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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美酒(上)(醉酒微醺/koujiao/骑乘)

    *玄亮(鱼水)

    看我憋这么久给大家拉坨大的。

    演义幸福向(不懂一辆车为什么还要打个预警,明明什么都没涉及到~~( ﹁ ﹁ ) ~~~)

    写着写着发现有点太泥塑了,大家慎入。

    说是上但也能当单篇看来着(点烟……)

    (我是分界线)

    张飞豪气地将空了的酒樽掷在桌案上:“围了那城近半年,终是成功打下来了。”正与关羽敬酒的赵云闻言也忍不住笑道:“这可真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从酷暑打到寒冬,总算是在逼近年关之际狠狠将那城池夺了下来。这是场久违的持久战,众将士皆疲惫不堪,于是为了慰劳众人,军师大气一挥羽扇置办了酒宴,特地嘱咐大家不必拘礼,畅畅快快地痛饮一场便是了。

    张飞、徐庶、简雍等人:这可是你说的哦,立字据!不准反悔!

    歌舞宴升,觥筹交错,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就连诸葛孔明也被众人灌得比平时多饮不少。

    但独有一人不快活,只能靠灌茶来疏解胃中的酒虫,那便是不慎负伤而被诸葛亮勒令禁酒的刘备刘玄德。

    刘备嗅着宴内的酒香,悄悄咽了咽口水,偷偷瞄了一眼被众人团团围住敬酒的诸葛亮,内心不免活泛起来。

    就偷偷饮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不对,我是他主公,被发现了又怎样?想到这 他立马精神抖擞行动起来,仿佛慢一些那点想法就会被自己否认。

    他端起明明是用来装酒却满是茶水的酒樽,借着喝茶的掩护朝下案的徐庶暗暗使了个眼色。只能说不愧皆是具有游侠气概的人儿,徐庶几乎瞬间就懂了刘备的意思,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向刘备敬酒。而刘备也如同平日一般亲密地唤人上前谈话,俩人名为碰杯实则想瞒天过海交换酒樽。

    一切都很顺利,徐庶得意:这就叫君臣之间的默契(叉腰)

    如果没有一把羽扇盖在两人酒杯上的话,如果羽扇的主人没问为什么刘备的酒樽是空着的话。

    徐庶:老大,你杯子都是空的,也太假了吧……

    刘备:一不小心太紧张激动了,意外、意外……

    徐庶:……

    面对诸葛军师的笑语晏晏,徐庶却感觉汗毛直立,喝进去的酒仿佛变成冷汗渗出皮肤。他怎么忘了,军师确是管不了君主,可是汉左将军刘备他,惧内。

    徐庶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卖了队友:“孔明,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我好意向主公敬酒,主公却企图抢夺酒樽,好在我及时反应,不然这可如何是好。你晓得的,我断然不会是那纵容病人不遵医嘱之人!”真真是此地无银三白两。但是无所谓,孔明的重点对象必然是主公,徐庶无不精明地想。

    刘备:?元直你怎么回事?卖队友?

    徐庶:我可是和孔明一伙的,主公可别乱说。

    果不其然,徐庶成功逃脱解除危机,徒留他那可怜的主公被诸葛亮玩弄于股掌之中。徐庶得意:这就叫同窗之间的默契(擦汗且叉腰)

    那头刘备干笑两声心虚道:“元直净胡说,只是君臣之间正常的敬酒而已。”他端起酒樽,“来,孔明,饮一杯。”刚将嘴贴住杯沿,却喝到满口的空气。

    刘备:……

    从徐庶敬酒时就空空如也的杯子:看我干嘛?我又不能变出水,水要自己去请三次。

    诸葛亮无奈,但还是顾及君主的颜面,主动往刘备杯子里添满茶水道:“主公,伤口还未好全,不可贪杯,军医可是连茶水也不建议多饮。”言下之意已然明确:你就知足吧,还能有茶水给你解渴。

    刘备内心暗暗腹诽:谁家主公像我一样被军师管得严严实实。口上却乖乖答道:“孔明说得是。”与诸葛亮轻轻碰杯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酒樽抬眸看向眼前人,只见饮多了的小军师双颊染上一层绯红,一向狡黠灵动的眼睛像是盛满了繁星,刚被酒水浸染过的饱满嘴唇水光粼粼,偏生那唇还在悄声嘟嚷:“知道的是敬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和元直喝交杯酒呢。”

    徐庶:?

    刘备感觉刚被茶水润过的喉咙有些莫名发干,喉结上下滚动,他暗自发笑,伸手将跟前人扯进怀里:“好孔明,莫气。”他在诸葛亮脸旁印下一个轻吻,低声道:“让孤亲亲你。”

    洁白的羽扇轻轻隔在两人愈凑愈近的双唇间,诸葛亮笑弯了眼眸:“主公,还在宴上。”他避开要拨开羽扇的大手,微微扭身从刘备怀里挣脱出来,掸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笑道:“不给亲。”言罢,拿起案上的酒杯,虚虚朝刘备行了个礼,眨了眨眼睛,转身去制裁与众将士喝得不亦乐乎的徐庶,徒留刘备一个人“凄然”地坐在身后。

    刘备:……

    酒没喝到就算了,人也没亲到反而还被抓包。他这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酒过三巡,待众人终于尽兴散宴之时,已堪堪过了亥时。

    刘备颇为头疼地看着醉了一地的众人,直觉这也是军师不让他饮酒的目的之一。无法,作为一名仁慈的君主,只好任劳任怨地善后。

    尚有一丝清明的交给侍仆送回各自屋内,而醉得一踏糊涂的只能在地上铺上软垫凑活一晚了,毕竟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武将可不是谁都有能力抬得动,更别说是瘦小的仆从。好在,不醒人事的多为武将,从军之人也多不拘小节。而文臣谋士还是稍稍有些克制的。

    嗯……除了徐庶……

    刘备一脸嫌弃地把粘在柱子上大嚎大叫的徐元直扒下来,耳膜被震得生疼,对侍从嘱咐道:“回去给元直好好醒个酒,然后转诉他,他醉后说的什么‘孔明罚他抄军规二十遍’的事,孤许了。”

    总算是安置好了个大概,小小报复完卖队友的恶劣行径的徐庶。刘备心情不错,这才走向一直趴在案上盯着他看的诸葛亮。他俯下身,屈起指节轻轻刮过诸葛亮的鼻尖笑道:“也不知道帮帮你主公,怎么就看着?”

    诸葛亮笑吟吟地看着刘备,开口尽是热气喷洒:“主公安置得甚好。”刘备挑眉看着诸葛亮比方才潮红更甚的脸庞。如此说话?这是醉了?看来今日比平时多饮不少。

    他轻轻拉起诸葛亮,带着迷迷糊糊的人回房。醉了的人不安生地往他身上凑,鼻息之间满是甜丝丝的酒味。刘备偏头躲过诸葛亮扑过来的吻,轻嗅他身上的味道,笑骂道:“好好走路,多大人了?”将人重新扶好,“现在又想要了?晚了,不给亲。”

    推开房门,点上灯后刘备遣散侍从,将诸葛亮抱坐在腿上。案上早有准备好用来解酒的蜂蜜水,倒了一盏正要给人喂进去,却被避开,撅着嘴就往刘备唇上凑。

    刘备皱眉,于是诸葛亮“啪叽”一下,只亲到了宽大的掌心上,刘备对上他幽怨的眼神,忍笑强装正色道:“先喝水,不然不给亲。”诸葛亮隔着手掌声音含糊:“主公不是想饮酒吗?亮饮了酒主公怎么不先尝尝亮?”

    刘备暗骂一声,身下的小兄弟默默起了反应,偏偏诸葛亮又悄悄伸出舌尖舔舐刘备的掌心心。“啧”,刘备被撩拨得心痒,将杯盏搁在案上,挡在诸葛亮唇上的手顺势滑到后颈,手腕用力,将人压向自己。

    刘备含着诸葛亮的唇厮磨,而后轻而易举地探入对方的口腔,待仔细尝过每一处后,才不紧不慢地勾着人的舌头轻轻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诸葛亮伸手揽住刘备的脖颈,热情地回应,忍不住微微歪头以方便更加深入这个吻。

    透明的银丝在两人分开时被拉扯出现,刘备轻抚着身上人的背,调笑道:“喝的葡萄酒?” 诸葛亮有点缺氧,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软软开口道:“几日前元直拿的,说是从西域运过来,品质极为上乘。”刘备笑意更深,除了他怕是鲜有人知堂堂诸葛孔明先生却酷喜甜食。

    额头相抵,吐气如兰,刘备笑道:“怪道孔明尝起来是甜的。”此一番话,惹得那卧龙先生从脸红到了脚尖,感到羞涩万分,不知如何反驳索性重新贴住刘备的唇,封住他的话。

    醉了的人有些没轻没重,这一下来得急,不小心磕到唇齿,带来些许刺痛。刘备不与醉鬼计较,慢慢引导着诸葛亮酒后毫无章法的吻。诸葛亮被亲得情动,身体逐渐燥热,搭在刘备颈后的手缓缓下移,轻车熟路地握住他主公略微抬头的器物抚弄。

    刘备被刺激得回过神来,他捉住诸葛亮做乱的手,微微向后仰头,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诸葛亮轻怔,随着带着点委屈开口道:“主公,亮想要……”刘备亲了亲诸葛亮的手心,嘴上哄道:“乖,先把解酒水喝了,不然宿醉明天会难受。”他又将桌上的杯盏抵在诸葛亮的嘴边,轻声道:“乖乖喝了,然后主公保证你要得满满足足。”诸葛亮闻言,呼吸陡然加重,就着刘备的手一饮而尽,随后满目期待地看着对方。

    刘备:啊……有一种变成餐桌上的烤鱼的错觉……

    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刘备也没打算让马追。他再次附身吻住诸葛亮,带着人跌跌撞撞地向床榻挪去。两人的衣物散落一路,无不展示着他们对对方的渴望与满腔的yuhuo。轻轻将人压在身下,刘备一路向下,在诸葛亮脖颈处留下一串串细吻。

    诸葛亮呼吸急促,血液里的酒精仿佛沸腾一般烧得他难耐,情不自禁地握住刘备的手往自己胸前引去。刘备会意,指尖捏住那两点樱红逗弄。手法轻拢慢捻抹复挑,引得身下人可谓是幽咽泉流冰下难。

    剥笋似的剥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修长洁白的双腿映入刘备眼帘,诸葛亮的器物因饮了酒可怜巴巴地半勃着,顶端吐露出少许清液。身子泛着红潮,他屈腿隔着裤子用膝盖轻轻磨蹭着刘备跨间的男根,微微分开双腿无声地邀请着他忠于的君主。

    刘备一边抚弄诸葛亮半勃的器物,一边伸手从枕下随手摸出一盒脂膏,打开来嗅了嗅,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轻拍了拍诸葛亮的脸庞,笑道:“这膏是葡萄香,很适合今晚葡萄味的卧龙先生。”

    刘备总怕这档子事伤到诸葛亮,因着开拓用的脂膏他们常备得多,平时摸到哪个用哪个,谁知今晚如此凑巧。

    诸葛亮被激得害羞,轻声道:“主公……莫要逗弄亮了。”

    刘备心情甚好,大发慈悲般放过红透的诸葛军师,在其脸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伸手将人拉起调转方向按在跨上,摸着诸葛亮的发顶开口:“来,孔明,给它打个招呼。”

    诸葛亮的脸颊贴着刘备鼓起的裆部,鼻息之间满是独属于刘备的男性气息,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舔弄起来,顺着形状一点点地含吮,涎水很快沾湿了那块布料,男根雄伟的轮廓也逐渐显晰。

    用牙小心地将那层布料褪下,刘备的性器便挺立在诸葛亮面前。“好大……”诸葛亮喃喃道。一想到是这根庞然大物曾在他体内驰骋纵横,给他带来无限极乐,就不禁让诸葛亮呼吸急促,想要臣服于刘备,想要被这根利刃贯穿填满。

    他的将军,他的知己,他家乡的救命恩人,他等了多年的明主,他的爱人……

    各种强烈的情绪酸胀充斥在诸葛亮胸腔,满盈盈得要迸发出来,这一切使他更加敬爱地亲了亲脸前的男根,温柔仔细地用口腔包裹住顶端,用滑腻的舌头细致地伺候着。

    诸葛亮的臣服与脸上的痴迷极大地取悦了刘备,若不是这次醉酒,平时是难以看到如此坦诚的卧龙先生,平常的这点子臣服欲总是被他隐藏得很好。先细细舔过每一处角落,复用舌头滑弄guitou上敏感的沟壑,舌尖轻轻刺戳马眼,尽数吞下马眼流出的丝丝yin水。

    白净的手指,水光滟滟的红唇,如仙如画的眉眼与突兀粗大的男根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刘备盯着起眼前的景象,压下心中涌起的暴虐欲,伸手将诸葛亮的发冠拆下,温柔地用五指梳理发丝,声音却暗哑道:“孔明,含深点……对,就是这样……”

    诸葛亮眼角洇出水汽,随着吞吐的动作控制吮吸的力度。 顶端抵住喉口带来生理性的呕吐感,唇舌已经有些许发麻,但刘备舒爽的喟叹又给予他莫大的鼓舞。

    感受到口中的东西愈发坚挺,刘备的喘息逐渐加重,诸葛亮更加卖力地舔吸起来。刘备伸手扣住诸葛亮后脑,腰身抑制不住地向上顶弄。诸葛亮措不及防地一惊,反应过来后放松喉口任由粗大的顶端戳顶。

    在几下又重又狠的动作之后,刘备死死按着诸葛亮的头部,终于抵在深处释放出来。

    “咳……咳咳……”那几下顶得诸葛亮呼吸不畅,又被呛了满口的jingye。刘备急忙拍抚诸葛亮的背部:“抱歉,孔明,可还好?”诸葛亮摇摇头示意无事,咽下口中jingye后又用舌头卷起roubang上的jingye送入口中,将刘备的男根舔拭干净,笑道:“主公的恩赐,不可浪费。”

    活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刘备心底暗自发笑,开口道:“孔明你今晚,可给了备太多的惊喜。”诸葛亮黏糊糊地往刘备身上蹭:“主公不喜欢吗?”

    “喜欢,孔明甚得备欢心。”刘备捉住诸葛亮胡乱点火的双手将人重新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拍了拍身下人的腿,“来,把腿张开,现在让主公来伺候你。”

    诸葛亮红着脸打开腿,刘备撸了一把他稍稍有些疲软的性器,手指沾了脂膏往后面的xue口送去。他们几日前刚温存一番,只稍微揉了揉xue口便软了下来,试探地探入一指开拓着。

    xuerou温顺地含着在体内搅动着的手指,刘备太熟悉诸葛亮这具身体,单单几下便搅得诸葛亮喘息连连。疲软的性器逐渐抬头,想来是解酒水发挥了它应起的效果。

    诸葛亮的情欲被重新点燃,且愈演愈烈,他收紧后xue,软着嗓子道:“主公……插进来。”“孔明莫急。”刘备笑道,抽出手指挖了一大坨膏体抹在器物上,抵在xue口处蹭了蹭,腰身一沉,长驱直入。

    等了一个晚上的小口终于吃到了渴望许久的roubang,诸葛亮哼唧一声,舒服得眯起双眼。xue道被柱体碾平撑大,刘备捞起诸葛亮的双腿盘在腰上,掂了掂饱满的双臀:“夹紧了孔明。”言罢,就着这个姿势抽动起来。

    先前开拓润滑用的膏体被体温融化成液体,随着性器的进出而被带出体外,淡淡的葡萄香在床幔间弥漫开来。 xue口被插得靡红,却仍贪婪地想要吞入更多。诸葛亮被插得双目失神,像是在水里沉沉浮浮,只攀着身上人的肩讨吻。刘备勾住诸葛亮的舌头纠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隐匿的葡萄酒味在口腔中被再次尝出。

    刘备重重碾过诸葛亮的敏感点,惹得身下人呼出一声娇吟。他往两人相连处摸了一把,将那湿透了的手掌展示给诸葛亮,调笑道:“孔明莫不是真是水?怎么喝进去流出来的都是葡萄味的呢?”

    诸葛亮被撞得一颤一颤,环抱住刘备宽厚的背部,闻言道:“呜……主公,莫、莫要胡说,啊……”他仰头惊叫一声,“嗯,主公,再重些……”刘备依言又是几下又重又快地顶撞,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军师,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拨开因汗水而粘在脸上的发丝,杂乱的吻落面上,又沿着脖颈向下,在雪白的肩颈处留下点点红痕。诸葛亮抱紧刘备,又腿死死缠着身上人的腰身,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刘备的动作,整个人颤抖着嵌在刘备怀里。

    刘备觉察到怀里人的激动颤抖,明白诸葛亮即将到达顶峰,更是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复又退出,腿根与臀尖相撞,拍打出一片绯红。股间粘腻的水声传入诸葛亮耳内,鼻尖时不时嗅到若隐若现的葡萄味,身下的快感仿佛爽过身体每一处细节,最后一齐排山倒海般奔涌向大脑。

    诸葛亮已然被cao得神志不清,他恍忽间觉得自己像是含着许多颗葡萄,又或者是酿酒的容器,被坚硬的rou杵捣出许多琼汁,汁水飞溅,葡萄的清香溢满四周。

    诸葛亮失神哽咽道:“主公,溢出来了……”刘备喘息之间疑惑:“什么溢出来了?”利刃又一次顶撞到敏感点,成为诸葛亮攀上高峰的最后一个助力。后xue猛得绞紧,指尖狠狠扣进刘备背部的皮rou,性器跳动着喷出两股浓精,他被灭顶的快感淹没,哭喊出声:“葡萄汁,葡萄汁溢出来了……”

    刘备被高潮的后xue夹得头皮发麻,抵在深处慢慢研磨,细细感受xuerou热情的吮吸,等待着高潮结束。诸葛亮双目失焦,双腿颤抖着从刘备腰间滑落,射出的两股jingye被两人夹在小腹之间,蹭得到处都是,泪水溢出眼眶流下,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刘备轻轻擦拭去滑落的泪珠:“好端端的,哭甚么?”诸葛亮意识逐渐回笼,嗓音还带着高潮余韵的娇软,轻声道一句无事。他颇有些不好意思,还能因为什么,左不过是因为太舒服了些……

    刘备观其含羞带怯的神色,如何不知?轻笑一声,吻住身下人的唇,强势地探入对方口腔直搅得天翻地覆。

    两人黏糊糊地稍稍休息了一下。察觉到一直埋在体内的坚挺男根不安分地轻轻顶弄,诸葛亮低吟一声,手抚上刘备的脸庞,拂过眉眼,鼻唇顺着向下抚上胸膛,那里赫然摆着一道被利刃划破的伤疤,新生的粉rou尤为突兀,刘备握住胸前的手贴紧。强有力的心跳透过皮rou传递出来,诸葛亮感受着手心的跳动,轻声道:“主公……疼吗?”

    刘备眼底涌出笑意,他的傻孔明,伤口都长好了又哪里会疼呢?他执着诸葛亮的手贴住那块伤疤:“孔明摸摸就不痛了。”诸葛亮被刘备逗笑,干脆顺势将刘备从身上推开,体内男根抽出时带出一大股yin水,刘备笑道:“不好,孔明,葡萄汁流出来了。”诸葛亮闻言羞红了脸:“那只是亮一时胡言,主公别提了。”

    两人姿势调换,他跨坐在刘备小腹上,将男根夹在股缝之间磨蹭,顶端浅浅刺戳嫣红的小口。诸葛亮笑道:“既然主公负伤不便,那便让亮来服侍主公。”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扒开xue口,一手扶着刘备雄纠纠的男根,慢慢地往下坐。

    这是近几日刘备负伤后他们常玩的把戏,虽然差点被戳了个透明窟隆,但也让刘备尝了几次在情事上百依百顺,温柔主动的小军师,他直觉得这个伤受得也挺值。

    嘶……除了喝不到酒。

    既然诸葛亮想玩,刘备也乐得享受,只躺在床上伸手虚虚护着埋头苦干的人。但是刘备这人啊,在情事上就是不能让他闲着。眼看着已然被cao开的xue口一点点地将粗壮器物吞吃入腹,禁不住又开始荤话连篇:“孔明可是含不住那么多葡萄汁,所以要用备的阳物帮你堵住吗?”

    诸葛亮闻言,一个重心不稳,身体跌落,直直将那剩下半根尽数吃下。即使自新野以来与刘备互通情意鱼水相合这么久了,但诸葛亮还是对他主公的流氓话招架不住。他短促地呻吟一声,那一下好像要把他的魂也撞出去一般,撑住刘备紧实的腹部,又委屈又不满地瞪了刘备一眼:“才不是。”忍了又忍,还是大逆不道开口:“主公你别说话了。”

    刘备挑眉,伸手捏了捏诸葛亮软绵绵的性器道:“没大没小。”诸葛亮抓住刘备的手挪开,轻咬下唇不语只猛得夹紧后xue。刘备倒吸一口凉气,对上诸葛亮含笑的目光,暗骂:“这小sao狐狸。”不甘示弱地挺腰向上顶弄。诸葛亮惊呼:“主、主公!”他捂住小腹,因着姿势的原因,刘备的男根进得极深,如此顶弄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忙道:“别,亮错了,错了!”

    刘备堪堪止住动作,无论平时如何,但在床上刘备有着绝对的强势。他扭转手腕,将被制住的手改为牵着,温柔地摩挲:“我的小军师,大敌当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有何良策?”虽然小狐狸很好撸,但是惹急了也是会用羽扇甩你一脸,刘备深谙此道,适时止损。他心情极好地勾起嘴角,反正卧龙先生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果不其然,诸葛亮牵紧刘备,撑着身子,轻皱秀眉,浅浅调整呼吸,笑着开口道:“主公无需担忧,只需亮略施小计,问题便迎刃而解。”说着,他抬腰吐出小半根roubang又随自身重量落下,如此往复几次,倒也渐渐得了趣。

    刘备被伺候得舒服,眯着眼欣赏在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像是在看一件无瑕的艺术品。

    他仍犹记得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时,因为紧张羞涩,只稍微动一动诸葛亮的rouxue便会收缩一下,裹得两人都不好受。在看看如今,诸葛亮掌控着节奏上下摆动身子,时不时扭腰使插着的男根研磨内里,前端的性器刚释放过还未复苏,随着动作不住地摇晃,浅浅的呻吟溢出口腔。

    刘备曾有段时间一度怀疑诸葛亮是不是上天赐予他的珍宝礼物,否则又该如何解释这么完美的人愿意与他这年近半百却毫无基业的人解带写诚、委质定分甚至于失身于他?

    身体已然适应了姿势和动作,诸葛亮摆腰的力度和幅度逐渐加快,任由呻吟声飘荡在空中,使出浑身懈数来取悦刘备。他总是不吝啬于在性事上让他的主公感到快乐满足。抬眸望向刘备,沉溺于对方眼中的深海。

    刘备深回望着诸葛亮,像是要把诸葛亮永远刻在心里。情之所深,欲之所起,他喘息着伸手掐住那款款细腰,在人随重量落下时用力按住,腰腹向上狠顶。

    “主公,啊……”诸葛亮弓起背来,不住地摇头道:“轻点、轻点……呜,我受不住了。”刘备挑眉轻笑,却是更为用力地向上挺腰:“军师既在南阳躬耕,想必体力也是极好的,又岂会承受不住这区区鞭挞?”他可太清楚诸葛亮在床上的反应了。只见他双颊潮红,眼神迷离,连跨前的器物都重新挺立起来,这哪是受不住的模样,分明是舒爽得紧。

    诸葛亮呜咽呻吟,口中胡乱说道:“将军,使君……饶了亮吧,啊……主公,慢些、轻些呜……”话虽如此,但身子向下落的力度却丝毫不减,湿淋淋地吐出大半根再毫无顾忌地全部吃下,柱体狠狠碾过肠道每一处,引得xuerou阵阵收绞。

    刘备吁出一口气,显然是对诸葛亮的表现很满意,他引着诸葛亮的手抚摸身前重新勃起的器物,嘴上调笑:“备倒是想顺着上面的嘴说的话,可是孔明。”他用力揉按住诸葛亮的guitou,引来身上人的震震颤抖,“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咬得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yin水、汗水、jingye将两人的交合处混得一踏糊涂。进入时的热情似火,抽出时的恋恋不舍,搅动时包裹的细致如水。刘备舒爽之余不禁想道:军师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床幔之中,各方面皆是极品,真真是一尤物。

    诸葛亮被插得神志不清,满脑子只剩下与刘备交欢这件事,也不知胡乱应了些什么,仿照着平时他主公的手法,自行抒解起被冷落已久的欲望。双眸深深地望着刘备,竟是痴痴地笑了起来。

    水的波涛汹涌对鱼的刺激可不谓不大,如此放浪形骸的美人图将刘备的眼都看直了,两只大手干脆挪至股后,手指深深嵌进嫩白的臀rou之中,托着人丝毫没有停歇地起伏。

    诸葛亮被刘备如实质一般的目光看得既难堪又满足,既激动也羞涩。他更加地打开自己,将身体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刘备。就像是刘玄德安抚逃难的无措少年,左将军敬爱风光霁月的卧龙先生,他的主公宠溺意气风发的诸葛军师,刘备包容在床上热辣奔放的诸葛孔明。诸葛亮也会接纳他明主的一切。

    快感来得迅猛,来得强势。两人皆已被情欲所支配,rou体相撞的清脆声响与水声越来越大。诸葛亮绷直腰背,腿根止不住地发抖,揉弄自己器物的手法也越来越用劲粗鲁。刘备轻轻制住诸葛亮的手,身下动作不停,喘息道:“孔明,忍一忍,与备一起。”

    刘备喉间发出含糊的低吟,几下又重又深又快地cao干直将诸葛亮送上云端,同时深埋在诸葛亮体内畅快喷洒。诸葛亮浑身颤抖,yinjing在手心猛得跳动几下,射了出来,竟有几滴落在了刘备的胡子上,红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竟是仰头失声尖叫。

    极乐的时刻仿佛被无限拉长,好一会两人才回过神来,诸葛亮软了腰身浑身御力伏在刘备身上, 没去管因动作拉扯从xue内滑出的roubang和缓缓流出的jingye, 一齐与身下人平复呼吸。

    床塌之上,纱幔之中,有情人自是嬉笑打闹温言软语,两人之间也愈发浓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