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眠x镜玄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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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之奉眠x镜玄 ABO设定,女A男O,人物ooc慎入。 思量岛上风景如画,四季如春,而东南方的鹭林却是冷冷清清,一片萧瑟的秋日景象,就像住在这里的主人奉眠一样,平日里面上没什么表情,对外界事物也毫不关心,好像这世间的任何东西都不值得她为之动容。作为岛上的三大长老之一,奉眠除了定期参加长老会议事会议,平常就呆在鹭林凝神修炼,周围布满层层结界,寻常人进不来,她就在自己的这一方小天地中悠然度过了数万年的时光。 “嗯?”打坐中的奉眠倏地张开眼睛,身形一动,在这么飘飘然的原地消失了。 她闪现在鹭林北方一处偏僻隐秘的所在,长袖轻轻一挥,眼前的浓雾渐渐散去,待奉眠看清眼前的景象,不禁轻轻皱起眉头。此时地上倒卧一人,深色衣物被鲜血浸透,惨白的脸上也布满血污。 真是脏死了……奉眠眉头紧紧锁住,正欲转身离开,眼角却突然撇见了什么,她盯着看了许久,完全不管地上那人已经命悬一线,看样子血都快流干了。 “死了就可惜了”奉眠喃喃自语道,像是终于替自己找到了一个救人的理由,她指尖泛起点点金色光芒,笼罩在地上那个血葫芦似的人身上,顷刻间两人一同消失了。 这已经是救他回来的第三天了,奉眠站在床边,紧紧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他周身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原本灰白的脸如今也有了些许血色。 “不错” 奉眠坐在床边,抓过少年的手腕,细细探起了他的脉。 “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奉眠一手握着少年的手,一手在他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来回摩挲,眼神逐渐有了温度。 谁能想到一向清心寡欲的奉眠长老竟然对别人的手如此痴迷,好在床上的人还昏着,不然恐怕会被她眼中的炙热癫狂给吓个半死。 第二天奉眠早早来到床边候着,她知道少年马上就会醒来。 果然,床上之人羽翼般的纤长睫毛抖动了几下,轻轻的张开了双眼。他的眼睛又大又亮,眼尾微微上挑,雾蓝的颜色好像一汪泉水,美得令人心醉。他目光盈盈的望过来,一下子把奉眠看得怔住了,她感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挣不开逃不掉。 “咳咳”奉眠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少年慢慢坐起身来,低垂着头轻声回到:“我叫镜玄,不慎受伤误闯鹭林,还请奉老恕罪。” 奉眠知道他在扯谎,却并不在意。她目光扫过少年光洁的后颈,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马上移开眼睛:“你如今伤势未愈,就暂住在这里静养吧。” 言罢奉眠飘然离开,回到自己的房内,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镜玄……她脑中仔细回忆,似乎从未听过…… 想到少年那惊人的美貌,奉眠的疑惑更深。 思量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镜玄这种万里挑一的貌美坤泽,自己怎么可能从未听闻。 突然,她瞳孔缩紧,不会是长老会那群老家伙的手笔吧…… 经过几日的修养,镜玄的身体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他毕竟才17岁,正是闲不住的年纪,行动无碍后便每天到处乱晃。可惜鹭林除了花草树木,半点有人气的东西也没有,镜玄实在寂寞,便打起了奉眠的主意。 “奉老,岛上人人都说您老的年纪要以万计,您到底多大了?”镜玄似乎完全不在意奉眠冷若冰霜的态度,专门往奉眠的霉头上撞。 打坐的奉眠眼皮都不抬一下:“娃娃,没人教过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吗?” 镜玄碰了个软钉子,却并不在意,他跳上石桌坐下来,两条长腿在桌边荡来荡去,看在奉眠眼里格外讨打。 敢情他醒来时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偏偏个性叛逆又毒舌,每次讲话都像是在戳人肺管子。现在的镜玄似乎完全不怕奉眠,而奉眠也的确一直都在容忍他的放肆。 一晃数月,奉眠不赶人,镜玄也不提离开的事。这段时间镜玄早已把鹭林摸透了,就连奉眠不曾注意的边边角角,镜玄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最近镜玄实在不知道该干嘛,只好去藏书室搜罗一些书来。奉眠打坐,他就坐在旁边看书,安分得都不像他了。 平日里镜玄总是喜欢和奉眠唱反调,如今安静的坐在自己身边,倒让奉眠生出了几分不自在。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小子不会又闯了什么祸吧,奉眠心下暗暗猜测,面上神色如常。 鹭林虽然一派秋日景色,实际上也是四季温暖如春。奉眠在此生活数万年,早已习惯岛上的恒温。但不知为何此刻她却感到身体一阵燥热,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底慢慢浮现。奉眠烦躁极了,她挥手降低周遭的温度,再次凝神,却发现如论如何无法静心。 镜玄注意到奉眠的异常,他倾身靠过来,关切到:“奉眠,你不舒服吗?” 甜甜的铃兰香味轻轻飘过来,奉眠一惊:原来自己无法凝神,都是因为镜玄…… 她抬眼望向镜玄,对方也正看过来。奉眠被镜玄的美目一望,仿佛魂被抽走了一样,怔怔的盯着他。她看到镜玄薄唇微启,好像说了什么。 太远了听不到……靠近些……再近些……. 奉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把镜玄逼到了墙角。她高高在上俯视着少年,对方纤细白皙的脖颈轻轻仰起。 “镜玄你这样子……是在等我来亲你吗?” 奉眠用手指轻轻挑起了镜玄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镜玄睫毛轻颤,眼中神色不明,头一偏避开了奉眠灼灼的目光。 两人过近的距离和暧昧的姿势,让镜玄全身都绷紧了。奉眠的酒香浓郁热烈,压制得他喘不过气来。 奉眠慢慢拉起镜玄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吻。她把白玉似的手指亲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怎么都不过瘾,索性张开嘴轻轻舔咬,看着贝齿在镜玄指尖留下一道道红痕,奉眠满意极了。 奉眠怪异的举动和癫狂的神情把镜玄吓到全身颤抖,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奉、奉眠” 奉眠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顾自的爱抚着镜玄的双手。 她越来越不满足,这么漂亮的手,不抓点什么东西太可惜了。 奉眠欺身向前,一把搂住镜玄的腰,眨眼间便带着他滚在了锦被之上。 奉眠一个响指,两人全身衣物只剩下一件睡衣。奉眠跪坐在镜玄腿间,轻轻拉开他的衣带。 “镜玄,这个颜色很衬你。” 她又抚过身下的蓝底金纹锦被:“我特地给你选的” 奉眠高高在上宛若神女,姣好的脸庞染上情欲的红晕,原本毫无情绪的的双眸此刻也满是侵略和控制。 镜玄在她身下抖得越发厉害了,这段时间他的确对奉眠心生爱慕,但却并不想事情发展得这么快,他有很多话想对奉眠说,他还有很多话没有对奉眠说…… “奉眠”镜玄艰难的开口:“我、我不想” “嗯?” “镜玄你总是这么不乖” 奉眠边说边加重压制,镜玄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奉眠动作。 “这样就乖多了” 奉眠仔细端详身下近乎赤裸的镜玄,双手在他胸口抚摸揉捏,把两颗乳珠揉搓得又红又肿,看起来诱人又情色。她忍不住低头张口含住,温热的舌来回舔舐,刺激得镜玄呼吸急促,下面的xue口逐渐湿润起来。 奉眠似乎亲上了瘾,她一路向上,嫣红的唇含住了镜玄的喉结,灵活的舌一下一下抚过,镜玄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紧接着奉眠吻住了镜玄的薄唇,她贪婪的吸取少年口中的香甜,怎么都觉得不够,久久流连在对方的唇齿间。吻毕,看着镜玄粉色薄唇变得殷红饱满,奉眠满意的笑了。 “求求你,奉眠,你放过我吧”镜玄眼尾泛红,期期艾艾的看着身上之人,只希望她能心软放开自己。 奉眠看到镜玄红了眼眶,竟觉得他眉眼间别有一番风情。她轻轻吻了吻镜玄的脸颊,极尽温柔。随即拉开自己的衣带,早已坚挺无比的性器跳了出来,抵在镜玄xue口蓄势待发。镜玄奋力挣扎扭动想要逃离,却被奉眠抓住双腿大力的拉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不、不要”镜玄双眸噙泪,带着哭腔求饶。奉眠却并不理会,径自挺腰将火热的rou刃送入xue口。 温暖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奉眠巨大的性器,快感冲向头顶,她浅色的眸此刻变得幽深殷红。她紧紧抓住镜玄的细腰,下身的凶器在他体内肆意冲撞。 镜玄一手抓着奉眠的小臂,一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身体随着奉眠的动作轻轻颤抖。熟悉的酥麻感从两人相交处传来,镜玄忍不住扭动腰肢开始配合奉眠的抽插,甬道内的嫩rou也配合rou刃的抽送吸吐推挤。奉眠见状,眸色愈发深沉,她双手更加用力,把镜玄腰间掐出一片青紫,下身也火力全开,对准花心直直撞过去,把镜玄顶得喘息连连,xiaoxue猛烈收缩,随着奉眠的进出不断流出透明爱液。 奉眠看着刚刚还哭着拒绝的镜玄此刻轻车熟路的取悦自己,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小东西,才17岁就这么会勾人了?” 奉眠语气轻佻,身下动作更加凶狠。身体的快感和心中的酸楚交织在一起,让她又烦又躁,一想到镜玄不知道在谁的身下练就这一身本领,奉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恨意。她忍不住在rou刃上注入神力,用尽力气反复冲撞花心,丝毫不顾身下的镜玄已经痛呼出声。坚硬如铁的性器加上乾元强大的威压令镜玄完全无法招架,只能颤抖着身体,尽力调整姿势配合奉眠的冲撞。 不知过了多久,奉眠的精华终于喷射而出,她缓缓抽出性器,挥手间已经穿戴整齐。此刻的她面容清冷,眼神似乎毫无温度,一个转身隐没在空中。 镜玄瘫软在床上,奉眠的持久宛如酷刑,他xue口红肿不堪,腿间一片红白浊物,腰间和大腿上的淤青触目惊心。奉眠给他一场没有丝毫欢愉的性爱,他又愤怒又委屈,怎么也想不透,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之后的两天奉眠都没有出现,镜玄冷静后想想,奉眠禁欲多年突然开荤,行为失控也算正常反应。自己和奉眠既然互有情意,今后的日子还长,不至于揪着对方的一次错误不放。 “毕竟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第三天傍晚,奉眠飘飘然出现。镜玄刚要开口,奉眠先他一步:“镜玄,你是程家人。” 镜玄闻言当场楞住,奉眠此刻面色沉沉,看不出情绪。 他声音有些不稳:“你都知道了?” 奉眠本来只想诈他,听到镜玄的回答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她感到胸口血气翻涌,气愤难平,暗道:程灼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奉眠,我、我本不想瞒你,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同你讲。” 奉眠久居高位,向来心高气傲,没想到自己被宿敌程灼联合一个奶娃娃给骗了。她努力压抑怒气,冷冷说到“镜玄,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鹭林留不住你了。” 镜玄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望向奉眠“你、你叫我回程家……” “程家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不是吗?” 奉眠说完头也不回的翩然离去。 “回程家”镜玄痛苦的闭上眼睛“奉眠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数日后奉眠再次回到鹭林,这里像从前一样,除了草木没有一丝人气。 奉眠感觉如今的鹭林格外空旷,连带着自己的心也空荡荡的。 三百年后 奉眠联合须长老扳倒程灼,将他从长老会除名,同时追查多年来程灼公器私用,贪污自肥的诸多案件。程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查了个遍,别说人,连看门的狗都要被掰开嘴巴看看有没有偷吃。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好不好,程家倒台,他肯定也受了牵连,如今查了程家数月有余,怎么都不见他的踪影?奉眠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安的情愫蔓延开,让她格外心浮气躁。 “程灼,我要你帮我寻一人,条件是我可以保你两个外孙。”奉眠开门见山,开出丰厚条件,程灼不傻:“奉老爽快” “当初你派人到我鹭林,假借养伤的名义,骗取我的信任……” “奉老说的我怎么听不太懂,别说我从未做过此事,即便真有人进得去鹭林,奉老恐怕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来路不明之人吧。” “三百年前,镜玄” “原来他躲进了鹭林,难怪找了大半年都没消息。”程灼低头,目光闪烁:“镜玄那时年少叛逆,总是不服管教,他当初偷偷离家,我派人寻了很久才找到人。” “莫不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吧”奉眠冷冷说到。 “奉老此话怎讲,镜玄虽然只是家奴,但我格外疼惜他,怎么舍得拱手让人?” 奉眠感到头都快炸了:“他、他现在人呢?” “他好得很,只是怕他又乱跑,所以暂住程家后山密室中。”程灼话音还未落地,奉眠便消失在眼前。 程家密室需要家主法印方可进入,如今奉眠顾不得太多,直接简单粗暴的轰开了厚重石门。室内只有一床一灯,镜玄满脸惊恐的坐在床上与冲进来的奉眠四目相对,两人久久都没有言语。 奉眠仔细打量镜玄,只见他身上披着一件蓝色睡衣,露出大片胸膛,白皙纤细的手腕脚腕分别锁了细细的金色链子,这四条锁链让他无法离开床榻半步。奉眠心痛不已,挥手斩断锁链,轻轻的把人拥进怀中。 “镜玄,我、我真是个混蛋” 镜玄被奉眠这样抱着,内心却再无一点波澜,当初的爱意再怎么汹涌浓烈,也在数百年的岁月煎熬中消磨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