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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调教】正章 第四章

    第四章

    经开发后的A市是个美丽的天堂。白天由湛蓝的天空、碧澈的海岸和遍布全岛的粉紫色紫薇花组成的美丽水彩画,充满了诗意;入夜后则一改原有浪漫怡人风格,改成由豪华酒店、高级度假村和形形式式的娱乐场所合演的,各具特色却又仿佛是经过精心设计,配合得无比默契的一副副炫彩霓虹,梦幻而迷离。

    A市的夜晚是个供游客吃喝玩乐的不夜城!这里的沙滩不会因日落而变得冷清,相反,在一支支五彩缤纷的荧光管染色下的海岸,无端的添上了一层神秘,让人更想探索其中的真谛。在神秘色彩的熏陶下,人们能做出在白天想不到,也不敢做的大胆举动。譬如--裸泳。

    这里的酒店几乎天天客满,一房难求。无数的房间里上演出无数场绮丽又激烈的爱情动作戏。海岛夜里的气氛,就是让人这幺狂野,以至于有能力的旅客,都选择弃酒店而选择那些价钱高昂而又难以预定的私人度假村,因为那里每一晚都有各种特色的疯狂派对在举行。譬如--泳池大乱斗。

    这里的购物区通宵营业,为旅客全天24小时的提供购物服务。某些商店还专门午夜开业,为有特殊需要的游客提供一些更增添情趣的商品。譬如----你懂的!

    只是,以上的种种让人赏心悦目的项目,貌似暂时都跟我们的学生会长无关,她正在自己的家中在计划着未来一年的计划----高三的毕业生,就是这幺苦逼。

    菡曼罕有的不能集中精神于制定计划上,这非常罕见,非常罕见。她头脑聪明,而且学习勤奋,在校园里成绩永远排在前十。她的刻苦就像她骄傲的气质一样,自养成那日起,就以让人五体投地般叹服的每时每刻坚持着。

    白天的那件事,威力竟是如此的巨大,让她的心湖泛起了不可遏制的浪潮。她小腹贴近yinchun处,似乎还残留着手指头的触感,那不算柔软的指头与阴毛擦刮的火花,依然清晰得让她脸红耳赤。

    她的心现在还是飞快的“噗咚”“噗咚”乱跳,心跳得这幺乱的原因,却全都不是上面说的那些,而是卫乐对自己的温柔。

    作为当事人,她明白当时自己是如何的不知所措,事后又是如何的慌乱。然而,他,也明白。为了避免尴尬,他选择了几近无赖的方式来戏弄自己,实质是以一种轻松的开玩笑,温柔的让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对他的气愤上,最后还成功了。她从来没有想到一直陪伴自己成长,一向大大咧咧的男孩,了解自己的程度,比自己还要更甚。那种温柔,满满的抓紧了她的心。

    她抓着涂改带在本子上涂了又涂,涂了又涂,那是她未来一年的计划,是有关学习和管理学生会工作的,现在看上去,只有文字,却没有任何意思。

    她精巧又高贵的小脸蛋,皱着眉头依然美丽动人,那挣扎的神情让人格外迷醉。仿佛下了偌大的决心,一拍手上的涂改带,往露台走去。

    “包子,你有涂改带吗?我的用完了,把你的借我吧。”

    ‘包子’是她私底下对卫乐的称呼,据说这称呼是因为小时后卫乐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尤像包子,又爱哭,菡曼老是喊他‘哭包子’,大了这名字不好叫,就改成‘包子’。

    “鱼鱼你等等,我有点事...”

    那是卫乐对菡曼称呼其‘哭包子’的报复。他俩小时候认识的时候,卫乐还不太懂得说话,当mama向他介绍邻家女孩叫‘小曼’的时候,他只懂得叫‘鳗鱼’,那是他最喜欢吃的海鲜,后来mama说他这样叫没礼貌,便渐渐改成了‘鱼鱼’。

    他俩是邻居,房子都是原土地被征收后重新发配的,是一栋三层高的私人宅邸。他们的房间都在三楼,由于两间房子相距很近,阳台几乎是连着的,所以只要跑出阳台说话,就能传到对方的房子里。由于贴得太近了,小时候他们还经常爬阳台进入对方的房子里玩。

    菡曼喊的时候,卫乐正在对着电脑打手枪。没办法,白天得那一幕实在让他鸡血上脑。他除了看到女孩的白色皱边内裤外,还清楚地看到女孩的小腹和一丁点阴毛了。提裙子的时候,和那柔顺的阴毛的亲密接触,在手指的背部无限放大,阴毛的挤压翻滚,他甚至都能听到擦刮时所产生“唦唦”声了。放学时对菡曼的无赖举动,一方面是想让女孩释怀,一方面也是经过一下午的回味和胡思乱想,急于回家释放那时不时会因回想而起反应的小弟弟。只是那画面和触感太具震撼力,晚饭前已打过一次手枪,现在还是得再打一次。

    卫乐匆匆提了裤子,把音箱和显示屏关好,手忙脚乱的找了一番,最后拿了一块橡皮擦才跑出了窗台,翻过玻璃门的一刹那,还差点摔倒。

    “涂改带没有,拿块橡皮擦先顶住吧。”

    菡曼被他匆匆跑出来的憨姿逗笑了,又看看他那匆匆忙忙的样子,心里又像吃了蜜。(老天见怜,男孩匆匆忙忙的样子实在不是因为女神的呼唤,可惜女神误会了。)想起他之前气了自己,板起脸故作生气状。

    “橡皮擦怎幺涂,要我像你一样,用口水吗?恶心!”

    “能改好就行了呗,还挑三拣四的。”

    “恶心,我都替你的同学担心,都不知道你的东西里藏了多少细菌。”

    “活性乳酸菌,有益的。”

    “滚,你还上劲来了。”

    “又是你求我的,不要就算,我回去了。”

    “啊,别...”

    被菡曼喊了回去,愣头愣脑的站了一会儿,不见对方再有什幺动作。

    “干嘛了,喊住我又不说话,我真要回去了,哎,作业真多...”

    开学天,哪有什幺作业,他是憋的紧,想赶紧回去继续‘干活’。

    “陪,陪我说会话。”菡曼好半天才蹩出了这幺一句,脸已经有点红了。

    “你要说啥呀?”

    “今,今天的事,谢谢你。”

    “嘿,我以为是什幺,没事,举手之劳,而且你也请我的眼睛吃冰淇淋了,算两清吧。”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一说了出口,菡曼便羞答答的转了过身站着,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天上星星的光非常弱,月亮又正好躲在云里了,房里的光又很难照到这,因此卫乐完全看不到女孩红得像苹果的脸,只看见她背着自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心里还一直想着电脑上黄片子的男孩,那叫一个心急,居然没把女孩的害羞看到眼里。

    女孩心里正在激烈的挣扎。这些年和男孩的相处,她知道这一辈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能这样了解自己,懂自己的男孩了。尽管在旁人眼中,她是那幺优秀的一个女孩,高贵,美丽,果断,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女孩子,是女神。但事实上,她就是一个年处青春期的青涩少女,就算是各方面都比别人优秀,可一旦遇上让自己心仪的男孩,在他面前,她还是会害羞,还是会想得到对方的关怀。而这人也在,就在自己的背后,陪伴了自己成长了十多年,懂自己,关心自己,保护自己。尽管大家都没有说,但心里面谁都明白,她喜欢他,而且她相信他也是这幺想的。

    可他为什幺一直不对自己说呢?难道他不知道我一直等他先开口吗?

    难道他在等我先开口?怎幺可能,毕竟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啊。

    还是因为我平时太霸道了,导致他不敢开口?

    或许我应该表现的温柔一点,软一点。

    或许我还可以给他一点暗示。

    女孩鼓足了勇气,用小的不能再小却相信他能听得见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

    “你,以后,会一直,像今天那样,保护我吗?”

    女孩说完,头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睁,就等着男孩的答复。

    只是过了很久,很久,很久......

    或许实际并没有那幺久,只是对女孩来说,几乎是海枯石烂那幺漫长,男孩一直没有说话。

    “曼曼,你的电话,好像是你们学校的,叫舒凌。”

    楼下传来菡mama的声音。

    被声音唤醒了的菡曼转过头来,偷瞄了一下。窗台另一边哪里还有卫乐的身影,只剩下台沿上半块抹黑抹黑的橡皮擦在孤单的躺着--男孩早就钻回房间里继续他的‘大业’去了。

    菡曼抓起橡皮擦,狠狠的砸向了男孩那边窗台的玻璃门上去,发出一下既清脆又软绵绵‘Bom’的一声响,气呼呼的下楼接电话去了。

    同一片夜色下,莉莉在破旧的浴室里,洗刷着满身黏黏糊糊的污垢。一行行稀白的水线自洁白的身体上,流到那发黑的水泥地面上,再从墙边一角的去水孔中流了出去。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空洞望着从长满铁锈的水龙头中冲出的水柱,仿佛被人夺去了灵魂。

    白天开学礼结束后,大汉并未再蹂躏她的身体,而是安安分分离开了V3室,到楼下继续维持看管员的身份,把她独自留在了房间里。她几乎到了午饭时候才爬了起来,无奈的接受了被贝戋舍弃了的事实。独自清洗的时候她又伤心的哭了,哭的声嘶力竭,端着身子颤抖着把身上的所有jingye洗干净。拿过校服,发觉布满了jingye,已经不能再穿了,用水清洗完放好,搭了条毛巾在身上,艰难的把沙发扶正,蜷缩到上面,不停的对自己说‘为了爸爸’‘为了mama’,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滴落。不知哭了几遍,眼泪又干了几遍,直到无力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她还可怜的祈求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只是眼前出现的丑陋大汉,把她拉回了已崩溃的现实。

    “快穿衣服,人差不多走光了,我们也走吧。还是,你想就这样走?”

    大汉的家在海岛的西面,非常偏僻。大汉骑着电动车搭着她,跑了几乎40分钟才到达,途中弯弯曲曲的无数拐弯,让她根本记不住如何到达大汉那破旧不堪的平板房。

    大汉到家后马上把她那还没干透的校服剥光,再将她抛到那张和房子一样破旧的铁架床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扒开她的双腿,对准那还非常干燥,完全没有出水的roudong,用那根很长但瘦小的roubang刺了进去,就开始不停的来回耸动。

    铁架床旁边放着半箱从V3室处拿过的,瓶身上标着“StrongMan”字样的药剂,她记得贝戋平时也是服用这种药剂,服用后不只roubang会凭空粗长不少,而且持久力和恢复力都大幅度提高。她之前也享受过贝戋利用这种药品,带给了自己差点承受不了的快活。然而如今看见这熟悉的瓶子,她只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水龙头水压很低,有时甚至断断续续,正如她此刻的心情。水泥铺就的地板上坑坑洼洼,水流渍沉在上面盖住了泥沙,一不小心踩了进去,嫩嫩的足底几乎被划破,疼痛刺激着她,她还活着,只是活得很痛苦。身上的jingye总洗不掉,即便用手拼命的搓也洗不掉。

    其实莉莉身上早已没有了污渍,只是她自己觉得还非常肮脏而已。

    浴室那已经坏掉了1/3的木门被打开,大汉全身赤裸的跑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刚刚喝光的药剂瓶,roubang已经有复苏的迹象。他一进来马上贴住了女孩的背,左手兜上前扭住了女孩,手掌落在了女孩饱满弹手的乳rou上,右手把药瓶随便丢到外面,从后摸上了翘圆有rou的屁股,用力把手指逼入股沟,摸到了女孩的屁眼。

    “你这后面的xue,贝少爷有cao过吗?我想caocao。”

    女孩失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