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攻花样虐渣实录[GB]在线阅读 - 二十八 楼道脱衣play/跪爬进屋/马鞭sp(前夫)

二十八 楼道脱衣play/跪爬进屋/马鞭sp(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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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迎接沈家大少光临,许瑗决定斥巨资购入产卵器。

    购入之前,她问系统:“有什么优惠政策吗?”

    系统:【……】

    系统:【宿主您好,我可以帮您申请。】

    许瑗抄着手臂,窝在沙发里,没等多久,居然真的等来了申请。

    系统:【宿主您好,已为您申请任务返点:】

    【彩蛋任务:产卵器】

    【任务说明:根据置入明胶卵颗数阶梯式返还任务点数。】

    【任务奖励:置入6颗明胶卵,返还1/3点数。

    置入8颗明胶卵,返还2/3点数。

    置入10颗明胶卵,返还全部点数。】

    许瑗一拍沙发,当即购入,随后一边将器身握在手中揉捏把玩,一边点开详细说明。

    系统的声音突然又响起:【宿主您好,接下来由我为您朗读详细说明——】

    “停。”许瑗抬手打断,先是满脸费解,好一会儿才想起当初他承诺过兑换完可以读说明书给她听,不由笑了,“哟,还记着这茬呢?”

    然而她摆了摆手:“不用了。就你那棒读语气,听得人尿急。我自己看就行了,有需要叫你。”

    系统顿了顿,应了一句【好】,声息就静下去。

    许瑗又看了会儿说明,终于确定,这玩意儿本质上就是一根镂空的假jiba,中间镂空的那根道就是用来塞卵的,最要命的是,那个卵还得自个儿动手做——

    好家伙,梦回劳技课了啊。

    她想着想着就乐了,于是打算让沈穆修来做这个劳技作业,然后视他的作业完成情况而定,究竟是赏他一朵小红花,还是好好赏他顿板子。

    她就这么研究了会儿,新鲜劲过了,就忍不住犯困,窝沙发里打了个盹,醒来发觉已近九点——

    沈穆修还是没来。

    然而当她睡眼惺忪地打开监控时,却发现沈穆修已经在她家门口了。

    许瑗瞬间就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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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穆修就在她家门外的过道里徘徊,举止难掩焦灼,看样子到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许瑗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会儿,摸来手机,一通电话拨了过去。

    铃声果然隔着门响了起来。

    沈穆修:“!”

    他猛地一颤,手忙脚乱地挂断了来电,捧着手机定了几秒神,然后深吸一口气,摁响了门铃。

    他屏住呼吸,静听门内的动静,却发现门内毫无动静。

    下一秒,手机铃声冷不丁又响起来。

    沈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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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声尴尬地在走道里响了好一会儿,沈穆修才接起电话,强忍着窘迫道:“……我到了。”

    “晚了。”他听到了那个女人绝情的声音,“明天公司见。”

    “别!……”

    他脱口而出,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了女人的轻笑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耳根都热了起来。

    “来吧,沈先生,告诉我。”许瑗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沙发里,手指一弹,调出了监控,“你到我家门口多久了?”

    她问了一个实在刁钻的问题。

    如果他回答刚到不久,她就正好借题发挥,拿他晚来大做文章;如果他回答到了有一会儿了,那后头还有一个坑等着他跳——为什么不进来?

    ——是不敢进吗?

    这是一个关乎面子和里子的抉择。果然,问题一出,沈穆修迟疑了。

    这要换做是他那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弟弟,多半谎话张口就来:“嫂子,其实我很早就到了,只不过听门里没什么动静,还以为嫂子睡着了,就一直在门外等啊等……我想等到嫂子醒了,想我了,一定会打电话给我的——”

    然后顺势撒个娇:“嫂子,你是不是想我了?”

    偏偏这个男人古板又闷sao,既扯不来谎,又怕真话丢面子,就活该在窘境里煎熬。

    许瑗在他的窘迫中越发愉快起来,又慢悠悠地向他施了些压:“想好怎么撒谎了没,要不要我教你?”

    沈穆修扣住手机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

    心思被戳穿,他有些恼火,又发不出脾气,最后只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句含糊的实话:“我没看时间。”

    许瑗顿时笑了:“那看来不是刚到嘛——到了有一会儿了?”

    她的连番进攻令他感觉到了难受的牵制。沈穆修下意识地将领带松开些许,平静了一下呼吸,然后直言反问,试图夺回一些主动权:“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进门?”

    “这会儿想进门了?”许瑗嗤笑着拖动时间条,将监控停在了他刚到门口时的截点,“那你七点零三分到的时候,怎么不想进门?非得我来请是吧?”

    “你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他突然怒气迸发,然而子弹还没通过枪管,就被她一把堵住了枪眼,险些炸了膛:“你少拿‘无理取闹’四个字当你的挡箭牌!”

    “你自己好好想想,理在谁这边,又到底是谁在闹。”

    她堵完枪眼之后,又放了一阵冷雾,他的怒气瞬间成了哑炮,闷死在了枪管里。

    沈穆修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消化着动荡的情绪。他的劲慢慢地就泄空了,颓败地垂下了头,低声哑气地又问了一遍:“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进门?”

    “哎,这个态度就对了嘛。”许瑗笑眯眯地夸了一句,然后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看,你到了又不说,我还以为沈先生不想进来呢。”她作势嗔怪了一句,然后轻巧地笑道,“既然这么想进门,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第一件事——”

    “来,现在把你的领带解下来,好好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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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领带本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却在她的监视下成了一件难事。

    他迟缓地解下领带,依照她的话叼进嘴里,唇舌格外敏感,甚至可以感受到针织的纹路,品尝到的是密密匝匝的屈辱。

    但更屈辱的永远在后头。

    “很好,现在脱外套。……衬衫。……沈先生脱个衣服都这么兴奋,喉结动得很厉害嘛!”

    他下意识地又吞咽了一次,就听到她笑得更欢了,不由恼火,又无话可说,只能把衬衫揉成团,捏在了手掌心里。

    领带还咬在牙间,他用低沉又含混的声音问:“够诚意了吗?”

    却听到她轻飘飘地问:“你自己觉得呢?”

    下一刻,她的声音又冷下来,语气直硬:“少废话,裤子也一并脱了。”

    沈穆修一时间气得发抖。他僵在原地,头低埋着一动不动,赤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捏紧衬衫团的手也颤栗得厉害——

    许瑗调大了监控,拖动着画面,自角角落落欣赏完一遍他的愤怒和恐惧,才不紧不慢道:“别磨蹭了,现在已经是八点四十九分了,对门那人每晚九点准时遛狗,你再磨蹭下去,当心回头让人见了,连着你一块儿遛。”

    沈穆修猛地一激灵,下意识回头望向邻居的家门,就听到她开始施压:

    “我数三声,三——”

    “……”

    他艰难地紧抿了抿唇,用干涩的声音求道:“能不能进门再脱?”

    许瑗笑了一声。

    她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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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从来熨得平整服帖的西裤,如今就皱巴巴地躺在楼道的水泥地上,沈穆修浑身赤裸地站在其中,从头到尾都像是被羞耻熨了一遍。

    他的皮肤上还余留着烫完的高温,整个人已经彻底服帖了下来。

    所以当她的最后一道命令“跪下”发出的瞬间,他几乎没有迟疑,双膝径直叩向了地——

    跪定的刹那,门开了,许瑗抱着手臂,散漫地斜靠着墙立,手中的马鞭在他脸上拍了两记,力道不大,声音却清亮:“这不是能听懂人话么,所以刚在跟我犟什么,嗯?”

    紧接着,他头顶上一沉,就知道马鞭押了上来。她慢慢地施加着力度,压得他头愈低——

    这回甚至都不用她开口,沈穆修自觉地就顺着她的力道趴伏下去。

    许瑗气定神闲地晃荡到他背后,爽利地一扬裙摆,上马一般跨坐在他背上。

    她将手掌贴伏在他发烫的脸颊上,指腹擦过他抿湿的唇,从他的嘴角两边执起领带,缰绳一样攥在手里,缓缓勒紧——

    他就被迫高高仰起头来。

    她低下头,贴在他耳边悄声道:“离九点还剩两分钟,沈先生待会儿要爬快点儿哦,不然就要被‘别人’牵出去遛了。”

    不等他回应,“啪”的一记,马鞭就在他臀上脆亮地抽了一声响:

    “驾!”

    ————

    ※一章写了一年零两个月,从上海写到深圳,从深圳写到汕头,从汕头写到保定,最后还是在天津青旅的床上失眠,熬到凌晨写完的。所以前夫哥共计在楼道里站了一年零两个月,其中叼领带叼了七个月,裸着上半身站了三个月,程门立雪,精神可嘉。

    ※现在就看前夫哥还要爬多久才能爬进房了。

    ※这老几位太久没演,入戏状态不对,也算情有可原。我再找找感觉,争取把当年那股俗爽的味儿找回来。但要实在找不回来,可能也就这样了,毕竟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没有性欲的人了(唉声叹气地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