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同人小说 - 情难自禁在线阅读 - 穿粉裙子的贺太太(女装 角色扮演 粗口)

穿粉裙子的贺太太(女装 角色扮演 粗口)

    “呜……贺天,太深了,受不了……”玫红色的裙摆散开在黑色的双人床上,宛如一朵绽放的蔷薇花,身着长裙的青年浑身颤抖,缩着屁股想向上躲开过于强烈的快感,却被男人使劲按着胯骨往那根紫红色的性器上压。

    “嗯……”濒临高潮的肠道格外的紧,吸得贺天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这件粉裙子是他上网无意中看到的,大开背的设计让他一眼想到莫关山穿着这身,后背布满吻痕、露着腰窝,在他身上扭屁股求欢的样子。“有什么受不了的,你这张嘴多会吞啊,嗯……手上动作别停。”

    嘶,光想想都来劲,下面硬得慌。

    自从贺天能坦然接受和莫关山zuoai后,在床上说起荤话简直是张口就来,玩得也是越来越花。不过莫关山向来对他放纵,现在又存心讨好,就更不会拒绝了,于是就有了他穿着性感长裙骑在贺天性器上,一边zuoai一边帮他按摩小腿的荒唐场面。

    “啊……没,我真的没力气了,放过我吧……”莫关山瘫在贺天的大腿上,体内的性器仿佛故意折磨他似的,迟迟不给个痛快,硕大的guitou在敏感点边缘东戳西戳,就是避开前列腺处不碰。

    青年的手劲时轻时重,跟性器抽插的力度保持一致,捏得贺天发痒想笑。男人不想这时候跌了面子,一掌扇过肥厚的臀rou,另一只手顺着腰身向上捏住从胸罩里露出来的奶尖。“说什么呢,我的小荡妇怎么会就这点耐力,是不是故意留着力气要去吃下一位恩客的jiba啊?”光这么说还不够,男人坏心眼地撩开裙摆,露出底下咬着性器不放几乎要被撑平的后xue。像是能感觉到他实现一般,深红色的肛口下意识地瑟缩了两下,夹得贺天差点缴械投降。

    莫关山呜咽着摇头,嘴巴张着却被顶得说不出话,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拉出一根银丝,落在贺天的膝盖上。但他又怕贺天洁癖嫌弃,可怜兮兮地伸出舌头贴着坚硬的膝盖骨,把那透明的水渍一点点舔掉。“呜呜……”

    贺天被莫关山孟浪的样子撩拨得受不了,一手抓住后脑的乌黑发丝用力向后拉,一手正手反手来回扇打赤裸在外的臀rou,“有力气发sao,捏腿就没力气了?就想我瘫在床上,好方便你出去找野男人是不是?”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贺天一时兴起的角色扮演,先前在床上他也玩过医患、师生,但这次的话莫关山一时分不清真假,仿佛梦回一个月前最绝望的时刻,在贺天眼里看不到一丝爱意和希望。“不找别人,没有别人……只有你,呜……只爱你……”莫关山看不到身后贺天的表情,只好抽出一只手往身后摸,想要在粗暴的性爱里多一点亲密接触缓解内心的不安。

    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没察觉到爱人这点小心思,握住伸来的手腕借力向上顶。yinnang拍打着臀rou顶起一阵rou浪,yin液在快速抽插间被打成白沫,糊得两人结合处脏乱一片。贺天看着那屁股想到水果店烂熟的桃子,餐桌上晃动的布丁,又狠狠往深处插了几下才仰头在痉挛的肠道里射出第一泡jingye。

    激烈的性爱真是比以前去健身房运动还费体力,硬生生被cao射的快感让莫关山一时瘫软在贺天腿上缓不过神来,半截猩红的舌头吐露在外面,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样。

    莫关山停了健身体力下降,贺天却积极复健正愁一身力气没处使,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捞起人的大腿就往湿软的rouxue里插。

    湿滑的肠道违背主人的意志,没出息地为这条大rou虫放行。莫关山挣扎呻吟两声,被贺天揽住腰从大腿上捞起来,细长的手指伸进嘴里捉着舌头玩。“别咬嘴唇,我喜欢听小母狗叫。”

    莫关山不习惯这些侮辱性的字眼,以前贺天宝贝他还来不及哪舍得说这些,把他宠成了一个又娇气、脾气又坏的小王子。他抽抽鼻子,眨巴眨巴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一定是以前他太不懂珍惜,老天爷才整这一出来惩罚他。

    “贺天呜……你疼疼我……”莫关山哆哆嗦嗦地支起身子,扭过上半身去看背后的男人。

    贺天不吝啬亲吻,抓起莫关山的腿给他调了个向,肠rou裹着性器转了圈磨得他一下又软了身子。前些日子咬下的痕迹早就恢复彻底,胸膛又变回原来的光洁,只有露在胸罩外面的奶头在刚才的拉扯下依然肿大,色兮兮地等着别人去舔去吸。

    莫关山知道男人很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印记,主动伏腰把殷红的奶头送到他嘴边讨好。送到嘴边的奶子,贺天自然不会放过,叼住一粒rou珠咬了咬又吐出来。“吸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出奶?”

    “那老公就多吃吃呜……”贺天很会舔,也许是肌rou记忆,舌头灵活又有劲,卷着肿大的rutou就是一顿吸。莫关山爽得浑身打颤,十根浑圆的脚趾蜷缩起,在床单形成一道道皱褶。

    “嗯,小母狗再多喂喂老公。”

    莫关山听话地挺胸,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污言秽语下却起了莫大的反应,无意间被开发出另一种性癖。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很没有道理,不知什么时候就忽地调转立场,过去与未来的天枰在两人心中被重置,或惶恐、或淡然地奔赴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