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高辣小说 - 系统坑我没商量在线阅读 - 大胸和重生(六十)

大胸和重生(六十)

    雷雨天,不能呆在树下。

关新澎浑身湿透地蹲在树下,瑟瑟发抖地抬头看看被闪电照亮的天空,又看看漆黑的四周,又饿又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是幸运的,末日爆发时,自己正处在深山老林里的老破小村庄,自己又出现了异能;

他也是不幸的,从末日爆发到现在,遇到的所有人,不管是活人还是丧尸,个个都想要他命,而自己的异能,又是个鸡肋型。

被追着在丛林里逃跑,从天亮到天黑,又从天黑到天亮……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追他的人被摆脱,他也成功地迷路了……

末世后的森林无边无际,宽广得不可思议,他顺着一个方向走啊走,在被寂静折磨到疯癫之前,关新澎拖着虚弱的身体,用尽全力,又使用了一次异能,方圆几里,也只听到了一个女人软绵绵地叫“哥哥”,就冲着这个方向来了。

哪知道,会遇上雷雨呢?

又是一阵雷声,关新澎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却又忽然抬头——

刚刚,好像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尖叫?

正是黎明前最暗黑的时刻,他不顾害怕,紧张地握紧手上的树枝,冲动地从树下窜了出去!

林安宴醒来时,发现透明的帐篷上方拉起了遮光板,却仍有明亮的天光从缝隙中透过,她打理完走出来,看到林靖渊在帐篷前煮饭,旁边还趴着个一动不动的……尸体?

走近些许,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尸体”动了几下。

“这是谁?”

“过路人,不用管他。”林靖渊说着,将一碗盛好的粥递过来,“先垫垫肚子。”

大雨哗啦啦地下了好几天,将一直以来萦绕在鼻端的尸臭味儿全都重刷个干净,还将快要干涸的南陵湖给重新填满。

晴空万里,金色的阳光从墨绿的叶子缝隙投射下来,远处是波光粼粼的碧蓝湖水,鼻尖是雨后清新的空气,喝着暖洋洋的米粥,简直……和末世前的野餐没两样。

躺着的“尸体”弹动两下,终于睁开了眼睛,贪婪地嗅着饭菜的香味。

人间烟火啊!

不记得多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激动的口水从关新澎的眼角流下,完全忘记自己是怎么在黑暗中被人当头一击而晕倒的,只弹动着四肢,像划船一样,将身体支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香气的来源。

越过袅袅蒸汽,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个美人儿。

喉咙咕咚一声,悲愤的泪水从嘴角溢出!

他就知道!

就知道!

世界上真的存在大胸细腰的美人儿!

什么比例不协调,不存在的!!!

狠狠咬着软糯米粒中间的花生米,关新澎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机,和网上的喷子大战三百回合!

在虚拟网络上,他是个比较出名的画手,专爱大胸一万年,画出的二次元美女,个个巨乳蜂腰,每每得到无数人的转评赞。

舔他图的大都是软萌萌的女孩子,一个个嗷嗷叫着“啊这个jiejie我爱了”、“巨巨笔下的meimei好漂酿”、“埋胸么么哒”……

【一直登不上,经历了换浏览器-换wifi-换电脑,甚至开始跑着换房子,终于,在圣诞节前一天的凌晨,我能登录了。存稿有用武之地了。

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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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天,不能呆在树下。

关新澎浑身湿透地蹲在树下,瑟瑟发抖地抬头看看被闪电照亮的天空,又看看漆黑的四周,又饿又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是幸运的,末日爆发时,自己正处在深山老林里的老破小村庄,自己又出现了异能;

他也是不幸的,从末日爆发到现在,遇到的所有人,不管是活人还是丧屍,个个都想要他命,而自己的异能,又是个鸡肋型。

被追着在丛林里逃跑,从天亮到天黑,又从天黑到天亮……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追他的人被摆脱,他也成功地迷路了……

末世後的森林无边无际,宽广得不可思议,他顺着一个方向走啊走,在被寂静折磨到疯癫之前,关新澎拖着虚弱的身体,用尽全力,又使用了一次异能,方圆几里,也只听到了一个女人软绵绵地叫“哥哥”,就冲着这个方向来了。

哪知道,会遇上雷雨呢?

又是一阵雷声,关新澎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却又忽然抬头——

刚刚,好像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尖叫?

正是黎明前最暗黑的时刻,他不顾害怕,紧张地握紧手上的树枝,冲动地从树下窜了出去!

林安宴醒来时,发现透明的帐篷上方拉起了遮光板,却仍有明亮的天光从缝隙中透过,她打理完走出来,看到林靖渊在帐篷前煮饭,旁边还趴着个一动不动的……屍体?

走近些许,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屍体”动了几下。

“这是谁?”

“过路人,不用管他。”林靖渊说着,将一碗盛好的粥递过来,“先垫垫肚子。”

大雨哗啦啦地下了好几天,将一直以来萦绕在鼻端的屍臭味儿全都重刷个乾净,还将快要乾涸的南陵湖给重新填满。

晴空万里,金色的阳光从墨绿的叶子缝隙投射下来,远处是波光粼粼的碧蓝湖水,鼻尖是雨後清新的空气,喝着暖洋洋的米粥,简直……和末世前的野餐没两样。

躺着的“屍体”弹动两下,终於睁开了眼睛,贪婪地嗅着饭菜的香味。

人间烟火啊!

不记得多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激动的口水从关新澎的眼角流下,完全忘记自己是怎麽在黑暗中被人当头一击而晕倒的,只弹动着四肢,像划船一样,将身体支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香气的来源。

越过嫋嫋蒸汽,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个美人儿。

喉咙咕咚一声,悲愤的泪水从嘴角溢出!

他就知道!

就知道!

世界上真的存在大胸细腰的美人儿!

什麽比例不协调,不存在的!!!

狠狠咬着软糯米粒中间的花生米,关新澎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机,和网上的喷子大战三百回合!

在虚拟网路上,他是个比较出名的画手,专爱大胸一万年,画出的二次元美女,个个巨乳蜂腰,每每得到无数人的转评赞。

舔他图的大都是软萌萌的女孩子,一个个嗷嗷叫着“啊这个jiejie我爱了”、“巨巨笔下的meimei好漂酿”、“埋胸麽麽哒”……

【一直登不上,经历了换流览器-换wifi-换电脑,甚至开始跑着换房子,终於,在耶诞节前一天的淩晨,我能登录了。存稿有用武之地了。

祝大家耶诞节快乐。】

大胸和重生(六十一)

为了让这些可爱的小姑娘吹起彩虹屁来没有心理负担,他甚至还给自己伪装成了女号。

可惜火了就会有无数喷子。

有几个猥琐些的账号,先是私信要他画裸图,被他拒绝后就带节奏开喷,今天说“博主肯定是个平胸丑女,才在网上意yin”,明天说“那么大的胸还不下垂,博主是个连人体构造都不懂的傻X”,后天说“博主就是个猥琐男,每天偷窥女生的身体”等等。

还有人振振有词地评论说,世上哪有rou只长在胸上的女人?博主画的女人比例不协调,换成真人一定丑死了等等。

被喷得多了,有些新粉忍不住相信,也跟着被带歪了。

只想做一个安安静静舔胸的画手关新澎气得够呛,原本只是分享自己爱好的一个账号,评论区却越发乌烟瘴气。关新澎心里不忿,却又嘴拙,难敌众口,憋屈愤怒之下,只能请假躲到小村庄里散心,来个眼不见为净,哪知,好好的世道,忽然就变了天……

哪怕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可就着饭,回味着刚刚的惊鸿一瞥,关新澎还是忍不住在内心鸡叫:

啊啊啊啊这个波涛胸涌我是真的可以!

作为社恐的宅男,内心鸡叫可以刺破天空,实际上的小关同学,老老实实低着头,连发丝都不好意思飘过来半根。

直到帐篷消失,神游在外的小关同学这才回神,瞪着面前凭空冒出一辆高大的越野车,激动地结巴起来:“这这这、这是空间异能?!”

“嗯,”林安宴上了车,拉下车窗看他,“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

闻言,关新澎再度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往她投去,随即像被烫着一样缩了脖子,红着脸、夹着尾巴,匆匆上了车。

看他腼腆害羞得脖子都红了一片,林安宴不禁想起他们之前遇上的人们。

离开长风基地,他们一路上北,到达了镇海市。好歹是个经济水平发达的人口大城,镇海市的基地已经建造得颇有规模,哪怕整个城市推崇实力至尚,秩序依然混乱,相对来说更加弱势的女人们地位越发低下。

法律无存,道德失踪,但人们总算有了活着的希望。

在镇海,他们认识了一对热心的情侣,男人爽朗大气,女人温柔和善。尽管林靖渊嘱咐过她,对待任何陌生人,都要提高警惕,可林安宴却发现,大概是心有所属,那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全然不似其他男人般赤裸露骨,便渐渐放下了戒心。

哪怕是末世之前,因着一对大胸,原主就受到了很多异样的眼光,内心的难堪简直数不胜数;到了末世后,脱离了道德层面的约束,末世后男人们的视线更是下流无比。林安宴本来被坎坷磨平的暴躁性子,都忍不住冒头,总想要挖掉他们的眼珠子。

难得有个正派男人,又有着正牌女友,她就想和他们交个朋友。

谁曾想过,越是不漏声色,越是贪图更多。而那对狗男女,是因为对她和林靖渊有所图,才刻意走到一起,伪装成情侣的。

林安宴也没有想过,末世后,自己杀的第一个活人,竟然是一开始留给她印象最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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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这些可爱的小姑娘吹起彩虹屁来没有心理负担,他甚至还给自己伪装成了女号。

可惜火了就会有无数喷子。

有几个猥琐些的帐号,先是私信要他画裸图,被他拒绝後就带节奏开喷,今天说“博主肯定是个平胸丑女,才在网上意yin”,明天说“那麽大的胸还不下垂,博主是个连人体构造都不懂的傻X”,後天说“博主就是个猥琐男,每天偷窥女生的身体”等等。

还有人振振有词地评论说,世上哪有rou只长在胸上的女人?博主画的女人比例不协调,换成真人一定丑死了等等。

被喷得多了,有些新粉忍不住相信,也跟着被带歪了。

只想做一个安安静静舔胸的画手关新澎气得够呛,原本只是分享自己爱好的一个帐号,评论区却越发乌烟瘴气。关新澎心里不忿,却又嘴拙,难敌众口,憋屈愤怒之下,只能请假躲到小村庄里散心,来个眼不见为净,哪知,好好的世道,忽然就变了天……

哪怕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可就着饭,回味着刚刚的惊鸿一瞥,关新澎还是忍不住在内心鸡叫:

啊啊啊啊这个波涛胸涌我是真的可以!

作为社恐的宅男,内心鸡叫可以刺破天空,实际上的小关同学,老老实实低着头,连发丝都不好意思飘过来半根。

直到帐篷消失,神游在外的小关同学这才回神,瞪着面前凭空冒出一辆高大的越野车,激动地结巴起来:“这这这、这是空间异能?!”

“嗯,”林安宴上了车,拉下车窗看他,“愣着干什麽,快上车啊!”

闻言,关新澎再度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往她投去,随即像被烫着一样缩了脖子,红着脸、夹着尾巴,匆匆上了车。

看他腼腆害羞得脖子都红了一片,林安宴不禁想起他们之前遇上的人们。

离开长风基地,他们一路上北,到达了镇海市。好歹是个经济水准发达的人口大城,镇海市的基地已经建造得颇有规模,哪怕整个城市推崇实力至尚,秩序依然混乱,相对来说更加弱势的女人们地位越发低下。

法律无存,道德失踪,但人们总算有了活着的希望。

在镇海,他们认识了一对热心的情侣,男人爽朗大气,女人温柔和善。尽管林靖渊嘱咐过她,对待任何陌生人,都要提高警惕,可林安宴却发现,大概是心有所属,那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全然不似其他男人般赤裸露骨,便渐渐放下了戒心。

哪怕是末世之前,因着一对大胸,原主就受到了很多异样的眼光,内心的难堪简直数不胜数;到了末世後,脱离了道德层面的约束,末世後男人们的视线更是下流无比。林安宴本来被坎坷磨平的暴躁性子,都忍不住冒头,总想要挖掉他们的眼珠子。

难得有个正派男人,又有着正牌女友,她就想和他们交个朋友。

谁曾想过,越是不漏声色,越是贪图更多。而那对狗男女,是因为对她和林靖渊有所图,才刻意走到一起,伪装成情侣的。

林安宴也没有想过,末世後,自己杀的第一个活人,竟然是一开始留给她印象最好的男人。

大胸和重生(六十二)

杀了他之后,一连好多天,林安宴都没有睡好觉。

每天做梦梦到自己在卫生间拼命洗手,手上的血总也洗不掉,镜子中的人浑身是血,脚下是男人血痕累累的尸体,门外是警察用手铐哐哐地砸门。

就连白天,也一直高烧不断,迷迷糊糊。

神志不清间,她听到林靖渊在耳边说,“付英是我前世仇人,你帮我报仇,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就算他夜半索命,也找不到你身上,别怕……”

直到高烧尽退,她也不知道,林靖渊说的那段话,到底是真是幻。

然而那次,被逼杀人的恐慌太可怕,林安宴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出现异能,所以,告诉了打算联合反抗的女人们,长风基地的存在之后,林安宴就学着镇海异能者增长异能的方式,收集了丧尸脑袋里的晶核,忍着恶心,打算也吃吃看。

却被林靖渊阻止。

而林安宴也才慢慢得知,吃丧尸的晶核,会在增长异能的同时,带来更严重的冗杂堆积,不利于后期的异能升级,也会将人的性子变得越发暴躁易怒。

“什么样的晶核,才会干净无污染呢?”

自然是零添加、零工业合成的植物类晶核了。

末世爆发在冬季,天灾和人祸,导致人类数量锐减。数目大量疯长的,不是存在更少的动物,而是毫无天敌的植物们。

尤其是天气渐暖,原本只是草坪或公园的街头一角,竟能被疯长的树木们改造成一片森林,大量横死的人类和丧尸,哪怕腐烂的速度再慢,也给它们添上了些许的营养。

街角商店架子上的膨化薯片还未过期,花花绿绿的包装袋就已经被绿色的藤蔓给遮得严严实实,更别提某些人迹罕至的大楼了。

除却午后阳光照在摩天大楼上,能从绿叶缝隙看到玻璃镜面的耀眼反射光,人类在地球上留下的工业痕迹,几乎消失殆尽。

林靖渊带着她出城,前往末世后植物聚集茂盛的地方,寻找变异植物的晶核。谁知,在干涸的南陵湖胖,将变异老树打死之后,不知老树是否察觉到有人划水,绿光一闪,就将晶核没入了功劳最大、同时损耗也最大的林靖渊体内。

老树晶核的能量太大,不仅将受伤的林靖渊完全治愈,还让他补得太过,整个人几乎撑得要爆炸。林安宴担心地去扶,却被他一把扯过,压在了身下,撕开了衣服。

光天化日,森林野合,林安宴本以为她会又担心又害怕,没想到男人的进攻像龙卷风一般粗暴狂野,搅得她从里到外,酥成一团,晕晕乎乎间,不知天亮天黑。

恢复神志后,发现自己被清洗干净,套了睡衣,还躺在帐篷的床上,林安宴以为已经结束,正要放下心,她的哥哥却再度急切地扯碎了她的裙子。

就这样反反复复,复复反反,林靖渊像是中了一种不断复发的春药,发病时几乎要将她折腾死,不发病时又温柔地要命。

===

杀了他之後,一连好多天,林安宴都没有睡好觉。

每天做梦梦到自己在卫生间拼命洗手,手上的血总也洗不掉,镜子中的人浑身是血,脚下是男人血痕累累的屍体,门外是员警用手铐哐哐地砸门。

就连白天,也一直高烧不断,迷迷糊糊。

神志不清间,她听到林靖渊在耳边说,“付英是我前世仇人,你帮我报仇,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就算他夜半索命,也找不到你身上,别怕……”

直到高烧尽退,她也不知道,林靖渊说的那段话,到底是真是幻。

然而那次,被逼杀人的恐慌太可怕,林安宴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出现异能,所以,告诉了打算联合反抗的女人们,长风基地的存在之後,林安宴就学着镇海异能者增长异能的方式,收集了丧屍脑袋里的晶核,忍着恶心,打算也吃吃看。

却被林靖渊阻止。

而林安宴也才慢慢得知,吃丧屍的晶核,会在增长异能的同时,带来更严重的冗杂堆积,不利於後期的异能升级,也会将人的性子变得越发暴躁易怒。

“什麽样的晶核,才会乾净无污染呢?”

自然是零添加、零工业合成的植物类晶核了。

末世爆发在冬季,天灾和人祸,导致人类数量锐减。数目大量疯长的,不是存在更少的动物,而是毫无天敌的植物们。

尤其是天气渐暖,原本只是草坪或公园的街头一角,竟能被疯长的树木们改造成一片森林,大量横死的人类和丧屍,哪怕腐烂的速度再慢,也给它们添上了些许的营养。

街角商店架子上的膨化薯片还未过期,花花绿绿的包装袋就已经被绿色的藤蔓给遮得严严实实,更别提某些人迹罕至的大楼了。

除却午後阳光照在摩天大楼上,能从绿叶缝隙看到玻璃镜面的耀眼反射光,人类在地球上留下的工业痕迹,几乎消失殆尽。

林靖渊带着她出城,前往末世後植物聚集茂盛的地方,寻找变异植物的晶核。谁知,在乾涸的南陵湖胖,将变异老树打死之後,不知老树是否察觉到有人划水,绿光一闪,就将晶核没入了功劳最大、同时损耗也最大的林靖渊体内。

老树晶核的能量太大,不仅将受伤的林靖渊完全治癒,还让他补得太过,整个人几乎撑得要爆炸。林安宴担心地去扶,却被他一把扯过,压在了身下,撕开了衣服。

光天化日,森林野合,林安宴本以为她会又担心又害怕,没想到男人的进攻像龙卷风一般粗暴狂野,搅得她从里到外,酥成一团,晕晕乎乎间,不知天亮天黑。

恢复神志後,发现自己被清洗乾净,套了睡衣,还躺在帐篷的床上,林安宴以为已经结束,正要放下心,她的哥哥却再度急切地扯碎了她的裙子。

就这样反反复复,复复反反,林靖渊像是中了一种不断复发的春药,发病时几乎要将她折腾死,不发病时又温柔地要命。

大胸和重生(六十三)

极致的快乐和恐惧,让林安宴在冰川与火海之间游离,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好在,随着车辆渐渐驶上马路,那段疯狂的、不知天昏地暗的、一想到就腿软的日子,和郁郁葱葱的丛林一起,被抛在了后面。

给分别在即的关新澎,递出了一大包食物和防身武器,目送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想到林靖渊在付英面前的态度,和关新澎截然不同,林安宴用手肘捣了捣他的小臂,笑嘻嘻道:

“比起付英,关新澎是不是好了很多?所以啊,天底下,还是好人多一点。”

岂止是好了很多?

眉目舒展,林靖渊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重新启动了车子。

且不说他的眼睛,比姓付的要老实很多,光是前世的因缘,今生就得报答一次。

林靖渊曾经查过meimei前世历险的行进路线。

他知道,她从首都出发后,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甚至,曾经在深山老林迷路,被老树攻击,受了重伤。是关新澎救了她,又和她结伴,才一起走出了那片险境。

就算是走出森林,目睹了末世后一些弱势群体们的凄惨现状,关新澎也并没有将歪心思,打到林安宴身上。

以meimei的性子,能和他相处那么久,显然,姓关的小子举止有度,并没有做出任何让她觉得不适的举动。

前世的恩,今生提前报了,也算还他一个人情。

车轮碾压过马路上的藤蔓枝条,远处的路标显示,距离茺州,还有245千米。

到了茺州,就离东昌不远了……

望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山脉,林靖渊的手指,轻轻敲打在了方向盘上。

随着寒冷的冬季渐渐过去,尸臭味儿也越来越浓重。除了丧尸本身自带的臭味,还有杀掉丧尸后,尸体堆积的味道。

林安宴受不了那股味道,每次消灭完丧尸,都要拿着打火机,将尸堆全部点燃。

也有更多的冒险者,会循着黑烟前来查看。有时,看到那些冒险者的队伍组成,她就能明白,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

公路被坍塌的山石遮住,他们只能绕路,驶入森林。

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又一对人马靠近。

影影绰绰的高大男人,将近有十个,而内里的女性,却只有三个,且个个面容姣好,脸色苍白,衣着狼狈不堪。

其中那个相貌更为精致的女孩,几乎是半软地摊在某个黄毛男人怀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眼神茫然而凝滞。

“兄弟,都是杀丧尸的,借个地儿,休息一下,行吗?”

这场天灾虽然只发生了几个月,却像是已经过了很久。能结伴行走在危机重重的森林,他们两人的实力定然不弱。

领队的人说话客气,却管不住身后人的眼睛。

末世当道,实力横行。为了活下来,这个队伍里有曾经年薪八位数的企业高管,也有兜里空空的无业青年,更有些流氓小混混在其中,可所谓的薪水,素质,学历,工作经验……一切曾经的筹码,在“活着”二字前,都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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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快乐和恐惧,让林安宴在冰川与火海之间游离,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好在,随着车辆渐渐驶上马路,那段疯狂的、不知天昏地暗的、一想到就腿软的日子,和郁郁葱葱的丛林一起,被抛在了後面。

给分别在即的关新澎,递出了一大包食物和防身武器,目送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想到林靖渊在付英面前的态度,和关新澎截然不同,林安宴用手肘捣了捣他的小臂,笑嘻嘻道:

“比起付英,关新澎是不是好了很多?所以啊,天底下,还是好人多一点。”

岂止是好了很多?

眉目舒展,林靖渊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重新启动了车子。

且不说他的眼睛,比姓付的要老实很多,光是前世的因缘,今生就得报答一次。

林靖渊曾经查过meimei前世历险的行进路线。

他知道,她从首都出发後,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甚至,曾经在深山老林迷路,被老树攻击,受了重伤。是关新澎救了她,又和她结伴,才一起走出了那片险境。

就算是走出森林,目睹了末世後一些弱势群体们的凄惨现状,关新澎也并没有将歪心思,打到林安宴身上。

以meimei的性子,能和他相处那麽久,显然,姓关的小子举止有度,并没有做出任何让她觉得不适的举动。

前世的恩,今生提前报了,也算还他一个人情。

车轮碾压过马路上的藤蔓枝条,远处的路标显示,距离茺州,还有245千米。

到了茺州,就离东昌不远了……

望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山脉,林靖渊的手指,轻轻敲打在了方向盘上。

随着寒冷的冬季渐渐过去,屍臭味儿也越来越浓重。除了丧屍本身自带的臭味,还有杀掉丧屍後,屍体堆积的味道。

林安宴受不了那股味道,每次消灭完丧屍,都要拿着打火机,将屍堆全部点燃。

也有更多的冒险者,会循着黑烟前来查看。有时,看到那些冒险者的队伍组成,她就能明白,里面的都是些什麽人。

公路被坍塌的山石遮住,他们只能绕路,驶入森林。

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又一对人马靠近。

影影绰绰的高大男人,将近有十个,而内里的女性,却只有三个,且个个面容姣好,脸色苍白,衣着狼狈不堪。

其中那个相貌更为精致的女孩,几乎是半软地摊在某个黄毛男人怀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眼神茫然而凝滞。

“兄弟,都是杀丧屍的,借个地儿,休息一下,行吗?”

这场天灾虽然只发生了几个月,却像是已经过了很久。能结伴行走在危机重重的森林,他们两人的实力定然不弱。

领队的人说话客气,却管不住身後人的眼睛。

末世当道,实力横行。为了活下来,这个队伍里有曾经年薪八位数的企业高管,也有兜里空空的无业青年,更有些流氓小混混在其中,可所谓的薪水,素质,学历,工作经验……一切曾经的筹码,在“活着”二字前,都失去了意义。

大胸和重生(六十四)

穿着最大码的运动外套,也没能遮住内里短袖裹着的波澜壮阔。林安宴敏锐地意识到几人火辣辣的目光,抬手将衣服拉链拉住。

拉链艰难地从胸下走到领口,活蹦乱跳的兔子抖动着被藏起来,看得对面几人唇干舌燥,喉结不住滚动。

黄毛更是当着她的面,就把手伸到了怀里女人的衣衫下,在她的胸口摸来摸去,对着林安宴笑得一脸猥琐。

浓重的不适感重重涌来。

不等林靖渊回答,她就烦躁地抢答,火药味十足,“不行!先来后到,你们换个地方。”

她一开口,原本还有些回避的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女人衣着干净整洁,长发扎起,一张小脸漂亮得不可思议,眼睛清澈,心里想的内容都贴在了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看起来被保护得很好。

纤细瘦弱的腰身,就和她嫩生生的手腕一样,看起来不堪一折。鼓鼓囊囊的胸,比他们之前玩过的某个女明星还要大上几分。要知道,女明星可是以大胸性感搏出位的,常年占据无数男人梦中排行榜的C位。

就是没想到,看起来一副柔弱的样子,说起话来却大小姐脾气十足,更想……让人把她弄哭了。

“凭什么不行,这地儿你家的?”一个黑短袖的小伙子走上前,“老子非得在这儿休息了,怎么着吧!”

他说着,一屁股坐到林安宴的对面,直勾勾地看着她,笑得不怀好意,“不瞒你说,哥哥们还真看上了,这地儿不错,人……”恶心地舔了舔嘴唇,“也不错。”

心头火起,林安宴倏地抬手,想要前进几步,给他记耳光,却被林靖渊拉住,挡到身后。

她对付反应慢的丧尸,还算可以,但对上已然身经百战的幸运者……就没那么够看了。不然,当初杀个付英,也不至于那么困难。

“啊!!!”

一声惨叫,黑短袖忽然用力捂住嘴巴,数不清的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被队友扯着肩膀拉回去,再三问他原因,黑短袖却迟迟无法回答。

半晌,他满嘴的血,哆嗦着摊开染血的手掌,一小截红通通的rou,在颤抖的掌心静静躺着。

是他的舌尖。

队友们倒抽一口气。

黑衬衫是速度类异能,原本打算激怒女的,将靠近的女人拉回到自己队伍,然后再集体对付男的,却没想到,男人竟然能够隔空攻击到他们。

惊恐地盯着营地中的男女,识相的异能者们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压抑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纷纷离开。

“装什么正人君子,切!”一个年纪略小的男孩不屑道,却被旁边的父亲警告地拍了下肩膀,他越发不满,“那女的抬手时,腰上都是被人掐红的印子,能被人上,还不能被说了?你打我干什么?唔唔唔……”

索性不理会儿子的抱怨,父亲直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知子莫如父,他知道,儿子是看上那个大胸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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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最大码的运动外套,也没能遮住内里短袖裹着的波澜壮阔。林安宴敏锐地意识到几人火辣辣的目光,抬手将衣服拉链拉住。

拉链艰难地从胸下走到领口,活蹦乱跳的兔子抖动着被藏起来,看得对面几人唇干舌燥,喉结不住滚动。

黄毛更是当着她的面,就把手伸到了怀里女人的衣衫下,在她的胸口摸来摸去,对着林安宴笑得一脸猥琐。

浓重的不适感重重涌来。

不等林靖渊回答,她就烦躁地抢答,火药味十足,“不行!先来後到,你们换个地方。”

她一开口,原本还有些回避的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女人衣着乾净整洁,长发紮起,一张小脸漂亮得不可思议,眼睛清澈,心里想的内容都贴在了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看起来被保护得很好。

纤细瘦弱的腰身,就和她嫩生生的手腕一样,看起来不堪一折。鼓鼓囊囊的胸,比他们之前玩过的某个女明星还要大上几分。要知道,女明星可是以大胸性感搏出位的,常年占据无数男人梦中排行榜的C位。

就是没想到,看起来一副柔弱的样子,说起话来却大小姐脾气十足,更想……让人把她弄哭了。

“凭什麽不行,这地儿你家的?”一个黑短袖的小夥子走上前,“老子非得在这儿休息了,怎麽着吧!”

他说着,一屁股坐到林安宴的对面,直勾勾地看着她,笑得不怀好意,“不瞒你说,哥哥们还真看上了,这地儿不错,人……”恶心地舔了舔嘴唇,“也不错。”

心头火起,林安宴倏地抬手,想要前进几步,给他记耳光,却被林靖渊拉住,挡到身後。

她对付反应慢的丧屍,还算可以,但对上已然身经百战的幸运者……就没那麽够看了。不然,当初杀个付英,也不至於那麽困难。

“啊!!!”

一声惨叫,黑短袖忽然用力捂住嘴巴,数不清的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被队友扯着肩膀拉回去,再三问他原因,黑短袖却迟迟无法回答。

半晌,他满嘴的血,哆嗦着摊开染血的手掌,一小截红通通的rou,在颤抖的掌心静静躺着。

是他的舌尖。

队友们倒抽一口气。

黑衬衫是速度类异能,原本打算激怒女的,将靠近的女人拉回到自己队伍,然後再集体对付男的,却没想到,男人竟然能够隔空攻击到他们。

惊恐地盯着营地中的男女,识相的异能者们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压抑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纷纷离开。

“装什麽正人君子,切!”一个年纪略小的男孩不屑道,却被旁边的父亲警告地拍了下肩膀,他越发不满,“那女的抬手时,腰上都是被人掐红的印子,能被人上,还不能被说了?你打我干什麽?唔唔唔……”

索性不理会儿子的抱怨,父亲直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知子莫如父,他知道,儿子是看上那个大胸的女人了。

大胸和重生(六十五)

也不知道是遗传的谁,这个老来子,精力旺盛得很,才十七岁,就已经有了五年的强jian经验,自打他趁着世道乱,将儿子从少管所里救出来,儿子就如鱼得水一般游走和交际,娴熟得让自己这个当爹的都自愧不如。

想着,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消停。

他们老赖家的根儿,可不能断在这里。

扎营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儿子还是脸色不善。作为容易冲动的异能者,他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抓起蜷在地上一个脸色苍白却容颜姣好的女子,用力揉了一下她的胸。

听到女人的痛呼,他抓住女人的头发,将人拖进身边的帐篷里。

父亲摇了摇头,熟练地将分配给儿子的活揽到了身上。

不一会儿,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起,还夹杂着女子痛苦的呻吟,毫不掩饰地冲进林安宴的耳朵里。

林安宴往他们营地看了一眼,目露不忍。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软,那边剩余的两个女人,似乎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绳索,满目盼望地盯着她,无声地祈求着什么。

她还要上前,却被林靖渊捂住了耳朵,拖回了身后。

“我们走吧。”将东西收到空间内,他平静地说。

营地是没有让给他们,可确实恶心到了。

最后看了几眼可怜的同性,林安宴也跟着上了车。

他们两人继续开车,直到驶入森林中的另一片空地,才停下来。

安宴还是没有觉醒异能。

极有默契地,林靖渊转身离开,她就把他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卡式炉放好,倒入矿泉水,添上锅,把真空的卤牛rou、脱水的蔬菜、面条,这些包装袋一一撕开。

看到水还没有开,转身把帐篷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后面连通的简易浴室也组装好,有条不紊地将所有准备工作全部做完。

等林靖渊回来后,饭已经半熟,帐篷和里面的床铺都已经收拾好,他洗洗澡就可以吃饭休息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走了回来,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甚至连血腥味儿都不浓,脸上的表情没多大变化。

她却知道,他心里已经嫌弃到不行。

匆匆钻进浴室中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林靖渊走过来,接过林安宴递过来的碗。

他看看自己碗里大块大块的牛rou,又看看安宴的几根青菜,拿起筷子将rou夹到她碗里。

想到刚才在帐篷中受难的女性,安宴用筷子将rou拨开,无法下咽:“你吃吧,我不想吃。”

“怎么了?”

“吃不下。”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末世,连喝口热汤都已经成为奢侈,林安宴却因为胃口问题而将大块的rou拒之门外,若是被人们知道了,一定会被痛殴几百遍的。

她好恨,为什么自己没有异能啊!

有些牲畜,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空气。她好想去帮助她们,可事实上,如果没有林靖渊,自己也会是同样下场。

兔死狐悲。

从未有一刻,能比现在,更让她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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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遗传的谁,这个老来子,精力旺盛得很,才十七岁,就已经有了五年的强jian经验,自打他趁着世道乱,将儿子从少管所里救出来,儿子就如鱼得水一般游走和交际,嫺熟得让自己这个当爹的都自愧不如。

想着,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消停。

他们老赖家的根儿,可不能断在这里。

紮营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儿子还是脸色不善。作为容易冲动的异能者,他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抓起蜷在地上一个脸色苍白却容颜姣好的女子,用力揉了一下她的胸。

听到女人的痛呼,他抓住女人的头发,将人拖进身边的帐篷里。

父亲摇了摇头,熟练地将分配给儿子的活揽到了身上。

不一会儿,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起,还夹杂着女子痛苦的呻吟,毫不掩饰地冲进林安宴的耳朵里。

林安宴往他们营地看了一眼,目露不忍。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软,那边剩余的两个女人,似乎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绳索,满目盼望地盯着她,无声地祈求着什麽。

她还要上前,却被林靖渊捂住了耳朵,拖回了身後。

“我们走吧。”将东西收到空间内,他平静地说。

营地是没有让给他们,可确实恶心到了。

最後看了几眼可怜的同性,林安宴也跟着上了车。

他们两人继续开车,直到驶入森林中的另一片空地,才停下来。

安宴还是没有觉醒异能。

极有默契地,林靖渊转身离开,她就把他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卡式炉放好,倒入矿泉水,添上锅,把真空的卤牛rou、脱水的蔬菜、面条,这些包装袋一一撕开。

看到水还没有开,转身把帐篷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後面连通的简易浴室也组装好,有条不紊地将所有准备工作全部做完。

等林靖渊回来後,饭已经半熟,帐篷和里面的床铺都已经收拾好,他洗洗澡就可以吃饭休息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走了回来,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甚至连血腥味儿都不浓,脸上的表情没多大变化。

她却知道,他心里已经嫌弃到不行。

匆匆钻进浴室中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林靖渊走过来,接过林安宴递过来的碗。

他看看自己碗里大块大块的牛rou,又看看安宴的几根青菜,拿起筷子将rou夹到她碗里。

想到刚才在帐篷中受难的女性,安宴用筷子将rou拨开,无法下咽:“你吃吧,我不想吃。”

“怎麽了?”

“吃不下。”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末世,连喝口热汤都已经成为奢侈,林安宴却因为胃口问题而将大块的rou拒之门外,若是被人们知道了,一定会被痛殴几百遍的。

她好恨,为什麽自己没有异能啊!

有些牲畜,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空气。她好想去帮助她们,可事实上,如果没有林靖渊,自己也会是同样下场。

兔死狐悲。

从未有一刻,能比现在,更让她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

大胸和重生(六十六)

林靖渊心知她在烦恼什么,便哄她道:“别担心,吃完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快点吃吧。”

自打到了末世,林靖渊就仿佛开了挂一样,明明两个人几乎是片刻不离地在一起,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消息,他却都门清。

要不是安宴自己重生过几次后,发现自己无法对现状做出改变,她简直怀疑,这个哥哥也是重生的了!

想来他说的消息,一定是和他们今天遇到的有关,安宴将碗里的饭吃干净,又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让林靖渊收到空间里。

吸收变异老树的晶核时,由于能量太大,林靖渊几乎没了理智,只将她按在身下,不肯放开。直到雨水滴在身上,身后突然出现一座半透明的帐篷,迷迷糊糊的林安宴才恍惚意识到,原来……哥哥也是有异能的。

还是很实用的空间异能,能够储存很多东西。

登时,一路上所有奇怪的地方,都有了答案。

夜色下,森林中的小块空地上,只留一个帐篷,和帐篷前的篝火。

入了夜,森林之中温度低,安宴裹上厚外套,看着一群小飞虫绕着火焰飞舞,偶有几个直接冲进了火里。

昼热夜冷,大部分人都已经穿了夏衫,毕竟可以方便行动。唯有他们这对异类兄妹,还穿着衬衫和外套。

安宴穿,是为了遮掩身上痕迹,当然,她不是没见过,也有很多自愿依附男人的女性们,故意露出身上的痕迹,来显示自己男人的勇猛和靠山的强大。

还有更多是衣不蔽体,不得不露的。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和林靖渊,反正林安宴,就这么矜持地遮掩着。

至于林靖渊……以前,除了床上,她很少见到他衣冠不整的样子,所以,大概是习惯性地衣衫整洁吧。

她坐在篝火前的野餐垫上,身边放着切好水果的盒子,抱着膝盖胡乱思考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直到一双手握住腰,她被抱到了他的腿上。

林靖渊将她绑头发的皮筋拆掉,以指为梳顺着她的长发,淡淡的发香从指间弥漫,内里刚干透的发丝凉而潮,却让他心生愉悦。

安宴靠着他,拿了个草莓递到他唇边。

林靖渊摇摇头。

不吃算了。

林安宴把草莓放嘴里,还没嚼几下,这男人就亲过来,硬生生夺走她嘴里所有的果rou。

一连吃了几个水果,都是这样。

林安宴怒了。

喂给你你不吃,非要抢我嘴里的。

夺人口中食物,简直是罪大恶极的举动之一!

她气哼哼地扭过头,不再吃水果。

林靖渊自己吃了几个,看她还在生气,嘴角含着笑,咬了块苹果,送进她嘴里。

吃个水果也要这么粘粘糊糊,安宴简直醉了。

眼看盒子里没剩几个,她决定反攻。

林靖渊刚把水果吃到嘴里,安宴就抱着他亲,把他嘴里的水果全部夺回来,算是报了当初夺食之仇。

套着兄妹的壳子,最开始,他们一直都是保持着发泄和被发泄的rou体关系。自从上次过量吸收老树的晶核,林靖渊失控,没日没夜地折腾她之后,两人的关系,潜移默化地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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