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耽美小说 - 绅士的仆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4

    款,听说是女扮男装正在流行,您喜欢的话,可以送到您的府上。”店主善解人意的说。

奥斯卡点了点头,又把眼睛转向了挂在一旁的一条睡衣,那是一件透明薄纱做的睡衣。

不等子爵大人做出更丢人现眼的事来,我急忙咳嗽了一声。

奥斯卡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奥斯卡又看了看那条睡衣,露出了有点不舍的神色,在我极力的咳嗽声中,他才总算是没有开口买下那件睡衣。

后来我们谁也没有讨论当晚发生的事情,哪怕是在我收到紧身裤之后。

可是我太小看子爵大人的决心了。

半个月后,我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发现了装着透明睡衣的盒子,他最终还是把这件东西弄来了。某些时候,遇到了特别想实现的事情,羞涩什么的,会被他直接丢在太平洋里。

当天晚上,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我脱下外衣,里面啥也没穿。

他亮晶晶眼睛明显黯淡了,特别失望的看着我,那可怜劲,都让我产生了点负罪感,甚至想着要不然再回去穿过来。

不过,还是难以理解子爵大人的情趣,我都脱的光溜溜的了,难道还不如穿上那件奇怪的衣服吸引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点错发出来了,本来想放存稿箱的,先凑活看吧,这是后天的,所以后天没有。

第75章奥斯卡的情趣(二)

奥斯卡扑上来,不高兴的磨蹭了半天,然后红着脸小声问我:“你怎么不穿?”

“穿什么?”我明知故问。

他似乎是不好意思,但是又很别扭,于是就不肯回答,还轻轻咬了我肩膀一口。

原来他这么期待啊,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倒,主动让他爽了一次。

但事后他还是很期待的看着我,趴在我耳边,声音沙哑的说:“那你明天穿上,让我看看。”

紧身裤就算了,那件透明的睡衣……我无奈的看着奥斯卡,想想就觉得太下流无耻了。

为了安抚他,我下床捡起了一条蕾丝领结系在眼睛上,然后回到被窝里。

“别想那个了,这样好不好?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伏在他身边说。

我本来以为他会很兴奋的扑过来,谁知道他呆滞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以为他还想让我主动,于是我就凑上去亲了亲他,由于带着眼罩,直接亲到了他的额头上。我正要顺着他的脸颊寻找他的嘴唇,他却推了推我,然后帮我解开了眼罩。

昏黄的烛光下,奥斯卡的眼神有些奇怪,仿佛有些难过,他把我搂在怀里,叹了口气说:“我们睡吧。”

然后他吹灭了蜡烛。

这是怎么回事?

居然这么失望,连带上眼罩玩,他都高兴不起来。他不是挺喜欢眼罩的吗?经常一个人带上这玩意在房间里等我,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暗号,他一戴上这个,就意味着他想让我吻他。

第二天,他似乎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高兴的跟我说:“外面下雨了,今天不会有客人来访,我教你读书吧。”

我们的教学工作一直持续着,最近他在教我法语,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毕竟是一门语言,非常枯燥,可是奥斯卡似乎想听我用法文说些甜言蜜语。

他正拿着书本正经八百的讲课。

我却有点走神了。

想起昨晚上他那股失望劲,我心想补偿补偿他。

我借口离开了一会儿,其实我回卧室取来了那件睡衣。

我锁上书房的房门,然后笑着对奥斯卡抖了抖那件衣服:“好了,我们玩玩吧。”

我飞快的脱下衣服,换上了这件。

这个效果真是……很不错,连我自己都有感觉了。

我走到书桌前,往桌上一坐,把手放在关键部位,逗着他说:“要不要在这张桌子上?”

奥斯卡的表情颇为古怪,他眼睛亮亮的,明显也很想要,可是他却搂住我亲了亲说:“穿上衣服,我们回卧室。”

我愣了一下,还回什么卧室,在这里不好吗?

我还记得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在这间书房里昏天黑地的样子。那时候他才刚刚享受到鱼水之情,所以迷恋的要命,公务、客人统统推到了一边,每次在书房单独相处他就激动的不得了,这张书桌我不知躺过多少回了,怎么现在不喜欢了?还是觉得这太放|荡,所以他不好意思了?

看到我疑惑的神情,他迟疑了一会儿,抱住我说:“你……你还愿意和我这样做吗?”

“为什么不愿意?你不喜欢?”我问。

他看了我一会儿,露出了难过的表情,默默地说:“我……我在这里对你做过那种事后,你就生病了,后来还走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忽然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他当时在生我的气,于是给我蒙上眼罩,强迫我在这张桌上做的事。

难怪他昨晚看我带上眼罩后就怪怪的,在书房也一直老老实实的,原来他一直想着那件事吗……

真是个傻瓜。

“是我不好……”我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说:“原谅我好吗?”

他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闷闷的说:“才不是,是我不好……”

我又捡起领结蒙住双眼,然后望着他说:“可以爱我吗?就在这里,我喜欢这儿……”

“欧文……”

“你没有伤害到我,永远都不会,所以忘了吧,让我们有个新的回忆。”我主动吻住了他。

然后,我们在这个书房纠缠了一个上午。

不同于上一次不好的回忆,我们的缠绵非常缓慢柔和,同样又是充满爱和激情的。

不过事后,那件睡衣被撕坏了。

子爵大人的情趣依然让人难以理解,他让我敞怀挂着那件睡衣,但就是不许脱下来。

而且他很快又搞到了第二件,第三件。

我很奇怪他是怎么好意思去买这种东西的,难道他就不脸红吗?

当我问他的时候,他回答了一个我宁可永远都不知道的答案。

“我吩咐比利去买的,他的眼光不错,颜色很漂亮。”他嘀咕道:“他告诉我,那里有了新款,是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