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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31)奇药

    31、奇药

    2021年9月18日

    依然是乌烟瘴气的环境,这里就像空气也是沉重浑浊的,让人没法喘息。

    四面全都密闭,和傅善祥在牢房里的时候并无太大的差别。

    不,甚至连牢房都比不上!至少,在那里还有一个透气孔可以让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可是这里竟然连一丝光亮都不透。

    只有在进进出出来向李臣典禀报的将校们解开帐篷帘子的一刹那,傅善祥才能够分得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傅善祥发现,李臣典抽大烟抽得比她还要凶,有时间一袋烟下去,整个人混混沌沌,几乎忘记了时光是怎么流逝的。

    比起在牢房里的唯一一点好处,是傅善祥再也不会缺大烟抽,再也不用在烟瘾发作的时候,涕泪横流地去哀求着别人。

    傅善祥大字型地躺在榻子上,由着已经抽完大烟后,变得异常兴奋的李臣典在身上不停地冲撞驰骋。

    她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没有被绳子束缚着,只是由着身体瘫下去的样子,懒洋洋地躺在那里。

    这种事经历地多了,让她与生俱来的的羞耻感已经被渐渐淡薄了,就算有人进来的时候,当他们充满了兽欲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时,她也丝毫感觉不到内心的波动。

    「嗯!嗯!嗯!嗯!」

    李臣典的鼻息沉重得就像落地的巨石,轰然有声,不停地喷在傅善祥的脸上。

    他不仅抽了大烟,还喝了酒,让他的鼻息有股腐烂般的恶臭。

    虽然这个人的年纪比起傅善祥还要小几岁,可傅善祥完全没有占到了便宜的感觉,她只觉得这人残酷、肮脏、恶心,就像堆积在城外腐烂了几个月之后,忽然从尸山里爬出来的怪物一般。

    傅善祥已经被他cao得下身失去了知觉,除了痛,就是沉沉的麻木感。

    终于,在差不多一炷香的光景之后,李臣典长叹一声,把jingye挤了出来。

    这已经是他在不到十个时辰里,第五次射精了。

    可傅善祥知道,在她身上是第五次,在别的女人身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那根巨大的roubang,彷佛永远也不知疲倦,只要他想,就会不停地往她身体里捅。

    这令傅善祥十分痛苦,却也只能咬着牙强忍。

    也只有她知道,李臣典服用春药的秘密!李臣典刚把jingye射完,便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就像一个年迈的老者,翻身滚到了傅善祥的身边,不停地喘着粗气。

    他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和刚进天京时判若两人。

    烟财酒色,虽是人人欢喜,却也是能掏空人身体的毒物。

    傅善祥轻柔地翻了个身,她记得很清楚,大概最近三天的日子里,李臣典已经没法再让她高潮了。

    她把脸贴在李臣典结实的胸口上,柔荑般的十个玉指又紧紧地箍在了那根已经彻底疲软下去的roubang上,轻轻地摆弄起来。

    「嗯!」

    李臣典的一口气还没喘匀,顿时又提起一口来。

    他们之间,已经说不好到底是谁囚禁了谁,谁又把谁当成了玩物。

    傅善祥使劲地剥着李臣典的roubang,将包皮从那颗巨大的guitou上用力地剥了下来,有意无意地上下套动。

    这时,让她不得不惊叹李臣典的体魄,居然在她的挑逗下,roubang竟然又慢慢地坚硬起来。

    「将军,你的阳具可真大,好厉害哟!」

    傅善祥似个恋人一般,把嘴凑到李臣典的耳边,轻轻吹着气道。

    男人都喜欢听女人称赞他好大好厉害,李臣典当然也不例外。

    一听傅善祥如此说道,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提起自己的精力来。

    可谁知,他这时已经虚得就像一根被腐蚀了根的树木一样,气还没能提足了,顿时又xiele下来。

    「善祥,你……你等一下……」

    李臣典很想再一次扑上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作罢。

    他推开傅善祥,从榻子上滚了下去,跌跌撞撞地到了一口柜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用烂布包裹起来的小盒子。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怕被更多人知道他金枪不倒的秘诀,所以藏春药的盒子,故意用烂布包裹,让人以为这不过是长毛的某个王留下来的遗物,只不过他来不及收拾而已。

    傅善祥紧跟着他下了榻子,就在李臣典正要把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嘴里去的时候,她忽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李臣典,连同他正要抬起来的手臂一起。

    她故意把自己赤裸而丰满的rufang紧贴在李臣典的后背上,不停轻轻摩擦着,把自己的柔软和温暖,传递到他的体内去。

    「将军,你在做什么?」

    傅善祥虽然双腿软得快要跪下去,可还是不停地左右扭动膝盖,让自己的整个身子在李臣典的后背上不停打转。

    「我……你知道的……」

    李臣典倒也没有在傅善祥面前掩饰,只是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尴尬。

    傅善祥摸到了李臣典的手,道:「将军且慢!」

    「嗯?」

    「此物多服伤身!」

    「我知道!不过,无碍!」

    李臣典想

    着自己正是年轻力盛之际,又是天京先登九人之一,勇不可当,这时太平天国已经走向复亡,他终于能够喘一口气了,稍许放纵,或也不成问题。

    傅善祥翻过李臣典的手,发现他虽然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掌心里却已经布满了粗糙的皱纹。

    在每一道纹理之中,似乎还留着凝固后的血迹。

    杀人太多,这些血迹就像蚀骨一般,已经渗透到他的皮肤里去,就算洗上千百次手,也不见得能够清洗干净。

    「将军今天又杀人了?」

    傅善祥悲伤地问道。

    「是!」

    李臣典也不避讳,转过身,抱着眼前的美人,「杀了几个不听话的死婆娘!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大帅面前保奏,留你一条命的!嗯……大帅前些日说了,发匪已平,南京防务应当交还给朝廷,湘军不日便要顺江而上,返回湘乡去!到时候,你便跟着本将军,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

    「多谢将军!民女戴罪之身,本当受戮,承蒙将军恩典,留下一条贱命,岂敢奢求甚么荣华富贵,只求每日能够抽上一口大烟,便已知足!」

    「哈哈哈!」

    李臣典大笑起来,「你这要求,可真不小!你可知如今大烟的市价,每斤卖出数十两纹银,多少人因此倾家荡产?不过,本将军还是能够满足你的!」

    他不仅要在rou体上满足傅善祥,更要在物质上满足他,这才能令她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只是李臣典做梦都想不到,他竟然会和一个自己曾经的死敌纠缠在一起。

    「将军……难道不想在天京……不,南京城里禁烟么?寻常人家,如何能承受得起如此巨额的烟钱?贫苦百姓走投无路,只能走上太平天国的老路!民乃家国根本……」

    「别说了!」

    李臣典有些恼怒,「老子可不管那么多!好不容易打下南京,正是享乐之时。你的那套治国大计,本将军根本不关心,一心只想敛些财产带回湘乡,光宗耀祖才是!况且,那些治国之策若真可行,你们长毛又为何会一败涂地?」

    傅善祥沉默下来。

    若不是老天王一意孤行,幼天王年少无知,不肯依她行事,太平天国又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太平天国不行,满清朝廷更是腐朽到了根,看来这天下,当真是没有希冀了。

    李臣典趁机搂紧了傅善祥,微微蹲下身子,双手捧起她胸前的那对傲人双峰,不停地亲吻吮吸起来。

    尽管此时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但对面傅善祥诱人的胴体,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去占有,与她融为一体。

    李臣典的力气很大,重新把傅善祥推到了榻子边,两个人重新滚进了被褥里。

    傅善祥趁机握住了李臣典的roubang,使劲地捏了几下。

    那乌黑丑陋的物件,除了变得稍许肿胀之外,并无太大起色。

    这一天,他已经翻复了很多次了,多得连他自己都快有些记不清了。

    这曾经令他无比自豪的家伙,这时彻底罢工。

    「善祥,住手!」

    李臣典憋了一口气,拼命地想要让自己重振雄风,但最终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继续让傅善祥这么弄下去,他只会更加丢脸,颜面尽失。

    于是,他一把抓住了傅善祥的手腕,道,「你还是等我一下!」

    「将军,」

    傅善祥把手伸到枕头下,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来,「曾经我看到老天王常服此药,功效显着,将军不妨也试试?」

    李臣典盯着傅善祥手中的那个瓶子,忽然吓出一身冷汗来。

    尽管他对傅善祥情有独钟,但仍对她严防死守,别说是那些长毛俘虏了,就连自己的下属,也不会轻易地让他们靠近。

    她手中凭空多出来的瓶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假如……这时她藏在枕头下的是一把刀,那他哪里还有命在?李臣典突然一把捏住傅善祥的手腕,强劲的握力几乎将她的腕骨拧碎,一脸柔情瞬间变得狰狞:「这是什么,你从哪里来的?」

    「啊!」

    傅善祥没他捏得五官都痛苦地扭曲起来,轻轻叫了一声,「将军,松手!」

    她的声音婉转,如古筝上振动的弦,李臣典虽然铁骨铮铮,却还是被她瞬间软化下来,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松开了傅善祥。

    傅善祥揉着被捏得发红的手腕道:「昨日,我应召来将军帐中,见门口的地上,丢着许多废弃物。其中便有此物,心想着将军或许能够用得上,便拾了来。那天负责押送民女的刘师爷和小李将军俱可为证!」

    她口中的小李将军,便是李臣典的族弟,在营内担任副官。

    若说他信不过别人,又怎能信不过自己的族弟呢?李臣典将那瓷瓶接在手中,道:「这是何物?」

    傅善祥道:「此乃西洋之物,据传教士呤唎言,为斑蝥所制,服之有奇效,能坚举整夜而不倒。」

    「斑蝥?」

    李臣典不禁皱了皱眉头,露出一副厌恶的样子。

    听到这个名字,他的脑海里立马就呈现出来深藏在草丛之中,像甲虫一样的恶心生物,连忙摇了摇头问,「你想让我吃这个?」

    「老天王正是日日服用此物!」

    李臣典

    摸了摸自己光熘熘的前额说:「王师攻入南京之前,本将军倒亦有耳闻,传言发匪洪逆专好捕食虫豸,莫非正是此物?」

    傅善祥道:「此言差矣。民女未见老天王捕食虫豸,只是由好甜露罢了。唯一吃过的虫子,怕是只有这个了!」

    李臣典还是摇摇头:「不行!」

    一方面,斑蝥确实令他心生反感;另一方面,他并不特别信任傅善祥,总觉得她仍心系长毛,指不定会在药里下毒。

    傅善祥拔下瓶塞,顿时一股异香从瓶口飘散出来,沁人心脾。

    这与李臣典想象中的斑蝥恶臭完全不相径庭,也不由地好奇起来,拿起瓷瓶,用力地嗅了嗅。

    傅善祥明白他的疑虑,接过瓶子道:「将军若是疑心,民女先服便是!」

    言罢,也不取碗,直接将瓶口对准了自己的嘴,饮吸了两口。

    药水喝下去的时候有些凉凉的,可是没过多久,她便感觉自己彷佛喝了烧酒一般,从喉咙口直到腹腔,全都火辣辣地guntang起来。

    这些热量凝聚在丹田处,紧接着又不停地朝着四周扩散,让她感觉浑身燥热难安,脸上不由地泛起了一股潮红。

    李臣典虽然是吉字营的大将,但进了天京之后,曾大帅几次三番告诫于他,要他节欲自律。

    一来是为他的身子着想,二来亦是为了给湘勇争一点颜面。

    尽管城破之后,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曾剃头的名号已经在他半秃的脑袋上坐实了,可归根到底,他并不是皇帝,而且还是汉人,若是做得太过放肆了,难免有人会在北京的小皇帝面前弹劾他。

    可李臣典完全没有听进去,相反为了跟朱洪章比试体魄,常常昼夜把玩女子。

    湘勇之中,先登者九人。

    九人之中,又有先登第一人之称。

    李臣典和朱洪章差不多是相同时候破城而入,两人为了争此殊荣,明争暗斗,早已头破血流。

    但同袍终归是同袍,尚不至于拔枪对射,比拼个你死我活,所以只能在这方面暗暗较劲,彷佛在这赢了局面,那先登第一人便成了他的一般。

    可大帅的话,还是不能不听,因此李臣典只能瞒着曾国藩的眼目,不停地与金陵城里的女子偷欢。

    见傅善祥时,亦是黑灯瞎火。

    他总觉得傅善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尽管强颜欢笑,但还是掩饰不住一丝暗暗地悲伤。

    可当她服下这斑蝥水之后,彷佛那具隐藏依旧的有趣魂魄,在这一时刻突然显露出来,变得妖娆艳丽,风情入骨。

    「嗯……」

    傅善祥并非故意,只是出自本能地轻哼了一声,感觉周身上下奇痒难忍。

    在她刚刚喝下的那瓶水中,似乎藏匿了数不清斑蝥的种子,在感受到她体温的同时,这些种子全都生长起来,变成了成虫,在她皮肤上不停地攀爬咬啮。

    李臣典看到那两团丰满坚挺的rou球在眼前不停地晃动,让他有些目眩。

    他轻轻地用手一抓,发现手感比起以往来好像变得更加坚硬,宛若握着两个皮球一般。

    他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吸住了峰顶上两颗娇艳的rutou,滋滋地吮了起来。

    他这一吸,让傅善祥变得更加浪荡。

    忽然翻身骑坐在李臣典的身上,用张开的两条大腿不停地用内侧肌肤摩擦着他的身体。

    那里的肌肤最是鲜嫩,而且火热,似乎女状元整个身子的精髓,皆凝聚在此,让人魂不守舍。

    只可惜,在如此佳人面前,已如强弩之末的李臣典,竟怎么也坚挺不起来。

    烟酒女色,早已掏空了他的身子,现在唯有用药物,还能堪堪维系。

    李臣典这人在湘勇军中,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便是不自量力。

    他偏不信这个邪,为了能与傅善祥继续复雨翻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瓷瓶,仰头将剩下的药水全都饮了下去。

    燥热,不安,瞬间占据了这位年轻将军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成为了涅槃重生的凤凰。

    在这一刻,他的精神重新抖擞起来,下体亦在傅善祥rou体的摩擦上,顿时变得又硬又长,就像他战场上常用的那把长枪一样。

    「啊!好!」

    李臣典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扳住傅善祥柔软的臀部,作出一副努力求欢的模样。

    傅善祥把胯部紧贴在李臣典的腰上,前后挪动,让他那根威武可怕的roubang对准自己身体下的那个roudong,缓缓地插了起来。

    其实,傅善祥对李臣典十分恐惧,每当他将大roubang闯进她身体的时候,都会让她有一种身子彷佛要被刺穿的痛苦。

    但一想到那些凄惨地死在她面前的太平天国将士,她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而且还要装出一副受用无穷的模样。

    「啊!」

    傅善祥也急促地轻叫一声,当那颗巨大的guitou在她阴户的rou壁中间越挤越深,她的身体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气力,腰部不由地一软,双臂牢牢地撑在李臣典的胸口

    上,俯视着他。

    李臣典还是感受到傅善祥的主动,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同样令他亢奋不已。

    是的,傅善祥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虽然那些女官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可真当刀兵加身的时候,李臣典还是能够从她们的眸子深处看到刻骨的恐惧。

    说到底,那些女人,还是没有挣脱世俗的枷锁,即使在太平天国,也只是一副躯壳,更别提会像现在的傅善祥这样,主动爬到他身上,骑坐在roubang上面。

    「呜……」

    傅善祥发出了一声像是惨叫的呻吟,虽然她下意识地想要远离那根roubang,可无力的身子让她腰上又是一软,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李臣典的大腿上。

    她这一坐下去,插在她体内的那根大roubang也跟着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小腹,彷佛要从肚脐眼处穿出来似的。

    「好大……呜呜……」

    傅善祥的主动,很快又变成了求饶,使劲撑起身体,想要抬起屁股。

    可被李臣典抓握在掌心里的臀部,被他狠狠地往下一压。

    立时roubang捅得更深,傅善祥不由地翻了翻白眼,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起来。

    李臣典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一日之内连续十几次的射精,让他体虚乏力,可在饮下斑蝥药水的时候,他的活力又焕发出来。

    他挺起已经有些酸痛的腰部,一下紧接着一下地往上顶着,把身上的傅善祥顶得就像骑马似的,一起一落。

    「啊!啊啊!啊!」

    被药物控制的傅善祥毫无节制地放声大叫起来。

    身体在颠簸的时候,胸前那对丰乳也跟着起落不止,上下摇晃,看上去像随时会滚落下来的一般。

    尽管她知道,这药物会让变得更加yin荡,可她丝毫不见保留地全接受了,只有这样,才会让李臣典对她更加倾心。

    只是现在的姿势,她同样也有些后悔,因为她每次重重地落下去时,硬邦邦的roubang都会捅入她的腹腔,她就像被人一次又一次地用钝物捅插着,苦不堪言。

    看到她这副矛盾的表情,李臣典心情更加得意。

    他正是喜欢这种征服感,让女人在他的雄威面前,彻底臣服。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傅善祥已经被插得花枝乱颤,无力地身体瘫倒了李臣典的胸口上,萎靡不振。

    可正在兴头上的李臣典可不会那么轻易便放过了她,双臂紧紧搂住她的上身,顺势一滚。

    两个人就像一团rou球似的,滚到到了床的另一边。

    当李臣典重新直起腰杆的时候,他们的体位已经发生了变化,傅善祥在下,李臣典在上。

    虽然李臣典更喜欢女人主动一点,但在最后的时刻,他必须让自己占据主动地位,这才更让他像个男人。

    他用力地把傅善祥的双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架,推车似的啪啪地冲击起来,每一次都差点没把傅善祥撞飞出去。

    很快,傅善祥的头顶撞到了床头的木板上,咚咚地响个不停。

    「将,将军……啊,停,停一下……啊!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

    傅善祥并没有打算要全身心投入到对李臣典的感情之中。

    她对他只有恨,毫无爱意。

    可是现在,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竟然快要高潮了。

    当傅善祥在上面时,她可以掌控频次,虽然药物的作用已经令她有些丧失心智,可在内心的最深处,依然爱着那个曾经守卫着苏州,寸步不退的英俊少年。

    也只有在那少年的身边,她才会摒弃所有的羞耻,把自己的rou体和灵魂全都奉献出去。

    可李臣典不是谭绍光,当他占据主动的时候,傅善祥猛然感觉到,她的身子竟然有些失控,朝着越来越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不行!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傅善祥在心中不停地敦促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

    这么多年以来,无论是在老天王、何震川,还是在清军大营里,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害怕和屈辱。

    她感觉自己坐上了小船,漂流到大海之中,却被猛然袭来的浪头掀到了巅峰,而后顺势落下来的时候,全身失重,无法把控。

    李臣典的抽插就像当初在印子山上的那台连珠炮似的,不知疲倦,永无停歇,疯狂地朝着傅善祥体内发动冲击,一轮又一轮,将她扫了个遍体鳞伤。

    可这还没有到终点,在他弹尽粮绝的时候,绝不会善罢甘休。

    「将军……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不!」

    傅善祥绝望地叫着,残存的理智让她感觉到自己正在不停地堕落。

    她的rou体可以被玷污,可她的灵魂,必须保持纯洁。

    要不然,当她升天之后,何颜去面对慕王,何颜去面对天父?尽管她并不怎么确信,自己死后究竟会不会升天,天上到底有没有天父。

    李臣典也从未感受过傅善祥的激情,这正是他征服眼前这个女人的最佳时机。

    虽然他也是一股热流汹涌,憋在roubang里随时都会喷射,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放弃。

    残酷的博弈下,傅善祥终于还是选择了缴械投降,在男人几乎毫无喘息之机的冲撞下,她的心理防线正如忠王

    李秀成主持的天京防务一般,在经历五百年风雨后的城墙被炸开一道口子的时候,已经满盘皆输。

    随着胴体的一阵激颤,她的脑海里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驱逐出身体,剩下的只是动物般的本能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中抽搐。

    「唔……」

    傅善祥绝望而羞耻地喊着,在李臣典的身体下娇躯变得僵硬。

    没过多久,又驰软下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却令她体验到了这些天来从未尝试过的失败。

    当意识重回大脑,浮现在眼前的,却是慕王殿下的笑靥。

    她无法想象当初苏州城被郜永宽等人出卖后,慕王在临死前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笑容,可此刻,她只感觉这笑意完全成为了对她的嘲讽。

    李臣典也并没有坚持多久,当傅善祥高潮时,rou壁一吸一合地不停挤压着他roubang时,他的意识也开始混乱起来。

    心里还在想着继续坚持下去,可身体早已背道而驰,jingye如洪水般不可阻挡地从马眼里涌了出来,汩汩地流进傅善祥的身体。

    「呃……」

    李臣典长出了一口气,刚刚还是气势如虹的样子,在射精之后,变得更加疲惫,甚至连眼皮也开始跟着沉重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睡上一觉。

    他一头栽在傅善祥的胸口上,那对rufang还是硬邦邦的,可已经没法再让他提起兴致来。

    或许曾大帅说得对,他确实应该节欲,但他就是忍不住。

    软下来的roubang还留在傅善祥的身体里,感受着rou壁因为高潮过后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

    虽然失去了激情,可他感觉自己和傅善祥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了许多,不禁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想要说些情话,可发现自己终归是大老粗一个,要是说出什么粗鄙的言辞来,一定会被这个满腹经纶的女状元耻笑。

    于是只能作罢,用行动代替语言,抱着她一动不动。

    直到此刻,傅善祥才感觉到下体凉飕飕的,发现李臣典竟然也射了。

    只怪刚才的高潮来得太过激烈,让她完全忽略了其他感受。

    她也抱着李臣典,只是长长的指甲掐着他的后背,似乎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撕裂。

    李臣典喘息了一阵之后,终于从虚脱中回过神来,轻声道:「善祥,你刚刚那药确实不差,比起本将军原先服用的,更烈百倍。只是不知这南京城里,可还有存货?」

    傅善祥又不由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镇静下来。

    幸亏她对付的是李臣典这样的粗人,要不然,但凡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药性愈烈,其毒愈猛。

    她没有正面回答李臣典的话,却反问道:「将军,你们不是一直在寻找太平天国的宝藏吗?」

    嗯!你知道?「」

    宝藏倒是没有,只是老天王在世时,王府的地下有一处私库,藏在里头的财宝,可媲美圣库。

    将军想要的药物,亦在那私库之中!「」

    啊?「李臣典突然推开傅善祥坐了起来,面带怒色地道,」

    你为何不早说?「傅善祥用力地拉了拉身边的被褥,挡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上,害怕地说:」

    将军带着王师进城之日,不仅一把火烧了天王府,更将女官司琴处死了!她是老天王最贴身的女侍官,也只有她知道,私库的入口在何处。

    「」

    你也不知道?「」

    本来天王府未烧毁之前,民女还能猜出个大概,可现在,那里已是一片狼藉,再难寻找!「李臣典大声道:」

    这有何难?待明日,本将军带上一队人马,去那掘地三尺,必能寻到入口!「话未说完,又用力地拍了一下脑袋,道:」

    不成!这不成!我这要是大动干戈,难免惊动朱洪章营里的人,我可不能便宜了那贵州佬!善祥,你得替我好好回忆回忆,洪逆私库的入口究竟在何处!你若是能够找得出来,本将军……嗯,本将军见你与那金陵丫头黄……黄什么梨的关系不错,也保全她一条活命,如何?回到湘乡,替她在军中寻一将校嫁了,也算有个依靠,如何?「傅善祥道:」

    这事我得仔细考量考量,毕竟那片地儿如今已物是人非,想要寻到一个本就是个秘密的入口,更是难上加难。

    但若是一有线索,民女必将第一时间告知将军!「」

    对!千万不能告诉老朱那个贵州佬,明白吗?「李臣典咳了一声,又把守在外面的侍卫官喊了进来,把那个已经空了的瓷瓶交给他,小声吩咐道,」

    你派人到全城各处搜寻这种瓶子,但凡里头装着药水的,全都给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