东西给我喝，起身去卫生间扔了，给我擦了擦，然后枕在我的裸体腹部上。我伸手摸一下他的发旋。

    他拿起相机，把我翻过去，开始拍摄我的阴部。他一边摸一边把镜头越湊越近，我软绵绵地哭着，一会就高潮了。是我提出这个环节的，请他拿着照片威胁我，我就觉得很兴奋。可以说是我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我依在他胸膛里趴了一会，很听话的样子。直到我感觉他当dom当累了，就在五秒钟里长大成人，变回可以打扫卫生给他捶背按腿的成年人水平。

    “我要吃史莱姆液，我想帮你生小孩。”可我忍不住继续奶声奶气地说。

    “那你就会变成小mama了。”他微笑，“我就会养两个小姑娘。”

    我愣愣地，突然，眼泪掉下来：“我不要去结婚生孩子，我想一直当你的小女孩。”

    “别紧张。维斯，先吃点东西吧。”

    我慢慢地喝牛奶，吃了一块小饼干，低声说：“昨天听说高中同学结婚了。可我感觉自己还是小孩，别人也说我像小孩，我太讨厌自己这样了。婚姻，生育，都是我完全茫然，不想考虑的事情。可是我不去面对，家人却开始衰老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命步伐，宝贝。和你联结起来的人，都是独立而完整的。意识到这点可能会让你不那么焦虑分离。你本身足够完整，你可以度过生活的每一个考验，这不会被外界的标准影响。”

    你说的对，papa。我原来以为自己要无止境地弥补自己的缺点才行......我是完整的，我是超棒的女孩。

    是的，维斯。你是我的骄傲。你会变成很好的大人，也会一直是我的小女孩。

    弗兰克亲吻我的额头。他给我的父爱多得不真实。

    我实在忍不住了，开了一个匿名账号写我和弗兰克的日常。希望他不要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