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醒来
陆楚的腰挺向空中,被邓一舟按着柔嫩的腹rou按了下去,他难耐地扭动,睁眼看见眼前的人并不是昏过去前看见的卓伟,而是一个看不见面貌的腌臜流浪人,眼睛惊恐地张大。 这个腌臜的流浪人正坐在他的胯骨上,yin邪的目光透过板结的长发缝隙间落到他的身上。 没有丝毫预兆,陆楚的脑海里没有被掐昏过去的记忆,所以在他看来,眼睛一闭再一睁,女人就由干净俊秀的卓伟变为了浑身灰扑扑、穿着烂布一样的衣服的邓一舟。 “你醒了?”邓一舟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巴,笑,“醒了也好,总比cao一个死人要好。” 陆楚摇着头,趁邓一舟起身去床边拿些什么的时候翻身想要逃离,还没有下床,就被邓一舟攥着脚腕拖了回去。 一个巴掌甩到他的脸蛋上,他头脑嗡鸣,被打的左脸像是要裂开一样肿痛,连牙齿好像都有些松动了。 “贱rou,你姥子我上你是给你面子,你还敢跑?” 声音好似雷鸣,轰轰地响在耳边,于是陆楚抵触抗拒的目光里掺了些恐惧,他捂着发热的左脸,垂下视线,一边说着“不……”,眼泪一边从眼角滑落下来。 他看见邓一舟伸过来的手,瑟缩一下,没敢躲,任由对方握住软下去的yinjing,将一个圆润的棍状物体插了进去。 “啊!!!”在那个棍状物套上粉嫩yinjing的时候,一声惨叫从陆楚嘴边溢出,他像是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像后倒入不算柔软的床上,第一声没有控制住叫得凄惨了些,接下来则像被踹了一脚的公狗一样小声呜咽着。 原来那根棍状物体中间有一根锁精针,而为了固定棍状物,那根锁精针有常用的两至三倍那么粗,是对待一次性用品才会有的不顾及耐用性的设计。 邓一舟凑上去,舔掉陆楚脸上蜿蜒的泪水,“乖乖、乖乖,这不一下子就进去了吗?很好,很好。” 陆楚发着抖,体内吸进去的迷烟渐渐发挥作用,他水润的眸子变得朦胧,棚屋里萦绕的酸臭味消失,看着面前被乱发挡住脸的女人也格外顺眼起来。 身体上的疼痛被体内逐渐升上来的另一种感觉覆盖,他坐起身凑上前,捧住邓一舟的脸,在她惊讶的“呃”声后,伸出舌头小狗一样在她的脸上舔来舔去。 带着灰尘的肮脏是苦涩的,这苦涩停留在陆楚的舌尖,化作蜜糖流入腹中。 邓一舟笑了,“我真该谢谢那个学生崽,我真该谢谢她。”她拽着陆楚黑滑的长发,把他拽到离脸不远处,对着那张伸着殷红舌尖的迷茫面孔,“你真的是处吗?怎么sao成这样?” 说不上是哪个词刺激到了陆楚,他伸手环住邓一舟的脖颈,在对方的默许下吮吻那两瓣唇,衔住对方塞入口中的大舌“啧啧”吮吸,解释声在喘息的间隙里断续地给出,“我……唔嗯……我是干净的……哈啊……请你相信我。” 小男孩儿的嘴巴里都有股香甜的气味,邓一舟沉醉地眯着眼,感受湿热的小舌头绕着她的舌头打转、缠绕,柔软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 她等不及了,把陆楚重新按回床上,解开裤子,从身下捞了些分泌出来的阴液在yinjing套上润滑一下,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享受地发出声音,“啊——” 陆楚长发凌乱地扑在床上,有一缕发丝沾在他的唇角,他纤细的手臂倒在脸颊两侧,然而他并没有将唇角的乱发拨开,而是向邓一舟伸去双手。 他的眼角逐渐满开动人的红晕,脸颊潮红,嘴唇湿漉漉泛着水光,被掌掴的左脸可怖的青紫色将完好的右脸衬托得宛如天仙。 邓一舟起落几下,她是难得的能依靠yindao高潮的女人,男孩儿肥厚的臀部是很好的缓冲垫,她不断地往下坐,爽感起来后将上身的衣服脱掉,揉握柔软的胸脯,抵住胯骨前后蹭动,让探出头的阴蒂也能感觉到快感。 她睁眼想要看看陆楚,被对方丑陋的左脸惊了下,回过神来后不满地伸手将那一半脸孔遮住,哪怕左脸的青紫是她一手造成的。 陆楚从喉咙里哼出颤颤的呻吟,邓一舟随意地摆动腰胯寻觅快感的行为于他来说无异于酷刑,精道间的锁精针如同一根搅拌棒要将他的yinjing当作果子一样榨出血rou和汁水来。 他应该感谢上官星家里为她准备的迷烟的高级功效,否则现在的他远不止被快感麻痹痛苦地轻声哼哼两句就可以了事的,撕心裂肺的痛叫、抽搐才是他的归宿。 邓一舟吝于将手握住他的,陆楚残存的意识发现了这件事,他的脸被一只大手按着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地搂住那只挡住他看她的视线的手,哀哀地惨叫声在喉咙里转化为取悦人的呻吟,他水润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坐在他胯上的高大人影,只觉这一刻比知道上官星有可能和他联姻还要甜蜜一些。 邓一舟被轻颤着的呻吟声取悦,她的耳朵因为高高低低的悦耳叫床声而变得酥酥麻麻的,手掌心被陆楚不时伸出的舌头轻舔,加上下体的快感,很快这位很久没有品尝过活人体温与气味的流浪人一声低吼,腰部颤动地达到了高潮。 一次高潮对于还在饿着肚子的人已经足够,甚至太多了,邓一舟从陆楚身上翻身下来,用陆楚干净的衣服擦干净下身湿滑的阴液,套上衣服,决定拿钱去买些东西吃。 想到钱的事,她不满地踹了像是死掉一样半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的陆楚一脚,“你们这些该死的有钱人,身上带的钱怎么那么少?是不是有专门的跟班给你们付钱?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 邓一舟是个资深的电视迷,她会为了看完一部电视剧连续一个月隔着玻璃窗站在电视专卖店的外面。 事实究竟如何不可考,此时邓一舟笃定了这一点,她不满陆楚像死尸一样一动不动,上前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拎起来看了一眼,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昏过去了。 “啧,”她不满咂舌,接着想到什么似的,眼珠在浑浊的眼白里一转,嘿嘿一笑,“有了,我记得附近有一片荒废的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