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言情小说 - 农女有田有点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67

分卷阅读1667

    他一向放着也是闲着。就厚颜请诸位大人去玩赏一二,若是能得大人提上一二墨宝,那就是三生有幸,祖坟冒青烟了。

更有那本地的乡绅也不甘示弱,只说本地过年习俗和京城稍有不同,纵不敌京城热闹,可也有几分野趣,倒是请诸位大人,到时候去看看热闹,图个一乐。

一时,大家几乎打破了头,都恨不得将这些谈判官员请到自家去。

要是真能成,那以后……

这些商人们的心火热火热的,若不是有所顾忌,恨不得都直接招呼人上前,抢上人就走。

秦博涵自然是知道,这些商人打的什么主意,再扫视一下全场,除了宋重锦还冷静的很,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颇有意动了。

若是就这么顺手推舟的默认了,只怕明日起,不,今晚起,只怕这些商人为了抢到将官员接到自家的机会,而大打出手。

他当然知道,这些手下立了大功,也想让他们过个痛快年,因此只沉吟了片刻,就直接道,既然本地乡绅和诸位都有这个心,倒是让他颇为感动,既然如此,倒不如到时候大家合力举办一场年夜盛宴,官民同乐!

这个答案虽然与商人们的预计有些差别,可也是难得的机会,只要能和这些官员多接触接触,肯定能寻着机会,有好处的。

因此,大家对视一眼,倒是异口同声地谢过了秦博涵,又拍着胸脯保证,他们肯定齐心合力,誓要办出一场别开生面的年夜宴来。

这算是大家都达成了共识,剩下的时间,就靠自己各凭本事了。

一时都十分高兴,又喝了几轮,秦博涵就先起身退席而去。

宋重锦自然要陪着他先走,剩下的人,恭送走了两位,又有县衙的官员陪着,痛快的吃完了午饭,才都醉醺醺的被人送回家去。

听了这话,王永珠倒是乐了:“秦大人这一招可真厉害,只怕这几日,县衙的官员们都不得清净,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

宋重锦摇摇头:“这也是没法子的,这样做,起码大家都在一处,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怎么也要收敛着些。也该给这些商人一些甜头,毕竟开年后,还指望他们呢!”

第一千七百八十二章不好插手

夫妻俩一边说着,一边回屋里,王永珠将地图小心的收好,又给宋重锦收拾出来衣服,等他洗漱完出来换上。

张婆子屋里已经摆好了晚饭,金壶也早就到了,在一旁陪着张婆子说话,将张婆子逗得倒是笑了几次。

见两人进来,金壶忙站起来。

大家分开坐下,张婆子还要问历九少,听宋重锦说他喝醉了,忙吩咐人在灶上温着清粥,等历九少醒来后喝。

饭桌上,宋重锦因为喝了些酒,倒是并不饿,也就陪着随便用了点。

等到吃完,丫头婆子收拾完桌子,送上茶水来,才移坐到一旁。

宋重锦也就问了金壶几句关于西域那边的风土人情,别的也没多说,只说让金壶只管安心留下来过年,等过了年再说。

金壶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就知道宋重锦这边估计是有安排,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大家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宋重锦就带着那地图,将金壶唤到了书房,半日都没出来。

果然没出王永珠意料,第二日就有不少闻讯而来的商人还有本地乡绅,想求见宋重锦,为那年夜盛宴的事情。

宋重锦只推说喝醉了,人不舒服,让这些人去寻简师爷和其他县衙官吏去说,倒是将这些人都拦在了外头。

不过,到了晚间出来,就听姚大说,这不过一日功夫,那些商人就已经推举出了个领头的,结成了暂时的联盟,打算合力要将这年夜盛宴揽到手里。

乡绅那边有不罢休,托了人,寻了县衙本地官吏的门路,也要尽一份心。

简师爷那边自然有章程,又将这年夜盛宴的含义给拔高了,什么将来说不得史书上都要记载一笔,这次赤城县年夜盛宴,乃是开启了大楚和草原商道的新篇章云云。

忽悠得那些商人们更是眼热不已,更是舍不得撒手了。

人人都要掺和进去,都不肯退出来,很快就确定了,商人联盟和乡绅一起合办,有钱的出钱,有地方的出地方,有人的出人,反正到时候论功行赏就是了。

一时间,这赤城县热火朝天,那些本来要关门回家过年的铺子,这几日还开得红火的很。

一直到了年二十九的大晚上,都还有源源不断的食材和好东西,从别处被高价运送过来。

听说,这次他们可是下足了本钱,卯足了劲,要将这年夜盛宴办得别有热色,让人永远铭记。

不过这些都不是宋重锦和王永珠需要cao心的事情,宋重锦得了金壶带回来的地图,几日都拖着金壶在书房不出来。

倒是张婆子趁机将王永珠给喊到房里,问她金壶的事情,打算怎么办?

王永珠这才想起,对了,还有七里墩那边的事情。

忍不住就皱了皱眉头。

这事,说实话,她也并不好插手。

看她这个样子,张婆子倒是误会了,还以为王永珠要插手管上一管,忙忙的道:“金壶这事,你可别管,听到没有!”

王永珠看向张婆子,露出疑惑之色来。

“这事,老大能这么想,你娘我一点都不意外。你大哥本就是看着老实本分的,其实心细心窄的很那种人,当年因为老太婆在中间挑拨,他记恨我这个当娘的都能记恨那么多年。王永安那个畜生干的那些事情,几乎害了他一辈子,他能不记恨?”

“只不过王永安那个畜生后来那般下场,他那怒气和怨恨,没处发泄,只得自己憋着。后来这么些年,咱们也回七里墩呆过些日子,你何时听老大提过?”

“有这心结在,别人将金壶和王永安那个畜生相比,不就勾起了他的新仇旧恨么?所以迁怒金壶就是他能干出来的蠢事!又有林氏那个搅屎棍在里头霍霍,金壶到底年轻,就算孝敬家里,也没个章程,这么大笔银子大把好东西年年送回去,谁不知道他外头发大财了?”

“忽剌吧的说自己手头紧不方便,人也没回去,没见着,谁信啊?再说了,这金斗成亲多年了,有了老婆孩子,自然心就偏小家了,也是人之常情。”

“说来这三兄弟里,看着金壶最有本事,其实对兄弟对家里,他倒是心最真的。金罐那小子,打小就性子独,那几年老大出事,林氏闹妖蛾子,他倒是改了些,只是这性子天生的,就看他能顶着你大哥那般不同意,都要给人当上门女婿,图的是啥?真图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大家心里都有数,只不过不说罢了!”

“你以为金罐那个岳父,真看不出来金罐打的什么主意?人家又不傻!不过是因为金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