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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希澈第一次说谎是在他和闵庚勋见面三十分钟后。 第二次也算不上驾轻就熟。尾音上扬,咬词仓促,就连坐在一旁的姜虎东都皱起了眉头。然后是那句我最喜欢你,毫无诚意地拜托了,和数不清多少次手指蹭过掌心留下的温热,直到闵庚勋也学会骗自己把金希澈的言行当作游戏。 他被金希澈推进休息室,锁闩的那刻,眼前浮现出前女友发现吻痕恼火又委屈的模样。可也就是一刻,闵庚勋再次投入到这个几乎粗鲁的吻中。长发的男人使劲扯着他的领子,不情愿地踮脚弥补身高差,直到牙齿在闵庚勋干燥的嘴唇,胡茬坚硬的下巴野蛮地宣示主权。金希澈是永远燃烧的火,他才不管年下那个有多厌恶唇齿之戏,硬要将那软舌往对方吃痛微张的嘴里送。 舌尖触碰,闵庚勋低声叹句脏话。 “西…哥,你嘴里还有巧克力的味道。” 闵庚勋掐着金希澈的下巴,打断了令他不悦的吻。 “你才不讨厌巧克力。”金希澈的双手不安分。灵活地解开男人的皮带,哐当一声丢在地板上。“你讨厌我从宣美手里吃巧克力,”他跪下的模样像是练习了数百次般熟练,“讨厌明明就不是你的东西被其他人碰到。” “…说够了吗。” 金希澈说话带刺。 闵庚勋意外地喜欢。 他扶着金希澈的头,手指插进黑色的,柔软的发中,然后猛得提起让漂亮过头的脸贴在胯间。双膝着地的男人轻声痛呼,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直到攀爬于头皮的刺痛变得甜蜜,清澈的视线在对生殖器官的崇拜中朦胧晦涩。 “我和圭贤做了。” 闵庚勋拉拉链的手顿了顿。 “我让他cao我了,”金希澈扶上闵庚勋的手,一口气将拉链拉到底,隔着深黑色的布料舔弄,口齿不清,“后面…还有前面,你知道,”唾液和欲望堵住了男人的嘴,“他…也不小,光是插进去就磨蹭了大半天,比你那会还夸张…现在都还是肿的。” “那崽子真是个疯子…故意射在我里面,半天抠不出来又哭着给我道歉。” “而且他还说如果不是因为你,”金希澈顿了顿,拉下闵庚勋的内裤,“他早就cao我了。” “西…” 金希澈的嘴除了说话,还很会吸。 贪婪在闵庚勋喉咙深处叫嚣。深褐的guitou顺着咄咄逼人的唇打着圈,留下一道名为不忠的水痕,翻开鲜红的嘴比撬开海蚌更心颤惊喜。年长的那个终于尝到了专属于男人的腥膻,习惯性地鼓圆起口腔,任由厚重的rou块在舌苔停留,戳刺,cao弄。没人在意挤落嘴角的津液,愈见激烈的水声,和夹在其中的脏话喘息。就像没人在意祷告和忏悔,欺骗和逃避,苦难中自我解放。又是一顶,比女人更漂亮的那张脸被迫埋进浓密的阴毛之间,年上者鼻间只剩下性的guntang。 他荒诞地相信,如果这样窒息也没有什么不好。 “唔…”金希澈并非是软弱的孬种,抬眼望进了同样陷入泥沼的爱人,“圭贤cao我的时候,把我抱起来压在窗户上…嗯…从后面…”停留在头皮的力度猛地增加,他小小地笑起来。“捅开我的屁股,然后…嗯啊,嗯,”有什么东西顶在了柔软的喉头,双眼泛红泪水聚集,“不…等等,等,爱子…” “哥,继续说啊。” 闵庚勋轻声哄着,却没有收敛顶腰的幅度,后槽牙酸涩仿佛咬开一牙绿果,汁液顺着血液送至指尖脚底。 还有因烦躁砰砰跳动的心脏。 “告诉我。” “告诉我…” “告诉我你是如何被曺圭贤cao开又跪在我的身前。” 年下者的音色里挂着恼怒,却是由嫉妒的颜色打底,他轻轻拍着金希澈鼓起的脸蛋,也不顾泪水口水弄脏衣袖,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用guitou在喉咙的软rou上做标记,直到对方摇着头黏糊地哼着“切拜”才拔出那根仍旧精神的几把。浓稠的白液一股股喷在泛红的脸蛋,挺拔的鼻尖,漂亮男人瞪圆双眼,脏话就要出口,却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婊子。” 金希澈气得够呛,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呜咽着脱力,疲惫的双腿在喘息间发抖,可没坐稳,就又被高出半个头的弟弟捞起来。 “啊西!够了,停下来!” 他试图甩开闵庚勋拉他裤子的手,却被整个背过身压在门上。 “哥。” 闵庚勋总是说着敬语,哪怕他们因为工作原因,因为工作后的欲望,早就习惯了更亲昵的距离。男人有力的手掐着金希澈的软腰,将试图逃跑的猫牢牢禁锢在身体之间,扯裤子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白花花的臀瓣等候多时般。让人移不开眼。 “哥明明才是应该停下那个。”他顿了顿,压低了本就抓耳的声线。“仗着自己漂亮就到处勾引人,小四五岁的弟弟不放过…有女朋友的同事也不放过,不是吗?” “…嗯!” 手指在柔软的大腿根打着圈,坚硬的指甲盖留下条条红痕,又不经意地扫过滴着水的,不属于普通男人身体构造的花唇。闵庚勋真把金希澈当女人一般,抚摸挑逗,做足前戏,直到对方不再逞强拉着烟嗓咒骂,而是压低腰,抬起屁股,整个人在赞美和情欲的洗礼下卸下防备。 这次跪下的人不再是金希澈。 闵庚勋的舌头也同样巧。他舔过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仗着一张脸和一把好嗓子,从高中起就没有在床事上苦闷过,而比起乖巧听话的伴侣,他从来更愿意配合野性与热情。湿热的舌尖在肛门处稍作停留,然后划进花xue的入口,撑开rou瓣直捣花心和蕊头。金希澈猛得一颤,整个人又要滑到地上,却被闵庚勋捞起大腿,方便他将唾液推进不断痉挛的xiaoxue中。金希澈毛发生得淡,吃着比女人还软。西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闵庚勋咬了口金希澈被胡茬刺激到肿大的yinchun,还不过瘾般,两根手指插进同样柔软的后xue里。 “疯子…cao,不要,不…”金希澈想要握住什么,手向后胡乱地挥着,身体里的手指变着角度戳刺,顶到前列腺又抽离,再剪刀撑开括约肌,“呜…狗崽子!” “为什么不继续说了?” 闵庚勋握住了金希澈的手。 “?…??” “曺圭贤是怎么cao你的?” “他会像我这样把你舔成漂亮又浪贱的样子吗?” 金希澈鼻声厚重地呜咽起来。 “看看你自己吧,” 闵庚勋在金希澈rou红色的yinchun上留下一吻。他们是如此契合,以至于不忠和背叛也无法让这两具身体分开。就连榫头卯眼也比不过。“乖女孩才不会享受一边被舔xiaoxue一边被cao屁眼,”金希澈摇着头,jingye都蹭在门上,“乖女孩也不会勾引每一个愿意cao你的男人。嗯?你知道所有人都把你当做女人看吧,就连章勋哥,秀根哥也是。但他们不知道你毫不知耻,不知道你吃过多少几把,不知道你勾引有女朋友男人的sao货,”金希澈的xue滴着水,闵庚勋舔走时没有犹豫哪怕一秒,而被开发得又红又烫的器官再次疯狂颤抖起来,“长着女人的xue,希澈哥…你天生就是该挨cao的婊子。我应该当着曺圭贤的面cao你,还是说,你希望我看着他cao你?” “哈….要是知道你这么没礼貌,”金希澈恶狠狠地,听起来却更像撒娇,“我一定躲你远远的。” “现在说是不是有点晚了?” 闵庚勋一巴掌扇在金希澈不停打颤的yinchun上,大抵是算准了对方比起高潮,更乐意被折磨到一遍遍求他,手上力度一点都没有怜惜。金希澈哭叫着向前躲去,又被拉回来cao屁股里敏感脆弱的前列腺。 “庚勋,庚勋?…等等,”漂亮男人的半长发被jingye粘成一股股贴在脸上,“啊!别…别打了,”可闵庚勋的手没有停下来,他不停拍打着本是普通男人睾丸,金希澈生着阴蒂的那处,每一下都激得年上者浑身颤抖,尿液混着花液喷射在大腿之间,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他湿漉漉地呻吟起来,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化作梦影,拉长了甜腻,连老公和哥哥这种词都轻易吐出口。“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了…啊!!” 闵庚勋zuoai粗俗。 金希澈意外地喜欢。 “小漂亮…”年下者呢喃着,缓缓起身,把潮吹后不断发抖的同事抱在怀里。噢,金希澈的大脑要烧起来了,花xue还止不住痉挛着。闵庚勋嗅他的脖子,在肩膀上留下了几个牙印,和起伏一模一样。“我爱你。” “我恨死你了。” 金希澈咬牙切齿地,脸上的jingye都干了。 “??”闵庚勋啄着刚刚留下的牙印,双手不安分地绕到金希澈身前,揉弄那对颇为柔软的双乳。“不要讨厌我。” “你就是疯子!”年上的漂亮男人低头看着衬衫下自己被扯起的rutou,平时伶牙俐齿的样子不见踪影,“几周玩失踪,录制一结束就跑个没影,电话也不接…嗯!呜,呜呜…” “米阿,”闵庚勋小声地,甚至有点委屈。“可是哥,宝宝,我最近忙…你知道我不喜欢接电话的… “狗崽子…!” “别这样,”闵庚勋的吻一路向上,先是侧颈,接着是金希澈的下巴,他轻轻转过年上者的脸,吻在对方的嘴上,“我也想你,好想你。” 金希澈闭上眼睛,不行,这太超过了。闵庚勋那对狗狗般温暖的眸子,每次看他时都带着笑意,他咬着下唇,平稳呼吸缓缓开口。“…cao我。” “可是哥…” 怒意又一次在胸腔燃烧,金希澈咂舌,连老家方言都冒出来。 “cao你的闵庚勋你再这样磨蹭我真他妈找曺圭贤了。” 年下那个却笑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