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站起来吗脏狗。

    因着那天夜晚的事情把我放眼皮子底下看着？还是因为旁的什么原因？不知思及什么，季敛的耳垂染上了些淡粉色。

    虽不知道莫离这是又卖的哪壶药，但是，变强，对他而言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是。”季敛正低垂着眉眼等着莫离的下一句话时身旁却已略过了一道香气，沁人心脾。

    看着身旁人都在窃窃私语些什么，更有好事者向季敛询问他是怎么讨好的莫大小姐，季敛并未回应着向他搭话的人，拔腿向着演武场而去。

    “啧，不知道在那假清高个什么？以为能攀上莫离就了不起？”嘀咕的那位弟子眼睛眯起，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去了。

    不断有破空声在身边响起，季敛被莫怀清再一次逼得退无可退。“嘭！”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向季敛的脸将他再一次打在了地上，不知为何，这次季敛感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两个莫怀清的狗腿子将他的双臂钳住，将他额前的头发抓起来强迫他抬头看向莫怀清。

    远处这时传来脚步，季敛的眼眸顿时沉了下去，他还没来得及挣扎，身后两个压制他的人便在这时猛地踹了他的腘窝，莫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黄昏的余韵刚好洒在了季敛的身上，他身上布满了尘土与鲜血跪趴在莫怀清的前面，他正用力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又被莫怀清一脚踩在肩上，一声闷哼不甘的泄出了唇，身体也随之塌到地上。

    “莫离，我听说你让这不懂规矩的新弟子作了你的小厮？你的身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放的，你要缺人，我这给你挑个好的。”莫怀清挑眉的看向莫离，看似询问的语言却暗藏着些锋利之意。

    但这次莫离的反应却不像他想的那样，只听到带有怒气的声音响起，“莫怀清，你这是在打我的脸？”愠怒的神情浮现在了莫离脸上，她愤怒的说道。

    “虽你是这代天资最高的弟子，但谁给你的脸来管我的狗？”莫怀清眼中闪过一些震惊，莫离竟将他踩在季敛身上的脚踢开了。

    不待莫怀清解释，莫离身上的气息便爆发出来，身形快速冲向莫怀清的脸上狠砸了一下他的脸。

    莫怀清试图化解莫离的怒气，开口抚慰道。“不过是一条脏狗而已，莫离，何必为了这点小事生气？”

    莫怀清可以随意打骂那些旁系修为低贱的弟子，但嫡系的人，现在的他还碰不得。莫怀清没有想到莫离会对他突然发起攻击，这让他面上很不快。

    莫离在发觉自己后面的进攻都被反应过来的莫怀清一一挡下后便停下了后便不再做无用功，她烦躁的怒视莫怀清说；“我的狗不需要旁的人替我去管教，现在，给我滚开。”

    像是听到了好笑的话语，莫怀清皮笑rou不笑的掐住莫离的脸颊，抛出一句炸弹样的话语

    “啧，莫离，不日后我们便是夫妻，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同我争吵吧？本想等着家主亲自告诉你这喜讯....”

    后续的话语还没说完，莫怀清便看到眼前人像是早料到了一般，没有露出惊讶的模样，只是不耐的拍下他的手，“现在，你可以走了吗？碍眼。”

    “行行行，我现在就走。”像是对未婚妻的骄纵无奈的宠溺，莫怀清临走时将深意的目光落在了莫离的身上。

    莫离这时才转过身好好打量季敛，少年昂着头靠在墙上，像是对他们的谈话毫无反应。她刚被莫怀清言语激怒的情绪在看到季敛时突然冷却了下来。

    那晚因着夜色模糊，即使贴的近也看不大清他的脸，现在是她第一次正视季敛的脸。

    季敛的五官深邃立体，因受到打量的目光那长而微垂的睫毛慢慢睁开，露出了幽暗深邃的眼眸。

    季敛的样子算得上很狼狈，额头的血液已经干掉了，鼻梁，嘴角，颧骨，也都已结了血痂，身上倒因穿着黑色的练功服，看不到伤了哪里。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第一次正视这一直在自己身后低眉顺眼的脏狗，也可能是他身上的血腥气息在刺激着她，她的小逼收缩着流出了大量的蜜水。

    “还能站起来吗？脏狗。”莫离一脚踩上了季敛的肩，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发出沉闷的声音。

    她的确是莫家的女儿，也是不成器的女儿，她的兄弟姐妹每个都拥有着父亲那样优秀的天资。

    她知道自己会成为家里送去联姻的工具，但没想到，父亲竟然将她送给莫怀清。

    莫离了解，父亲的决定都是为了家族，只是，知道跟实际看到、听到，是两回事。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身为嫡系，多年得到栽培都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给家族带来利益。她知道她的兄弟姐妹们有些在暗地里嘲讽她是个空有样貌的花瓶，认为她给家族带来污点，在这个以武为上的世界，实力低下就是罪。

    系统的出现或许是好事，跟莫家两清后，就离开吧。

    思及此处，莫离难得主动开口询问系统，“你之前说，季敛对我的恶意值达到100％后，你可以改变莫家被覆灭的结局，那，我的呢？我，会被季敛杀死吗？”

    冰冷的电流声立即就作出了答复：“莫离，事在人为。”

    跟她想的差不多，看着用尽力气站起来的季敛，她微微咧开嘴笑了。

    莫离将季敛丢进她房间的浴室后给自己换了身睡裙，在床上晃着脚等着那脏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