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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下面长了个东西(微H)

    

第十三章 下面长了个东西(微H)



    性描写涉及身体改造“阴舌”设定,谨慎阅读。

    (二十六)

    林叁把我送出林府,路上,她突然对我说:“大姑娘,你今日很好。”

    我:“?!哪里很好?”

    林叁不说话,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知道,她又看见李晚镜了。

    马车的车窗开着,李晚镜的脑袋和胳膊都趴在车窗上,巴巴地往这边望着,一见到我,那脸拉得跟苦瓜似的:“妻主,晚镜等你等得好苦……”

    “宝贝辛苦了。”我随口安抚着,在林叁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其实就是一抬腿的事情,但李晚镜立刻出了马车过来抱我,他总是这样,粘腻腻的,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近了,他一见我,愣了好大一会儿:“你的脸怎么了?”

    我道:“还能怎么,被揍了嘛!”

    他道:“谁打的?林无霜还是林青夏?”

    林无霜是我母亲的名字,就这么被他一个小辈念出来,我狠狠敲了他的脑袋:“小屁孩,怎的如此目无尊长?”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委屈而无助:“晚镜只是担心妻主嘛!”

    “那也不能露出这种表情,活跟要杀人似的!那可是我娘和我妹!”

    “哼!”

    回到荣棠府后,不顾我的呲牙咧嘴,他去掉了我脸上和手上的纱布。

    “怎打得这么重……嘴巴都肿起来了……”他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轻地摸着我的脸,脸上写满了疼惜,我心里又是一阵感动,急忙抱住了他:“没事啦,很快就会好的,我以前被白机娘打得比这还惨呢!两天就好了,莫担心。”

    “白机娘是何人?”

    “我一同学,人高马大的,不说她了,我的脸好疼……”

    他任由着我抱他,享受够了这个怀抱,才起身去拿药膏,把微凉的药膏慢慢涂在我涂在脸颊上,气息喷在我耳边,痒痒的,这氛围又暧昧又色情,搞得我气血上涌,脸红心躁。

    明明没有碰下面,我却感觉下面一阵阵的悸动,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窜动。

    想起今天在宴会里下身的悸动,我到现在还觉得十分害羞,而且很诡异。我林微雨若是称自己为柳下惠第二,恐怕无人敢称自己柳下惠第一。我坐拥小美人李晚镜,他天天把自己脱个精光躺在我身边抱着我,我都不为所动,世上还有比我更变态的人吗?

    难道是因为我压抑了太久,导致了今天欲望如喷井式爆发吗?

    ……先不管这个,李晚镜的摸指尖有些yingying的,摸着我的触感有些奇怪……

    就在他用纱布再次将我的头包裹起来并在我露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后,我忍不住开口问了:“小美人,你家里是不是虐待你啊?”

    他愣了愣:“妻主这是什么意思?”

    我道:“你看你手上有茧子,你家是高门大户,又不需要你干活,你手应当如我一般才对。咦?这是做什么生出的茧子?以前我都没注意过呢……”

    他飞快收回自己的手,眼眶里聚集起雾气:“妻主嫌弃晚镜?”

    为避免他掉眼泪,我赶紧抓出他的手抚摸着:“怎么会呢?夫人的手又细又白,最好看了!”

    “骗人!”他别过头,很明显不买账。

    “哪里骗你……哦对了,回门验身的事情,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我想起这个事情,最后我的老母亲也没告诉我这是什么玩意儿。

    李晚镜闻言看了我一眼,表情酸涩复杂。

    “你不要这么看我,我第一次成亲,对你们男人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他满是委屈地瞪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干嘛突然问这个?”

    “就,今天母亲提起来了,我很好奇啊……”

    “哼!妻主不与我圆房,我要怎么验身!我讨厌你!”说着他甚至还咬了我肩膀一口。

    我在他不情不愿地讲述下,知道了这个回门验身是个什么东西。

    洞房前十日男子会在囊袋下方点一红丸,此红丸会在七日内将男子的jingye染为红色,洞房前三日取下。洞房第二日男子回门前进行检定,若出精为白色或无色,证明男子得了妻主欢心,可以回门,有正式名分;若出精为红色,说明其性能力不行,或妻主对其不满,可以直接休掉,或贬做奴隶。

    我听着小美人嘴巴里冒出来的“囊袋”“出精”等词汇,舌头都要打结了,而且这个内容真是让我无从吐槽……

    过了好半天,我终于哆嗦着问了一句:“他们到底是怎么想到的把……染成红色啊,这样不会很吓人吗?而且孩子不会那啥吗?畸形?”

    “什么?妻主在说什么?”他点点我的鼻尖:“什么畸形?”

    “就是生出的孩子头不圆啊,没有眼睛啊痴呆啊这种的天生残缺……”

    “没听说过啊。”

    “哦。”可能是一种不会影响遗传物质的染色品,古代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科技,我不再细想这个问题,转而有了新的疑问: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李晚镜眨眨眼:“历来如此。晚镜也不知道,不过晚镜觉得,应该是为了让男子知道自己嫁来妻家是来做什么的吧?”

    “做什么的?”

    他一把掐住我的腰,笑道:“自然是侍奉妻主,让妻主享受极乐的呀!”

    “……”我的脸红了红,但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若男子是个大家公子,会因为验身之事成为奴隶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若他连勃起也不能,被发现的话,就只能去做奴隶了。你想,但凡能勃起的,得了妻主允许,都可以自渎嘛!”

    我艰难道:“就因为勃起不能便被发去当奴隶?!!!!!”

    “对呀!无法勃起以服侍女子的男子,就算出身再好,也不过废物一个。男子没有本事,不过依附女人活着罢了,若连绵延子孙的功用都没了,不贬去做奴隶,难道还要好吃好喝养着不成?”

    “……”

    “怎么了?妻主怎么这个表情?虽说晚镜未和妻主圆房,但我们不是事出有因嘛!晚镜可是正常男子,”他说着说着就有些羞赧,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你摸过晚镜那儿,肯定知道的……”

    “好了……”我疲惫地挥手:“这个话题先这样吧!”

    他们的价值观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存在的价值难道就是性能力吗?!美貌呢?!才华呢?!劳动价值呢?!都统统视而不见了吗?!

    女人这么想我还能理解,压迫者不视人为人,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男人自己怎么也这么想呢?

    深深的无语后,李晚镜已经将我手上擦好了药膏,用纱布缠好了。

    他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分开缠,而且错开了指节,缠得很好,我的手还可以灵活握拳张开,握拳张开。

    不过,我倒是勉强能理解为什么青夏会如此愤怒了,原来这竟然是关系到男性生存的大事吗?!

    我偷偷瞧瞧李晚镜,想说的话都到了喉咙,但就是没勇气问出口。

    “怎么?”他笑道:“妻主是想问晚镜没有和妻主圆房,是如何通过验身拿到正夫名分的吗?”

    “……嗯。”

    “妻主觉得呢?”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呀?!我又不是男人!”

    “哎呀,妻主这样真真可爱……”他像个孩子似的贴在我肩上,轻啄我一口:“我本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处境……哎,原来只是不知道,真是个小白痴……”

    他后面的话声音非常低,寻着我纱布间露出来的肌肤一一落下轻吻,我不是很确定他究竟骂了我什么,但他行为越来越过份,接近于性sao扰,不对,就是性sao扰。我直接抓住了他的脖子:“你不会是那啥了吧!”

    他很不满意我打断他,撅着嘴:“什么?”

    “为通过回门验身!那啥了一晚上!”

    “哼!”他四两拨千斤地拨开我的手,玩弄着我的头发:“晚镜不过是买通了验身的人罢了,妻主想到哪里去了?洞房那日,难道妻主看到晚镜自渎了吗?”

    “……”好吧,还能这样。

    (二十七)

    这天晚上,因为极度的冲击,我甚至没能怎么想关于青夏的事,回门验身、埋红丸的事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晃荡,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落红”在母权社会的产物?还是一种服从性测试?

    而且,那玩意儿到底是怎么能把jingye染红的?流出来的jingye是红色的,这不可怕吗?

    迷迷糊糊里,我还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自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酥麻感,我睁开眼睛,伸手一摸身旁,李晚镜不见了。

    我重重吐了两口气,正想出声斥责他趁我身子不便,又搞这种事,他突然把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部位,那瞬间泛起的快意刺激得我弓起了身子,只能哀哀叫出声。

    “呃……放……放开……”

    腿间的人似乎并不想给我说话的机会,舌尖又再次挺进,勾着里面一点迅速舔动,我扭着腰想躲避他的唇舌,但他牢牢握着我的腰,让我躲无可躲。

    到底是……什么……

    这直冲头顶的酸麻感究竟是从哪里迸发出来的,我身体里有这么敏感的部位吗?

    他的舌头猛然一刺,在里面来回抖动,整个甬道里都随之震颤着。我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半天,才从这种几乎溺死的感觉里逃离出来。

    他不依不饶,还是不肯放过我,轻轻抵着下面像模仿舌吻一般交缠着……交缠着?

    我忍无可忍,坐起身,掀开了被子。

    窗户中微微透入的惨淡月光照着他白皙的背部,李晚镜跪趴在我腿间,头一耸一耸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逐渐从背上滑落……

    我每次看到这个场景都忍不住想抬起他的脸,让我看看这样一张美丽柔和的容颜,是如何伸着舌头yin乱地舔舐女人下体的。

    我夹紧了腿,用手去够他,想让他住嘴。他也收回了舌头,我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与他湿润的舌头交缠了,暴露在了空气中。

    是什么东西……我伸手朝下身摸去,这一摸,把我正盛的情欲吓得消退了个干净。

    我的yindao里,有一个滑腻腻的细长东西,一指节长还露在yindao口外。

    刚刚,李晚镜就是用舌头在跟这玩意交缠吗?

    我想发火,又不知道要发什么火,我感到恐惧,却又不知道恐惧什么,过了很长时间,我都是处于一种极度震撼,极度癫狂的状态里,我觉得……我可能在做梦。

    李晚镜呼唤了我几声我才回神,他立起身子,甜甜一笑,道:“妻主,你下面长了个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