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选啊,他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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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纱帐内,明黄的大袍拢着身披红衣的李承泽,嘴上被塞进了口枷,不能说话的李承泽只能呜呜的叫着,可那龇牙的样子凶狠,似是没那口枷,李承泽都能咬下块rou来 “二哥,别挣扎了,你瞧,你又出水了呢” 衣袍之下是早已嵌和的身体,巨大的一根就那么狠狠的脔在xue花深处,李承乾每动一下,李承泽便承受不住般的微微颤抖 “我知道二哥一心求死,可我舍不得啊,二哥,我才得到你呢” 说着李承乾抱着李承泽的腰,又深深捣进半寸,被情欲掩红的眼微微皱起,被迫仰身的李承泽便又是颤动不已,李承乾扶上李承泽刀削般的侧脸,痴迷的轻叹着 “二哥,你真美” 那坠红尘,是蛊不是毒,从李承泽喝下的那一刻起,便就再难摆脱身体上的情欲,肌肤上的每一次抚摸,rou体的每一交和,都会被放大无数的快感冲击神经,内里的饥渴也会无时无刻的怂恿他堕落,可那么桀骜的人怎么会轻易放弃,便是今日塞在嘴里的口枷,都是李承乾发现他偷偷咬了舌根,这般不让他再伤了自己才绑上口枷 “嗯~哼…” 绝顶的一声嘤咛从李承泽咬着口枷的嘴里发出,李承乾探在他衣服里的两只手便紧紧圐着他腰身,叫被脔到高潮李承泽不得摆脱,挣不开到李承泽便只吃着那阳物的又颤又抖,咿呀间眼泪都掉了几颗,才勉强淌过潮欲,之后便只能泄力般的瘫在李承乾的怀里任由磋磨 明亮的黄困着艳丽的红,那巨物便撑在欲rou里,抵着深处的点点厮磨,那xue花被捣的软烂,没法子的只得泌出一股股清水,却浇不灭那根永不停歇的yuhuo,反倒是叫xiaoxue花里满水柔滑,让李承乾停不下的干cao “二哥……” 又是那般黏黏的唤着,guntang的东西也就跟着那么射在内里,烫的宫胞里的壁rou痉挛,焯起一阵热潮,李承泽微微呆着眼眸,却也忍不住的哼出一口热气,已然又是一场rou欲狂潮 看李承泽彻底没了力道,只斜歪歪的躺在自己怀里,李承乾便亲上他的眼尾,解开了他口中的口枷。 热气嘘嘘的喘着,便再没什么咬舌的力道,李承乾便趁机填上李承泽闭不上的嘴,软滑的舌头肆意的搅着,逼出两声极好听的呜咽,才堪堪放开,被咬的晶亮的唇涎着收不住的口水,在嘴角拉出缕缕银丝 看着李承泽被吻成了呆滞的模样,李承乾便心满意足的拢了拢披在他身上的红袍,将内里艳色遮盖,才开口说道 “我知二哥寻死心切,所以我抓了个人,今日给二哥看看?” 太超过的性潮让李承泽的脑子一片浑噩,只呆呆的回了一句 “谁?” 李承乾揽着李承泽的腰,轻轻一拍手,厚重的石门便被推开,4人抬的铁笼慢慢显示在李承泽的面前,血腥的气味顺着风刮进房间,难闻的让人作呕,可李承泽只一眼就忍不往那笼子靠近,却又被李承乾揽着腰的带回怀里,抽出的半根也跟着狠狠纳进 “嗯…” 李承泽咬着牙微微眯眼,促狭双眉低低闷哼,这身体,太超过了 “二哥别急啊,他被挑了四肢经脉,是跑不掉的” “你!” 李承泽愤怒的回头看向李承乾,那终日和煦的笑还挂在他的脸上,好似暖风丽阳,却看到李承泽微微发颤 那只半人高的铁笼被放在了房间中央,李承乾的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拿着烛火靠近铁笼,将瘫靠在笼底的一人照明 李承泽双眼缩聚,笼子里的是谢必安,此刻贴身短打的衣服已破烂不堪,那刀刀血痕浸染在身上,竟把那黑衣都染成了暗红 “一…一个侍卫而已,你…觉得我会为他向你妥协?” 李承泽艰难的说着,李承乾便抚着李承泽的侧脸,开口回道 “是嘛?只是一个侍卫?我瞧二哥的身子养的这般妙,估计平日里滋润的也不少,我想来想去,怕也是没有别人,你这贴身的侍卫,白日跟着夜里守着,又滋润了二哥几次呢?” 李承泽心里咯噔一声,李承乾竟然知道,李承乾看着李承泽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的没错,看向铁笼的眼神,便也冷的刺骨 “可惜了这小子是个傻的,你给他安排了后路,让他隐归江湖,可他听闻你的死讯,便拼死都要回京都,这九品的高手的确不好抓,我还是用了一个与你有三分相似的小倌才将他擒住” 看李承泽低头不语,李承乾便继续开口 “只三分相似哦,我将那小倌抛下城墙时,你这侍卫便拼了命的去接,哪怕是箭羽满身,也要以身作垫,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揽在李承泽腰间的双手慢慢束紧,李承泽便知道李承乾又要发癫,可不敢露出破绽,便只咬着牙开口 “那又如何?他只是一个侍卫,就算能在榻上讨我几分欢心,我也只当他是个玩物,你要杀就杀了,何必在我眼前走这一遭。” 李承乾憋憋嘴,心里却很是受用这番话,不过李承泽寻死前还记得给这个侍卫安排后路,他就不信这个侍卫在李承泽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二哥还真是绝情呢,不过,怎么说这人也是二哥最依靠的门客,我可不能就那么懈怠了二哥你的人,既然你说他是个玩物,那又做侍卫又做玩物的像个什么样子,这样,我将他的命保住,再送到最低贱的男馆里做个小倌,让他老老实实的做个榻上的玩物,如何?” 这般羞辱这般践踏,心思恶毒的让李承泽双眼一怔,便将完美的伪装露出破绽,看出来的李承乾就笑着继续开口 “那或者二哥老实的待在我身边,你活一日便他活一日,若你死了,我就按照之前所说将他做成玩物,如何?” 李承泽的脸色逐渐变白,李承乾则开开心心的捏住李承泽的下巴,让他看清楚铁笼里的惨样 “二哥快选啊,他快死了呢” 牢笼里的谢必安已几乎没了人形,只那微弱起伏的胸口昭示着一息尚存,李承泽心底的寒意蔓延四肢,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他从未思考过谢必安在他的心中能占几何,可此时此刻破心的痛竟能让一滴清泪落出,顺着那一尾凌厉的凤眼滚进发梢。李承乾看见他的眼泪便皱起眉头,不满的嘟囔道 “没意思,真没意思,来人!” “我活…” 如凄如诉的二字,从李承泽颤抖的嘴里吐出,李承乾扭了扭脖子,扯出的笑脸似乎带着恐怖的凶意 “好,二哥活着他便活着,二哥若死了,我便叫他活着做一生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