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高辣小说 - 遗光(军官)在线阅读 - 140章2000+

140章2000+

    这一日酒戏,直到月落西沉才堪堪结束。

等到家,杨德泰叫瑞宝扶下车,已然觉得脚底酥软。

进了屋,他靠在圈椅上,用仆人奉的冷毛巾敷了敷脸,昏沉的头脑才有了一丝清明。

接待官府的人都不轻松。

虽然平日里做生意,见到叔伯,也要执小辈礼,可他们杨家毕竟在亳州地界执牛耳,谁见了不是客客气气的。

但和官场打交道,就又不一样了。

何况来的是市长,说是亳州的土皇帝也不为过。

是以,今日他无一处不周到妥帖,连脸都快要笑僵了。

不过幸好,这番谦逊细致,总算得到了好为人师,喜掉书袋的林市长赏识。

思及此,他心里得意,朝后一仰,背靠椅背。

对面轩窗打开,露出一弯月牙,藏在树梢后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不知怎的想起了这句诗,黄汤在腹下发散,化作一股热意,朝着某处奔涌。

心念一动,他扬声一喊

“叫姨娘过来!”

门外候着的瑞宝应了声,匆匆去了。

没一会儿,

雕花木门从外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先伸进来的是一只纤纤巧巧的叁寸金莲。

廊灯一映,照出张青春含媚的面孔。

那双勾凤眼一转,正瞧见圈椅上直视她看的男人,低下了头,叫了一声

“爷?……”

百转千回,含羞带怯的。

杨德泰掀唇一笑,这小娘皮装模作样的花样倒是多。

虽然矫揉造作,可这目的是为了取悦自己,男人心里高高在上的看着女人的小把戏,也算受用。

杨家姨娘春莲挪着一双小脚袅袅娜娜的走过去,靠着椅子半步的时候,男人长腿一绊。

女人惊呼一声,倒进了他的怀抱。

“哈哈哈!”

“讨厌。”

女人故作娇嗔,被男人用力一搂,两个人rou贴rou,粘的极紧。

腹下顶了根直突突的骨头,随着女人不依不饶的撒娇研磨着他的膀胱,尿意袭来,毕竟今天吃了那么多酒水。

他拍了拍春莲的屁股,示意她起来。

“爷要放水。”

春莲嗔了一眼,却还是去床角找出夜壶。

杨府老少都爱风雅,便是这接阿堵物的器皿也格外尊贵精致些。

白玉雕刻,把上是松鹤延年的图案,都说玉能养人,药商就是讲究。

春莲心里腹诽,捧着夜壶回到杨德泰身边。

见他已经站了起来,乖巧的半蹲下来,替他宽衣解带。

充血肿胀的yinjing弹跳着露出来,被女人柔嫩的双手仔细捧着塞入壶口。

尿液激射,弹到壶底发出哐啷的声音。

水声淅沥,渐渐停了。

春莲放下尿壶,用干爽棉巾细细裹净。

杨德泰睁开眼睛,自上而下瞧着小妾春莲清理他的子孙根。

认真的模样反更添了几分姿色。

心念一动,他视线从她秀挺的鼻梁,落到面颊上。

春莲自然没错过手上这驴货的变化,只觉得那放过水耷拉下来的软rou,突的抬起了头,抓在手上硬邦邦的。

她扬脸一笑。

一张瓜子脸,年轻的肌肤细致饱满,只不过擦了粉,叫沁出的汗打湿了,灯光之下粗粗看去还可,却经不得仔细推敲。

杨德泰目力甚佳,见她面颌,耳际都起了斑驳痕迹,心中不喜。

又忍不住想起今日见到那张雪裹琼苞的面孔。

那才真叫

天然一段风sao,看五官,眉梢、鼻尖、唇角,每一处细节都写着风情,不做表情都勾人。

可惜,可惜……

他心里遗憾,可yuhuo还炽,点了点小妾的头顶

“含着!”

春莲毕竟是伺候掼了,很快懂得了意思。

可不能白白就这么依了。

她垂眼扮成可怜模样,瘪着嘴想讨他怜惜。

得要让男人知道自己的好,若能随便赏个钗啊环的,便是赚了。

可此刻杨德泰早已闭上眼睛,哪里看得见自家小妾这一番作态。

反而耐心告罄,顶了顶胯,yinjing抽了抽女人的嫩面。

春莲怕他真就恼了,忙收敛起来,打迭精神尽心伺候。

她双手扶住男根,先用指腹擦了擦guitou逸出的黏液。

杨德泰暗哼一声。

又用手快速撸动几下棍身,见它愈发硬挺,张开嘴,一把将大半个棒子含了进去。

用嘴xiele一回,杨德泰闲适许多,翘着腿淡眼瞧着自家的妾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脱的一丝不挂。

春莲抚着一对胖大白兔,遮住乳晕,叫人仅能看见半个乳rou,微微侧过身。

这是男人最爱的地方,亦是她的本钱。

可今日,男人却未曾如以往那般目露yuhuo,迫不及待伸手揉捏。

她心里不解,又有些慌,也不遮掩了,直赤赤的让男人去瞧她一身细嫩的皮rou。

杨德泰面上不起波澜,反而看着女人行走间晃悠的奶头。

颜色黝黑,仿佛一颗黑枣,奶子虽大,却犹如个口袋般垂着。

庸脂俗粉,他心思愈发淡了起来。

却禁不住小妾拼命挑逗,到最后,这小女人竟然跪在地上舔起了他的脚踝。

“sao货!”

他骂了一声,抱起女人,朝床里走去。

一阵翻天覆地,昏暗床帷之内,杨德泰闭眼躺在金丝草软席上,由女人主动去套他的男根。

春莲嘴里逸出一声声吟哦浅呼,终于闷哼一身,软倒在他的腰腹之间。

杨德泰心有不悦,踢了踢她的小腿。女人立马乖觉的爬起来,瞧他眼带困倦,顾不得收拾自己。

拖着一身酸软帮他清理身体。

感受到身上皮肤一阵清凉舒爽,他心里一松,阖上眼,放任自己沉入了黑甜梦乡。

第二日醒来,他精神极好,瑞宝笑着进来

“爷,豫地来了批货物,老爷让您去交接。”

这是正事,他点了点头。

用了饭,换过衣裳,便点了几个青衫出发了。

路过铜眉岭,山路越走越窄,他拉紧缰绳,停了下来了。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走路的青衫面面相觑,

不一会儿,前头草丛发出去淅淅索索的声音,

黑影闪过,跑出来一个纤细的女人。

马儿受了惊吓,尥起蹶子,被他控住,定睛一看。

那跌坐在地上花容失色的娇娥竟是昨日见到的美人!

草丛里一阵响动,仿佛藏着好几只野兽正要脱笼而出。

美人似乎害怕极了,上前一扑,抱住了他的脚

“先生救我!”

话音刚落,那草丛扑啦啦跳出好几个男人。

凶神恶煞,赫然是张寡妇寨子里的土匪——

拒绝bodyshame

不管是桃子形还是木瓜形,什么形的熊熊都是最可爱的。

我今天心情不好,9点半的时候信念崩塌了,本来白天都很开心的。

人就是这样一直在治愈自己啊!我当时很不想写了,没心情。

但是觉得要战胜自己。

坏的心情,不好的事情,要学会坚强,我一定可以,让心态积极,解决好这一切。

不能自暴自弃,让生活变得一团糟。

与你们共勉。

141章被自己的坚持不懈感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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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上天知道我渴求这小女人,特送给我的?

杨德泰心中微动,目光一斜,只见那几个土匪呆在后面,似乎在犹豫着。

傻头傻脑,连双囫囵个的鞋子也没有,一看就是不受重视,或许还是新落草的。他心里有了计较。

青衫们也在等着他的指令。以往杨家使了银钱,走在铜眉岭上从没见过拦道的土匪,现在,是打还是不打?

杨德泰思索一会儿,突然伸手将女人扶上马。

这是要抢人了。既然如此,青衫们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小女人在他怀抱里瑟瑟发抖,显然是吓坏了,他心里一阵轻柔蜜意,涌现出无限的怜惜。

“姑娘别怕,这几个人不是我们的对手。”

他说的没错,杨家青衫精壮,这次挑出来与少爷一起点货的都是会武的。几个面黄肌瘦的农民土匪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青衫将人捆成一串,像粽子一样系起来,牵在手里。

“大爷,人怎么处理?”

“插根棍子放下山。”

他掉转马头,俯下身朝女人安慰一句”他们是土匪作恶多端,总是要受些教训的。我先带你回城里吧?”

怀里的女人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他心里得意,此刻哪有什么心情再去点货,喊了声瑞宝,长随立刻抬起头等着他吩咐。”我带两个人走,剩下的留给你。这次点货交给你了,接头人问起来便说我吃多了酒起不来了。”

他那眼睛定定的看着长随,

“事情做的妥当些。”

语气有些严厉,含着警告,瑞宝皮子都紧了紧,点头哈腰,一连声说着知道了。

交代完毕,他再不留恋,搂着女人,马后跟着两个青衫,扬鞭一抽,马蹄撒开,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瑞宝目送主子走远,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被绑成一串的几个土匪。

“老爷,你们是亳州城杨大善人家吧,我们是张寡妇寨的,大家都认识,认识。”

为首那个朝着瑞宝叫唤,涎着脸,倒是明白几分局势,其他几个看着他说话,又看着瑞宝和站着的青衫,表情麻木,面黄肌瘦的脸有些呆愣。

瑞宝依然挂着和气的笑,却没搭理他,转过身,朝另一边走去。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几声闷哼。

他微微朝后头撇了一眼,正看见一个青衫捂着其中一个土匪的嘴巴,刀子插进了他的肺,刀尖从背后戳出来,血珠子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凝结成一颗颗红色的泥团。

每个死法都不一样,有些看着血呼啦茬的。

这才叫专业,让人看不出来是个老手做的。

插根棍子就是插人,

插人就是杀人。

这是东北道上的黑话。

他们和大爷天南地北的收药材,自然知道。

爷这是装好人哄女人呢!

瑞宝又笑了笑,看着他们捂了一会儿,确定人都死透没活口了才放开手。

然后干脆利落的解开绳子,把他们一个个的像滚土豆一样往山下踢。

到最后一个,也是最瘦小的那一个,他人朝前栽,一个鼓囔囔的东西从衣襟里滚了出来。

看样子藏的极深,又拿布包着。

一个青衫眼尖,悄悄捡了起来,莫非土匪藏的私货?

入手一捏,却硬中有软?

奇怪?

他打开层层包着的破布,竟然是半个苞米面馒头!

夏天天热,又混合着人体的汗水,隐隐有了酸臭。

嘿!

这穷鬼!

他踢了踢那张只剩下层皮的脸,饿过头的人死了骨头也轻飘,被人一踢,不费力,咕噜噜的自己就滚了下去。

同伴们响起哄笑,青衫更觉得自己竟然会相信这些穷鬼会有好东西,真是鬼迷心窍!

他自觉的没脸,将那块被土匪视若珍宝的半块苞米面狠狠砸在地上,又用脚用力碾了碾。

等食物混满了泥沙,脏的看不出样子了,才觉得心里的那口气仿佛平息了一些。

“既然送下山了,就走吧!”

瑞宝看了一眼那面目全非的苞面馒头,也没说着什么。

招呼一身,青衫们匆忙收拾好了。

接下来,只要装作大爷没来点货,这事情才真叫妥当。

到时候张寡妇寨便是怀疑到他们头上,也没证据找事儿了。

做买卖的嘛,最重要就是滴水不漏。

却说这一头,杨德泰抱着女人骑行在路上,只觉得胸口像是团了朵棉花,他怀疑自己的嗅觉也出了问题。

这女人昨天被掠走了,怎么过了一天,好像身体还散发着香气呢?

他探寻一般的,偷偷凑下点用力一吸,

一股淡淡的幽芳蹿入鼻尖,不同他日常打交道的药材的清苦,也不同他那姨娘花娘们身上的浓艳,是柔柔的,一丝甜,一丝馨。

都说国色天香,自古美人如名花,莫非果真如此?

他心笙摇旌,不由得圈紧了怀中之人,抽鞭更急,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

进了屋,丫头们殷勤周到的带佳人去洗漱。

她临走前像是寻求安慰般的一撇,让杨德泰的心口仿佛被蜜蜂给蛰了一下。

酸,痒,

痒的他有些坐不住。

又怕失了风度,翘着二郎腿,坐在官帽椅上喝了将近半壶的茶水。

终于,门扉阖动,

仆人们簇拥着一个粉衣丽人姗姗的走了进来。

装扮过后的佳人,似被擦亮的明珠。

一众青春靓丽的女仆被她的容光所摄,仿佛也好像失去了颜色。

她是花中蕊,天上月。

如今飘飘荡荡,落到了人间,跌进了他的屋子。

——————

来rou前礼貌询问,这个杨是我为了消耗旅途时间,补充bug临时安排的桥段。

原本计划是看完戏就走的。

但是现在要安排他吃一次rou,因为不是男主嘛!是想要详写还是略写,大家说了算。

我知道有些姐妹说,啊!我不想看炮灰吃rou,放心,这一切都是剧情需要,你们明天就知道了,会让你们满意的。

总之,这个rou是一定要吃了,至于怎么吃,你们说了算。

感觉今天后半段有点油腻,你们觉得吗?我要不要改一下,把杨德泰写的像个色鬼啊,虽然他就是。

这个人呢是真有这么一个角色,亳州政府为了弘扬当地文化,拍了个电影,这个杨是猪脚哦。啊!因为是政府电影宣发很少,基本找不到资源,所以我就套用了一下。

之前描写土匪,张寡妇也是确有其人,我只是把她第二个儿子改成了女儿。

抗战那段时期的中国很复杂,不但有外乱还有内乱。河南安徽陕西,土匪横行。之前小金哥说的他的遭遇就是现实,包括那个军阀也是历史真人。

有些人一开始是不想当土匪的,但是他们被逼,没有办法。农民种地,连自己都养不活,上山落草,一开始以为终于能吃饱饭,结果连双鞋子都没有(大土匪反而更注重打扮,还很洋气,能穿皮靴,戴帽子,因为劫的货种类繁多。这些也是历史上真实的,你们可以去看下,听说有人不知道胸罩是啥,一个男的,把它穿到了衣服外面。总之暴发户审美,各种辣眼睛。)

连个苞面馒头也舍不得吃完,拿破布包起来在胸口,是留着饿的时候自己吃,还是带回去给家人?

不得而知。

众生皆苦。

我希望写出点复杂的人性,既然是二战,就多挖掘出一点小人物的悲欢。

啊,罗里吧嗦是我的本质,大家不要嫌弃我。

谢谢你们的耐心,一天比一天更爱你们!

我能发在这里真的不容易啊!就是想着有姐妹在收藏夹一看以为我没更新,那该多失望和埋怨我呢?

不多说了,我去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哭泣……

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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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站在厅堂上,虽然脊背挺直,可细微处,还能看见有出些不安。

她又一次郑重的谢了他的救命之恩。

杨德泰摆摆手,说道

“某家中世代经营药材,虽然不是大夫,也懂仁心。况且某与家人都修佛,所谓一切皆是缘法,姑娘不必多谢。”

年轻男人模样生的斯文俊朗,一张笑面更令人如沐春风,说话妥帖又谦逊,实在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果然,女人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些。

他请她坐下,两个人之间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杨德泰先自报家门,又询问她的境况,提出要帮她寻找亲人。

虽然唐突,却也在情理之中,况且人家救了自己的命,如何再能扭捏。

他知道她无法拒绝,心里笑着听她说名叫遗光,父母双亡,这次跟着家中忠仆来投奔远亲。

当时那高个青年确实是唤她叫做遗光的。

原来那是个仆人,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

父母双亡,那么,便是无依无靠……

他心里一时间转过许多想法,面上却没露出什么特殊神情。

杨德泰虽然年纪轻轻,可走南闯北,和叁教九流的人打交道都不在话下。

遗光这样的,在他面前便如同稚嫩少女。

不过一会儿,便觉得他如竹君子,好感大增。

话语投机,说了许多,一盏茶喝尽了,丫鬟仆妇却一个也不见了。

偌大个屋子,空荡荡,竟然只剩下他们两个。

遗光口舌发干,朝见了底的茶盏上看了眼,觉得好像有人在瞧她。

眼睛一转,是堂上坐着的杨大爷。

她飞快的低下了头,面上一热,仿佛耳朵也烧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空气中流动着难言的沉默,热气氤氲,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上头的人突然开了口”下人惫懒,且让我为小姐斟茶。”

男人清朗的声线之外,又仿佛有些什么不一样的意味,好像只小棒敲进了她的心里,麻酥酥的。

她想说不用,张开的口却好像被黏住了舌头。

视线里,杨德泰袍角轻掀,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提着一柄广德紫砂,徐徐的将清亮的茶汤注入茶盏。

等杯子倒了七分满,他抬眉一笑。

遗光像是被他的目光蛊惑,迷迷糊糊的拿起了茶盏。

本来只想喝一口,谁知,双手一倾,竟然一饮而尽了。

我如何能一口喝下着许多,她心中唬了大跳,喉头一紧,差点要咳出来。”傻闺女。”

杨德泰笑起来,像是温文儒雅的表象撕裂了一些,透露点老弥事故的辛辣,又有一分为美色的垂涎。

这带着丝丝邪恶的贪婪笑意,叫遗光一怔。

男人早已觑空捏住了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带着药气的大舌头如蛟龙破浪,钻开女人的娇嫩双唇,压制住小香舌,便同龙吸水般将多出的茶汤与香津一同吞咽入腹。

解罢困境,它犹不满足,强有力的舌侧刮擦过齿间,再一遍一遍顶弄着女人的舌苔,将那舌上的颗粒捋起又顺下。

女人不堪忍受的发出吚吚呜呜的水声,可男人的双手早已经不安分的抚摸到了她最柔软的地方。”好大的奶子!”

他眼睛一亮,重重掐了把樱珠,惹得女人挺胸一弹,却好像翻不出箩筐的白鱼,叫他死死捏在怀里。

他又不停的轻吻她的秀面,柔嫩的肌肤,柔软的身体,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触手可得。

太过美妙,如在梦中!

上天既然待他不薄,他又如何能够辜负?

想明白后,杨德泰勾唇一笑,猛的将女人掀翻在椅子上。

黄花梨做的官帽椅结实,不过哐当一声,立刻便稳稳的接住了少女柔韧的身姿。

他将两只手搭在椅背扶手上,自高而下,俯视着女人如水的双眸。

她还有愣怔。

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伸出只手,灵巧的挑开她脖颈间第一颗纽子。

雪白的皮rou,一件月白的兜肚松松拢着双硕大丰桃。

他凑下去,炙热的鼻息喷吐上去,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那尖儿似乎颤了颤。

女人回过神来,有些激烈的挣起来,雪白的肚皮弓起,纤细的腰系着红裙,像一弯月,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偃息下去。

那双贪婪的手,得寸进尺,带着男人不再掩饰的欲望,再维持不住温文的表象,撕裂了衫裙,将遗光瞬间脱的赤条条在椅子上。

纯洁少女,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微微仰着,仿佛挺着大奶要给对面衣冠严整的男人吃,她秀腿交迭,可腿缝之处的花谷若隐若现,又哪里藏得住呢?

男人被这yin荡的画面刺激得双目充血,掰开她的双腿,撩起长袍,只褪下一点绸裤,叫充血的阳具露出来,便如恶狼般拨开rou蚌,直冲了进去!

“咿——啊!”

女人一身惨叫,丝丝血迹顺着roubang圆口流了下来。

男人入的正美,怎会放过,反而箍紧了楚腰,就着少女的哀泣,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这样蛮干,只是解馋。

杨德泰射过一次精后,便恢复端庄文雅的姿态,一面抚摸着女人新雪般丝滑的肌肤,一面脑海里打转要如何好好yin弄这个尤物。

他眉间轻拢,突然又舒展开来,朗朗一笑。

“小sao货,今日你可有福气尝尝爷的宝贝。”

他也不管被入得星眸迷离的女人是否听清了他的话语,拔出阳具,见那原本水嫩的rou蚌充血,微微敞开个铜钿大小的圆口,流出满逸出的汩汩浓精。

心里可惜,视线往茶几上一看,随手抓住个大枣便塞了进去。

女人逸出一声闷哼,颤颤的抬起只手想将看不见的那个东西从yindao口扣挖出来。

却被男人用手狠狠抽了下奶子,

“啊,嗯……”

“小sao货,乖乖含着。要是自己扣出来了,我回来就把你吊起来cao死。”

恐吓过后,他料她不敢。放心的走出房间,不一会儿,捧回来一个雕花嵌宝的大木箱。

他挑挑拣拣,终于翻出一个满意的东西。

扬声一喊,一个小丫头快手快脚捧进来一个铜盆,热气袅袅,应该是烫的。

遗光心中惴惴,却被他拉起来,光着脚被要求躺在窗前一张贵妃榻上。

阳光从外面射进来,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她心里涌现出强烈的羞意,满面红霞,却不敢遮掩。

杨德泰慢条斯理的脱下衣服,浑身赤条条的站在铜盆前手上仔细的清洗着什么东西。

…………

明天补充这部分的内容,我太困了……

雄鸡一唱天下白,

鸡鸣叁声,天至五更。

多年的生物钟让男人清醒过来。宿醉之后,头脑更是要裂开一样胀痛,杨德泰轻轻一动,只觉得自己的子孙根仿佛从个什么地方脱滑下来。

他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许多令人心荡的画面,微微侧过头去,那枕边之人竟然是小妾春莲?

他呆楞片刻,记忆中铜眉岭救美,家中交嬢,种种情形,如历历在目。

怎会?

他半撑起身体,才发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

眼下懒得考虑着晨露侵身的凉意,杨德泰靠在床头,伸手捏了捏发胀的眉心,脑海里仔细捋着事情。

半晌,有些颓然的松开了手。

竟是南柯一梦!

这时候,小妾春莲发出点梦呓,杨德泰看过去,见她洗去铅华的清秀小脸。

突然,掀开被子露出女人赤裸的身体。

春莲叫冻醒了,哆哆嗦嗦的睁开眼,便见大爷赤着身体趴在她身上。

她心里一愣,又是一喜,男人早上都会有反应。

正准备敞开大腿,让爷好生受用,却见杨德泰伸出手指,叁指齐入,扣挖起她的内壁来。

春莲本是农家女,杨大爷的正头娘子难产死后,一时间聘不到续弦,便将她买进来给主子泄火。

她性格奔放,放的开,身子又有rou,大爷一向很爱弄她。

杨德泰感受到手指越深入,其内壁便越松垮,好像个皮套,绷的久了失却了弹性,而且指尖滑腻。

他掏出来,鸡蛋清一样的浊液,明显是男人的洋精。

他将沾染了jingye的手指往春莲肚皮上擦拭,等确认干净后。突然伸出脚,将女人狠狠从床上踹了下去。

“啊……”

女人失声尖叫,又突然惊醒过来,死死的捂住嘴巴,只留下一声声含在嗓子里的呜咽。

杨德泰仿若未闻,从床上站起来,赤着身体去找衣服穿。

春莲跪在冷硬的地板上,身子被擦伤,火辣辣的疼痛,她心里又惊又怕,想不明白,却也不敢问出来。

等杨德泰扣好了最后一颗盘扣,他才转过身,坐在玫瑰圈椅上,看着春莲摇摇欲坠的身体,迤怡然道“胆大包天的烂货,主子吃了酒还缠着吃精。知道你想生儿子,昨天夜里便依了你一次。没想到等我睡着了,你还想掏空我的身子。今日不教训你,愈发狂的没边了?”

春莲心里一咯噔,惊怕交加。杨府规矩重,大爷是独子,老爷夫人最重视身体,都说精是根之源,平日里便不许她妖作歪缠大爷。若是叫人知道,她为了生儿子,趁着大爷酒醉困倦还吸他精水,只怕命也没了!

她越想越怕,哭哭啼啼的求着情。

杨德泰看着春莲涕泪横流的模样,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动容,他冷静的表情仿佛还在思考着什么,末了,轻轻说出一句

“或许,我该聘个娘子回来了。”

春莲听见了,只觉得心重重沉了下去,她探寻的问道:“爷可是有了人选。”

杨德泰淡淡看了她一眼,春莲不敢再问,低下头。

瞧着眼前晃过男人的鞋子,他往门口去了。

“自己吃好饭去找松妈要碗红花汤。”

男人迈过门槛,留下句话。

春莲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大爷是下定决心要娶正房太太了,怕庶子先出来,便将她所有的路子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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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