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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强】艳蕊(单性半原作向)

    【迷jian预警!】

    全强盛集团都知道高启盛爱他哥,就算再眼瞎的看到高启盛跟在他哥后面24小时不离的劲儿也能窥出一二,更何况他们公司的名字还在那摆着。正因如此,高启强也以他的高材生弟弟为傲。每次高启强带上他的弟弟去饭局时也免不了被夸赞上两句兄弟情谊。

    而只有高启盛自己知道,他对他的哥哥的欲念不止于此。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从他小时跟着高启强去洗澡第一次见到他哥裸体那次?还是从18岁他离家上大学前一晚的他俩抵足而眠的那一次?还是他上次生日....他不知道,但那一夜,高启盛只恨自己的眼睛不是架摄像机,没能把这幅绝景记录下来。

    那夜,他俩都在白金翰喝的烂醉,高启盛醉眼朦胧跳上桌子,一手握着瓶Chivas:“从今天起,整个京海都是我们高家的!”他的哥哥坐在下首,并没有制止他的胡闹行为。也对,他哥哥总是宠爱他的,这样的话,做些稍微出格的事也是可以的吧?

    修长的手指在暗处轻抚过杯口,纯白的药片落入酒液中,泛起几丝涟漪,仿若终于落入水中的游鱼。

    高启盛花了些时间把那些小弟和公主们都打发走,在门口掐着表等了半个钟头才推开门。事情就像他预想中的那样运行着,他最爱的哥哥现在正倚在沙发上,西装散乱,裤子更是褪到了地上,用脚尖微微的勾着一点。他一腿支在沙发上,一腿点地,双腿之间的景象一览无余。

    有别于00年时经过风雨磨砺的粗糙双手和小臂,高启强的躯干白皙柔软,在包间里昏黄的照射下还微微的泛着些光,总是让高启盛想起蛇的腹部。小腹和大腿根部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脂肪,用手抓上去会从指缝间盈出一些,放开手时甚至会颤巍巍的晃悠两下。而经过这几年在高位的养尊处优,就连他原先暴露在外的皮肤也变得细腻起来,原先稍显蓬乱的卷发也被拉直,用发胶整整齐齐的拢在一旁。

    现在的高启强就像是用羊脂白玉的料子堆出来的观音像,只有脖子上的古巴链能与他争辉。

    高启强短厚的手虚虚握在性器上,上下撸动着,浑身上下的皮肤被热气和情欲蒸的发粉,脸色酡红。只是撸动性器还是让他尤嫌不够,将大腿分的更开来,玩弄起来自己的卵袋,口中随着动作的频率不断发出闷哼,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人。

    高启盛看到这一幕喉头微动,吞了口口水,抬腿向他的哥哥走去。从裤兜里抽出的手在空气中微微抖了两下,又似乎下定决心了一般抚上了身前人的大腿,触感就如想象中一般滑腻。

    他着了魔似的在那块软rou上上下摩挲,神色中透露着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出的痴迷。另一只手则是朝着两腿之间的yinjing探去。他的好哥哥,为了辛苦将他和小兰拉扯大甚至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未经几次人事的性器颤巍巍的挺立在冷风中,由内到外透着股深粉色。

    他伸手揉上guitou,上面的小口登时激动地溢出一股清液,顺着高启盛的手指流下去。高启盛就着这点前液反手握住高启强的手,快速撸动起来。那正沉迷在情欲中的人被体温稍低的手碰上最敏感的器官,身上一动,竟生出了些羞耻感,他尝试合拢双腿,却被高启盛不由分说的按着膝盖撑开,强硬地继续动作。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拉长,高启强只觉得下腹的快感在一点点堆积,而他的腰也逐渐挺起来了。身上那人好像突然对他胸前的两颗rutou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扑在上面又吸又咬,像是婴儿吸吮母亲的rufang。所剩不多的清醒让他竭力去睁开眼睛看看在他双腿间作乱的人到底是谁,可那眼皮有千斤重一般,眼瞳也被生理性泪水泡的模糊,视线模糊不清。

    他绷起脚尖,尝试用紧绷的肌rou去抵御这一波波袭来高潮前徵。那人好像被他射精前的生理反应极大的取悦了,手上的动作猛地加快,小指不断熟练的转圈揉搓马眼,圆润的指甲擦过冠状沟,令人目眩神摇。

    高启强喉咙里发出小动物濒死时尖细拉长的气声,大腿根剧烈颤抖,到了高潮。过量的快感随着神志与乳白色的jingye一起射出,落在了那人手上。那恶徒终于把握在性器上的手放开来,转而握住他两个膝盖,把他的两条腿分的不能再开来,又把满手的jingye抹在了身后的密洞上。

    自己真的要变成一条待宰的鱼了,高启强昏昏沉沉地想。

    高启盛用沾着jingye的手指撬进高启强的后xue,初次接纳外物的高热肠rou层层叠叠地紧咬着他的指尖,年轻的男人竭尽全力才忍住了就这么将性器全部插入的冲动。jingye在抽动中很快就略显干涩,高启盛反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小包润滑剂,用牙齿撕开包装,挤在了两块皮肤的连接处。

    有了润滑液的帮助,进出动作带来的阻力也小了许多,他开始逐渐尝试挤进更多手指,扩宽甬道。高启强的额头上流下细细密密的汗珠,表情隐忍,可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全身无法动弹,被迫地承受来自外界的侵犯。高启盛在rou壁上仔细揉弄抚摸,很快就找到了肠rou上的一处凸起,他曲起双指,狠狠往那块凸起上一撞——

    “啊啊——”

    被快感折磨了大半夜的高启强终于发出了一声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泣鸣,让高启盛忍不住更猛烈地进攻。

    身上的人将他两条瓷白紧实的小腿高抬到自己肩上,方便自己手指大开大合地进出。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本来青涩的后xue逐渐变得松软诱人起来,紧紧裹住外物,细碎的水声不断顺着动作传出。这一幕令他兴奋的面色发红,草草又插了几下就将手指抽出,解开了自己的西裤。

    蛰伏多时灼热硬挺的性器终于被释放出来,高启盛一手扶着他胯下那物,一手握住高启强略显rou感的腰,将guitou缓缓挤进xue口。

    起初他还有些怜惜自己意识不清的哥哥,只是在xue口轻轻戳弄,可是高启强被药物和手指开拓过的xue谄媚服帖,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挺腰把自己的性器深深地送进对方的身体。

    在嵌入那yin乱rouxue最深处的那一刻,高启盛理智的大门彻底分崩离析,他内心深处被自己保管很好的粘稠暗黑的思想与欲望倾涌而出,把他自己和高启强都浸没其中。

    当他回过来神时,高启强的脖颈上已经有了一枚渗着血的牙印。高启盛满意地看着这个代表着他爱意的烙印,双手桎梏住身下的温热身躯,开始大力猛干起来。

    他感受着身下薄薄一层皮rou下的传来的温度,想象着内里肌rou的舒缩,血液的流动。他从小到大曾无数次感受过这具躯体的温暖,可每次的接触都是那么转瞬即逝,高启盛不禁回想起他第一次去海边时的经历。

    他哥就像那片海滩上象牙白的沙子,小小的他无论如何努力并紧指缝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细腻的砂砾从微不足道的小缝里溜走。

    他把高启强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哥哥就是上天派来救赎他的神使,是他灰暗童年中唯一的一道光,可也就是这道光,让他内心中深深埋藏的种子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一朵畸形艳丽的花。

    而现在,这花结出的腥甜恶果被他自己亲手摘下,揉碎了,涂抹遍高启强的全身,最后放入他口中细细品味后咽下。

    高启强被脖子上的湿热触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唤醒,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同性侵犯。自己的四肢被紧紧地掌控,像是个没有自主权的性爱娃娃。

    他努力瞪大自己早已被泪水浸泡的发痛发酸的眼睛,努力辨清这个强jian犯,心里愤恨的快要喷火。他尚不清楚的视线从下往上慢慢巡视,从米色西装到这人的条纹领带,再从他的金丝眼镜到因为剧烈运动落下几丝碎发的背头。一个不详禁忌的预感渐渐从他的心底冒出——

    “哥,你醒了?”

    高启强在听到那个音节的一刻如堕冰窖,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眶滑落。他不能,也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他同父同母的亲生弟弟,高启盛,正在迷jian他。

    他在回过神的那一刻就使尽全力扭动身躯,尝试挣脱高启盛的禁锢,好像这样就能抹掉这场不德性事。高启盛似乎也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失去平衡,两人保持着插入的动作双双跌倒在沙发上。身体里的性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高启强惊呼一声,身前的rou茎断断续续的射出白精。他眼睛上翻,多年以来建立的道德准则和常识随着他下身性器的进进出出被搅得稀碎,分崩离析。

    高启强刚从地狱般的高潮中缓过来一点便用尽全力给了高启盛一个耳光:“你疯了吗!我是你亲哥哥!”

    金丝眼镜在这一巴掌下飞了出去,摔在光鉴可人的大理石上四分五裂。高启盛也被打的偏过头去,转回来的脸上是高启强从未见过的偏执疯狂。他搂在高启强身后的两条胳膊动都没动

    “哥,我错了,我射出来之后就去跳楼好吗?”

    “你说什么傻话!我不允许!” 高启盛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闪了一瞬,很快就被高启强自己按了下去。

    高启盛心内狂喜:“哥,所以你是答应我了吗哥?” 年长的哥哥一语不发,不知是默许还是不愿回答。

    长辈的纵容只会让小辈更加出格,高启盛对着那枚牙印又吸又舔,公狗腰不停地耸动,急迫的想要在里面灌精,染上自己的气息。身下的人被顶的节节败退,最后被内射时的哀鸣更是宣告了他在这场单方面侵略的折戟沉沙。而高潮后的低喃则是对勇猛将领最好的奖赏。

    高启盛在不应期里也趴在他脱力的哥哥身上,不住亲吻对方的双唇。

    “哥,我爱你,真的..."

    此时白金翰鲜红的沙发像是一朵怒放的大王花,而高启强和高启盛躺在花心。这花发出的诱人糜烂的香气使他们渐渐沉沦,他们交握的手如同深深缠绕在一起的同根植株,深深扎于名为旧厂街的被遗忘之地,腐烂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