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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疤if线:如果蔷没有自己回去(当面ntr,暴力行为预警)

    原创工具人有

    高启强回来就写了举报信,一份送去警局,一份送去政协。

    然后一连在家里躲了好几天,门窗全部上锁,不同往日的,那盏昏黄的灯一直没有灭过,一进入黑暗,高启强就会不由自主的夹紧腿,被cao熟的xue口开始自动分泌湿润,这个事实让他羞赧自愧。

    路过餐桌上花瓶里青黄的,没有水分的枯花夺人眼球,那是李响送的,高启强觉得刺眼无比,思付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连花带瓶一起扔掉,唯一明亮颜色点缀的小客厅,灰暗下来。

    几天的风平浪静让高启强开始了以往的生活,他把欠的卫生费交了之后,恍惚的想着,一切都过去了。

    刘山是旧厂街丧偶的beta,一直对高启强有点意思,毕竟要是细细看来,在菜市场这种地方,高启强也算是温润耐看。

    这次高启强失踪了好些日子,一回来便受到了beta海浪般涌来的关心,加上之前的遭遇,高启强想着要不要谈一个,遇见意外还有个不会受信息素太大影响的beta扛着,说不定李响看见他有对象了就可以见好就收。

    一来二去,两人也心知肚明的开始接触起来,虽然只有简单的一起吃饭,刘山送他回家这些平淡的事情,不到一个月,刘山捧着一小捧玫瑰花向高启强告白,接过花的时候,高启强还是打了个战栗,他时常记起,曾经也有一个狠戾却细心的男人,每天都送他一朵。

    家里有了新的花瓶,高启强却总觉得无法复制以前的生活了。

    刘山闻不到信息素,不知道花香里无法察觉的情愫,更不知道盛放之下亦包裹陈酿的酒香,随时等待喷发。

    这是一个毛毛细雨的黄昏。

    淋雨回来的高启强在家门口抖了抖衣服,手上的菜还带着雨珠,今天邀请了刘山来家里做客。

    但是正欲开门的手伸出的一瞬间愣在半空,门是开着的,明明是自己家,最安全的地方,高启强却往后退了两步,迟迟不敢进去。

    是自己没关门吗……

    高启强把菜放在门口,猛地推开了门,力道不小,铁门撞在墙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昏暗的客厅顿时明朗,刘山被捆在凳子上,嘴上贴着胶布,见高启强来,挣扎着发出呜呜声。

    “刘哥!”高启强叫着冲上前去,才看到熟悉的中年男人满脸是伤,他手忙脚乱的给他解绳子,却怎么也解不开。

    直到门被大力关上并落锁的声音传来,高启强才停止动作,梦魇一般的信息素味道袭来,勾起了高启强血液里那份被打压的臣服,被标记的腺体肿胀发烫,似在雀跃欢呼,它的主人来了。

    “高启强,我不过出任务久了一点,你就敢去找别的野男人啊。”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嗒嗒”的声音,alpha的威压前所未有,高启强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锃亮的鞋面映入眼帘,高启强抬头,李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中是绞人血rou的铡刀,剐的高启强片甲不留。

    “李响……”高启强颤抖着唇,那段见不得人的日子又被翻出来在脑海里强迫他细细翻阅,他是如此愚蠢,才会觉得一切已成往事。

    李响看着面前恐惧的男人,心中冷笑,又是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则一个最会骗人的娼妇。

    他注意到桌子上那瓶娇艳欲滴的玫瑰,显然不是自己送的,连瓶子都不一样了

    他掐了一朵,蹲下身子抓住高启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即使玫瑰味顺从的攀爬上来,他依旧怒不可遏。

    玫瑰花瓣在李响的手里被捏碎,红色的花汁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浸润指缝,接着,糊在高启强的嘴上,把那张说不出实话的嘴唇,染的如此生动yin靡。

    “你和他,”李响指了指刘山:“他cao过你没有?”

    高启强闻言连忙摇头,跟拨浪鼓似的,一双圆眼泫然欲泣,这他没有说谎,他和刘山只是刚刚确定关系,嘴都没亲呢。

    听到了自己还算满意的回答,李响微笑着摸了摸高启强的头,温柔的动作让后者毛骨悚然,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刚刚淋了小雨,旧衣服粘在衣服上,勾勒出色情的形状。

    注意到此时香艳场景的李响自然不会放过,他隔着衣服玩弄起高启强的rutou,揉搓摁捏,小小的茱萸挺立起来,臊的高启强轻轻握住李响的手腕。

    “李响,别这样…我们好好谈一谈…”他蹙着眉,脸上是下不去的嫣红,说话间悄悄瞥了一眼刘山,被捆绑的可怜男人看着自己的新对象在眼前被亵玩,什么也不干了。

    “谈?”李响笑出声,高启强配合的讪笑起来,不过比哭还难看。下一秒李响眼神就暗了下来,狠狠的掐住高启强的脖子往下摁,头部撞在坚硬的瓷砖上,震的高启强发昏。

    “你个婊子,偷跑就算了还敢找野男人,你真忘了我李响是从莽村出来的?!”

    “被我cao这么久找个beta,能给你caoshuangma,嗯?”

    “让我验验,你下面这个saoxue,到底有没吃过别人几把。”

    说着他另一只手暴力的去扯高启强的裤子,水洗掉色的牛仔裤拴着皮带堪堪挂在腰间,李响一只手不太方便,就卯足劲往下拽,磨的高启强腰上的软rou通红通红。

    被灼热的手指触碰时,xue道就已经瘙痒,即使是面对噩梦,高启强也已经无法自持。

    “李响!我求你,最起码别在这!”高启强手脚并用的扑腾,像一只在案板上失去呼吸的鱼,他能感受到刘山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体上,那份羞耻的难耐让高启强抬不起头。

    手臂摸索间,他抓到掉落在地上的花瓶,想也没想的一抬手,“砰”的一声,薄薄的瓷器在李响头上炸开,后者显然愣住了,缓缓的倒下趴在凳子上,不可置信的捂住脑袋。

    身上没有了桎梏,高启强爬起来就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还没走两步,脚腕就被大手抓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他的骨头捏碎,手的主人再往回一抽,高启强重重的摔在地上。

    李响坐在他的大腿上,刚刚的打击没有给他太多影响,不过平添了更大的怒火,脑袋上的伤口缓缓往下淌血,浸染了他小半张脸,让他更加亢奋,高启强扭头看到的,宛若一只从地府来的修罗。

    “你他妈又想跑到哪去,算了,你这腿暂时就别要了!”说着,他抬起高启强的小腿,一用力,高启强惨叫一声,他的左腿脱臼了还是断了不敢去细想,莫大的疼痛让他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发白的嘴唇一张一合,什么也说不出来,慢慢的,再也没有意识。

    刘山看着眼前这对纠缠的怨偶互殴,血色交缠,听到花瓶破碎,重物倒地,再听到骨头作响,他闻不到信息素,却天生对alpha臣服着。

    他看见晕过去的高启强被李响冷笑着拖到身下,扒了裤子侵犯,就在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白皙的腿间紫红的roubang进出,被李响抬起来的左腿软软的在空中摆荡,如同人偶没有生气。

    李响撩了一把头发,阴鹜的眼神转向他,刘山便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他一向懦弱,才看上了同样看起来憨厚的高启强,面对自己的伴侣被如此,他也只能看着,甚至对着伴侣狼藉的身体和苦涩的呼叫硬了起来。

    李响注意到了他的下体,勾起轻蔑的笑:“你还不知道他是个omega吧,柔软的,会发情的,而且被我永久标记的omega。”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敲打门窗,屋内的强jian终于结束,高启强才有了几分意识,下半身凉飕飕的,后颈腺体被撕咬的应该是流血了,他尝试活动身体,却被腿上的剧痛一下子拉回现实。

    “醒了?”

    李响拍拍他的脸,从他的xue里退出发泄完的roubang,屁股下面粘腻一片,冷汗浸湿的衣物贴在胸膛和后背,能维持体温的唯有交合的情热,高启强觉得自己像一只从沼泽里爬出来的动物。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从兜里掏出来两张纸,高启强认出来那是自己写的举报信。

    “老高啊,你确实有点小聪明,知道给警局写了可能没用,给政协写了一份。”

    “但你不知道,安欣他老婆,是政协委员,你说巧不巧?”

    李响满意的看见高启强一点点灰暗下去的眸子,把纸团成一团,塞进了高启强一张一合的yinxue,堵住了流出的jingye,粗粝的纸张给他敏感的身子,又刺激了一波高潮。

    安欣再次看见高启强,肚子已经隆的高高,战友的种子在里面生根发芽,孕育出来两个人无法割舍的链接。

    只不过这养尊处优的孕妇,手脚还戴着镣铐,走起路来也是有些不自然。

    “都怀孕了还绑着啊。”安欣无奈。

    “有前科跑过一次,我哪敢放心啊。”李响笑吟吟的搂着高启强的肩膀。好像谈论的只是云淡风轻的家长里短。

    “还是我老婆好,想要的权力啊,项目啊,给了就乖乖的。”安欣耸肩。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高启强扭过头,靠在李响的怀里,发呆的盯着茶几上的玫瑰花,看它发芽,破土,生长,绽放,顷刻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