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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我干吗(媚药催情/被蒙着眼大干特干)

    有了小奴妻在脚下陪伴,凌渊处理公务的效率激增,不到两个时辰就把堆叠如山的案卷处理完毕,匆匆吃过晚饭后,终于得了空闲可以亲手调教玟奴。

    凌渊先是从用来给小奴妻遮挡身体的红纱上撕扯下两条布片,用两指的指腹轻轻搓成细长的纱绳,一根从刺穿玟奴奶头的乳环中穿过,另一根从她胯下的蒂环中穿过,然后又将两股纱绳汇入手中,拉着纱绳牵引着跪爬在地的奴妻跟着自己回到了主屋卧室。

    回到卧房的凌渊并没有马上有所动作,而是解开纱绳把小奴妻扔在房中,自己去了侧屋听负责训诫玟奴的林姑姑汇报玟奴今日的受训情况。

    主屋虽然距离凌渊的书房不远,一路又铺设着柔软的地垫,膝肘虽未磨损受伤,但女子最为娇嫩的私处先是被无情刺穿,如今又被大力拉扯,待玟奴一路跪爬回主屋时,双乳和下体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被大力拉扯后的乳首高高挺立,阴蒂也伸出花缝之外,玟奴怕它再也缩不回去,刚想趁夫主不在伸手揉一揉,两个粗壮的侍女就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架起他放在大床上,继而又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四根结实的皮扣,迫使玟奴高举双手分开两腿,用皮扣把她的双手双脚牢牢扣在大床四周的床柱上以。

    做完这一切,她们也没有离开,而是从一个可疑的瓷瓶里挖出了两大勺乳白色的膏体,分别在她的双乳、花蒂和xue口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做完这件事后她们才齐刷刷地退了出去。

    玟奴被迫保持着四肢大张、裸露秘处的屈辱姿势刚躺了没多久,被侍女抹了白膏的私处便开始有所反应,一突一突地酸胀麻痒起来,仿佛无数看不见的小虫在无声噬咬她的肌肤。无数次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揉捏却又发现自己的四肢早被禁锢,只能直挺挺地仰面倒在床上,咬着一口银牙生生忍受。

    所幸这个时候她的夫主终于带着一个精致的木箱走了进来。

    玟奴一见那木箱就不禁瑟瑟颤抖,生怕夫主又从中取出什么磨人的刑具。

    然而这一次,凌渊并没有再掏出什么针啊环啊的,而是从中取出了一片白绸质地的布条。

    那布条四指来宽,一片纯白,看起来平平无奇。凌渊一手捧着它,一手异常轻柔地抚上玟奴好看的眼眸,很快就感受着小奴妻在他掌心里犹疑不安眨眼时,鸦羽似的眼睫在他掌心里轻轻扫动。

    “乍见故人,感觉怎么样?”凌渊捂着她的眼睛,还没等她回话,又自问自答般半眯着眼睛,危险道:“想必很是开心吧?下午的时候,你看他的眼睛就差黏在他身上了,根本挪都挪不开。”

    “当着夫主的面,与外客男子眉目传情,有你这么当人奴妻的吗?”凌渊气恼道,“若真按家规处置,你这一双漂亮的眼眸恐怕是保不住了。”

    玟奴莫名地眨了眨眼,下一秒,覆着双眼的大掌就移开了,紧接着又是一片黑暗压面而来——凌渊用手中的布条蒙住了她的双眼,一瞬间就剥夺了她的视觉让她如坠永夜之中。

    “夫——”下意识的求饶还来得及说完,口中就被猛得塞入一条硬物,剥夺了她出声的权利。那个硬物和林姑姑之前塞入她口中的口枷不同,整体呈长条状,十分粗长的一根,前端圆润突起,不用看也知道是一根被做成阳具形状的口塞。意识到这一点后,玟奴妍丽的面容上陡然泛起两片红晕,初被调教的身体在不知名的药膏的作用下反应更是明显。

    “怎么管教都学不乖,当着我的面还敢肖想别人。”凌渊抬起她的腰,清晰地感觉到掌中的皮肤温度烫得吓人,心知这是之前吩咐府中下人给小奴妻涂抹的催情药开始起作用了,于是埋头在她耳边恶狠狠道:“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奴妻就该被牢牢锁在床上,哪里也去不得,每日打开身体等着被我干才对……”

    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过低沉嘶哑,目不能视的小奴妻心底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身下不受控制地淌出汩汩花汁蜜液,身体却下意识想要开口求饶,可是嘴里被玉制的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连小舌都无法动弹分毫,自然是半点声息也发不出来。

    幸而她此时双眼被蒙,看不见凌渊悄无声息从胯下掏出昂扬挺立、青筋虬结的粗硬阳根,否则定会尖叫着徒劳躲避。一片黑暗之中,凌渊已经完全沙哑的声音危险得可怕:“为夫都还没开始弄你,怎么就湿成这样?只是被捆绑束缚,就能让你兴奋至此吗?林姑姑所言不错,你果然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是一只天生一对yin娃贱畜……”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分明就是你……分明就是你亲手把我变成这幅模样……

    被紧紧拘束着的小奴妻口不能言,更无法挣脱逃离,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以表达自己的抗拒和否认,殊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却被夫主视为无声地邀请。

    “扭成这幅sao贱的模样,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为夫干你吗?”凌渊朝她俯下身去,梆硬guntang的阳物在奴妻洞开的秘xue外大力摩擦,同时略带薄茧的大掌抚上她后脑的奴印,托起她的头靠进自己,低语的话音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

    “今天想被为夫怎么干?”

    玟奴当然无法说话,便只能被迫听着凌渊一声接一声的谑浪yin语。身下的xiaoxue被火热的硬挺几次三番戏弄摩擦,早已微微张开了一丝隐秘的缝隙,蜜液琼浆自xue口缓缓渗出,打湿了夫主下体浓密卷曲的毛发。

    凌渊一边用自己湿漉漉毛绒绒的下体重重剐蹭玟奴稚嫩的xue口,一边拨弄她阴蒂前端的花型金铃,在一声声破碎yin靡的铃声中不住戏弄被挑起情欲却得不到满足的小奴妻:“你这个坏心眼的小sao奴,自己身下光溜溜的,就来弄湿我的,这是什么道理?流了这么多水,就是想被我干吧。”

    玟奴被他接二连三的的挑弄激得娇躯颤颤,花xue之中一片空虚。可她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四肢又被紧紧束缚,浑身上下所有的皮rou骨骼仿佛没有一寸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只能通过xue口一张一阖的软rou向她的夫主表达自己渴望被填满被爱抚的欲望……

    凌渊本是打算再搓磨她一段时间,可是看到双颊飞红、下身春潮连连,一副任君恣意采撷模样的玟奴,自己倒先撑不住,双手大力按住小奴妻的腿根,把自己早就硬得快要爆炸的阳根对准娇俏的xue口,整根插入其中……

    “爽不爽?被你的夫主干得爽不爽?”柔软的壁xue仿佛有着生命一样紧紧缠裹着他火热坚硬的欲望,凌渊却不管不顾,每一次都迅速拔出,紧接着再又整根往里顶入,速度之快以至于翻卷而出的粉色xuerou还来不及自行缩回就被他横冲直撞的阳根恶狠狠地顶弄回去。

    “嗯——啊——”夫主的插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厉粗残,让口唇被堵的玟奴还是禁不住用鼻腔发出艰涩难忍的阵阵呻吟。

    “知道是谁在cao弄你吗?”一阵接一阵的汹涌快感像潮水一样奔涌而来,就在快意即将攀至顶峰的时候,被束缚的双眼忽然一松,覆眼的白绸布猝不及防地被人解下,凌渊充满着野兽般掠夺和占有欲望的俊颜面对面出现在眼前,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范围。

    “看清楚了,把你干到高潮迭起,爽得忍不住哭出身来的人是我凌渊。”

    凌渊一边说一边垂头舔着她还沾染着情欲之色的耳垂,一字一句轻而残忍道:“云系舟,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的。”

    ……

    把承宠过后浑身虚软的玟奴搂在怀中,凌渊端起身旁一个小小的金碗,把其中浓黑色的药汁喂到她嘴边,声音竟是难得的温和:

    “喝了它。”

    接连几场急风骤雨般的性事过后,玟奴早就没有半点气力,可对夫主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强撑着睡意抬了抬眼皮,看到送到面前的又是一碗汤水,心头不禁涌上一阵委屈。

    因要遵守家规,她已经憋涨了整整一日,下午在书房陪侍,又被心血来潮的夫主喂了两大盏浓茶,方才又被灌入一肚子浓精……如今肚子早就涨得不像话,真真是一滴水都吞不下去了。

    她微微抬起眼稍望向凌渊,抿着唇角,半是撒娇半是求饶道:“夫主……奴真的喝不下了。”

    “别怕,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凌渊今夜发xiele好几次,心情十分愉悦,既没有强逼她,也没有面露不悦,声音里反而带着些微哄劝的意味:“喝了对你有好处。”

    玟奴虽然困乏,但也没真被cao昏了头,心知夫主的命令违逆不得,于是乖乖饮下了那一碗浓黑的药汁。

    过去作为赵氏大小姐的她,太张扬傲慢了,还是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更加讨人喜欢……

    凌渊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摸着小奴妻的脸,温声道:“今夜伺候得不错,允你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