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表白失败后的疯狂(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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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气氛很沉闷,任谁看到我的表情应该就知道,我失恋了,还是被甩的那个。 “保持距离。” 我知道这句话是槙君独有的温柔,即使他当面拒绝了我的表白,他也知道我想给自己留点仅剩的颜面,不会让甩掉我的人送我回家,所以他才会喊来羽鸟先生。 可是……那些独属于他的温柔之处,却让我的心碎成一片一片的。 因为太温柔了,因为知道自己没有喜欢错人,才更加痛苦。可以不用把我捧在手心的,我好歹是个麻取官,哪怕再不济,走个夜路也不会出事的。 我睁着眼睛望着车灯照过的地方,突然一片柔软落在我下眼睑,我才傻傻地回神。 “玲,你的眼泪快要淹没我的车了。” 我才发觉眼前一片模糊,手掌粗鲁地擦过脸颊,低头看到两个手掌全是自己的眼泪,所有的痛觉神经仿佛在这一刻被唤醒。 我的嗓音听上去也像是在颤抖,“羽鸟先生,怎么办?我好痛苦……” “为什么我喘不上气……” 左手则捂住腹部,“胃也好痛……” “我会不会历史上第一个由于失恋导致窒息的人啊,谁能救救我……” 沉浸在情绪里的我没发现在路上疾驰的轿车慢慢减速,后又打开转向灯,停在了道路边上。 “玲,你看着我。” 羽鸟先生捧着我的脸,我因为哭到打嗝,在他手上不停抖着。 “羽鸟先生……怎么了?” “我有一个摆脱痛苦的好办法,只是会冒犯玲,你可以么?” “怎样都好,您救救我……我只要想到槙君,我就……” 羽鸟先生的俊脸慢慢靠上来,这一瞬间,槙君确实在我脑海里消失了,只剩下唇上那微凉的触感。 “玲,这样你讨厌么?” 他稍稍退开,仔细分辨我眼中的情绪。 羽鸟先生真的很懂我,他知道我的拒绝便是拒绝,不是什么欲拒还迎,他知道我一向对他没男女之情。 可今晚,我只想放纵自己。羽鸟先生是出于对朋友的抚慰,我们都懂,即使这样度过一夜,彼此的关系也不会有所改变。 “羽鸟先生,去你家吧。” Revel的情报网不容小觑,我不想因此传出什么风声。 这是我第一次独身来到一个青年家里,而我还来不及看清屋中陈设,就被红发的男人按在了墙上。 男人的双手与我十指交缠,将我的手举过头顶贴在墙面上。 我背对着他,只感受到他的嘴唇鼻翼在我的脖颈处吐息,他没直接亲上来,却已经让我觉得浑身上下沾满了他的气息。 不愧是个中高手。 “玲,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我这样对你?” 我闭上眼,槙君冷淡的眉眼在我脑海里浮现。 “拜托你,不让我想起他。” “好,如你所愿。只是今夜,我不能温柔对你了。” 说罢,他的唇齿便不停在我的脖颈处挑弄撕咬。 那是让我无法承受的凶猛疼痛。 却又正好,足以让我忽略心中那难以言喻的苦楚。 我连他什么时候松开对自己的桎梏都不清楚,像是一个被固定的雕塑,只懂维持进门的姿势趴在玄关处的墙壁上。 他将我的外套以及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大掌伸进我的胸衣,毫不客气地玩弄rutou。 另外空闲的手则拉出裹在包裙里的衣摆,火热的掌心抚摸着我的腰侧。 “玲,你这可真让我挫败。” 从来没有女人能在他的技巧下,像一尊石膏像般毫无反应,本尽量压制着的征服欲像巨浪一样席卷他的意志。 他粗暴地扒下她的下裙,手下一个用力,将女孩的内裤“呲啦”一声撕成了两瓣碎布。 蹲下身,拨开她的臀,舌尖轻触上yinchun。 意识到他在舔自己的下体时,我意志回笼,喊道,“不用,羽鸟先生,放开,脏……” 我左摇右摆,想躲开他的封锁。 可我越紧张,下体越是不由自主地夹紧。 他的舌尖更是深入,我能感受到他湿热的舌头卷走了一些东西。 “玲,我一舔你,你那里就激动地直颤呢。” “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对了,我……我还没有洗澡,羽鸟先生,你放开我。” “难怪玲酱的味道好重。” 我慌忙转身,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些羞耻的话。他还维持着下蹲的姿势,趁着我捂他,他用刚刚舔过自己下体的舌头不停舔过我的手心。我这会收回手也不是,伸出手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羽鸟先生,你不要欺负我了。” “玲,你的脸好红,我带你去降降温。” 羽鸟先生拦腰将我抱起,看到他俊秀的脸庞,就不由地想像他刚刚埋首那里时是什么表情。 是气温很高么?我总有种要热晕的错觉。 只听到头顶一声轻笑,阴影冲我头上罩下,他亲了我一口,还发出“吧唧”一声,他嘴唇上有湿咸的味道,待我意识到那味道是怎么回事后,我觉得在这一刻,我已经死去了。 “玲,你的脸是不是太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让我很想咬一口。” 他说着很想,动作也没说不做,真就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羽鸟先生,你不要乱来啦!明天被人发现怎么办?” “只是这样就不许我做了,那待会我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哦。” “什么啊?” 我马上就知道他说的“更过分的事”是什么了。 大谷羽鸟将满脸通红的女孩抱到浴缸的边沿坐下,看到她眼角还湿润着,他心里生出一股猛烈的情感,那是对女孩的怜惜之情。他一下接着一下地啄吻她的唇瓣,趁着她的注意力被亲吻吸引,三两下就脱掉她的外套,顾不上好好放到一边,直接甩到洗手池上。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他浑不在意,因为女孩的甜美牢牢吸附着他的身体。 他停下亲吻,借由喘息平复心情。 “玲,你脱给我看,好不好?” 女孩像是被惊到一样,她第一反应居然是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被脱到哪种程度。 她太过纯真的模样,让他不由想到,他真的有资格摘掉这朵娇花么?如果她此刻让自己不要往下做,他真的停得下来吗? 可他没想到,泉玲一副羞耻到窒息的模样,手却扯下遮盖肩头的布料。 庆太给她的打击就这么大么?明明平日她对自己是完全拒绝的态度,此刻却任由他挑弄。 莫名的怒意和对她的怜爱在胸腔交织,慢慢转化成对衣衫半褪的她的性欲。 我忍住羞耻,将上面的衬衫拨离身体。可胸罩和裙子实在是没能在一个男人的眼前这么堂而皇之地脱掉。 我看向羽鸟先生,他眼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 “扶住浴缸,抬腿。” 他的语气不容商榷,我只能傻傻地听从他的命令抬起双腿,他的动作稍微粗鲁,脱掉我的裙子无情地抛至他身后。 这样的大谷社长显得粗暴又性感,难怪会让女性趋之若鹜。 只沉溺于他就好,他是足以女人忘却所有烦恼的解药。 “啪嗒”一声,他熟练地解开文胸的暗扣。两只手的小拇指勾住我的内裤往下拽,我实在是难以面对如此害羞的事,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的双眼,只要自己没看到,此刻在他面前裸露的就不是我! 一阵摩擦声在我面前不远处响起,我也没勇气放开捂住眼睛的手,直到听到细碎的金属碰撞声,我才断定羽鸟先生在脱衣服。 那个金属声应该是在解皮带吧。 我不由扭捏起来。 凭着那股伤心劲,我就要和羽鸟先生裸裎相见了么?这样是不是不好? 可是一想到庆太先生说对我一点兴趣都不曾有过,我要是一个人待着会伤心死的。 这样一直哭好痛苦,我一点也不想。反正不会有人喜欢我的,如果不想这辈子一直到死都是处女的话,把自己交给羽鸟先生也挺好的。 至少他床技很好,我应该会很舒服。 而且羽鸟先生花花公子一个,完全不用怕后续会产生什么情感纠葛。 这么想,羽鸟先生可是再完美不过的床伴了,作为一个母胎单身,这难道不是赚翻了的事吗? 并没有太多时间给我去思考,还在完善这个事件的逻辑性时,强有力的臂膀捞起我的腰,将我调转了一个角度,我很明显地了解到此时我被羽鸟先生抱进了浴缸,甚至我的臀触碰到他guntang的部位。 他是不是比女性向A.V里的男优都要大哦? 原谅我这个没见识的只能这样对比。 “玲,你害羞的话可以不用看我,但作为交换……”他顿了一下,一想到他往日那些离谱的要求,我就条件反射般地抖了一下。 “那我转——” 结果背后那个坏蛋按住我的肩膀,我死活不能动弹。 “你的身体我帮你清洗,三二一,你没动就是同意了。” “您倒是给我个机会呀,这会儿怎么这么幼稚?” “还不是我女儿玲酱太可爱了,爸爸就想帮你洗澡呢。” “不许乱攀亲戚!” 父女梗是什么羞耻PLAY啦。 我没有你这样yin乱的爸爸! “还不是因为玲很可爱,让爸爸变yin乱了。” “羽鸟先生能读心么?” “是哦。” 然后他拿硬得过分的棍子前后摩擦小豆豆。 丝毫没意识到是我自己把想法说出来的。 “戴套,我没有吃长效避孕药的。” “小东西,”他拍了下我屁股,“不要着急,不让你洗好,你中途又嫌脏了,要爸爸退出来怎么办。” “不要说!” “如你所愿。” 他不说话了,却比他在说话还要羞耻。因为他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流顺着我的背部往下,而比水流还要热的指尖则顺着水下落的方向往下划动,引起一阵颤栗。 浴室里很安静,只听见稀疏的水流声。而这份安静,让我的感官更加清晰。他的手指从我的背上划过,渐渐往下,停留在那暧昧的耻骨处。不等我躲开,他的手指越发往前,造访他舌尖舔过的地方。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发出那么甜腻的声音,像是被欲望俘虏的奴隶。 “嗯……” 大谷羽鸟的两根手指不停取悦女孩的阴蒂,阴蒂被他亵玩得挺立起来,听她细碎甜美的喘息声,他这才用两指将包裹阴蒂的花瓣拨开,慢慢插入除他外无人造访的地方。 他的手指一插进去,软rou便急切地包裹上来,若换上欲根,更加寸步难行。 他两指合并,不停在yindao里抽插。 “羽鸟先生,不要了,我好难受……” 她不停收紧下身,以为这样是拒绝的信号,可让他的性欲更加高涨。 即便在床上,他也一直很绅士。女人若开口拒绝他,他便作罢。可他不想这么放开玲,但也怕把她刺激过头,她若认真拒绝,他还是会放手。 他慢慢抽出手指,在彻底离开前,他坏心眼地弯曲手指,指腹微微用力擦过她挺立的阴蒂,她惊叫一声,手臂无力扶住墙壁,整个人往下滑去。 她快速喘息,嗓音听上去有些埋怨,“羽鸟先生!” “玲,我可以说话了么?” “你是恶魔!不要这么欺负我!” “不行!”他言辞拒绝,“玲太可爱了,我无法控制。你看,我都因为你这样了。” 趁着她回头,他微微前倾,叫她看到了因为她发涨的欲根。 谁知她一时情急,上手捂住他欲根的顶部,顶端因为她这个举动,还渗出一些水液,他摆腰将东西涂抹在她的手心。 她傻傻地抬头看他,他嘴角噙着笑,眼角低垂,他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在诱惑这个女孩。 希望她成为他一个人的俘虏。 而她也被他俘获了。 他再清楚不过。 神奇的是,他没有觉得索然无味,也不想在两人的关系中退却避让。 他反而更有兴致,像是给独属于自己的娃娃打理护养般,挤出几泵沐浴乳,均匀涂抹她的全身,顺便放满浴缸的水,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抱着她面对自己在浴缸里坐下。 我也不知道一个母胎单身女性为何会在第一次来异性家里,就跟对方洗鸳鸯浴。说到底,还是大谷社长太色情了,我像是被蛇诱惑的夏娃,等我回神时,已是极亲密地跨坐在羽鸟先生的大腿上。 他的手还一点一点将沐浴乳在我rufang上揉搓开,还打开了不少泡沫。我无所适从,能想到的方法就是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可这是一个笨办法,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双乳挤压着他的胸膛。我又想退开,可他顺势锁住我的腰腹,不让我后退。 “玲,你可是自投罗网,我不会放开的。” “泡泡还没冲掉呢。” “一会再帮你冲水。” 我下一秒就懂了他的意思,他拖着我的臀,把我往他鼠蹊部位压。 我疯狂摆头,“我不行的,去床上好不好?还有,要戴套!不能这样!” “我有定期体检,而且我结扎了。” 我应该说,大谷羽鸟,不愧是你? “还是不行,我会死的,你那里……太……太大了!”我忍住羞耻,总算大声喊出了自己的担忧。 “玲,你知道么?你比自己想象中的还想要我。” 他说完,以更大的力气将我按下,在我惊呼中,那根粗长瞬间把我贯穿。 有一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对不属于我身体一部分的不适应,并没有出现像某些作品里描写的剧痛。 也许是我的震惊太过明显,他吻着我的唇说道:“手指插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准备好了,玲酱是很喜欢我刚刚舔你吗?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水都要把我淹掉了。” 我摆头否认,“才没有!我不喜欢的!”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舔你,是我自己很喜欢。” 趁我的注意被他的话吸引住,他不停挺腰,将粗长的欲望像打桩一样往我yindao里抽插。 “太快……了……” “玲,你的里面好热好滑,还好是在浴缸里,不然我一会该换床单了。” 他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只能牢牢抱住他的脖子,嘴巴含住他的薄唇,不让他再说些令人害羞的话。 他眼中的笑意加深,像是很赞赏我的做法,舌头强硬地抵开我的牙齿,把我的舌头拽过去,不停吮吸。 “啊哈……” 他的吻好甜,让我不由沉醉其中。 就连他渡过来的口涎毫不拒绝地往下咽,不仅是嘴巴里,我的下身也浸染着他的气味。 我像是坐在一个不停高低起伏的极速过山车上,只能随着他cao控的速度摇摆着,只有到了终点,才能解脱。 好在在浴缸的水变冷前,他的欲望总算满足了,将jingye一点不漏地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由着他帮我冲水,用大大的浴巾包住我,把我抱到了大床上。 我天真的以为在浴室里就是全部了,他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盒药膏,说要帮我涂,免得我明天上不了班,我也由着他。然后涂着涂着,又被他按在床上,从我背后入了一次。 我总算懂了,为什么大家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好在早上的生物钟比羽鸟先生要早,不等闹钟响起,我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正在我裹着男人的睡袍,为难昨晚的内衣被某人无情撕坏时,被一股力量拽回,陷入柔软的被褥里。 我的脑袋往后仰去,喊道:“羽鸟先生,你装睡么!” 柔软的红发就算没有经过打理,也透出一股凌乱的美感,他的手半撑着下巴,冲我悠闲地打着招呼,“早安,玲酱~” “我在生气!你怎么能撕坏我的衣服,我要怎么去上班啦?” “玲酱冲我撒娇的样子真可爱!” “你有没有听清楚,我说我在生气。” “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用食指轻刮了一下我的鼻梁,“对了,我给你施加一个魔法吧,让你今天一天都专注工作。” “什么魔法?”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钻进了被子,“玲酱的本职工作是药剂师的话,应该也很了解人体。早上,我需要玲酱的小手帮帮我。” “这是不需要的知识!” “哼哼,那玲酱当成魔法就好……” “哪有这么色情的魔法啦。” “魔法施放完毕后,玲酱需求的衣服也会有人送来哦,这是我送给你的两个魔法。” 好不容易结束后,我最后只有一个想法,大谷社长是刚刚结束一年的禁欲才开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