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言情小说 - 爱情初遇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1

分卷阅读161

    地回答:“9000块。”

姐妹们马上炸开锅,凭什么!林琳长得又不出众,为人又不机灵,学历算不上人才,她们辛辛苦苦,一个月才4500块,凭什么林琳就可以翻倍!

于是,笑脸变嘲讽脸。

她们开始心怀叵测地预言,一定是个皮包公司,说不定是一家不法公司,老板一定别有用心,说不定想借小林生个孩子……

小林吃惊到手上忘了收拾行李,想要反驳,转念又想,算了,懒得费劲。

小林背上塞得鼓鼓囊囊的双肩包,拎起一只经济适用的蛇皮袋包,默默下了楼。

事发突然,来不及找房租。整个上海,她只有一位远方表姐可投靠。

就算是投靠远房表姐,她也不敢直接开口,而是通过老家的mama中转,得到远房表姐首肯后,她照着地址,又按mama嘱咐,买了水果,拖了行李去登门。

据说远房表姐的老公是一家数百人企业的老板,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远房表姐倒是在年关亲戚聚会时见过几面。可惜她一惯寡言,并不曾特别交谈过。

远房表姐还算热情,但是又说因为老公的侄女周末也托管在他们家,所以只能让林琳借住到周五晚上。掐指算算有四天,小林感恩戴德,道谢不止。

老板说她可以中间休息一个星期再去上班,这就意味着她在这四天里可以全心全意找房子。

果然,第三天就遇到了心仪的房子。一位崇明的姑娘意欲寻找合租人,共同分摊一处二室户的房。一间卧室,租金2500元。地段离公司不算太远,一部公交可直达。

一周后,林琳特意买了一套新衣服,穿戴一新去新公司上班。光是远远看到闪闪发光的铂金大厦,小林就觉得雀跃得想飞。

新鲜与兴奋,挑起她的期待。破天荒,她渴望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没想到入公司第一个任务是起公司名,林琳觉得有力无处使。

“老板,我怕我起不好名字。”林琳说这话时憋红了脸,深觉愧疚。

“不怕。随便起吧。名字其实无所谓,只要不太衰就好。”梁昉手一挥,大刺刺地说。

“如果随便起都可以,干嘛还要花一个星期的时间?”

“主要是培养感情。”梁昉回答。

林琳有些听不懂。不过没关系,老板看上去极其镇定,她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呗。林琳回外面的办公桌继续想。

“我下午要约个人来。你提前准备些茶水吃食。”梁昉用座机给林琳打电话。虽然林琳与她只一墙之隔。她就是喜欢拿起电话杀伐决断又轻声细语的腔调儿。

准备茶水吃食,这是林琳的特长。放下起名字的事情,林琳欢快地忙活起来。

午后,果然,一名男子如约而至。

颀长身材,低沉好听的声音,压低的棒球帽取下,露出俊朗的五官,林琳再一次惊艳在门口。

“请问,梁昉在吗?”来人询问。

林琳认真想了一下,想出老板的名字就叫梁昉,于是欣然开门请进。

“陈小西!”梁昉从办公室探出头。原来并不总是矜持!

陈小西悠然踱步,透出慵懒意味,侧头略略打量一下身后的办公空间,迈步进了梁昉的办公室。

第148章讨债讨上门

陈小西意兴阑珊会梁昉的时候,朱贝妮正在公司紧张待命。

上午过半,前台处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这人阴沉着脸,一路无语,却来势汹汹。看架势将直奔总经理办公室而去,朱贝妮觉得出于职责所在,理应拦一拦。

“先生,您好!请问您找谁?”

来人甚至连冷笑都不屑于,只管横冲直撞。他面前有两个岔路口,分别通向两个办公室。他不确信该往哪个方向去,脚下一犹豫,朱贝妮便逮到机会站到他面前。

她敢站,也是猜一位衣着不凡的中年人应该不至于对一名女职员动手。

果然,来人被迫停下。

“余文庆,范文斌,你们TMD给我出来!是男人别当缩头乌龟!找个小姑娘拦路有意思哇?”

朱贝妮吓得脸色一白,骂街这码事,她还从来没有亲身体会过。

全办公室的面孔,犹如被太阳吸引的向日葵,全都转向了陌生男人和朱贝妮。朱贝妮绝望地平视过去,连L型公共办公区隐没的那部分,都有人探出头来。梁佼觉得偷看不过瘾,干脆窜了出来。

“先生,这是办公时间……请您不要大声喧哗……您有话慢慢说……”朱贝妮的劝阻好似狮吼中的蚊子叫。

朱贝妮算是看出来了,男人裹步不前,绝非因为她一个小女子拦路有功,而是因为他不清楚他的目标在哪里。一鼓作气的信念迫使他不能无功而返,万一扑进的办公室是空的,气势就没了。

“余文庆!范文斌!你们是龟孙王八儿子吗?骗我钱财时的胆子喂狗了吗?骗走我的钱财养婊子去了吗?”

眼看来人越骂越离谱,身后办公室内又悄无声息,朱贝妮只好拿起手机:“先生,您再这样闹下去,我只好报警了。”

“好啊!报警啊!我求之不得!老子的血汗钱呢!看警察来了抓谁!”

纠缠吵闹正不像话的时候,门后席地卷来一阵风,总助位置坐了一个月的朱贝妮明了,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了,身后总经理出场了。

“让他进来!”总经理低沉咆哮。

朱贝妮连忙偏身一让。

来人三步并作两步,抢身进了总经理的办公室。朱贝妮尾随过去:“要倒杯水吗?”

“不用。”

总经理关上了门。

欧耶,面上需要总助做的事情她全部做完了,剩下的,就是竖起耳朵倾听办公室内什么时候会冷不丁喊到她。

朱贝妮食不知味地坐在座位上。她只有一个担心,担心身后的半面磨砂玻璃墙会突然爆裂,四溅的玻璃渣子从身后飚她一身。

这个暴力色彩十足的担心顽固地占据了朱贝妮的头脑。朱贝妮只得垂眼耐心宽解自己:放心,放心。玻璃是防爆玻璃!

正一遍遍念叨,忽听有人在她脸前轻笑。

抬眼一看,是梁佼。

“你不好好工作,跑这儿干嘛?”朱贝妮责问。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