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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鹤丸的公共play、女仆装、玩弄zigong)

    第19章

    “鹤丸……殿?”

    鹤丸出现在大广间并不奇怪。

    按照雀昨天的意思,鹤丸今日理应是作为雀的近侍,跟在她的身边,辅助其完成工作,当然,还要忍受她时不时的刁难。

    不说他人,就连鹤丸本身都做好了压制自己脾气的准备,昨夜的事情是他理亏在先,更何况雀言里言外的意思已经如此明显,用鹤丸一人“换取”剩下的人平安罢了。只是……这貌似不包括穿着女仆装站在大广间迎客吧?

    这边付丧神们满脸不可言喻的表情,而鹤丸也着实……不好受。

    女仆装本就是雀在那间道具室里扒出来的情趣服,摸上去丝滑无比,可在内里的布料却是粗糙扎手,尤其是以胸部、腰身、跨间的布料最是磨人,没走两步敏感之处便磨的红痒难耐,难熬的紧。

    “鹤丸殿?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

    呻吟可以压制的住,但脸上的红晕又怎能受他控制?

    “您的脸很红”一期抓住鹤丸的手臂“您真的没事吗?”

    “我没……”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对鹤丸做了什么吗?你有证据吗”今日的雀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了精致而又略带些艳色的妆容,一把将一期搭在鹤丸胳膊上的手打开“他只是害羞而已。”

    “你说是不是啊?鹤丸酱?”

    “没、没错,只是害羞……”

    “那就去里面吧,别站在外面了”雀凉凉的看了一期一狠一眼,嘴角带笑“免得有人又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你不能这样”待鹤丸离去,一期一振挡在了雀的面前“你到底对鹤丸做了什么?”

    “我看你别叫一期一振了,叫圣母一期怎么样?还是那种分对象的圣母”雀脸上的笑彻底消失,径直将一期一振推到一边,眼里冷光乍起,单边勾起的嘴角配上妆容,怎么看怎么渗人“可以请你在不必要的时候远离我的视野范围内吗?我觉得恶心”

    雀离开的身影,仿佛烙印在了一期一振的眼里,耳边不断的回想着方才的话语,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不大舒服,可这个感觉实在太过于细微,并没有引起一期的注意,不消多时便遗忘到脑后。

    “所以,你选择哪个呢?”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鹤丸脸红的更厉害了,xue口里的按摩棒在他坐下的那一刻被推到深处,抵着跳蛋就死死顶在了宫口上,随着他的动作碾压过每一处软rou上,前端马眼翕张,却由于里面的尿道棒死死堵住。蜜水不要命似的往外流下,被雀“好心”让他穿上的姨妈巾全部吸收,稍稍挪动就可以感觉到底下绵软的质地,万幸的是鹤丸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就是有些不自在而已。

    该死的,早知道这么难受,就不选这个了,吞蛇绝对比这个轻松。

    鹤丸不禁想起了早上雀给他的两个选项,一是穿上从道具室扒出来的情趣套装,二是将他放在她床上的蛇直接塞进他的菊花里。

    这情趣套装里面种类齐全,一个梨形跳蛋上用细线连着一根尿道柱,为了防止走路时跳蛋在细线的牵引下掉出体外从而弄伤尿道,设计者还贴心地放进去了一个按摩棒,这个按摩棒是加长版,加上里面原本放置的跳蛋,任何人都不可能将其吞下,以防万一某些人兴致高涨,设计者还专门在里面写了安全小贴士来提醒使用者。按摩棒的尾端,同样用银链子连接着3枚金属片,三枚金属片用特殊材料制作,开启按钮后便会牢牢吸附在人的皮肤上,可由控制器掌握电流的强弱程度。再加上配套的女仆装,设计者的性向和恶趣味,可见一般。

    至于第二种……

    “行话叫做——爆菊”雀的眼里充满了玩味“放心,我让长谷部扒过牙了,在人身体里不一会就没气了,不过坏了也没关系,我还买了御守极,想必是不会出事的。”

    鹤丸思及此,打了个寒战。

    算了算了,蛇这个选项还是太恐怖了。

    “唔!哈!”

    吃饭的间隙,鹤丸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引起了众人异样的目光。

    “没、没事,刚才脚抽筋了”

    鹤丸抬头看向主位上的雀,她还在悠然自得的吃着早餐,注意到鹤丸投来的视线,甚至抬头冲他笑了下。然而在无人注意到的桌底下,控制器上按摩棒的按钮已经悄然按下。

    按摩棒可谓是这套情趣的“中间装备”,它的震动牵连着顶住宫颈的跳蛋以及粘附在rutou以及前列腺上的电极片,甚至于连尿道棒也在微微左右动着。由于开的强度并不大,现在这种感觉还可以忍受,但就是让鹤丸整个人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上,难受的紧。

    这可真是……

    鹤丸用近乎将衣裙撕扯破的力度紧紧抓住衣服的下摆,低着头不敢再次抬起,生怕他人看出什么异端。

    “哈、哈、哈、”

    随着按摩棒力度的加强,鹤丸的喘息声也逐渐压抑不住,穿着女仆装的羞愧感、唯恐被他人发现的惊恐,在这一瞬间全部化成了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髓,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鹤丸你先回去吧”雀端起白粥喝了一口“我看你挺不舒服的,别回头他人倒说我虐待你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鹤丸简直想破口大骂,思及现在的情况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不能说,不然自己就输给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了。

    该死,若还是伊藤诚在这里,他根本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忍着,在这里的有谁没有被伊藤诚在大庭广众下的玩弄过?瘫软在房外的付丧神比比皆是,一点都不新鲜。可唯独这个丫头,唯独在这个丫头面前,绝对不行。

    “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近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到的怒气和倔强,鹤丸愤愤起身。下一瞬间——

    “碰!”

    鹤丸径直跪坐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体内的按摩棒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刻调到了最大档,xuerou猛地缩紧,绞住了柱身。

    “绊倒了、绊倒了”

    讪笑着起身,xuerou死死箍着按摩棒,将后面未曾塞进去的尾部都吞进去了几分,若不是他的忍耐力较好,怕不是就要在这大厅上当场泄出来。

    拒绝了他人搀扶的好意,鹤丸磕磕绊绊地向天守阁走去,每走一步xuerou都将按摩棒吞进去一部分,直到吞无可吞。梨形的跳蛋头儿较小,早就趁此机会钻进了宫颈,宫口咬着跳蛋的中部,吃吃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任由那圆润的小头在里面左右摇摆,偶尔碰到了敏感点,还未得趣儿便又飞快地逃开,又麻又痒。

    就这么一天、撑过这一天就可以了。

    雀在早上许诺过,只要穿着这玩意当近侍一天,他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更不会牵连他人。

    费劲千辛来到了天守阁的门前,正要拉开纸门的一瞬间,卡在宫口的跳蛋忽然间疯狂跳动起来,宫口顿时顺从的打开,一口气将那跳蛋吞进了2/3有余,若不是那尾部对于鹤丸来说实在太大,这宫口恨不得直接将整个跳蛋吞吃入腹,在宫内舞蹈。

    “酸,好酸,啊、啊、啊宫、宫口要酸死了,咦啊哈!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鹤丸瘫软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双腿岔的大开,xue内一阵紧缩,粘稠的yin水顺着按摩棒流下,沾染在卫生棉上,少许从xue口的缝隙处四散开来,打湿了整个私处。而那根可怜的性器却被尿道棒死死堵住,硬的发涨,前端更是从内裤中探出头来,被粗糙的内衫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又引起了新一轮的快感。

    坐在大广间的雀收回了探查的灵识,纵然灵识只能知道大体位置,但……雀低头看了看闪烁着的遥控器,笑眯眯地关掉了开关,头一次感谢起伊藤诚肯在玩具上下大手笔,cao控有效距离足以覆盖整个本丸,用来当他们的惩罚道具那是再好不过了,真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就是不能亲眼看着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可惜,毕竟想象和现实还是差的蛮远的,况且这玩意第一次使用,她还是有点担心鹤丸的身体状况的。

    啊啊,果然等下还是看着吧,提心吊胆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不过总体上还是给个好评吧!

    雀将最后一口鸡蛋塞进嘴里,满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冷不丁地甩出一个令众人吃惊万分的消息

    “今天中午,伊藤族会派人来这里查看。”

    “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如何,所有人都通知到了吗?”

    雀坐在天守阁的主位上,认真查看着政府发下来的公告,纵然很多活动无法参加,那也不能两眼抓瞎,一问三不知。

    “按照您的命令,都通知到了”

    “好,我知道了”雀依旧觉得不怎么放心,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要是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大家一起玩完“长谷部,你等下再去三日月那边知会声,让他看着点其他人。”

    视线的余光扫向了室内,日式的屏风格挡开了两个房间,隐隐能看见倒映在上面的人影。

    “我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又要去处理你们惹出来的事,或者帮伊藤家的人挡枪。”

    “我明白了”身着干净的运动衫,长谷部毕恭毕敬地汇报着昨天的工作“昨晚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所有的符咒贴在了指定位置,没有被人发现。”

    平稳的声线,熟练的动作,以及汇报完成后期待嘉奖的眼神,无论从哪一方面上来看,都与其他本丸的长谷部别无二样,忠实而又可靠。

    只是不是自己的。

    “你……有告诉其他人吗?”雀犹豫着说出口,声音中充满着不安,停顿的地方又恰到好处“我……我怕,啊,不是,这种事情还是、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吧?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我明白的,您请放心,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长谷部安抚着面前明显陷入焦虑的少女“至于其他的,我们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谢、谢谢”

    室内沉寂许久,两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长谷部迟疑良久,终是问出了口:

    “请问……鹤丸他”

    “他没事”雀刚刚听见“鹤丸”二字,便知道长谷部要问些什么,瞬间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相当不悦。

    “我说过了,我不会主动伤害你们每一个人,所以你们大可放心,明天还给你们的,绝对是完完整整的鹤丸,不会给你们缺胳膊少腿的,哦不,今天下午就可以。”

    “若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还要先准备一下与伊藤族见面的东西,恕我失陪了。”

    雀话语里的逐客意思如此明显,直白地让人难以招架,长谷部终于明白先前为何雀对他说她不通人情世故,这样的话语,的确有些……招人厌恶吧。

    尤其是对于人类来说。

    可他原本不想惹她不快的。

    他只是想在这里多留一会,无论如何,如今雀已真正成为他们的审神者,灵力链接已经建立,纵是他们再不乐意,也得接受这一事实。

    而这也正是机会。

    趁着大多数付丧神还在与雀交恶的状态下,抢先一步成为雀所信赖之人,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对雀、对主来说不可或缺的存在——这是所有压切长谷部共同的愿望。只依赖他就好,只要是主命,他什么都可以完成,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回的他,一定不会再被抛弃了。

    雀得到其他人的承认,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主真的会将视线留给自己吗?如果——

    如果现在雀更厌恶其他人的话,如果可以现在就成为她的“助力”,是不是他就可以独占或者最起码得到她绝大多数的温柔?

    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回到过去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为此付出什么都不在意。是以在一开始知道鹤丸的恶作剧时,从来就没有打算提醒过雀,更别说去阻止了。但是放蛇,确实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本以为是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并不太在意鹤丸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如此乖张,吃点苦头是应该的,更为重要的是鹤丸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顶多会觉得难堪些罢了。

    因为“主”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啊。

    雀会成为“主”的。

    “那您请工作吧,我先走了”贴心地关上房门,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雀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雀停下的笔尖。

    和那早已被墨水浸润、刻上划痕的桌子。

    破碎的瓷器声随之响起,那曾经是雀顶喜欢的杯子之一,现在已经变得分崩离析。

    雀从来都不担心会被其他人听见,鹤丸在大广间闹出的事件让她长了记性,在讨论一些重要话题时一定要设下结界,否则难过的绝对会是自己。

    结界区域随着雀的移动而不断变化着,屏风的后面,是双手被拷在床沿上的鹤丸。

    身上依旧是早上的女仆服,裙子的下摆沾了灰尘,中间靠近尾骨的部分色泽隐隐看上去与周围不同——那是沾染上yin液的证明。跪趴的姿势可以很容易的看见前端微微的凸起,按下去时会听见悦耳的歌声。

    鹤丸已经没多少力气去挣扎了。

    从早上到现在,他已经被锁了接近三个小时。

    无论是不愿向雀服软的一股子傲气,还是在大广间穿上情趣服饰的羞耻,亦或是前端无法释放的痛楚,都在跳蛋顶入zigong的那一刻起化为了无穷的快感,以至于在雀关掉按摩棒、回到天守阁的时候,鹤丸依旧瘫软在门口,久久不能动弹。

    将这样的鹤丸拷在床上是轻而易举的,途中近乎没有任何挣扎,鹤丸的体重对于雀来说更不值一提——托家族的福,她经过严苛的训练,力气总是会比寻常灵力者高上那么一些的。

    可这对鹤丸来说近乎难以忍受。

    雀心里有气,断然不会抱起他进行下一步的,半搀扶的身子使得下体的异样更加的明显,黏腻的内裤时不时地碰到私处,鹤丸一想起那是什么脸都会变得通红,伊藤诚一般不会让他们穿着衣服办事,他总是觉得碍事,宫口的余韵还未完全过去,卡在宫口的跳蛋随着步伐有节奏的晃动,带来新一波的余韵。前端被尿道棒堵住,初时尚觉还可忍受,高潮时就变成了最好的枷锁,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就这么吊着,哪怕力气恢复、神识变得清明也无法疲软。

    小口现在已经发红了。

    这是当然的,在雀看来,这边的人总是做些徒劳地挣扎,一如好面子的烛台切和长谷部,明明身子支撑不住也不愿意开这个口,更如被拷住之后才开始挣扎的鹤丸。

    无效而又愚蠢,只会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除了满足一下自己那虚无缥缈的自尊心以外,什么都落不下。

    弱者在强者面前,也就只剩下那丁点放不下的自尊了,放不下,也就注定了他们永远只能做弱者。

    “我说,又有人来问你的情况哦?”穿着白袜的脚面踩上了guntang的性器,避开润湿的地方以免弄脏自己的白袜,逐渐加力“我想想,这是第几个?别忘了约定,别伤害他,我们会好好说他的,就这么算了吧。”

    原谅他吧。

    他只是开个玩笑。

    你也没出什么事情不是吗?

    有多少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她又听过多少类似的话?她又因为这些话说动了多少次?可……

    那群“开玩笑”的人,从来没改过。

    “你呢,你怎么想?”加大的力度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在耳边的呢喃宛若恶魔的低语“要我,放过你吗?”

    “你会吗?”尽管脸色万分难看,鎏金色的眸子里却平淡地出奇“你会,放过我吗?”

    雀楞了一下,随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当然不会。”

    别开玩笑了。

    怎么可能会原谅。

    被伤害的不是你,被嘲笑的不是你,被骂的人不是你,被孤立的不是你,你凭什么,拿着他人的伤痛要他们去原谅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

    你比他们强嘛,你年纪比较大,你比他们懂事,狗咬了你你难道要去咬狗吗,算了算了。

    可,他们弱小不是她造成的。

    你们更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去原谅。

    狗咬了自己,确实不会去咬狗,她只会把那只狗的皮活活扒下来,一刀剁下它的头颅,扔进垃圾桶里。

    是她傻,傻傻地听信你们的话,觉得原谅轻而易举,觉得他们会好,可从来,你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

    她又凭什么去考虑你们。

    你们,跟加害者同罪。

    绝对不会原谅。

    “你还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不过出于对鹤丸他们的同情,她还是可以给那么一次两次机会的。最不济——也就这么一年。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有做什么事情吗?哦,除了那个玩笑。”

    又来了,徒劳而又无效地挣扎。

    不过比起抬头,她更怕的是低头,他们总是不好对付的。

    “原来如此,那就没什么了”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按下,绿色的灯光闪烁,那是不定时启动鹤丸身上道具的标志,按摩棒和跳蛋的强度也不受控制,还有红果和后xue里的电极片,它们会带来付丧神绝对能承受的住的电流,若是雀想,侧面cao控尿道棒放电的按钮,也是可以打开的。

    “你的恶作剧结束了,我的,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