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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不断抽插撞击

    打开浴室门,裴行驰坐在床上,把她白色的手机晃晃,笑道:“刚才阿姨给你打电话了,我怕她着急,就先接了。”

    林浅瞪着杏仁似的圆眼睛,怒气冲冲扑上去打他,“你是不是故意的?酒还没有醒?”

    男人趁势将她压在身下,扯下浴巾,双手熟练地抚弄那对浑圆的乳,软绵中带着一丝坚挺,摸起来非常舒服。

    “这儿长大了……”

    林浅想推开他,身体却违背意志,男人技巧娴熟,手指轻轻拨弄挑弄着敏感rutou,绕着乳晕搓揉,体内未熄的yuhuo再度燃烧起来。

    她脸一阵发烫,刚才这儿就被他含着吸裹了好久,那种酥麻空虚的感觉久久不散,xiaoxue湿答答淌着蜜液,粘得内裤很不舒服。

    “怕什么?我告诉阿姨你在帮我收东西,一会儿送你回去,她高兴着呢。”

    “你听不出我妈那话是客气?”

    想到自己红肿的嘴唇,林浅又捶了他一下,他当然不怕了……

    “起来,我得走了。”

    “急什么?”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抚摩着yinchun,刚才的性爱让阴蒂变得特别敏感,林浅低低喘息着,不让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xue里搅弄。

    “别闹了,都做过一次了,你悠着点。”

    裴行驰解开拉链,让早已硬挺的yinjing露出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自己,在湿滑的rou缝上磨蹭了几下,guitou强硬地挤了进去。

    什么叫悠着点?

    他刚才的表现林浅不满意?快两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嗯……”

    大势已去,林浅紧张得不行,担心回去时间太晚,摇着小屁股,不断紧缩着狭小的yindao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唔……”

    快感从神经末稍蔓延开,男人爽得不停喘气,挺着jiba使劲戳弄,guitou对着那凸起的软rou,不断抽插撞击。

    “啊……啊……”

    林浅浑身如触电般抖着,两瓣yinchun紧紧夹着男人棒身,嘴里低声哀求道:“别撞那里……别撞那里好不好……我受不了……好难受……”

    女人xue里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吮吸吞绞着自己的roubang,她体内紧缩着又快要高潮,裴行驰被绞得浑身哆嗦,差点射出来。

    “放松点……”

    两人呼吸急促,抱得越来越紧,男人的大手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揉搓,林浅头脑空白一片,yindao紧咬男人guitou,颤栗着到了高潮……

    她闭上眼低低喘息着,指尖突然传来一丝凉意,倏然发现自己无名指上被套上了枚闪亮的钻戒。

    “林浅……”裴行驰吻了吻她的指尖,“我知道这样很仓促,但每次和你分开后,我心里就特别忐忑,老害怕你变卦,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回去,向叔叔阿姨提亲,先把结婚证领了,你想要什么求婚仪式我都补给你好不好?”

    男人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如清风般掠过,钻戒在葳蕤灯光下熠熠闪着光泽,林浅眼眶有点红,低声说:

    “你不觉得太快了?”

    “我都等了好多年了,不想再等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她还是不敢相信,短暂的相遇会让一个人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吗?

    “什么时候啊?”男人作出思考的模样,“我也不知道,从春天到夏天,从夏天到秋天,从秋天到冬天,你知道季节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换的吗?你知道冬天转化成春天准确的时间吗?就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一样。”

    林浅被他诗剧般的表白弄得一愣一愣,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嗔道:“赖皮,竟然抄电视剧台词,幼不幼稚?”

    “幼稚也比你刚才叫我悠着点好。”裴行驰心里还是耿耿于怀,那话是嫌他年纪大吗?心里有点委屈,“林浅,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我才不说呢,谁让你现在求婚?天寒地冻到处都不好玩。”

    “我们可以去瑞士……”

    “看傻狍子吗?”

    裴行驰纠正她:“瑞士可没有这个。”

    “谁说没有?你不就是!”林浅瞪他一眼。

    “对,我就是。”男人低低笑起来,看她的眼神越发温柔,“我是傻,不然怎么这么晚才找到你?当初你把我推到湖里,我就应该直接把你抱走,那你早就是我老婆了。”

    “浅浅,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

    探视室里,姜涛隔着厚厚玻璃凝视着对面的女人,头发被剃光后他整个人面相凌厉了不少,只有那双眼睛,看着她时还一如既往地温柔。

    林浅红着眼,勉强笑笑:“宣判那天我也去了,坐在最后面,你没有看到我。”

    她还清楚记得法庭判词:

    “被告人姜涛被控于去年十二月叁十日,于西贡码头257号故意伤人,检方采纳的鉴定意见显示,受害人创伤性面瘫,身体多处烧伤,失血性休克,构成重伤叁级,本席认为社会服务令不足以反映事态的严重性,监禁无可避免,本席就其指控罪名以36个月为基本量刑基准,扣除认罪可得的减刑,裁定刑期为30个月……”

    “姜涛,我来是跟你说声对不起的,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我应该耐心一点……我只是想和你离婚,没有想你坐牢。”

    男人眼睛注视着她青葱的手指,自嘲地笑笑:“我并不冤枉,其实当时我本来是想杀了裴行驰,再杀那个姓乔的女人的,是他们合伙欺骗我,你又不理我,我心里很痛,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望着冰冷的墙壁失神,我匕首都买好了,可想到那样做你肯定会很伤心……”

    “这些日子我一直反思,浅浅,还记得以前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吗?书生和未婚妻约好日子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他看。

    一名遇害的女子躺在海滩上,一个路人看了眼,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那具女尸是书生未婚妻的前世,第二个路过的人,给过她一件衣服,所以她今生和他相恋只为还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那个把她埋葬的人。

    我曾以为,自己是那第叁个男人,所以这辈子我们才能结为夫妻,但我没有珍惜,被欲望迷了眼,浅浅,如果有来生,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对你,和他比谁更好,下下辈子你就会答应再嫁给我了……”

    他很想再抚摸下曾属于自己的那张娇俏脸庞,他的妻子,唯一让他心动过的女人,指尖动了动,终是没有抬起来。

    两人中间隔了道冰冷的幕墙,咫尺天涯,再也过不去了。

    走出森严压抑的监狱,林浅长吁了口气,阳光洒在路边大榕树nongnong碧碧的枝叶上,珠光翠绿,树影斑驳。

    她眼睛却倏地亮了起来,那个要和她携手一生的英俊男人,正站在树下等着自己。

    刚才临走时姜涛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浅浅,如果下辈子你同时遇到我和他,你会选谁?”

    当时自己脑子里想起和裴行驰领证那天在朋友圈发的新婚宣言:

    “这只小兔子终于同意让我带她去看全世界。”

    “这个傻狍子不会再把我弄丢了吧?”

    曾以为接纳这男人需要很长时间,但其实能治愈你的并不是时间长短,而是真正认清心意。

    那天裴行驰说自己从没有说过爱他,她很想把网上看过的那段话讲出来:

    “青梅竹马不是你,情窦初开不是你,只愿细水长流是你,柴米油盐是你,白首是你,往后余生都是你……”

    男人看见她出来,张开双臂,林浅笑了笑,快速朝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