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同人小说 - 【mob桑博(R)】魅魔的惩戒在线阅读 - 写爽了

写爽了

    教堂里的神父是个怪物,在兴奋时会显出犄角与尾巴,后面还有薄韧的翅膀从肩胛骨伸出,黑色高领束腰的神父装紧贴胸脯,勒出胸部的肌rou轮廓。他高大,健壮,是一位相貌俊秀,眼睛像幽绿深潭却又笑容无害的成年男性,起码在信徒眼中如此。

    信徒里多有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困于求偶困于钱财,忧虑前程担心疾病,教堂的历史在他们的记忆中模糊,只记得神父贴近他们,额头轻触额头,以温柔神圣的语调安抚年轻人躁动不安的心,扬起的嘴角是那么恰到好处,下撇八字眉在此刻又是那么无辜,他的情绪稳定又包容,是神明最忠诚的信徒。

    这是一位屠户,手上总有洗不净的血腥味,捆住四蹄的羊放在案板,屠刀捅进脖颈放血后砍掉头颅,新鲜的血rou鲜活地跳动,血腥气萦绕周围不散,长手长脚站在那里像一座塔。他向神明祈愿饶恕自己的血债。神父慈爱地捧着那双粗大指腹有茧的手,低声祈祷着,他说,他等待屠户晚间的到来,他将为他洗礼。

    在教堂的讲坛上,有一只不知廉耻的魅魔,他贪婪地吮吸屠户的性器,期待从那里榨出jingye填饱肚子,四周的神明与天使雕像注视着他,背面高处的玻璃花窗投下幽幽月光。屠户曾想过未来的伴侣,有一头漂亮的卷曲亚麻色头发,个子堪堪到达自己的肩膀,娇小可人,胯下人与自己的审美大相径庭。魅魔的yin荡和身份超出屠户的想象,那件紧身的神父装此刻显得如此色情,包裹一位健壮男性的曲线,屠户想,该死,他从来没想到会对一个男人硬的那么厉害。

    嫣红的舌头钻研着roubang,浅尝辄止的滋味让屠户抓住神父深蓝的头发,让滑嫩柔软的咽喉被yinjing填满,那双祖母绿的眼睛上撇看向屠户,或许往日神圣与慈爱都是表象,现在的勾引和yin荡才是内在。魅魔的口活很好,在屠户的掌下像一只引颈待戮的羊羔,被攥住头发连带着头部撞击口咽,发出不适的闷哼,泪水模糊了魅魔的下眼影。这是魅魔需要的,也是他引导的,不是吗?

    现在魅魔脱下衣服,黑色的手套划过白皙的皮rou,紧实的腰线漂亮极了,小腹可见粉色的纹路,光滑隆起的胸肌上rutou红艳,打上银色的乳环。神父在日常行走时,会不会被布料摩擦敏感的rutou,乳环压在乳蕾让他止不住兴奋,在对信徒宣教露出温和笑容时,后面的rouxue收缩不停打量着合适的进食对象,流下魅魔的yin水?

    屠户掰开魅魔的双臀,rouxue被开垦浇灌的竖缝红肿,水光淋漓,已经兴奋得不成样子。从尾椎冒出一根尾巴,尾巴尖是桃心状,通体遍布细密的绒毛,尾巴一颤一颤,难耐地勾起缠绕在屠户手臂。水声与皮rou拍打声,魅魔趴在讲坛上,仰起脖子蛊惑着说:“对……虔诚的孩子……呜呃……”

    rou刃狠狠贯穿这位假扮神父的魅魔,魅魔的身体太敏感了,很容易被cao到乱七八糟,现在的魅魔像条发情的母狗,被揪住乳环,可怜的rutou拉扯到疼痛,却弓起腰岔开腿,用手指向二人相连处,脸上露出迷醉成瘾的笑:“啊……顶到了……就是这里……啊啊啊……”

    抓住了那条不老实一直乱扭的尾巴,握在手中像蛇一样灵活,往外狠狠一拉,魅魔就四肢失了力气,背部重重落在台面上,他伸出舌头口水流淌,一脸被cao坏了的模样。xuerou死死包裹住roubang分泌yin水,小腹的yin纹微微发亮。

    他呻吟浪叫着,祈求身上人射给自己,填饱自己的肚子,头上小巧上翘的犄角显形,被屠户含入口中舔舐,魅魔声音都发飘了,他仿佛重新回归母体,在温暖的羊水中带来丝丝痒意,下体却汁水四溅被紫红的yinjing贯穿,媚rou纠缠牵连带来让他尖叫的快感,像紧实的果皮噼里啪啦炸开,蹦出果核和浆水。

    又是一次满意的进食,神父餍足地趴在讲坛上,后面流着过量的jingye,屠户乖顺垂下头任由神父抚摸微卷的红发,神父称赞道:“乖孩子,你的洗礼完成了。”年轻的屠户丢掉了初次,他在今晚喂饱了装扮成神父的魅魔,那双血腥气浓重的手如今沾满魅魔黏滑的yin液,揭穿神父的身份会为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吗?

    不,他只会丢失一只勾人的魅魔和善解人意的“神父”。

    这里是偏僻的村庄,如此华美的教堂略显突兀,有经过此地的旅客惊叹它的壮丽与精致,也有一位外来的医生,暂时定居在村庄,很受村民尊敬,他与神父关系匪浅,二者时常在闲暇期间并肩出行,交谈着什么。医生性情温和,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言语令人信服,他叫神父喜欢直呼其名,没人觉得他很失礼,反而认为这是亲密的表现。

    他爱说敬辞,谈吐像东方丝绸一般华丽丝滑,一个又一个比喻像鸟儿飞上树梢灵动,这样的人在麦浪间,嗅到草木与湿润泥土的气息,他半跪在地上,尘土沾染白袍,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入前面神父的yinxue,那丰满的rou臀颤颤巍巍。魅魔的头彻底埋进臂膀,窸窸窣窣的枝叶拍打声萦绕耳间,内里的水声和快感绵密,瞳孔涣散,医生轻唤他的名字:“桑博,你好像越来越容易饥饿了。”

    yin水顺着手指留下,色诱这种方法对于桑博来说屡试不爽,他曾骑在医生的腿上蹭来蹭去引诱医生留在村庄,或者说等村民掌握基本草药知识后再走也不迟。于是恳求人时油嘴滑舌,一反常态的神父坐在桌子上,掰开自己的rouxue,医生握住他的腿根用舌头戳刺温暖的内里。魅魔青筋尽显的手死死抠住桌角,声音浪荡:“留下来吧……好哥哥……”

    只有啜饮声,魅魔的水腥臊泛甜,那条舌头在rouxue作怪,唇瓣贴着xue口舌头探究内壁。腿根上的手加了力,燥热与色欲无法消退,医生的鼻尖抵在会阴,呼出的热气激得魅魔肩胛骨一阵瘙痒。长久蓄积的快感一瞬间炸开,扑腾一声是翅膀张开的声音,像鸟类伸开翅膀求偶,薄薄的翼膜可怜地压在身下,其上的鳞片泛着光泽,魅魔口水流了下来,像经历了极大的刺激般呆傻,涣散的瞳孔和此刻在麦田别无二致:每次和这位医生的亲密接触,那份快感高峰都会让可怜的魅魔真正意义上的被玩坏。

    魅魔的尾巴不老实地缠住医生,愈收愈紧,于是医生换上性器,进入紧致湿软的xue口,他的唇贴上魅魔的翅膀根部,魅魔仰起头,手臂死死撑住田地,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椎上爬,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成调的含糊的呻吟混杂在风声里。医生拍上魅魔的rou臀,胯部撞击晃荡的臀rou,rou刃抽插带出媚rou,搅得xue口汁水四溅。

    魅魔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去追寻极致的欢愉,肌rou上渗出薄汗,他尽力用臀部去接应在体内冲撞的roubang,臀rou被紧紧抓握,医生轻声说:“你这个sao货。”

    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魅魔的尾巴勾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他贪婪的xuerou收缩着,全身上下都在紧绷,医生抓住桑博的肩膀,对双眼上翻,被cao得乳rou晃动的魅魔充满遗憾地说:“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发情?”

    他贴近魅魔的耳朵:“我更喜欢在教堂里把你这条yin蛇cao到满地乱爬,让虔诚的信徒正好撞见,还记得那次把你卡在洞里吗?”

    “你的猎物太多了,你分不清是谁在cao你对吧?那天吃的真饱,就像条怀孕的母猫。”

    那天的情况光是让桑博想起就浑身抽搐,他被卡在教堂的长椅间,腰紧紧箍住,后面的信徒唤他神父,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他的屁股。医生在前面检查他的牙龈与牙齿,温柔一笑,说:“您的口腔健康很到位,魅魔先生。”

    jingye顺着嘴角滑落,魅魔浪费了食物,他的喉结滚动着吞咽猎物们的jingye,吞得太急和后面的撞击太猛烈,呛得脸部通红。

    前面的人有五六个?后面的人有多少个?他不清楚情况,那份快感要将他淹没,让以慈爱与虔诚为表象的神父彻彻底底地变成发情的野兽。就算后来从禁锢中解脱,他挺立的小腹也像怀胎的妇人,路过村庄的好心行商捏住魅魔的尾巴,把尾巴插进去帮他疏通jingye流出,他就哆哆嗦嗦地尿出来,小腹的yin纹更漂亮了。

    肠rou收缩痉挛起来,医生越撞越快,他把魅魔cao到了干性高潮,抓住魅魔分量不小的性器用不老实的尾巴缠起来,魅魔近乎哭出声,他喘不上气地恳求,那双平日对什么都不甚在意的绿色眼睛泛起泪花,像湖水泛起波澜。

    医生拍拍魅魔红润的臀部,颜色像蜜桃一样漂亮,渗出粘稠的白色浆液。

    教堂里出现了另一位神父,相貌和神明的雕像有相似之处,肌肤纹理与轮廓像大理石雕刻而成,旁人笑时他也微笑,难过时他也露出悲恸的神情,他的说话方式像多人拼凑,割裂矛盾。

    他不是魅魔的猎物,村庄的人逐渐减少,有跟随外来行商前去做生意,有跟着医生去城中行医学习,也有拖家带口者带着牛羊群与收购商去探查更好的畜牧地。

    新出现的神父目送那些人离开,他模仿那些人喜气洋洋的笑容,这种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只显得怪异。

    于是在一个晚上,新神父觉得自己应该愤怒,毕竟因为魅魔的缘故,祂丧失了太多信徒。祂建造教堂在偏僻的村庄,看中了无知固步自封的村民,莫名其妙出现的魅魔装作神父,借着传教的理由觅食,祂只觉得有趣,像孱弱的弱势种族依附自己的力量寄生。

    可弱小的魅魔饶有兴趣,津津有味地,一边填饱肚子一边让村民走出去,他看向自己雕像的表情不是白日的神圣,也不是被压在讲坛上的迷醉,而是挑衅与欢愉。

    祂是邪神,曾有传教的牧师决定对村民们开化,那位牧师应该庆幸魅魔的引诱,事后的落荒而逃救了他一命。

    现在祂把魅魔带到教堂的尖顶,那里有银制的公鸡形状风向标,整体被尖锐的细锥体串联,魅魔被拎在半空,眼珠滴溜溜地转,讨好地笑着叫邪神主人,翅膀隐秘地冒出盘算如何逃跑。

    银色的垂直轴向下流淌血液,尖端贯穿了魅魔的半边翅膀,翼膜卡在风向标处,桑博疼得眉头紧蹙,虚弱地抿唇看向邪神,又眉头舒展,苍白的嘴唇向上扬起,他笑得充满嘲讽。

    真是奇怪,魅魔是这样会讨巧,胆大,甚至舍己为人吗?

    愤怒只是那一瞬,这只魅魔聪明yin荡的不像话,于是邪神探向魅魔的下体,桑博一个颤抖,接着在月光下他惨叫出声,出血的翅膀也在扑腾,剧烈的宛如被撕裂的疼痛直通腹部,仿佛身体被劈成两半,那里新出现的女性器官将原本取而代之。

    冷汗糊满额头,桑博喘着气,说:“你还真是恶趣味啊,丧家犬似的邪神……哈……”

    雕塑般的脸毫无波澜,灰色的眼睛注视着桑博,那里是深不见底的漩涡,祂撕开魅魔的衣服,看见爱欲斑斑的身体颤抖不停,祂恶意满满地碾压着肿胀的阴蒂,然后撑开娇嫩新生的女xue。

    不只是yinchunyindao,其上连接的还有zigong及两边的卵巢,桑博低头去看下面,冰冷粗大的“器官”将女xue撑大,抵开层层叠叠的媚rou,邪神在探索,祂捆住魅魔不安分的手腕,周身伸出怪异的洁白的触手,堵住魅魔张开的嘴,有乳环的胸口和yin荡的后xue。

    魅魔的眼神呆滞了,他又回到教堂里,然而下身依旧是女xue,有东西探进去抵到宫口,魅魔崩溃地喊叫,因为他的肚子隆起,里面有个小生命。

    他的乳尖也被人吮吸,乳环上沾满唾液与乳汁,他的信徒们一脸怜悯地告诉他这是邪神的孩子,他却死死捂住肚子,于是他的嘴被脱下裤子的信徒用下体堵住,呜呜咽咽地挣扎。

    那冰冷的性器撞击卵圆形的小孔,一次又一次冲撞试图打开宫口,每冲击一次魅魔就可怜地试图躲闪,白色的发尾黏在颈部,信徒说:“我们的神父不配合我们,需要喂饱他才可以。”

    肤色各异的手摁在魅魔臀部,yin荡的rouxue翕动着泌出yin水,于是一个人掰开rou臀,像之前魅魔引诱般插进去,那里湿滑一片连带着性器都裹上水膜,体内的两根rou棍隔着黏膜交替将魅魔贯穿,魅魔无力地扒拉着前面信徒的肩膀,口水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zigong颈部逐渐能容纳性器的头部,信徒们愈发亢奋,他们轮番上阵,吮吸魅魔的乳汁cao着魅魔的三张小口,白精从红肿的rou瓣流出。rou嘟嘟的圆环终于敞开,那里箍住信徒的性器,这使他们信心大增,魅魔被彻底cao烂了,他发出濒死的呜咽,jingye顺着食道流下,而肚子里的“孩子”被肮脏的器官轮流撞击,zigong射满jingye。

    嘴里的roubang抽出,桑博俊朗的脸上夹杂痛苦,快感和悲伤,他口齿不清地咿咿呀呀地说:“孩子……我的孩子……”rutou破了皮油光水亮,精水从口角溢出,去护住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想象。

    从噩梦中猛然惊醒,邪神压住他的腿,他的宫颈依旧被撞开,冰冷粘稠的“jingye”射进zigong,邪神的触手在握住他的尾巴,往嫣红的后xue抽插。魅魔极力扇动翅膀妄图用疼痛换来清明,可是与幻境中别无二致的,能让他濒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上,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一个邪神活活cao死在教堂顶上。

    他想要尖叫,那触手死死堵住咽喉,堵住食管气管鼻咽,他近乎要窒息了,大脑开始真正出现幻觉,他上翻着双眼被邪神压在身下一次比一次狠的贯穿,情不自禁吐出舌头,尾巴也开始僵直,女xue失禁了,尿道口喷出尿液,身体痉挛着做最后的挣扎。

    空气大口大口涌入肺部,疼痛与快感并存告诉他自己还活着,月亮依旧在那,邪神也是,那东西还插在自己的女xue里,蠢蠢欲动。

    魅魔真的怀孕了,他自己坐在雕塑上捧着孕肚妄图从雕像里榨精,他被调教成每天都发情祈求邪神jingye的婊子,这是对魅魔最好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