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高辣小说 - 学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着吧。我得走了,再过一会儿雨真的要下大了。”她边说边起身,却被申龄一把搂回怀里。他说你走什么啊还,我师弟都钻到雨里去了,再说你有伞吗?

“不想在这儿住,这屋太潮了。我回去住炕多好呢。”

“不潮不潮,你躺我身上,一点儿也不潮。”

索天真确实是靠这种方法避潮的,只不过不是躺着,而是坐着。申龄也坐着,俩人面对面。索天真的衣服领子敞着,后背也露了出来。她跨在申龄身上,申龄扶着她的腰,她慢慢地动了起来。

索天真笑嘻嘻,嘴唇围成一个圈儿,吹出一口气,想要灭了蜡烛。她刚努着腮帮子好容易吹灭,申龄轻轻一抬手,那蜡烛就又着起来。索天真又去吹,申龄就衔住她软软的嘴唇,不让她使劲。

索天真低头就和着申龄,申龄摸着她的脖子,轻轻抚过她的锁骨,来到她胸前。申龄要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索天真在他身前一颠一颠地,依旧费尽心机地在吹蜡烛。他就着这个一颠一颠的劲儿,手就停着,等着索天真的胸自己撞上来。她颤悠悠地上下抖动,颤悠悠地刮过他掌心的纹路,立出软软的触尖。索天真吹蜡烛吹得大脑缺氧,低头瞧瞧,眉头一拧,拉着申龄的手扶好,“托着点儿,坠得慌。”

“你看它很主动。”

“我看你像主动。”

申龄笑出声,手就攀住了她的左胸。微红的乳rou从他修长的手指缝隙里溢出来,随着索天真的动作,时而溢多些,时而溢少些,像是海边汹涌的白线,或者是往滚开的热水里打入一个生鸡蛋,立时就会升起柔软蓬松的泡沫。

她颈子上戴了一条项链——细细的金丝掐成一张小网,渐渐兜开,直在锁骨附近立成一张鼓胀的风帆。

申龄吻了吻这条项链,“好看。”

金子在暗暗的烛光下被打得发乌,她下巴上的汗滴到这儿,变得很凉。

他留在她身体里,久久不愿意出来。

因为这屋实在有点儿冷。

索天真累着了,“咱俩现在要在家里的炕上你说多好,热乎乎的,什么都不用穿。一觉睡到大天亮。”

申龄用衣服把索天真裹得更紧点儿,俩人谁都不想去躺二师兄那床一想就是吸满了潮气的被子。

索天真窝在他怀里,“咱也不能这么待一宿啊。”

“刚才倒是挺热的,刚才为什么那么热呢?”

“在动啊。”

“那,要不继续?”

第二天一大早,索天真是被申龄背下来的,她腿软得半步都走不了,一摸到炕沿儿眼泪“唰”一下子就下来了。

申龄给她脱了衣服,又把她塞到被里。索天真用手背擦着眼睛,“申龄你不是人!”申龄掖好被角,“别感冒。”

索天真哭得呜呜的,“我就不该去找你。让你冻死在山上好了。”

申龄一个闪身进了被窝里,紧紧地搂着索天真,“没事没事,我帮你去去寒气。”

索天真吓得直往炕的深处钻,披头散发地,拼命支着手脚推申龄。

昨天晚上,申龄说,冷不冷,我帮你去去寒气。然后就让索天真趴在床边儿,跪得膝盖酸疼酸疼的。

后来申龄又说,冷不冷,我帮你去去寒气。二师兄的被子被他大咧咧地扯到地上,又往上铺了一层衣裳,然后就压着索天真,顶得她腰酸疼酸疼的。

回来的路上索天真揪着他耳朵骂了一路,申龄被骂得一个晃神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暗夜yin魔。

申龄凑过来,捏着浑身酸疼的索天真的下巴,“问你呢?冷不冷?我帮你去去寒气?”

“不不不不不用了,冻死我得了。”

“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冻死的好像不是你。”

索天真痛心疾首,“小道长,我错了。”

申龄解开衣襟,把索天真摁到怀里。索天真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寒意好像真的在一点一点地被抽走,周身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索天真说,我迟早得死在你手里。你师父就这么教你的吗小道长?

申龄笑嘻嘻地搂得更紧点儿,“不让你吃点儿亏,你哪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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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个下,最近压力有点儿大skr

不是有rou(下)忽然有小孩儿了<学道(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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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rou(下)忽然有小孩儿了

那天之后索天真果然得了一场很重很重的感冒,重到头昏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下不得炕,摸不了灶台做不了饭菜,只能躺着,还什么都不想吃。

祖爷爷还好,毕竟有道行,只是王解饿得哇哇叫,申龄在厨房枯坐一个时辰,最后端出来五个煮鸡蛋。

王解眼泪唰唰往下掉,“师兄你连个煮鸡蛋都不让我吃热乎的。”

申龄还解释:“那啥,本以为有第二个菜的。”

鸡蛋,祖爷爷一个,王解俩,申龄一个,剩下一个申龄拿给了索天真。他来到炕前,在炕沿儿上轻轻一敲,递到索天真嘴边儿,“来一口吧。”

索天真有气无力地,“我命令你马上把我治好。我都好多年没生过病了,难受得快死了。”

“你这个我还真治不了,”申龄伸进被子,摸了摸她的手腕,“你这不是单纯的伤寒,是你身体在排斥我。”

“啥?”

“排斥我啊,排斥我的种子。”

索天真点点头,说了句“噢”。

“我还以为你要骂我。”

“骂你干什么,我自己乐意的。这些后果就应该我承担嘛。怪就怪我孩子的爹是个妖怪,没得选。”

申龄放下鸡蛋,抓了一把瓜子儿慢慢地嗑,“敢情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没得选?”

索天真声音干干地,体温奇高,要不是申龄知道她其实还好,真的也要跟着担心起来。

她说确实是啊,最开始就没得选,我上山那天你恰好在扫院子。如果是二师兄的话也许今天跟我说话的就是二师兄了。后来我也没得选,无依无靠,什么都做不成,嫁人也嫁不成,只能挨过一天是一天。再后来你回来,我也没得选,只能跟你在一块儿,因为也没有别的出路。虽然很被动,但是我其实挺喜欢被动的。发生什么,默默承受就好了,我的脑子想不了太多事的。

这俩人吵多了作多了,也就真的可以坐下来不赌气地好好说说话了。

索天真说给我嗑一口。

申龄一拍她的手,“嗑什么!也不怕上火。”

“给我嗑一口。你这咔哒咔哒地太馋人了。”

俩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