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叔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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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回到自己的房间,并不急于洗漱,任凭身体里还有时不时流出来的液体。 她知道,那是幺叔的东西。 虽然书念的不多,可有些知识,她隐约中知道。 直接倒床上,把自己蜷缩在薄被之中,狠狠裹住,甚至连四个被角,都被她压到身下。 心乱如麻,她完全想不明白,嫡亲的幺叔,为什么要对她做这样的事? 也不清楚,幺叔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猥琐的心思? 他已经二十七八,找个正经媳妇成家,不就可以天天和媳妇做吗? “蜜蜜,你在吗?”大堂哥焦急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喘气,显然是跑过来的。 “在啊,别吵,我要睡了。” 吸了吸鼻子,田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故意翻动身体,让外面的人能听见床板的嘎吱声,“天晚了,回去吧大堂哥,明早还要出工做事呢。” “嗯,好,你回了就好,明天咱们被分派去野滩那挖泥沤肥,一起吧。” 田蜜轻嗯,闭上眼睛。 田刚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事重重走了。 田蜜半梦半醒中,好像听到老爹哼着小曲进来,关门洗漱的声音,到后来,她依然是这种状态,直到听见房门被尖刀挑开门栓。 - 两家大人已经商量好,下月初六给蜜蜜过生日时,就确定两家的关系。 刘娥更是激动的当场拿出她珍藏多年的陪嫁—出嫁时她娘家给她的一枚镶嵌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的银发簪,慎重送到田江南的手上。 作为大家长的田成和田功两兄弟,当场见证这一场景。 田刚收完马齿苋回来,也赶着看了个尾巴。 只是环顾一圈,没见到田蜜和带她回来的幺叔。 心里有些惶然,又有些诧异。 幺叔已经二十七,家里怎么就掠过他,反而更热衷讨论他这下辈的亲事? 看每个人脸色,好像都是很有默契地故意不谈他。 而此时,他正好也不在。 田刚没来由的慌乱,他借口去茅房,反而朝前排而去。 果然,小堂妹屋里冷房冷床,压根就没回来。 只有正中间幺叔房里有亮光。 他敲门询问,得到的是在看书,即便说夜晚侄女不在,他也没想着出来找一找。 可见,幺叔和堂妹,关系确实不太好。 第二遍,是因为再次回去,大人们还在谈论,等田蜜过二十岁生日,两人就成亲。 两家合成一家,方便小夫妻照顾三个长辈。 而幺叔,还是始终没出现。 所以他,继续去敲幺叔的门。 他总觉得,只要幺叔开门,蜜蜜一定就在那间屋子。 - 田锐锋总算在谈论快要结束时,来了。 田刚注意到,他笔挺的灰色中山装,已经褶皱明显。 裤腿膝盖处,尤其皱的厉害。 像被大风吹过的湖面,有异常凌乱的凸块。 田刚不敢多看幺叔,也不好意思多呆,找个借口,回屋去。 在床板的下面,找出一本泛黄的图画书,就着油灯,慢慢细看。 字没多少,可图片很吸引他,那些没穿衣裳的男男女女,在房前屋后,小船山脚,做着同一件事。 每副场景都是赤身露体,甚至男子的阴毛和卵蛋,都画的惟妙惟肖,各不相同。 女人的奶子、奶头、甚至奶晕,也是有大有小,有黑至暗红,也有粉嫩成粉桃。 不知堂妹的奶子,会是什么样的? 腿心间,是不是也有黑魆魆的阴毛? 堂妹长得白嫩,腰细胸大,应该比这书上的,更好看。 明儿一起挖塘泥,能不能使坏,把堂妹衣裳弄脏,哄骗她去村后小河洗了中午澡,脱了衣裳一起······ 裆下的小东西,兴奋地昂头挺立,小小的蘑菇头细眼子,不争气地往外冒透明粘液。 看来,它也想堂妹。 它也饿了。 找机会,一定要把小堂妹的味道,尝一尝才能解饿。 “幺叔他们要走了,你爹喝多了,刚子,出来送一程。” 娘的声音传来,田刚的昳丽幻想被无情打断。 小小刚也有些焉答答的,没有刚才硬挺精神。 田刚自己一边答应,一边轻轻上下滑动撸了把,意犹未尽地把小小刚塞回裤裆里,才打开门出来。 和亲哥一起搀扶醉眼迷离的老爹往外走的田锐锋,眼如鹰隼,上下将堂侄看了眼,定格停在他裤裆中,睨了好一会儿。 然后瞬即收回目光,继续跨步离开。 就那一眼,让田刚后背的脊椎,从头到尾,立刻竖成一排。 让他下意识双手抵在裤裆处,后退一大步, 虽然没说一个字,可这眼神,太犀利,没来由的,让他再次打怵。 差点撞倒拿着一只碗,急慌慌赶出来的刘娥。 “这孩子,怎地了?见鬼似的。快,给你堂叔拿上,我做的红糖荷包蛋,蜜蜜正好宵夜吃。” “娘,蜜蜜已经睡下了,不打扰她,明早我再去。” 接过碗,逃似的,反身往自家厨房走。 田刚直到放下碗,心底那阵惧怕,都还没消散。 幺叔上过战场,杀过敌,甚至,隐约中,还发生过更大的事,所以才退伍。 他偶尔听到,大人们暗中讲话时,好像提过,国家给了不少的补助,至于到底是什么,在哪里放着,他就不清楚。 - 田锐锋的第六感告诉他,刚才堂侄儿回屋撸了把,有可能是拿着田蜜的某件东西,或者一张照片撸的。 这小子,看来也想吃。 可惜,被他这个亲幺叔占了先。 嘴角微勾,看了右侧走路打晃的大哥一眼,又倏地隐去。 自家侄女,细腰大奶,奶头大而挺,味道应该不赖。 偷偷砸砸嘴,田锐锋觉得胯下,像吹气球,又鼓起来了。 医生信誓旦旦说过的话,看来完全是···狗屁。 受过伤,硬不起来,一辈子做好清心寡欲的准备。 这才多久,其他女人那,小玩意儿起不来,可侄女,神通广大,第一天见她,小玩意儿就翘起来,硬了一整晚。 这滋味,今天总算尝到了。 没尝过便罢,尝过后,食髓知味,再也无法淡定。 想到刚才没好好用嘴吃侄女的大奶头,田锐锋心底,是说不出的遗憾。 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去睡觉。 那奶子不吃,自己今晚肯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