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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之后又提出很多论据去佐证自己的观点,唐宁却因为时间的关系匆匆回了家。 唐宁觉得,两边说的都有道理,不知道这一轮会是谁胜谁负。她很好奇,想必不把这两边拔下来一层皮,就甭想安安稳稳坐上职位。 而且,唐宁隐隐觉得,不管这两边谁得了官职都不像是殷单的作风。唐宁觉得这人莫不是两边都戏耍一通,再随便选个自己瞧着顺眼的人顶上。 当晚,唐宁就做了梦,梦中她看到宫墙森严,雕梁画栋,周围没什么人,但她知道自己正处在皇宫之中,已经在这儿四年了,还有三年便能被放出去。 唐宁一边想着这梦可挺真实,一边美滋滋的到处逛。 她看不出这是个什么朝代,反正古代的建筑都差不多,只是这里跟故宫不同的是多了很多抄手回廊,假山池水,很有点江南水乡的意境。 温度也适宜,不冷不热,不干不湿…… 唐宁想找个河边看看现在的自己,是现代的装扮还是古代的,这梦太真实了,她不想错过一丝一毫。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嬷嬷样子的人喝止住了她,“哪里伺候的这么没规矩?也罢,你随我来。” 唐宁差异极了,磨磨蹭蹭到了嬷嬷身边,被她一把扯住上下打量,“怎么生的这般壮硕?倒是不怕你生什么歪心思。” “痛痛痛……”老嬷嬷说的什么唐宁听不懂,此时她只感觉老嬷嬷抓的她很痛。 痛?! 唐宁懵了,梦里也能痛? 就这么恍恍惚惚的一路被老嬷嬷带到了勤政殿,殿外还有一个小姑娘等在这里。嬷嬷说你们以后就在这儿伺候,里边的人你们都知道,小心自己的脑袋,好好当差别生什么歪心思,上一个被喂了花豹的就是意图勾引皇上的。 “皇、皇上?”唐宁风中凌乱了,谁来告诉她要怎么才能从梦里清醒啊?她不想当小宫女,还被PUA是壮硕小宫女。 但是没人听到唐宁的OS,她使劲掐自己也“醒”过来,到是给自己掐的满眼是泪。 被掌印公公福安带进店内,唐宁偷偷打量的一圈,殿内御案足有四张办公桌那么大,堆满了奏折。御案之后坐了两人,但都不像皇帝,一个带着官帽,一个貌似是个太监。 御案一旁是敞开的轩窗,窗子很大,殿外的清风吹散了一室的闷热。另一边是一个软榻,说是软榻却足有一张床那么大,上面躺着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此刻正闭目而眠,又好似被心事所扰,微微蹙着眉头。 唐宁听福安公公压低声音说:“你们便在殿内候着,等着万岁爷吩咐。” 唐宁惊了一跳,偷眼去看榻上的男人。即使闭着眼,也能看出剑眉星目俊美异常。他并没束发,长发放肆的披散在榻上,像是根根触须,仿佛都有生命力一般。 从他微微敞开的领口,能窥到一定胸肌,鼓胀健硕,比健身房里那些都要——诱人。 察觉到自己想了什么,唐宁赶紧收敛了思绪,又想将视线回到男人的脸上。一看之下,她只觉自己的魂魄都要吓出来了,这人,这人不知何时已然睁开了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对视。 唐宁小声惊呼,下意识就将头垂了下来。 却听到软榻那边传来一声冷笑,“司宫局真是越来越不顶用了,什么人都敢来朕的身边伺候。” 福安吓的立刻跪在了地上,唐宁身边的小丫头也跟着跪了下去,唐宁虽然慢了好几拍,但也直直的跟着跪了。 福安埋着脑袋颤声告罪,“奴才知罪,请陛下责罚。” 那边半天没有动静,唐宁禁不住好奇,偷偷往上看,这一看又吓了一跳。男人光着脚已然走到了她的跟前,只听他说:“抬起头。” 唐宁忽然有种电视里的台词终于被我遇到了的感觉,迫不及待抬起了头,这可是皇上让她抬的,皇命不可违。 一张rou乎乎的小脸,圆圆的大眼睛,樱桃一样的小嘴,此时正好奇的望着自己。殷单没觉得被冒犯,倒是后一种要被什么吸进去的惶惶。 “如此放肆……”殷单的声音幽幽传来,“将她的眼珠抠出来,朕要亲自踩爆。” 旁边的宫女听了立刻抖了起来,福安则是麻木的含了羽林卫进来。立刻就有侍卫走了进来,一把拎起还在怔愣的女人就往殿外拖。 什么意思?踩啥?不是他让我抬头的吗?那到底是抬头还是不抬头啊? 殷单的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行将就死的人他见得多了,头一次看到这种傻乎乎的,倒是有趣,只不过,这蠢人马上就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了。 殷单有些期待。 然而唐宁却在这一刻清醒了过来,她想都没想,跳起来两脚蹬到旁边的柱子上,将身后的男人压在地上,自己迅速爬起来就要往外冲。 这梦不能再做了,谁知道一会会经历什么,太可怕了。 然而皇家护卫训练有素,她还没到门口,就被三个护卫围在了当中。其中一个不由分说,举剑便刺…… “慢着……” 慵懒的声音传来,另一个护卫赶紧挡下那一剑,两把剑在唐宁眼前击出了火星,唐宁木木的定在那里,彻底吓傻了。 殷单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个胖宫女你过来。” 唐宁的耳边还有刚才金石相击的嗡名声,一时听不真切,只呆呆转头看向殷单。 对方这次的笑多了几分愉悦,他转头吩咐福安,“叫她来给朕穿鞋。” 唐宁乖乖跪在地上捧起殷单的大脚,她心想:这得有48码了吧?她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嗯,的确是高。 此时殷单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脚被一双绵软的小手抱住,轻轻拂去脚底的灰尘,这感觉让他十分享受,浑身酥麻。忍不住动了动脚,似乎触到了一个更加柔软的物体,还想再碰碰,却听到小宫女低声惊呼,还往后退开。 殷单不喜欢她往后退,于是睁开眼睛不悦的说:“将朕的脚抱进你的怀里。” “啊?”唐宁面红耳赤,这是什么变态的要求啊。她转头看了一圈,没有人能帮她解围,也没人看她,心一横,唐宁将这只大脚抱紧了怀里。 殷单舒服了,他的脚陷进了一个又温暖又柔软的地方,他用脚趾探索,来回的踩压,看那个小宫女一张小脸红了个透彻,还死死咬着嘴唇,像是怕有声音溢出。 殷单很久没这么有兴致了,两只脚完了半个多时辰还不想停止,浑身的感觉都是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伺候朕用膳。” 殷单不喜食物,每天的膳食都不固定,高兴了就传膳,不高兴一天都不吃东西。 唐宁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憋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殷单看得好笑,盯着她看,“继续揉膝盖给朕看。” 唐宁听他这么一说,更委屈了,大大的眼睛迅速红了一圈,眼泪要掉不掉的。 她悲哀的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自己的梦境,她似乎——穿越了。 殷单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哭也能这么有看头,他美滋滋的看着她掉眼泪,心里隐隐有些悸动,最多的则是兴奋。 “哭啊,怎么不掉下来。”他喃喃的说,却没想到会有耳尖的嬷嬷过来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她屁股大rou多,掐一把特别疼,唐宁惊叫,“你干嘛!” 殷单马上看过去,脸色阴沉下来,“拖出去,砍断手脚喂狗。” 那个嬷嬷不知道自己帮了皇上,怎么反而遭了大难,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喊声冤枉,就被侍卫拖了出去。 而她这一掐,反而把唐宁的眼泪给掐没了。她揉揉屁股,站直了身子。 “膝盖不疼了?”殷单问。 唐宁生气,不想理他,又因为忌惮不得不说:“多谢关心,好多了。” 关心? 殷单惊愕,那是什么东西?! 膳食很快摆满了一桌子,殷单命令唐宁给他布菜,一会儿要吃最远的那一道,一会要吃最近的,看着唐宁颠颠来回跑,大奶子晃晃悠悠的在胸前颤,一没注意竟吃了两碗。 殷单从没用过这么多饭,他平时一天的饭量都不到半碗,这让膳房和养和殿伺候的宫人都吃了一惊。 饭后殷单去勤政殿听批奏折的太监福禄汇报事情,唐宁才终于有时间歇一歇。 她茫然的走在偌大的皇宫中,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也不知道能去哪。刚才还没有实感的孤独和陌生迅速席卷了她,对外来的迷茫和沮丧让她的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