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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pa番外】纯情房客恶房东

    

【现pa番外】纯情房客恶房东



    *是现代paro小狮子篇,处男小狮子被瑶瑶半哄半篇吃干抹净之后的故事

    *被叔叔赶出家门租住在瑶瑶家里的男大小狮子x母亲去世接管家族企业的瑶瑶

    *小狮子在此处是瑶瑶对手企业曾经的三公子,所以超便宜租金租给他房子原本是故意恶心他的

    *虽说是便宜租住但其实第一个月还是没能付上房租所以rou偿了

    *rou偿原本是瑶瑶恶作剧提的但没想到小狮子当真了扭扭捏捏真的做了(瑶瑶:很好吃下次再来)

    *前情设定是瑶瑶刚和正宫尤里在外地度了周末,但返程航班延误

    以上是背景设定和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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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漱瑶到家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太晚了,她想。多亏了这连绵不绝的暴雨,航班整整延误五个小时,原本预计到家应该刚过零点,还能洗澡睡一觉再去公司,没想到延误了这么多,只好在飞机上睡了。

    大宅灯还亮着,多半又是法兰切斯卡熬夜打游戏了。他这个人就没有把别人家当别人家的自觉,说是保镖实际上跟大爷似的,蹭吃蹭喝蹭住。唯一的好处是长得好,打扮好了也能装一装绅士气度,有时候能拉出去撑场面。景漱瑶叹了口气,和司机客套了几句,让他进门喝口茶用点吃的再走,但司机明天一早要送小孩上学,便叫他开了自己的车回家去了,顺便在微信上发了个红包,权当作是熬夜的补偿。

    这座大宅离市区有些远。早年建的别墅区了,都是在半山坡或者城市远郊,此时深更半夜的,周围只剩下一点虫声,连狗吠都听不见。几盏路灯幽幽地亮着,似乎是有些疲倦,白光微微地发灰。

    还好之前和助理提前安排好了,明天早上没有安排,可以睡一觉吃点东西再去公司。景漱瑶慢腾腾地把手在门锁上一按,“嘟噜”,大门开了。

    客厅里没声响,只有几盏树形台灯亮着,没开主灯。看来是这几盏落地灯离一层阳台太近了,远看才以为没关灯。景漱瑶甩几下脚腕丢了鞋子,趿上一双拖鞋便往里走,走过沙发时候一甩手臂,把包扔了进去,听见“咚”的一声响。

    “唔……你回来了……”

    怎么还有人呢。景漱瑶拖着脚走过去,扶上沙发靠背瞧了半晌才看清沙发上睡了个人,他太高了,在沙发上抻不开腿,蜷成了一个言字旁,深棕色的卷发潦草盖在脸上,还掉了几根在嘴里。哎呀,这包就正正好砸到了他头上,把人砸醒了,包也滚到了地板上。

    “你睡在这做什么……”她走过去捡起包,拿脚推了推沙发上的人,“醒醒,去房间里睡,回头凉了。”

    “别踹……”这人迷迷糊糊的,捂着眼睛翻了个身,朝向沙发里侧躲开那只脚,“我想等你回来……”

    “你等这半夜干什么,去房间里睡。”景漱瑶在飞机上刚睡了一觉,正是精神时候,便也随这人一起折腾,“好啦……我都回来了总该回房啦……”她推了两下没推动,索性一屁股坐到沙发旁边,手指从套头T恤下摆爬进去,顺着青年精壮的腰身一路向上,如多足昆虫般在人侧腰张开了指爪。指甲尖尖轻轻触上腰间肌肤,骨节一张,一收,如昆虫的触角,在腰上轻扫。

    阿斯兰本还在咕哝,这一下被惊得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见是景漱瑶坐在地上才松了口气,“你、你别挠我痒……”

    “这下醒啦?”景漱瑶歪着头笑,手仍在他衣服里没拿出来,“睡客厅容易着凉小西几。”她顺手捏了捏阿斯兰腰上软rou,“回房去?”

    青年眼帘垂下来,浓密卷曲的睫毛盖住了眼珠,看不清神情。他头发有点太长了,景漱瑶想,原本半披肩的长度是最合适他脸型的,现在已经没过了肩头,快到能扎马尾的长度了。

    “你别捏……别捏腰……”他还有些迷瞪,语气也比平常黏糊,倒不像狮子,完全就是一只猫了。“唔……”他正在回神,忽而身上一抖,喉头紧了一声,“别乱摸……”

    原来衣服下面那双手已经爬到了胸前,在那两团发好的面团上捏了一把。

    “就摸一下,男菩萨,给我摸一下。”景漱瑶眨眨眼睛,“不愧是玩体育的,手感真是好啊……”

    “……你上次说,我们只是房东房客的关系。”阿斯兰绷着脸,眼珠子直直盯着面前女子,却没有阻拦她手上动作,“我发了实习工资,现在交得起房租了。”

    “我给你道歉,让我再摸一下,就一下!”她说到做到,最后摸了一把腹肌便收了手,“好啦!”女子拍拍手,扶着沙发边沿站起来,“谢谢你男菩萨,别忘了回房睡!”她正拿了包要往楼上去,没想到被阿斯兰拉住了。

    “……我不是不让你摸的意思。”阿斯兰带着女人的手落在胸前,“就是……我不愿意只是为了抵房租才……才做那种事。我、你、我……”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我不想……不对,我想……也不是想,就是、就是做那种事要有感情。”

    “啊,”景漱瑶半抬着头看他,“可是我有男朋友,呃,还有个未婚夫,你都认识的嘛。”

    她完全知道自己的意思。她就只是玩玩。

    “……”阿斯兰垂着眼睛看了景漱瑶良久。深夜的城郊半山寂静得只能听见外面虫鸣,连带着时间也仿佛被拉长了几倍。青年灰色的眼珠半藏在睫毛后面,漫出几分寂寥来。他沉默了半晌才道,“……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假装一下。”他顿了顿,嘟囔了一句:“我知道你想找借口和那个未婚夫退婚才玩这么花。”

    “你都知道了,假装起来不会难过嘛……”景漱瑶抬起手臂,摸了摸阿斯兰发顶,“只是单纯的身体关系不好么。”

    他斩钉截铁道:“不好。”

    “好吧……”女人的手臂绕过阿斯兰肩头,抓住了他后脑,“像这样?”她笑,从后推着阿斯兰脑袋低下去,仰头在他嘴角印了一下,“晚安吻?”

    “嗯。”阿斯兰先是点了点头,后又觉得不够似的,一手扶上景漱瑶腰身,低下头含了一片唇瓣来。

    他就只是吮吸唇瓣,含住又松开,就只是干燥地碰触唇瓣,唯有一丁点从口腔里逸出的水气沾湿了呼吸,是樱花味的——李施德林出了新品漱口水,前两天在楼下便利店看到了,阿斯兰便随手买了一瓶回来替换上用完的那瓶,被景漱瑶看到了,还笑他原来喜欢粉粉嫩嫩的樱桃小丸子。他当时什么反应呢?景漱瑶想起来,他好像是咕哝了一句,“我以为你会用这个口味”。

    其实景漱瑶用的是紫色的,最强效六合一款——应该是葡萄口味吧,总之和李施德林的其他产品一样甚至更甚,呛辣刺鼻,漱一次仿佛整个口腔黏膜都要更新换代一次,每次买一大瓶回来慢慢用,也不换新口味。

    东西就和人一样,一直是老的用惯的更合心意——不论是鞋子形成了脚还是脚形成了鞋子。

    这个干燥的吻没有持续很久,因为阿斯兰实在是缺乏技巧。景漱瑶好笑,看来他上次说第一次是真话了,还是小雏鸟呢。她含了一片唇瓣来,以舌尖轻轻扫了一下,“这样……”她在间隙里笑道,才发现阿斯兰一直是闭眼的。

    “……你不要笑。”

    “我没有笑你呀,”景漱瑶索性把手搭在他肩上,“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嗯。”阿斯兰重新吻过来,这次学会了轻舐唇瓣。学得挺快。景漱瑶心下暗笑,却早一步将舌尖滑入他口中,顶了顶舌根,带来湿濡的,黏腻的碰触。

    腰后的那只手本能地滑到了前胸,却生生停在肋骨侧。

    “你怎么了,想摸?”

    “……嗯。”阿斯兰声音又低了几分。他原本就是低沉的声线,再低几分快要听不清他说什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恶心。”

    “那你再让我摸几下?”景漱瑶笑道,“先让我回本。”

    “好。”他往前挺了挺胸,贴得更近了些,由着景漱瑶伸手到T恤里面,滑上胸口,还坏心眼地故意挤了一把胸上红珠。

    “唔……!你别……别掐……”阿斯兰手掌才覆上女人前胸便被如此作弄了一回,一下咬紧牙关,好容易才忍住了没哼唧出声,还没缓过来,便又被吻上了。

    她没理会年轻人那点轻巧的抱怨,只管品尝那双颜色略有些暗的厚唇。两人都偏着头,鼻尖却仍时不时抵上对方脸颊,嗅到中间交换的水气与呼吸。棉质的T恤前胸鼓起来一块,醋酸缎面的圆领衫也被皱皱巴巴。

    手下的小腹一缩一鼓,连带着块垒分明的触感也一下明晰一下模糊。肌rou放松时候是软的,像是揉好醒好的面团,形状分明,确实柔中带韧带一团。景漱瑶的手缓缓下落,终于探入一处孔洞,指尖插入,旋转,硬而尖的指甲便挠过里面软rou,那小腹也便大幅缩进身体里。阿斯兰终于没忍住,漏出几声轻吟,身体快速抖了几下。

    紧贴着的下腹传来一点湿意。景漱瑶探手去摸,运动短裤浸湿了一小片,恰好在腿心。

    再去看他表情,小狮子红着耳朵尖尖,却是扁着嘴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你不准笑!”

    约莫是上次小雏鸟丢太快被笑实在过于没脸,这次他根本不敢看景漱瑶,垂着眼睛,像是要哭了,“别笑!”

    “我没笑你。”景漱瑶后退半步举起双手,“真没笑。”只是两颊仍鼓着放不下来,“我要是有半句虚言瓜尔佳氏全族无后而终!”

    “那也是瓜尔佳氏全族的事。”阿斯兰撇撇嘴看向一边,两手轻轻挡住被洇湿的裤子,“你又不姓瓜尔佳……你别摸……!”

    原来她已经又摸上去了,手掌拨开阿斯兰遮掩的双手,贴着洇湿的一块缓缓上下滑动。

    “可你还是硬的哎……”她眨眨眼睛,故作疑惑道,“这么快?”

    “……刚才没……没有完。”阿斯兰假装咳嗽了一声,“我就是没忍住……你别……唔……别摸了……”他忍不住蹙着眉头,咬紧了后牙槽,却还是没忍住漏出了几声喘息。但他似乎很不愿意发出声音,立马咬上了自己手掌。

    “叫一声我听听嘛……”景漱瑶又贴近了些,扬起下巴去含了阿斯兰耳垂,放在口中反复舔舐。他平时总戴一枚白金夹黑色陶瓷的耳环,此时也被裹在口里翻来覆去,冲撞着耳洞。

    可惜阿斯兰就是咬着牙不出声。

    “那好吧……”景漱瑶像是放弃了,收了手便转身去拿包准备上楼,“晚安。”

    “等等……!”

    她故作惊疑回头看向阿斯兰,眨了眨眼睛道:“怎么了?”

    小猫咪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哎哟,脾气还挺大。

    景漱瑶于是笑:“你不是不愿意嘛,仿佛是我在强迫男大。”

    “我没有不愿意……”

    “所以?”景漱瑶挑眉道。

    她在步步紧逼,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退路。她回身两步,贴在阿斯兰耳边轻声道:“你想要什么呢?小狮子?”

    无处可逃。

    阿斯兰支吾了几秒,才总算把头偏向一边,闭着眼睛道:“我想做……和你。”

    哦,这还差不多。景漱瑶于是又笑:“那你还不让我摸呀……嗯?”她的手再次回到了原位,贴在那片滑腻的布料上缓缓滑动。那双手不时曲起第一节指节,修剪好的指甲尖便刮搔过系带,震得阿斯兰一抖,差点又要泄出来。

    他隐约觉得景漱瑶在偷换概念,但一时脑袋空空,什么反驳的话也想不出来,只能站在沙发边上,两腿发颤,直至坐回沙发上。

    景漱瑶并没有因他避无可避而停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整个手掌重重压实了,压得阿斯兰动弹不得,无论如何扭腰,要害处都会被她的手掌紧紧困住,被她的指尖反复摩挲,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喘息,用力顶了几下腰,她才放了手。

    “你……”阿斯兰才去了一次,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景漱瑶像是快哭出来,“你过分……”

    “哎呀,小狮子,弄得你不舒服啦?”谁想到她半点歉意也无,反而欺身上来,在彻底湿透的裤子上摸了一把,“xiele这么多呢。”

    阿斯兰扭过头去不看她了。

    “好啦……对不起嘛,你别在这生气,还是回房去睡好不好?”她索性骑坐到阿斯兰腰上,捏起他的脸颊来,“别生气了嘛……”

    过了好一会儿,阿斯兰才闷声道:“……能不能,去房间里……再、再做一次……”

    这下轮到景漱瑶瞪眼了:“你们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啊……”

    “……你才比我大几岁,就说我年轻人。”

    “你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怎么不是年轻人。”景漱瑶顺口回道,“我都被逼婚了。”说是被逼婚,实际不过是崔家从他们家那儿子毕业了就开始催罢了。她本想拖延几年,男人通常等不得,自然也就放弃了,她正好找个喜欢的。哪想到崔家已经快放弃了,偏偏这位崔大公子认了死理,非得纠缠下去,知道她包养男大还有男朋友也不在乎。

    “……到了年龄你就和我结婚么。”阿斯兰脱口而出才意识到说错了话,又强行找补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和你的未婚夫不一样,你就,就假装一下就行……”

    “嗯……”景漱瑶从善如流,避过了这个话头,勾着阿斯兰脖颈咬了他耳尖一口,“你喜欢这样?”

    这个体位本就暧昧,她还动了一下腰,性器隔着薄薄几层织物在暗中相接,惹得阿斯兰呼吸粗重起来,“唔……你别动……”

    “小狮子,你又硬啦?”

    “……”

    “那你还做不做了?”

    “……做。”

    还是挺诚实的。景漱瑶好笑,手指从阿斯兰腰上轻推,半褪下他裤子,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别在这……去房间里。”

    才到了房间里,阿斯兰一把关上门,却突然顿住了。

    景漱瑶看了他两秒,忽然笑起来:“你不会是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吧?”

    “你不许笑!”阿斯兰回身把人锁在怀里,“我怎么会不知道!”

    “当然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嘛,”景漱瑶顺着他动作,只伸手绕到他腰后,揉起那对浑圆柔韧的翘臀。这么好的屁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玩上,她有点可惜地想,男人就这么几年可爱一点,越往后越没劲。她想到这里,顺手在阿斯兰屁股上拍了两下。

    “唔……!”阿斯兰身子抖了一下,原本正要往床上去的脚步一顿,手上便松了力气,刚好把人放到床沿上。一时间四目相对。

    眼见着景漱瑶又要笑他,阿斯兰赶忙压了身子上去,却只是先吻了唇角下来,引得景漱瑶咯咯直笑,偏了偏头示意他亲吻耳尖。

    她刚度了周末回来,心情好得不行才会这么有耐心。阿斯兰忽而有些酸涩,不愿意让景漱瑶看见他的表情,忙埋了头下去,吮吸起她的锁骨,两手滑入衣摆,抚上了女人后背,轻轻一挤,松开了内衣搭扣。

    “裤子。”她翘起腿道。

    阿斯兰于是又去解裤子纽扣。“嘶啦”一声,拉链破开,松松露出内里肌肤。

    窗帘没有拉紧,外面隐隐透进几缕熹微晨光,落在卧床上,令景漱瑶捂住了眼睛,“去把窗帘拉严实。”

    室内没有开灯。窗帘拉严后变得漆黑一片,阿斯兰过了好一阵才适应了黑暗,看清家具的轮廓。

    他正要回到原位,却发现床上人不见了。

    阿斯兰心下一沉,忙摸索到床头台灯,扭亮了,四下寻望却都看不见人影,正要转身时候才发现她正站在自己背后:“哎呀,我还想吓一吓你呢。”景漱瑶笑,趁阿斯兰没反应过来的间隙伸手一推,欺身上去,坐到他脸上。

    “唔……你后一点……喘不过气……”阿斯兰推了推身上人,好不容易露出鼻子来,忙大口呼吸了几口又躺回去,“别吓我……我还以为你不见了……”

    “不会丢了你的,小狮子。”景漱瑶俯身下去拨开阿斯兰散碎的额发,轻吻他的发顶,“不用怕。”她引导阿斯兰双手握在腰上,才又坐回去。

    上次仗着这小雏鸟是第一次,半哄半骗让他舔了一处,所以这次他也没有挣扎的意思,顺从地便伸了舌尖出来,轻巧拨开两瓣厚唇,吻过内里柔软后终于找到了花心宝珠,轻轻顶弄舔舐起来。

    “嗯……小狮子,很好……”她手指插入阿斯兰的卷发,轻轻挠起他的头皮。原先“小狮子”是幼时逗他玩才叫的,后来逗弄久了,也叫成了习惯,反倒不习惯叫他的大名了。景漱瑶弯着腰,变换角度让他舔吻上来,发出细细的喘息。

    阿斯兰约莫是得了她鼓励,不满足只是像上次一样浅尝辄止,干脆握着她的腰下压,吮吸起rou珠来。这样就像在接吻一样,他忽然想到,她讨厌的未婚夫必定没有这样吻过她,不然她为什么那么讨厌那个男人?他越这么想越用力吸吮花心,直至感到她腿心一抖,水液染湿了他半张脸,那双厚唇快速翕张了几下,才总算停了下来。

    景漱瑶四肢发软,顺势伏倒下来,看着阿斯兰舔了舔嘴唇,吃尽落在脸上的水液。“你偷偷看片子了么……”

    “没有……我没有那种习惯……”阿斯兰胸口大幅起伏,翻身抱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女人胸口,“我就是忽然想……你那个未婚夫肯定做不到……”

    “他是不会这样,他接受不了……很没意思的一个人。”景漱瑶有些困了,眼睛半睁不睁,却忽而一个机灵,想起来似的,“套在我包里,你出去拿?”

    “不用……上次的还有……没用完。”阿斯兰拱了拱脑袋,“我来拿,在床头柜里。”

    “你上次不是用了三个么……怎么还有……”第一次不会戴弄破了一个,后面xiele两次用掉了两个,按理说三只装的是全用完了才对。

    阿斯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我以为你后面还要做……买了大盒的……”没想到她就只是逗人玩,根本没想过这个。

    “哎哟……”景漱瑶咯咯地笑,小腹笑得发疼,“我记得你买的那个牌子还不便宜,让你破费了小狮子……”她还记得那个牌子标志性的白金镭射大数字包装掏出来的时候,她还想着看不出来啊原来阿斯兰是老手,这下可有点没趣了。没想到拆了包装他反而手抖,一个戴不稳还戳破了一个,这才支支吾吾交代还是小雏鸡。

    “我怕你嫌弃那种一般的。”阿斯兰轻手轻脚起身,伸长了手臂去够床头柜把手。

    景漱瑶闭上眼睛想了想:“我好像是没用过那种特别便宜的……”不过说起来几家牌子都差不太多,其实没必要非得买那个牌子的。

    几声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是实木相击的沉闷声响,再有两声滑轮摩擦音之后,景漱瑶才听见塑料纸包装发出的脆响。一时间又是几声布料摩擦声音,又是几声塑料纸摩擦音,过了好一会儿,阿斯兰才又躺回来:“还是……还是像上次那样么。”

    “我不想动了小狮子,”景漱瑶翻了个身趴在阿斯兰身上,“你看着办?”

    上次看他是小雏鸟,半天找不到地方,索性用了女上位。今天真是太累了,觉也没睡好又刚去了一次,实在一点都不想动了。

    “嗯……嗯。”阿斯兰一手抱腰一手拦后脑勺压了回来,正伸了下巴想索吻却忽然又停住了,弓起腰去扶自己那yinjing。

    “你怎么了,要亲又不亲的。”

    “……还没漱口,怕你觉得臭。”他低着头摸索了好一阵,才借着手指触感找到了位置,总算完成了目标,前后缓缓动起腰来。上次全程节奏是她把握的,这次她不想动了,阿斯兰只有盯着景漱瑶的反应调整动作。

    她伸直了手臂,勾上阿斯兰脖颈抱在怀里。“快点。”她轻声道,两手胡乱抚摸起男人后背。年轻男人总是要精瘦许多,就算是阿斯兰这样肌rou明显的也摸不到多少脂肪,更别说他这会儿全身都绷着,硬得像石头。

    小雏鸟听话,加快了腰上动作。他感受到xue口一张一缩地配合,知道现在这样刚好,咬牙忍住那点酸意,停了一拍,才有抬起女人两膝缠在腰上,重新压回去前后顶弄起来。“嗯……小狮子……阿斯兰……”她的指甲在后背抓挠起来,眼皮快要闭上,只露出一线眼白。

    或许至少有那么一点,她喜欢我。阿斯兰把人从后颈捞起来紧贴在怀里,腰上快速冲刺了几下,终于瘫倒在床上不动了。

    “你不许笑我快。”

    “哎呀我哪笑你了……”景漱瑶有一下没一下梳起阿斯兰一头卷发,“你今天很棒,很可爱,我很喜欢。”

    “……不是敷衍我。”

    “不是。”小雏鸟,确实有点没劲。景漱瑶摇摇头,“不是敷衍你,很可爱。”

    “……”阿斯兰一脸的不信。

    看他又生闷气不说话,景漱瑶从他身上溜下来,笑道:“去洗洗?”阿斯兰正要瞋她一眼,却听她又笑,“我也一起。”

    阿斯兰很不自在。

    “你别看……”他站在浴室里左支右绌,就是避不开景漱瑶的视线,“转过去……”

    景漱瑶好整以暇靠在浴室边上看他:“就给我看看,也不是没看过,你怎么还羞耻上了。”她懒得上楼拿浴室拖鞋,索性赤脚踩在地砖上,“那我来脱?”

    “不行!”阿斯兰躲得更远了,“你上次害我光着走出去的。”

    唉,这是前科太多了。其实上次也就几步路,这浴室在他房间里面,又拉了窗帘,哪会有人看到。景漱瑶反省了几秒,转过身去自己脱了衣服,打开水阀门,温度正好。

    阿斯兰看她有了放弃意思,先刷牙漱口——当然还是樱桃小丸子的漱口水,正好和景漱瑶错开。待漱完了口,他才转头脱了裤子扔进脏衣篮里——这条裤子已经脏透了,明天必须洗了才行。脱了裤子,他才要脱上衣,景漱瑶趁他不备,一下转过来,将将好看见一身腱子rou,线条流畅,体格匀称,胖瘦适中,惹得她不断发出“啧啧”声。

    阿斯兰瞠目瞪着她:“……你转过去!……转过去!”

    “都给摸了怎么不给看呢……男菩萨,给我看几眼嘛……”

    阿斯兰被她无赖的态度折磨得崩溃,赶紧扯了一条浴巾围裹在胸前,“不许再看了……!”

    待收拾整理完,天光已经大亮了。

    好困。

    景漱瑶踢掉拖鞋直挺挺滚进被窝。好困,早知道不陪他玩了。“阿斯兰……”她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叫道,“今晚上就睡你房里啊……”她声音越来越低,也不知道阿斯兰听到没有。

    待房间正主洗漱完出来,正要掀开被角却愣了一下。

    她留在这里了。

    阿斯兰蹲下身,找齐了被踢到千里之外的两只拖鞋,蹑手蹑脚摆齐了放在床边,才绕到床另一侧,扯了一小块被角盖在身上。

    天已经亮了,现在是清晨五点四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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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答应的小狮子大鱼大rou,偶然想到的现pa梗,其实是想狠狠开车。

    小狮子本来拿的是典型小言公子哥剧本,高富帅草原小王子,可惜遇上了瑶瑶,高帅是瑶瑶后宫标配,一点儿权力财富和瑶瑶自己比又不值一提,偏偏脾气还又臭又硬,一下就不如崇光那样的小奶狗、小法同学那样的大金毛和温顺懦弱正宫型人夫小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