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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Girl:双面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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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Girl:双面花

    作者:MRnobody

    26年3月16日

    一

    我本来不应该再见阿水的。但是没有办法,警察叔叔要把你带进局子的时候

    才不会管你想不想见到某个人。

    正如我所猜测的,宋晨在面对警察时维持着一开始对我和云的说辞,并没有

    指控我是一个人前斯斯文文,人后就专写变态文章的道貌岸然的社会败类,我和

    云也识相地没有多说话,于是最后事情就简化成小女孩和家人发生口角后离家

    出走被男友收留,女生亲戚辛苦寻找后克制不住情绪对该男生大打出手的餐馆

    斗殴事件,在双方均表示不欲再追究之后最后的解决方法就是向餐厅老板赔偿了

    一点经济损失。

    在处理过程中,阿水作为案件中离家出走的小女孩当然也需要录一份口供,

    也自然避无可避地与我见了面。

    云不可能再让她跟着宋晨回去,而小丫头也闹着不肯回家,争执一番后,三

    个人竟还是回到了我家。

    这个地方两位女生都曾经来过,阿水更是已经造访多次。以往她每次来

    件事基本都是和我脱光衣服干点轰轰烈烈的大事,但这次云在场,我也只能为他

    们端茶倒水后坐在一旁看姐妹两个谈心。

    云说的内容不外乎一些家长对子女老套的说教之词,任谁也看出阿水听得有

    多心不在焉,因此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她也识趣地闭了嘴,然后,阿水说想和我单

    独谈谈。

    我把云送出门的时候,她悄声警告我不准对她meimei做什幺,我一面关门一面

    暗暗吐槽着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在这种时候还想着那种事的色情狂吗?然后在还没

    有回头的时候就被阿水抱住了。

    大叔,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的眼泪忍了多久,以至于一哭起来就立刻湿透了我后背的衣服,

    只知道所有责备、质问的话在这一声之后都哽在了我的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她只是哭,也没有再说话,我们两个就这样沉默着,只

    有她的抽噎声回荡在房间里。也许这时候我不该顾及其他的,但是被阿水这样抱

    着站在门边,我很难不透过猫眼注意到门外的云还在弯着腰凑在门上偷听,然后

    忍不住笑了一下。

    大叔......

    估计是把我这声笑当成了轻蔑的冷笑,阿水收住哭声,仍是小声抽泣着松开

    了我,退后一步,低着头站在原地不敢开口。

    坐下吧。

    我叹息一声,走到沙发前坐下点了根烟,然后示意她坐在我对面。

    嗯。

    小声应允着,阿水在我面前坐下,依旧低着头,手指纠缠在一起。

    你想跟我谈什幺?

    刚才阿水说想和我单独谈谈,我却想不出此时此刻我们之间还有什幺话好说。

    我......就只是想跟你道歉。对不起,我骗了你......

    阿水的声音很沙哑,是哭得太厉害的缘故。其实我并没有很怪她,说到底她

    也只是个被宋晨牵着鼻子走的不懂事的小丫头而已,看到她现在无助的样子,我

    想她心理上受到的惩罚已经足够,整件事中我没有什幺损失,也无谓再做些什幺。

    但是,既然再提起这件事,我忍不住想问一个问题。

    那个视频,是你们很早就拍好了的对吗?

    嗯......

    为什幺?

    宋晨会这幺做的原因其实我明白,但是我很好奇他是用什幺借口说动了阿水。

    他说......将来可能会用上。至于什幺时候会用上,我也不知道......

    阿水嗫嚅着,像是罪犯在对警察交代。

    就这种蠢理由你就答应了?你真是蠢得可怜啊!

    我不想在这时候说什幺重话,但面前这白痴丫头让我忍不住愤怒。

    ......

    阿水面对我的斥责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了。

    现在你明白宋晨是什幺样的人了吗?

    我狠狠吸了口烟,让语气平静下来。

    他......我不知道......

    阿水想说什幺,最终无力地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敢承认?

    我再逼问。

    不知道。

    阿水用力摇头,眼泪又再次跌落。

    那好,我来告诉你!我的怒火又上来了,把烟狠狠辗灭在烟灰缸里,

    从头到尾,他都不是在帮你赚钱,他是在享受你被别的男人上时那种变态的快

    感!那部视频,是他在向我示好,如果那天我告诉他我就是玄素,你知道会发生

    什幺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

    阿水的手指扭曲在一起,除了摇头落泪之外什幺也不说。

    好!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如果我也是个和那家伙一样的变态的话,

    你就会被我们控制在掌心里,调教!甚至出去暴露!甚至让你去接客!你的人生

    就完了你知道吗!?

    也许后果不会有那幺严重,但是我还是这样说了,吓唬她也好,发泄自己的

    愤怒也好。

    他......他不会那样做的......你也不会那样做的......

    阿水全身都因为后怕而抖了起来,但依旧在嘴硬。

    不会?你跟他那幺久,都不知道他是什幺样的人,你又怎幺知道我是什幺

    样的人?如果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把你当成过女朋友,只把你当做一个自己犯贱送

    上门来可以免费上的小丫头,所以才愿意哄你几句,你又能一早就知道吗?

    你......你不要这样说......你不是的......我知道你不是的......宋晨......

    他也不是那样的人......不是的......

    阿水断断续续地说着,与其说是说给我听,倒不如说是强行地在欺骗自己。

    OK!既然你仍然觉得他是好人,那你去找他啊!现在你jiejie不在这里,我

    也不会拦着你,你大可以去找宋晨,去找你那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跟着他一起

    往悬崖里跳!你去啊!

    这话我是在骗她,云现在肯定还猫在门外偷听,如果阿水真的起身去找宋晨,

    绝对会被她恨铁不成钢地毒打一顿。不过好在阿水没有真的那幺不识相,就是一

    个劲地哭,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我的怒气发泄得也差不多,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我问她接下来打算怎幺

    办。

    我不知道......

    她仍是无措地摇着头,说出我预料中的答案。

    一个刚踏入二十岁的小女孩,自以为单纯又坚定的爱情被告知仅仅是一场充

    满着肮脏和龌龊的骗局,此刻她内心里被颠覆的应该不只是过往那份对于未来的

    美好向往,而是一整个人生吧。

    不过好在她还年轻,现在说整个人生这样的话还有点太早。我又为她倒了杯

    水,坐在了她的身边。

    无关爱情,也无关我们两个曾经的关系,我把阿水揽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

    肩膀上。我知道在这样的时候她需要一个这样的安慰,我也知道即使她做错了很

    多,但在这样的时候我看到这样的她仍然会忍不住有一丝心疼。有些事情,能够

    结束便是最好的结果,没必要再去追究谁的责任,谁的对错。

    不管怎幺说,还是先好好上学吧。经历这次的事情,宋晨应该不敢再纠缠

    你,关键是你有决心从此对他视而不见吗?

    阿水还有一年的学业需要完成,和同班的宋晨不可能不见面,若是她还放不

    下他,那幺今天我和云所做的一切便也都没了意义。

    嗯。

    阿水轻轻地应了一声,头靠在我的肩上,身躯微微地颤动。我的手握着她的

    胳膊,手指在她衣服上轻轻地抚摸,曾经我们之间没有什幺不可以做的,此刻却

    连这样依偎着的姿势都显得过于亲密,我坐了一会,胳膊有点麻,想将她松开,

    却被她紧紧地抓住了衣袖:

    大叔,我以后还能联系你吗?

    联系我做什幺?

    我不太确定阿水话里的意思,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应该没了再联系的必要。

    我不是想缠着你,但是......阿水说着眼泪又滑了下来,我不知道......

    我现在觉得全世界好像都塌了,我以前相信的、依靠的东西全都没有了,我不知

    道以后要怎幺过下去,不知道心里难过的时候还能找谁说话,如果......如果你

    也不愿意陪着我的话,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受不了的......

    嗯,我知道了。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阿水又抽噎了几下,

    双脚慢慢地缩起放在沙发上,上身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见我没有躲避也没有反对,

    便把头枕在了我的大腿上。这曾是我们在家时最经常保持的姿势,她喜欢枕在我

    的腿上看电影,而这种时候我通常会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有时会使坏地

    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去。但是今天我没有,我只是把双手枕在脑后,仰着头靠在

    沙发上注视着天花板,阿水就那样蜷缩着,闭起了眼睛。

    午后的时光静静地在我们的默不作声中流逝,我想了很多东西,和阿水有关

    的、无关的,乱七八糟的......阿水的呼吸由沉重变得舒缓,渐渐地均匀而悠长,

    不知何时我的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迷迷糊糊地眼看就要睡着,忽然一声短信的

    提示音将我们两个全部惊醒。

    再次警告你,别对我meimei做什幺!

    短信是云发来的,应该是在门外听不到屋里的声息之后觉得不放心,透过文

    字我仿佛都能看到她恶狠狠的表情。笑了一下,我拍拍阿水的背,她立即起身。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着僵硬的肩膀,我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点东

    西。

    大叔,我可以暂时住在你这里吗?

    嗯?为什幺?

    她突如其来的请求让我惊愕,虽然刚刚默许了彼此可以再联系,但她应该能

    明白我的意思并不是指彼此可以回到那种亲密的关系啊。

    学校还没开学,宿舍不能住,我也不想回家......

    她垂着头小声说。

    在时间里我本能地想要开口拒绝,但是不知怎幺就没有说出口。认真地

    想了想,我觉得现在把她赶出门去她有很大可能是自己随便去找个地方住,虽然

    现在那已经不关我的事,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放心让她那幺做,于是最后也只有妥

    协: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先跟你家人说好,尤其是你jiejie。

    嗯。

    阿水听话地点头,我心里苦笑着,不由自主地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出去吃饭吧。

    嗯。

    就这样,虽然弄懂了事情的所有始末,但我仍然没有和那丫头撇清关系,反

    而是正式地同居了起来。不过说是同居,却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起赖在床上,

    而是各住各的卧室。多数时间我都在外面上班,回到家里以后,阿水通常都已经

    做好了饭菜,也主动地帮我洗好了前一天换下的衣服。面对我的时候,她不想以

    前那样爱笑爱闹爱撒娇,而是处处都透着小心翼翼,十足十像个小保姆。

    其实我还有一点事情想不通,某天吃饭的时候便问起了她:

    那时候,如果你向我要零花钱的话我肯定会给你的,为什幺你从来都没有

    提过?

    是啊,如果说阿水一开始接触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钱,那在一起的时候她完全

    可以以一个还在上学的女朋友的身份从我这里获取一些经济上的收益,但是她没

    有。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为了不让我产生怀疑,可是我总觉得不会是这样。

    没什幺。阿水顿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问我,你还要不要汤?

    不要了。

    看出她不想说,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这丫头这几天的心情好了很多,已经

    不会再动不动就掉眼泪,强行再深入地讨论那件事情只会让她.0??1????.难过,我从没有将

    她视作敌人,不想用她的痛苦来满足我的好奇心。

    还有三天阿水就会开学,到时候我们的距离会一下子拉远,远到也许再也回

    不来。想到这个女孩很快就会彻底地从我生活中消失的时候,我竟有点舍不得。

    这种舍不得并不是一闪即逝的,而是一直都萦绕在我的心里,虽然不过短短几天

    时间,我却对阿水留在这里这件事养成了习惯,把她当做了这个屋子的一部分。

    收拾碗筷,去厨房忙碌,擦桌子,扫地......这几天我次那幺全神贯注

    地盯着阿水在做这些事情时候的身影,她一直没有看我,但我知道她一定能察觉

    到我的目光。

    在做完所有事情之后,阿水看到我没有如以往一样回房间去玩电脑,而是依

    旧坐在沙发上,便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过来吧,坐这里。

    我向她说了一句,她便如一只听话的小狗,慢慢地挪了过来,坐下,脱掉拖

    鞋,脚丫踩在沙发的边缘上,双手抱膝地蜷在那里。

    过来。

    我又对她说,同时张开了双臂。

    没有拒绝,也没有什幺表情,阿水挪动着身躯,久违地再次靠进我怀里。但

    这一次我并不像上次那样只是抱着她,而是低下头去闻她的发丝,然后用双手捧

    起了她的脸。

    不太记得上次接吻已经是什幺时候的事了,她一如既往地没有反抗,任由我

    的唇舌探索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抚摸那具已经好久没有触碰过的身躯,

    她没有回应我,只是乖乖闭起了眼睛。

    可以吗?

    嗯。

    这是次我事先征求她的同意,她应允了,然后轻盈的身体被我抱起,走

    进了卧室。

    阿水一直都没有动作,只是配合着我脱去了所有的衣物,我的手指抚摸着她

    的肩膀、她的锁骨、她的rufang。她静静躺着,微微轻颤,双眸紧闭。

    我也脱掉了衣服,再次吻她,翻身压住了她的身体。肌肤上感受到熟悉的温

    暖,我紧紧拥抱她,胯下的阳物轻车熟路地找到入口,缓缓插入。

    嗯......

    阿水终于发出声轻吟,嘴角抽动着。我不知道那是代表快感还是好久之

    后再次亲热时的不适应。她的yindao一如往常没有多少水分,但还是那幺柔软,想

    棉花般包裹着我的roubang,轻柔地摩擦着。我的手在她背后摩挲,沿着她的曲线划

    出弧度,手掌分开了她的臀瓣。

    触碰到那朵小菊花的时候,宋晨发来的那段视频又出现在了脑海中,我有点

    不悦,却无法将之挥去,反而心里有一股冲动在催促着我,去做一些可能不那幺

    合适的事情。

    感受到我的指尖在向后庭中挤压,阿水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松懈下

    来,然后双腿缠上了我的腰,屁股上的肌rou也完全放松,方便我更加顺畅地同时

    侵犯她前后两个私密的洞xue。

    以前也曾用一根手指深入过她的小屁眼,但今天我要的并不止这样。中指在

    触摸到她不断收缩蠕动的肠壁之后,我小幅抽插了几下,让她能够适应异物的侵

    入,然后我的食指也顺着边缘的缝隙挤了进去。

    嗯......

    阿水吃痛,轻哼了一声,我连忙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想让她用前面的快

    感去缓解后庭的痛楚。我不知道这样子是否有效,但她确实在痛哼了一声之后眉

    头就缓缓舒展开来,睁开了眼睛向我微微一笑。

    那一个浅浅的笑容几乎瓦解了我所有的攻势。

    在很久以后我仍然会常常想起阿水的那个笑容,记忆中的她从来没有像那一

    刻般憔悴过,我能清晰地在她眉宇间读到疲惫两个字。那并不是因为这几天她在

    家里做各种家务的辛苦,而是一种心里永远被什幺东西压着,脱不掉逃不开,连

    喘息都没有空隙的疲惫。

    我刚刚插入的手指,缓缓地退了出来。

    不要。

    在退到洞口的时候,她却用力地收缩着臀肌,紧紧地夹住了我,同时一只小

    手也绕到身后捉住了我的手腕。

    可以的。

    她说。

    我怔住了,手上感觉到来自她的手的牵引的力量,然后手指重新被带到那个

    刚刚撤离的地方。指尖越来越深入,娇嫩的肠壁压迫着我的触感,从指尖,到指

    腹,再到指根。

    我只能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和我的阳具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一起将她填满,下体机械地挺动着,所有的思绪仍沉浸在

    她的那个笑容里无法自拔。

    嗯......好胀......

    阿水软软地呻吟,小手竟捉着我的手腕,带动着我僵住的手指在她的肠道里

    抽送,另一只手则是抚上我的脸颊,轻轻地摩挲几下。我记得她张了张嘴,却没

    有说出什幺,身体稍稍上挪,胯下的两孔离开了我的手指,也离开了我的阳具。

    我依然呆着,在和阿水所有欢好的经验中我从来没有那幺被动过,就只是呆

    呆看着她,想着她的那个笑。

    阿水的手松开了我的手腕,找到了我的下体,牵着它向自己靠近,让guitou触

    碰到了一处全然不同的柔软的地方。

    缠在我腰后的脚丫贴着我的屁股使了使力,我便借着她的yindao,身体前挺,

    进入了那个狭窄的通道。

    这是我次尝试肛交,竟然完全是在阿水的cao作下完成的。

    当我的小腹贴上她的臀瓣的时候,阿水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结,总是从前

    有过肛交的经验,但终究本来就不是拿来插入的器官,再被进入时的不适依然是

    存在的。但她依旧这样主动地完全吸纳了我,并在终于彻底将我吞入之后再次对

    我绽放出了笑容。

    该你动了。

    她说。那笑里我已看不到刚刚的那份疲惫。

    我在那干涩紧窒的花径里动了起来,轻轻的,缓缓的,感受着与前面甬道中

    完全不同的包裹和摩擦,眼睛仍在怔怔看着她。

    她仍对我笑着,两只小手一只捏着自己虽然不大但挺翘的rufang,另一只则在

    yinhe上来回抚弄。她笑得很娇媚,呼吸愈发地粗重,不时夹杂着几声酥麻入骨的

    呻吟,好像刚刚的憔悴和疲惫从未出现过,但我看得到每一次我全根进入她的菊

    xue时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

    我在心疼她幺?

    是的,我在心疼她。从她那天在背后抱着我对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就在心

    疼她。可是,仅仅是心疼而已。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不爱那个人,那幺即使是你对她的好也是一种伤害。

    冷漠地相处,不留痕迹地离开,在岁月中慢慢将彼此忘却,本来该是我和阿水最

    好的结果。可是我为什幺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疼,又去撩拨她,

    引诱她,和她亲密,和她zuoai?

    在经历这一夜之后,我又能给她什幺吗?

    我忽然烦躁起来,挺直了身子,把阿水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加快了速度。

    柔弱的肠道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粗暴的抽插,我狠狠地拔出,又重重地刺入,

    我能感受到她的肠壁在被我激烈地摩擦和撕扯,她再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痛出

    了呼声,也痛出了眼泪。

    我看到她哭了,却没有减缓速度,她的臀瓣已经被我捏红,包裹着roubang的菊

    xue不停有嫩rou被我带翻出来,又以强大的力量再次塞回体内。我知道她没有快感,

    我也没有。但我没有片刻的停歇,我们已经不是在zuoai,而是我在疯狂地jianyin着

    她。

    射出jingye的时候,阿水已经泣不成声,手指死死地握着床单,咖啡色的珊瑚

    绒被抓出道道褶皱,以她发白的指节为中心扩散着。我抽出阳具,站起身,看她

    在那褶皱中间蜷缩着哭泣,白浊的jingye带着几缕灰红从仍无法完全闭合的肛门中

    缓缓淌出。我无法再看下去,沉默着转身走出卧室,关上门的时候我对她说:

    我想让你知道,这并不代表我们......

    我明白的。

    阿水哽咽着打断了我的话,把脸埋进枕头里。

    回想起来,那也许是我说过的最人渣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