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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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在病房里,她的旁边竟然趴着邢若琛,他的头发软软贴在额头上,不发疯的时候还有点乖巧的。 蓝悦知道自己赌对了,她腿部的疼痛阵阵传来,她的内心更是一片荒芜,她望着这个与她不死不休,在她昏迷的时候又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内心的复杂无法言语。 邢若琛闻声醒了过来,蓝悦难得看到他不经打理的样子,眼圈下的青黑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蓝悦很想问他为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让他这样对她,为了折磨她,他调动了组织最精锐的鹰爪,又在她出事的时候舍不得她死。他仿若很爱她,又恨极了她,矛盾交织在他封闭的内心里,那里面的黑暗隔着心门都能嗅到一股腐臭。 邢若琛见她醒了,眼眸一亮,抓着她的手臂,又收手缩了回去。他的表情只鲜活了一瞬,又伪装到他熟悉的淡漠壳子去了。 邢若琛手微微颤着,他躲避了蓝悦烛火般的目光,起身背对着她就要走向出口。 “邢若琛!”蓝悦大声喊道,粗噶沙哑的嗓音把自己下了一跳,“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邢若琛的身体僵住,他成了一块封冻的化石,在寒风呼啸的悬崖上微微抖着。接着他似乎又控制住了某种情感,决绝的向前走去。 就在蓝悦以为他要走出去,邢若琛回头撇了她一眼,那双眸子水波粼粼,眼角下的红晕似是给那双恨意的眼披上了一层春光。这一眼,让她从脚底麻到天灵盖。她被他恨意的毒蛇摄住了心脏,可她好像又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个无助的孩子倔强的身影。 之后几周她在病房安然度过,在这期间她才知道她在医院昏迷了一周多,期间反反复复进了好几次ICU。 她还见了黑无常一面,当时她正一点点扶着把手在走廊上走步,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体恢复。在她走到尽头的时候,黑无常出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按照他的意思,是他想代首领过来看看自己恢复的怎么样。蓝悦觉得邢若琛这个人真的是拧巴到了极致,他想要她去死,反悔之后又在病房守着昏迷的她不离不弃,现在她人已经好了,他反而不敢见她,却又暗示自己的下属过来关照她。真是一个神经病,她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在这个疯子发疯的日子下怎么度过,她的人生被一场面试彻底毁了。从她被迫签订合同的时候起,她的身体一半处于阳光下,一半就泡进黑色的污泥里,被邢若琛这只疯狗慢慢侵染。 蓝悦向黑无常提出了自己在内心折磨许久的疑问,他表明从组织换取情报,金钱或者拿任务相抵。 “你知道我没钱,也做不了杀人的任务。”蓝悦坦白。 “有一件事情可以,你想办法拿到首领办公室抽屉里的照片。” 蓝悦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忠诚的鹰犬吗,自家灯下黑呀。” “难道告诉你首领的隐私不是背叛他?”说完话黑无常就又无影无踪了。 照片。。。蓝悦觉得黑无常在点她,他没必要拿首领的东西,应该想告诉她照片就是要找的线索。 为了以后做个明白鬼,她也要不惜代价弄个清楚。 再次在办公室见到邢若琛,他又是这么可望不可及的样子,打理好的头发,低调又不失奢华的衣服,还有教养得体又疏离的姿态。。。这些看似从没错位的屏障一层层套在他身上,把蓝悦和他远远隔开。 “伤养好了吗就敢来见我,难道你做好了成为白无常下属的觉悟?” 邢若琛放下手里的文件,双手交叉,挑着唇看她。 “我来是想感谢你,百忙之中能抽空在病房里陪我。” 邢若琛见她对他既不行礼也不说敬语,也不恼,只挑了挑眉,“不谢,你死了我怎么留着好好玩弄你,毕竟你这个玩具被我捏弄着还算不错。”说完就低头看起了他该死的文件。 真是该死的傻叉,她被他整整在清海折磨了一年,最落魄的时候还要跟流浪猫狗抢食物,就因为他认为她是他的玩具?怎么,玩弄没钱没权的月光族很好玩吗?是嫌她还不够惨吗? 她低着头缓缓调整好自己火山就要喷发的情绪,抬起头对着他微笑道:“不管怎样你帮了我。。。 “上前来,靠近我些。”邢若琛打断她低头命令道。 她挪步靠近他,走了几步又磨磨蹭蹭不向前了。 邢若琛又把文件放到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她犹豫了几秒,又挪动到了他跟前,这个距离太近了,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香味,看到他领口上解开的几个扣子,半露的锁骨,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胸前。 他突的拽住蓝悦的胳膊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伸出手描摹着她的眉毛,从眉头摩挲到眉尾,“不用跟我装模作样,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他在她耳畔的呢喃让她打了个冷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间,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邢若琛开始脱掉她的上衣,他们之间的动作像是暧昧的情侣,邢若琛一只手揉弄着她的双乳,二话不说压着她的肩头让她跪到了地上。 他熟练的掏出自己那根勃起的yinjing,在兜起来的缝间来回抽动。 “张嘴。”在邢若琛的命令下蓝悦机械的张开双唇,硕大的guitou挤压过她的双唇,蹭着她的下巴又往胸前的沟壑里碾去。 邢若琛的rou很大,她的嘴张开了些却插不进去,他没有再强迫她,只是在抽动的时候磨着她的嘴唇,一边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蓝悦和上刑一样不知道等了多久,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她恨自己势单力薄,她恨现在的手足无措,她更恨邢若琛的猥亵压迫,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把他压在身下,将她受到的屈辱一一奉还。 邢若琛闷哼一声,jingye顺着她的乳沟往下滑去,留恋过肚脐,就凝固住不动了。 他似乎来了兴致,让她把嘴张的更大些,刚刚没进去的jiba想要体验下上面洞里的滋味。进去的时候邢若琛极度兴奋,蓝悦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颈身压过她的舌根,邢若琛压着她的后脑勺就往胯部扣去。 蓝悦疼的用手拍他的大腿,邢若琛只挺动了一下竟然就射了出来,喉咙那里太紧他又太兴奋,他自己都没想到第二次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 蓝悦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几下,抬起头来对着还在怔愣的邢若琛吐槽道:“哥,你弄的也疼了吧。” 邢若琛看到她责怪的眼神,脸上的两道泪痕,破皮的嘴角,更重要的是那声哥让他的脸咻的红透到了耳根,不知是恼还是臊,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染了调色盘一样,就把蓝悦甩在这儿离开办公室走了。 蓝悦觉得这只疯狗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那里触碰了他的神经,还逃走了。她暗喜真是天赐良机,不顾身上的不适赶忙拉开旁边的抽屉,抽屉里面摆放了几只办公用的笔,角落安静的躺着里一个玫红色丝绒的盒子。 蓝悦把盒子拿出来,手里的重量让她的手一抖,又赶忙抓稳把它打开。 里面只有一包小小的信封,白色的外皮上手写了一行:Вечный цветок,蓝悦拿出信封一看,里面是厚厚的一沓照片。 她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搓搓裤子将手心的汗擦干,抽出一张照片来。 蓝悦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照片上的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照片有些泛黄的边又表明她和照片里的女人是两个人。 她又把照片塞回去。将盒子放回原处时,她看到角落里还放着一张照片。刚刚她拿出盒子的时候太紧张,没有注意到下面还压着一张。 顿时,她的耳边响起轰鸣,眼前像是划过暴雷的闪电,乌云下的春雨落在她内心的荒土高原,一节节春笋争先恐后的冒出。 她把盒子放好又拉上抽屉,穿好衣服后,装作十分难受的样子走出办公室。 她从没这么理解过疯狗。她的内心一半是极度的恨,一半又是看到希望的喜悦。她分裂开了两半。走在大街上,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她找了一家便利店,用身上不多的钱买了一份小吃,坐在窗边发呆。 她恨!是因为疯狗把她当作他内心白月光的替身,这种八点档的狗血情景剧若是不发生在她身上她可能还会吐槽一句,真老土。发生在她身上,她只感到了愤怒和不公。在遇到疯狗之前,她的人生安稳又平淡如水,在疯狗找到她的时候,她的人生就碎裂在他手里。凭什么,一句话都不解释,就把那些爱与恨浇灌在她头顶!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找个班上然后混吃等死。现在她的一呼一吸就这样被疯狗攥到手里,他想要她呼的时候才能呼,吸的时候才能吸,有谁来问过她的意见。她不想成为什么狗屁替身,她蓝悦这辈子只能是她自己,为她自己而活!! 她喜!是因为疯狗恨她。她推测那个女生多半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然以疯狗的能力,用不着大费周章把一个冒牌货放到身边。他恨她顶着那张他心心念念的脸,他的白月光不该里子是她这样懦弱无知的性格,蓝悦凭什么顶着他最爱的脸却不是他最爱的人。她们完全是两个人,蓝悦亵渎了他的花朵,可是偏偏因为这张脸他又下不去手。 疯狗恨她还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蓝悦,抽屉里那张压在盒子下面的照片就是证明。照片上是她躺在病床上安静的睡颜,疯狗只出镜了小半张脸,虽然只有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和一半鼻子,蓝悦肯定就是这个她入土也不会忘记的人。疯狗在玩她的时候把自己也陷了进去,他恨自己对爱人的不忠,即使爱人已经离世,偏执的他还在内心守着贞洁。他没法接受自己喜欢上了蓝悦,他恨自己泛滥的爱。只因为她长的和他的花朵都一模一样,他就无法抗拒的靠近着她,他惩罚蓝悦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倔强的否认他可能已经爱上了新的女人。 蓝悦内心的海浪久久不能平息,她的内心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既然她永远没法摆脱邢若琛,她就让他慢慢变成自己脚边的一条狗,让他失去全部的尊严,心甘情愿跪在地上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