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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只伏黑惠(月樱雪)

    

八只伏黑惠(月樱雪)



    重心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身体的重量总会被体腔里两根粗烫性器里的其中之一稳稳顶住,有温暖湿热的触感在脸颊和后颈上流连,落在地上的影子像xiele气的皮球,软绵绵地往中心塌陷。被牵制在中间,承受强制性结合的娇小身躯惹人怜爱地轻颤,她被迫敞开修长的双腿,而且张大,坐在一位目秀眉清的少年腰胯上,孱艳的花xue入口深深埋入勃胀的青涩性器,色泽yin亮的花瓣被紧紧相贴的耻部夹在中间,随着小腹的起伏轻轻地摩擦,被撑开的xue口缓慢地溢出甘美的爱液,温湿的体液填补身下的细小空缺,像蜿蜒的溪流淌到根部掩藏在毛发间的囊袋上,犹如雨后林间茂盛的深黑草丛服帖地簇拥着下垂的精囊。因爱和满足而亢奋的身体里蓄满铅一般沉重的热情,又如上膛的子弹蓄势待发。

    柔美的月光似乎被微风吹得止不住地荡漾,惠面对面地凝视少女媚意横生的眼角和脸颊,拢住少女娇小的手,将手指一点点插入握紧的拳头。她慢慢张开小手,迟钝地回应着他。惠心满意足地十指相扣,汗湿的掌心相合的地方传来无比温暖的感觉。无论是上面亲昵扣拢的双手,还是被紧致湿热的甬道严密包裹的欲望,无一不在鲜明地彰显她的真实存在。

    他舔掉颤抖的睫毛下渗出的略带咸味的眼泪,那对鸽子一样形状可爱的rufang正亲昵地依偎在胸前,用艳丽的鸟喙啄食胸腔里勃勃跳动的心脏。她忽然颤颤地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浑圆的双乳挤到单薄的胸肌上,变成扁扁的两团。惠从她耳边垂落的发间望见一张脸,这张脸因沉溺情欲无法自拔而浮着一层糜丽的红晕,他细碎眷恋地亲吻少女的后颈,发出粘腻缠绵的吮吸声。女孩被来自身后的力量撞得一晃一晃,奶油般的乳rou谄媚地摩挲着惠的胸口,糊满蜜液的xue口一下下吞吐着生有耻毛的根部,细小的毛发扎入敏感的黏膜,刺激得甬道里被yinjing来回小幅度研磨的壁rou紧张地乱颤。

    隔着湿腻磨人的媚rou和黏膜,他感到被无微不至taonong的性器正与另一根楔入柔软身躯里的欲望轻轻挤压。坚硬的roubang熨平后xue入口的皱褶,整根没入淡粉色的小洞,交合的边缘微微失血翻白,湿暖的直肠温顺地吸吮着yinjing里guntang的热意,肠壁分泌的肠液润滑了摩擦体腔的粗长欲望。他只是稍稍抬高双手把握的纤瘦腰腹,少女塌腰翘臀,主动迎合似的翘起雪白的股rou,两个入口都被塞满撑开的股间传出粘稠的咕叽声。

    前后都被火热guntang的roubang占据,任何细微的摩擦都会在神经末梢密布的内壁引发让人晕厥的浓烈快感。放松臀部肌rou只会纵容辗转厮磨的硬物欺负到更多的敏感地带,收缩又只会让身体更清楚地感知yinjing表面血管的欢悦勃动和强烈的热意。

    他们进得不能再深了,极致的温软与紧致裹住深深插入的rou欲,温柔而残忍地将它们牢牢抓住。少女瓷白的小牙深深咬入唇瓣,红润的上唇与失色的下唇形成惊心动魄的对照。少女犹如技巧高超的匠人娴熟地应用各种工具,从呆板粗糙的木材中挖出的栩栩如生的人偶,只是一时疏忽大意忘记用红颜料润亮她的双唇。这最后的一笔,交到了伏黑惠的手中。

    惠着迷地凝望月光中闭目轻哼的少女,脊背和后腰泛起阵阵酥麻,他微微扬起下颚,拉伸的颈部染上一层朦胧的银光,缓慢张开的唇间,探出红腻的舌头。濡润的舌尖蜻蜓点水般扫过被牙齿咬住的部分,轻巧地来回游弋,唾液浸润闭合的齿关,留下零星的水痕。

    他细细舔吻唇角,寻觅严丝合缝的唇齿间的破绽。当灵敏的舌尖触及露出的缝隙时,温和的轻触忽然变成强硬的侵夺。鲜红的舌头盖住了苍白的下唇,长驱直入湿润清洁的口腔,慷慨灌入酝酿许久的樱花气味之时热情地缠上迟钝的另一半。舌尖从舌边探入舌下的口液,肆意地搅动。

    放浪的水声从交缠的唇舌间四溢,缠绵的声响似乎在往下流淌,有水渍从张开的腿根暧昧地扩散,握在腰间的手将她往后轻轻带了带,xue口又被炽热的性器撑大了一些,类似失禁的挤胀感揪住尾椎,她不安地往下沉腰,前面又传回一阵酸软夹杂着疼痛的侵入感。

    体内的两根火热开始挺动,yin靡粘稠的声音翻了不止一倍。蹂躏包覆上来的甬壁,研磨尽头颤软的宫口。后脑因顺着脊柱窜上来的浓烈快感发热,像是要融化掉一样的身体丧失气力,手脚发软的少女仿佛依偎在木架上的紫藤花,花苞和枝叶在晚风和月色中轻颤。

    顶到的地方变得……奇怪了,明明很充实,但又像期待着什么似的萦绕着若有似无的空虚。像是下一秒,就要从更深的地方流出什么东西似的。少女急促紊乱的鼻息萦绕在他们的耳边,

    不请自来嬉戏交缠的舌头愈发热情,与此同时摩擦体腔的yinjing频率和速度也不断加快。贯穿抽插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熨平碾过的皱褶和肠壁,膨胀的茎头火热而坚硬,热情地激吻着娇小的宫口,凶狠的力度和自下而上结合的体位叠加,带来远超常规性交的酣畅快感。

    搅得她口齿酸麻的罪魁祸首撤了出去,紧接着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在撕咬肿痛的下唇。在无限逼近清醒边缘的尖锐痛楚,沉重的眼帘也为之掀开了一瞬。充斥着银色和黑色的、宛如融化的油画般的模糊布景,被扣住的双手,被侵占而变得奇怪的小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昏昏沉沉的少女无助地哽咽抽泣。抽插时带出的淋漓爱液浸润着xue口和抽送的yinjing,摩擦发红的黏膜翻卷着吸附在茎身上,在看不见的深处,被激烈亲吻着的zigong痉挛着紧紧缩起,像是被毒蛇咬到后仓促蜷起一样。

    来不及了,和腺体连通的尖牙刺入娇嫩的花房,酣畅地射出肮脏浑浊的乳白毒液。粘稠的麝香味体液尽情地玷污孕育生命的纯洁温床,种下污秽不洁的种子。沉迷于射精余韵和占有的欣喜之中,半软的yinjing擅自抽动着,把射进zigong的jingye勾刮出来,细致入微地标记内壁和xue口。浓郁的血腥味压过樱花稀淡的芬芳,惠迷恋地摄取这份甘美的血味,极致的生与极致的死孕育出极致的欢愉。风吹卷起花瓣,慷慨地撒到床褥上交缠的三人身上,像是要将他们埋葬在哀艳美丽的夜月樱之梦中。

    几片樱瓣落在稠粘的jingye上,像落在零星纯白的雪上。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描摹着她腹部纤柔的曲线,仰卧在被褥上的少女疲倦地枕在少年的膝头,乌黑顺滑犹如绸缎的长发落在他的大腿上,几缕发丝缠上他的手指,裹着透明爱液和白浊的yinjing上也黏了几缕细软的乌丝。

    张开的腿心汩汩流出温热的白浊,惠抚摸着她潮红的脸颊,yinjing蹭过合不拢的花xue,身下的少女轻轻地呻吟着,下唇的色泽格外腥艳。对于传统的性交姿势,已经高潮过几次的身体显然接受良好。他浅浅地抽动抵住花蒂和耻部摩擦的yinjing,放过劳累的褶皱和装满jingye的zigong,抬手挡开蹭到她唇边的yinjing。

    她都喊疼了,所以不能再做了,惠用眼神告诉另一个自己。伏黑微微撇开脸,不情愿地移开精神抖擞的欲望,柔软的黑发绕缠着少年分明的指节,像白纸上留下的墨痕。他一边taonong兴致未消的性器,一边欣赏翩然而下的樱瓣悄寂落在少女起伏渐趋平稳的胸口,仿佛看见落樱在雪后静谧的月色下片片凋零的稍纵即逝的美景。

    有轻微的疼痛和阴影略过他的心头,手中勃起的yinjing射出气味浓重的体液,像摇曳的樱树枝落下纷扬的细雪,与落在雪地里的樱花交相辉映。

    次日,在刺目的朝阳里醒来的伏黑惠昏昏沉沉地迎来了周末。大开的窗户和头痛欲裂、浑身发软的感觉提示他昨晚没有关窗就睡觉,结果理所当然地受凉感冒。他头朝下趴在被太阳公公晒得暖烘烘的被子里,感到肩胛上正缓慢渗出昨晚透入的寒意,继而像雪一样融化消散。

    荒诞糜烂的梦还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抬起埋在枕头里的潮红面庞,昏昏沉沉地寻找手机的踪迹。在那张鼻梁笔直的苍白面孔上,掩在睫下的双眸像是蓄满沉暗的夜景。

    他摸到了放在床边的手机,点开通讯记录,找到那个号码。电话接通后,少年干燥起皮的双唇徐缓有力度地开口,沙哑地说出自己的决定:“我想好了。”

    “我决定,来东京的咒高就读。”

    “……喂?伏黑同学,你还在吗?”

    通话没有中断,但突然变得鸦雀无声的另一头让硝子瞬间从计划按照预想进行的欣喜中惊醒,“伏黑同学?你在听吗?”

    “五条悟你现在在哪?”

    “哈?硝子你突然问这个干嘛?”手里拿着加量不加价、全靠自己一张脸白嫖来的甜筒的男人把墨镜架到额头上,“当然是在出任务啊——”

    “快去看看伏黑惠!”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