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高辣小说 - 最.罪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

霍含玉侧身,双手勾住了霍密的脖子,万分庆幸道:

“我刚才可怕mama生气了,还好她什么都没发现。”

没发现什么?没发现她坐在爸爸的腿上吗?没发现爸爸摸她的大腿吗?霍含玉难以解释自己的这种心理,但她喜欢和爸爸亲昵,这一点毋庸置疑。

“有我在,她不敢。”

心疼女儿的小心翼翼,霍密将女儿抱得更紧了些,皱着眉问道:

“这些年爸爸不在你身边,薛芷琪对你不好?”

明明他每次回江南,看到得都是薛芷琪一家,极为疼宠小阿玉的画面,在他面前,小阿玉要什么,薛芷琪就给买什么,他也一再吩咐过薛芷琪,只要给他把阿玉好好的养好,要让阿玉开心快乐,钱财方面,自少不了薛芷琪的......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2他有些情不自禁(微H)

012他有些情不自禁(微H)

霍密如今却又是一想,只小阿玉很小的时候,在他回江南的时哭过闹过几次,后来几次回到江南,阿玉一年比一年乖巧,每年学校寄到北疆给他的,关于阿玉的成绩,与先生的评语,一年比一年优秀。

这肯定是不正常的。

看看老师的评语,哪里有一个孩子,不哭不闹各科成绩,全都保持最优?

如果有,那也不能是霍密的小阿玉,他不需要他的宝贝女儿,像是一个洋娃娃般的精致与优秀,他要阿玉快乐,仅此而已就够了。

霍密皱眉看着女儿,见阿玉摇头,一副她也说不上来的模样,心知女儿还小,便是有薛芷琪对她不好的地方,只要不打不骂,只怕小阿玉以她的人生阅历,也是懵懵懂懂的什么都看不明白的。

她不知,这世上会有一种人,口口声声的说是爱她,内里却是怎样的龌龊难堪,令人不齿。

正如霍密如今。

“爸爸,我想吃梅菜干烙饼。”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肩头,娇声娇气的,听得霍密原本凌冽异常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世上,除了霍含玉,估计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能让霍密生出这般怜爱纵容的心思来。

仿佛所有的铁石心肠,都能在霍含玉这娇滴滴的音儿里,柔成一滩水。

“刚刚不是说吃多了会胖?”

抱着霍含玉的霍密,满腔宠溺,他伸手便摸上了霍含玉的小肚子,手指翻进她的小褂,贴着她小腹上的软rou摁了摁。

“嗯,可是还是想吃,小时候爸爸回江南,就跟阿玉说以后带阿玉去北疆吃梅菜扣rou饼的。”

霍含玉嫌自己与爸爸贴得不够紧,干脆将双脚放在了后车座椅上,侧身半躺在爸爸的怀里,任他抚摸着她的小腹,她则好奇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摸着爸爸的喉结,撒娇道:

“爸爸,我就想吃,你答应过我的。”

那柔嫩的触感,让不知几年前,给女儿做下过这等承诺的霍密,情不自禁的滚了滚喉头。

车子在北疆的小镇上行驶,霍密抬头,吩咐了前面的司机,让其把车停在僻静些的地方,去给小姐买烙饼。

司机依言把车停稳,然后下车去给霍含玉买饼。

车上便只剩下了霍密和霍含玉二人。

他将怀里的小姑娘搂紧了些,贴在她小腹上的手,略失控的揉捏着她小腹上的软rou,低头,看着霍含玉,声线沙哑道:

“爸爸的喉结好玩吗?”

“嗯,好玩。”

霍含玉微微垂目,注意力放在爸爸揉捏她小腹的大手上,她忍不住将上半身贴紧了霍密的胸膛,方才在土楼里浮现出来的小肚子抽送感又来了。

她不自觉的将曲起的双腿略分开了一些,手指开始摩挲这霍密脖侧的皮肤,呻吟了一声,

“爸爸......”

“在这儿。”

车子里,霍密的手指往下了一些,低头,将脸颊贴着霍含玉的脸颊,轻轻的蹭着她柔嫩的脸,用她的后腰,压着他逐渐升起的roubang,口干舌燥的念着她的名字,

“阿玉,阿玉......能不能......”

能不能离爸爸远一些?好好的坐在爸爸的身边去?他有些情不自禁。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3我有些痒(微H猪猪1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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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密这话,没有说出口,他舍不得说出口,也不想说出口。

他知道阿玉黏他,可他也想多抱抱小阿玉,疼她,抱她,爱她,占有她,如慈父般纵着她,如男人般困着她。

这是他的内心深处,对他的小阿玉,最疯狂与邪恶的渴望。

小阿玉,他想cao他的小阿玉。

心中所欲,霍密将怀里的女儿抱得愈发得紧了,大手揉着阿玉柔软的小腹,口中一直念着女儿的名字。

此刻,霍密吐出去的每一个字,都宛若着了火般,想要撕开伪装的人面,焚烧他与他的小阿玉。

“爸爸。”

一脸天真懵懂的霍含玉,感受着爸爸呼吸间,洒在她脸颊上的热息,他闭着眼,心跳加快,脸颊通红的,有些不知所措道:

“爸爸,我,我,我有些痒。”

“哪里痒?”

他轻轻的用手指,挠了一下她的小腹,柔声问道:

“告诉爸爸,爸爸给你挠挠?”

“下面一些。”

躺在爸爸怀里的霍含玉,有些懵懂的指挥着爸爸的手指,她的那个小解的地方,有些痒,不,也不是痒,是渴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感觉很陌生。

霍含玉的内心在渴望着什么......

抱着女儿的霍密,神情一顿,便是手指往下,直接伸进了霍含玉的内裤松紧带,摸着小裤腰下的那一截小腹,手指轻轻的替她挠着痒,沙哑着音,宛若调情般,问道:

“这里?”

这实在是太逾越了,霍密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