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想要你

    这天乔栀子与陆羡之在聊天中谈及最近新出的电影，乔栀子对其中一部鬼片有些兴趣，但她又不敢一人去看，陆羡之便说：“那就一起去看吧。”“好啊好啊，那什么时候去呢？”“就现在吧，你有时间么？”“啊！现在吗？”“是没时间吗？”“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猝不及防……”“没关系，只是我现在就想要来见你。”

    乔栀子的脸又红了，她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遵从本心的发了句“好”。

    陆羡之开车带着乔栀子到附近的影院，电影票、爆米花、可乐一气呵成，赶在电影开场前进入放映厅。陆羡之拉着她坐到后排的角落，她歪着头，满眼疑惑地看着他。“我们来晚了，前面没有位置，这里人少，不会有很多别人的声音。我记得你是喜欢安静的。”他俯身到她耳边轻声解释着，话音携带着温热气息轻扫她的耳廓，她点了点头，打了个寒战。乔栀子的耳朵悄悄红了，灯光暗了下去，陆羡之借着最后一点亮光看到了桃色的美景，电影开始了。

    人少是一说，这个角落的位置实在有些偏，荧幕上的画面似是被挤扁了，还有前面人的头发翘起挡住部分字幕，乔栀子直起身子左看右看也没能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突然她感觉到身边陆羡之的视线，僵了一僵，倒在椅背上为自己刚才幼稚呆蠢的行为感到脸红。他不会觉得我是个傻子吧……乔栀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悄悄转过头去透过指缝看他还有没有盯着自己，当场和对方专注的双目对视。她有些愣住了，任由他把自己的双手从脸上拿下握在手中，直到他将一个吻落在手背才醒过来，慌乱中抽出手，却把它们放在座椅扶手上给他机会。陆羡之自然读懂了这层意思，他的心情因为她泛红的脸颊而变得极好，他坏心用手指将她的分开，扣在自己的掌心。

    如果只到牵手是不会让陆羡之满足的，他还想要更进一步。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翻过乔栀子的手，指甲轻挠她的掌心。丝丝痒意使乔栀子不自觉地蜷起手指，陆羡之便整个抓住她的拳，稍稍用力，乔栀子突然被这痛感惊得转过头去看他。陆羡之心思得逞，狡黠的笑出现在脸上，勾过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乔栀子心下错愕，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又顾及到电影院是公共场合不敢发出太多声音，下意识地咬紧牙关，试图推开他，双手却被陆羡之趁机紧紧抓住，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按到她的脑后——她根本无法逃脱。意识到这件事，乔栀子认命似的闭上了眼，让陆羡之的舌头顶进口腔。

    陆羡之惊讶于女生嘴唇的细腻和柔软，在双唇相覆的瞬间下定决心要让这双唇永远属于他，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扫过她的齿面，轻舔她的牙龈，最后绕着她的软舌纠缠。乔栀子想要躲开他的侵略，退缩的动作在他的攻占下反而更像是迎合，陆羡之也确实把这当做是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突然放开她的舌尖，在她的上颚上画起圆圈。酥酥的瘙痒钻进牙龈，在牙齿里转了一通，顷刻间就闪进大脑。乔栀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也从未有过这种体验，险些惊呼出声，虽然她极力克制，还是有细小破碎的轻喘漏出。陆羡之得到了他想要的，还想要更多，于是他将她的舌头带出，轻轻咬住吮吸。牡丹乔栀子哪里体验过这种待遇，又羞又恼，竟然挣脱了陆羡之的手，狠狠地捶打他的手臂，这才叫他放开自己。

    电影屏幕突然放出鬼的大脸，前面的观众惊呼出声，趁着这一瞬间的亮光乔栀子看到了陆羡之玩味的笑。乔栀子愠怒着看着他，在背景声中声讨男人的恶劣。男人再次拿起她的手，她本能的反应还是反抗，但陆羡之让凑近，又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别动。”声音有些生硬，声音不多，但极有效力，乔栀子真的停止了挣扎。乔栀子跟着他抓着自己的手靠近他，突然摸到了一处又热又硬的地方，瞪大了眼看着他，瞠目结舌。

    “我想要你。”陆羡之避也不避，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

    乔栀子慌乱了，从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在她对此次出行的想象中——她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朋友一起看电影——这对她来说有点太超过了。“我，我，这，这不太好吧……”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不是说你不好……就是……在这里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呃，不合适？”话刚出口，她就在心里偷偷捶打自己：说得是什么东西。

    虽然如此，陆羡之似乎还是理解了她的意思，放回她的手，一直安分到了电影结束，把她送到家门口，礼貌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