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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玹h/新生的处女地被jianyin得烂熟

    初经人事的嫩xue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性爱,交合之处撑到极致,甚至裂开了一道细长的伤痕,一颗颗血珠从中渗出,将两人身下的花瓣染上鲜艳扎眼的红。

    这仿佛印证着他们彼此便是这样血脉相连的存在,玱玹心疼又满足,轻声唤身下人的名字,声音沙哑:“小夭……”

    他俯身将小夭抱在怀中,力气大地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而后低头轻轻吻了吻她额心的桃花印记。

    花xue里的媚rou还在抖抖嗦嗦地裹吮他的yinjing,乖得可怜,半颓的roubang很快又硬了起来,圆硕的guitou卡在宫口,将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堵在zigong深处,把小腹撑出微微隆起的弧度。

    泥泞的巢xue被一次又一次捅入,贯穿,囊袋在一下下抽插中拍打在白嫩挺翘的臀部,发出此起彼伏的“啪啪”声。

    白嫩的肌肤上全是或深或浅的吻痕,rufang随着玱玹撞击的动作在胸口一上一下的晃动,被温热的手掌包裹在掌心,揉圆搓扁成了不同的形状。

    小夭恢复了女儿身,也就意味着她可以正常受孕、涨奶、哺乳……

    他在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小夭捧着胀疼的rufang,软着嗓子,可怜兮兮地求饶:“哥哥……小夭疼……”

    玱玹呼吸一滞,张嘴叼住了粉色的乳尖,像在沙漠中干渴了几天的旅人突然遇到了一场大雨,大口吞咽来之不易的水源。

    敏感稚嫩的奶尖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昏睡中的小夭哆嗦了一下,双腿无意识地蹬踹了两下,被按着腿根耻骨相抵,cao地更深。

    “呜呜……”腹腔深处又酸又麻,小夭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毫无抵抗之力。稚窄的宫口被cao得松软,冠头拔出时会带出先前的jingye,翻涌搅动成细腻的白沫。

    湿滑的甬道开始变得黏腻,粉嫩的xue口被cao得红肿外翻,在斑驳jingye的映衬下更显狼狈。

    “咕叽”

    平坦的小腹抽颤了一下,吐出一大口透明的汁水,直直地浇在炙热的roubang上,打湿了玱玹紧实的腹肌。

    殷红的rou唇也变得湿淋淋的,泛着一层可怜又色情的水光,像在控诉他之前的行为有多过分。

    玱玹垂眸看着眼前美不胜收的景色,喉头滑动,抵在深处的guntang硬物弹跳了两下,又胀大了一圈。

    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拦他蓬勃的欲望。

    他的眼神陡然发沉,抬手掐着芊芊一握的细腰,背脊紧绷,发狠一般地挺腰向最深处抽送。

    “小夭……”

    不行、要破了……什么流出来了、好深……撑破了吗……会不会死掉……

    新生的处女地,在主人昏睡无知的时候被jianyin得烂熟,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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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夭终于从一片浓重的黑雾中走了出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恍惚像在梦里大哭了一场,累得精疲力竭。

    她坐直身体,才发觉她与玱玹在车厢里,方才昏睡时她一直靠在玱玹的肩膀,一时愣住。

    玱玹见她醒了,温和笑了笑:“你身上的裙子是王母特意为你准备的,还喜欢吗?”

    小夭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素色裙衫,虽然身体并无任何不适,可刚刚的梦境怎么想都十分奇怪,像是有人拽着她陷入了深深的泥潭。

    她试探问道:“裙子是……哥哥帮我换的?”

    玱玹摇头,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小夭现在恢复了女儿身,与哥哥亲近时也要学着注意分寸了。”

    他笑容温柔,动作克制守礼,看起来确实与一位普通的宠溺meimei的兄长无异。

    小夭松了口气,复又问出另一个在乎的问题:“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要是这样,反倒好些。玱玹这样想着,如实回答道:“不是,不过你体内的驻颜花失了效力,以后恐怕无法变幻容貌了。”

    小夭反倒洒脱:“我这辈子已经变幻够了,不想再变幻。”

    玱玹盯着她眉间的桃花印记沉默了一会,轻声道:“我不会让你再流浪了。”

    小夭偏头去看窗外的月亮,不知有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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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白衣白发的身影倚坐在一棵高树的枝干上独自饮酒,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似镀了一层凉薄的霜雪。

    “皓翎王自登基以来行事低调,不喜奢华,这一回却刻意张扬,引人注目,足可见他对大王姬的厚爱盛宠。”

    相柳举起酒壶,闷上一口上好佳酿,却只觉苦涩无比,他抬手将酒壶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狠狠摔在地上。

    清水镇鱼龙混杂,他们所有人都藏着身份前来,又恢复身份离去,只剩他一个以为孤独遇孤独,真心换真心,守着无人在乎的东西,可笑至极。

    “好一个无力自保,无人相依,无处可去。”空落的掌心紧紧攥成了拳头,相柳轻嗤了一声,“全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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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五神山才知道皓翎王已将寻回大王姬一事昭告天下,还给大荒所有氏族发了回归告祭庆典的请帖。

    为了在典礼那天不失皓翎的脸面,小夭一回到五神山便开始量体裁衣,从头学习礼仪规训,忙得脚不沾地。

    玱玹连着几日都见不到小夭,还要以西炎王子的身份接待各方氏族,不免心情烦闷。特别是,这应邀参加典礼的人里还有涂山璟。

    玱玹冷目看着那张不负青丘公子美名的俊脸,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日小夭对他说的话,只恨自己必须顾得皓翎西炎中原三方体面,不能将他赶出去。

    他在心里嗤笑一声,之前在小六面前日日穿着粗布麻衫,现在倒是装出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要勾引谁?

    他端出热情的假笑,迎上几人,邀请落座。

    涂山璟与其他宾客一同在席上观礼。

    那日酒席上她中途退场,怕是生气了。

    后面他与玱玹前后离席去寻她,在桥上遇到时,他问他是否有小六的消息,却只得到冷冷一句,我的meimei轮不到你来照顾。

    轵邑城不告而别后,他终于能再次见到小六,哦不,现在应该见她小夭了。他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紧张,还有些担心这里宾客众多,她会不会看不见他。

    “时辰到。”

    钟乐响起,一个穿着华贵礼服的少女缓步迈上台阶,白色织金长裙和红色曳地披肩衬得她端庄大方,典雅高贵。

    走的近了,才渐渐能看清她的样貌。

    小夭今日化了妆,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明艳昳丽,额间的桃花印记为她平添了一分娇俏,美得动人心魄。

    玱玹也是第一次见到化妆的小夭,最初的惊艳在听到涂山璟对他小声说“我想见小夭”时变成了愤怒。

    他的meimei是他在这世上最重要的珍宝,她的灿烂美好一旦暴露在日光之下,就会被别的男人觊觎染指。

    他深深吸了口气,按耐下心中那些阴暗可怕的冲动,在一旁赤水丰隆和辰荣馨悦的注视下,他只能尽可能维持礼貌回复:“我只能帮你递个消息,见不见在她。”

    “谢谢,麻烦你告诉她,我在山底的龙骨狱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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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夭正在休息,抬头看见了玱玹:“哥哥不是应该在漪清园同他们聚会吗?”

    “涂山璟想见你,他说他在龙骨狱外等你。”玱玹虽不大乐意,毕竟是西炎的王子,不至于言而无信。

    这次父皇邀请大荒所有氏族,防风家必然也在其中,小夭想起防风意映,还是有些介怀,便干脆利落道:“不见。”

    “那你要是不想见,我就帮你回绝了。”玱玹勾了勾唇,立刻起身要往门外走。

    小夭说完赌气的话,又有些后悔,毕竟她答应了给他机会的。

    于是她又喊住玱玹,踌躇道:“……我还是去见一下吧。”

    玱玹一下愣住,敛下眸子藏起心中翻涌的情绪,勉强维持住笑容:“好。”

    门外,玱玹听着小夭同侍女商量怎么装扮,甚至为了好看而选了自己并不喜欢的束腰裙,心脏顿顿地发疼。

    他转身想要打开门让小夭不准去,却还是在推开门的前一瞬停下了。

    现在可不是在他那些卑劣可耻的幻想里,他顶着与她最亲近的身份,却是最没有资格干涉她自由的人。

    这世间的很多伤害都是以爱之名,小夭说的对,哪怕是哥哥,也不可以的。

    至少在他有能力保护她之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