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书屋 - 同人小说 - 【排乙】是梦女rou,请吃在线阅读 - 狐狸的爱情4(宫治cao腿根,边缘性行为但是内射)

狐狸的爱情4(宫治cao腿根,边缘性行为但是内射)

    “……把拌好的米饭捏出形状,”宫治穿着店里带回的围裙,一边做着饭团,一边给身边的人讲解步骤,“三角形。”

    一華认真地凑近,看着男人的大手轻松地将饭团捏制成型,又睁大了眼睛抬头去看宫治。

    从她的无声的动作里,宫治隐约读出了“崇拜”的意味,被这种小孩子一样坦率的表现逗笑。

    “现在一華可以试着自己做了。”宫治偏过身体,将案板让出来。

    饭粒还隐约冒着热气,微烫的手感十分新奇,一華学着宫治的动作,捏了一只小了很多号的三角饭团。

    她弯起眼睛,献宝一样捧着这颗小饭团,朝向宫治。

    个子高挑的男人倚靠着桌沿,常年健身养成的肩宽腰窄的身形令人赏心悦目,俊秀的五官总是保持着一种淡然的神态,比起双胞胎兄弟的肆意冲动,他的心思似乎更加让人难以捉摸。

    “嗯,”宫治点点头,“形状可以。”

    非常客观中正的评价,不是非常积极的夸奖,但对于一華来说却是很大的鼓励,她像个小炮弹扑到宫治身上,踮起脚贴贴男人的颈侧,像只归巢的小鸟。

    对一華亲近到堪称sao扰的举动已经几乎习惯,并且因此给宫侑发了很多条短信的宫治,还是忍不住动作一僵,抿了抿唇。

    柔软的发丝从敏感的喉结处扫过,女性温热的脸颊也一触即分。他看着干劲十足地捏饭团的一華,抬手抚摸被触碰的皮肤,那里好像正被火烧,发着烫。

    夏末,热潮涌动,夜晚突然响起闷雷声预示着一场暴雨的降临。

    咔嚓两声,卧室门被打开又小心地关上,明明每天被sao扰得不胜其烦,但这扇门从未被锁上过。

    有人在房间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很快又陷入沉寂。

    宫治睁开眼睛,半闭的窗帘外,一道电光划破黑暗,照亮了房间。

    抱着枕头的一華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脑袋侧靠着床沿,因为困意半垂着的眼被闪电的光惊吓,应激地挺直了身体,收紧怀抱,直到目光找见躺在床上的身影,才再度放松下来。

    像只守着主人才敢睡觉的小狗。

    隐没在阴影中观察的宫治,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是害怕下雨吗,还是雷电?心理创伤?

    他颇有兴味地思考着,但很快又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宫侑也让她这么做吗?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被借走后再也没还的外套,刚刚打开盖子就被抢走的布丁……他并没觉得这些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也并不因此生气,只是偶尔会在事后产生一些微妙的,不爽。

    他和宫侑虽然是双胞胎,但是性格并不一样,他不会成为宫侑那样的笨蛋。他会比宫侑可靠,更加理性地审视自己的内心和需求,不会毫无节制。

    不会——

    宫治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起身掀开被子,伸出手在半睡半醒的一華头上摸了摸,黑暗中他的语调轻缓,显出一种克制后的沉稳:“你怎么在这里?”

    窗外电光乍亮,俯身的男人身影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将一華笼罩在内,她迷蒙中睁开眼睛,隐约看见宫治的眼睛闪烁着像某种食rou动物般兴奋的亮光——和平时很不一样。

    但他的语气平静得好像那只是错觉:“到床上来吧。”

    一華揉了揉眼睛,想仔细看清楚。

    “轰隆隆——”震耳的雷声响彻整个世界。

    她心神一震,顿时大脑变得空白,只乖乖地拉着男人伸出的手,仓促地爬上了床铺。

    一華回过神来时,已经像棵菟丝子一样攀在宫治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一只腿挂在他的结实的窄腰上,暴露在外的肌肤紧密相贴,温度都融在一起。

    黑暗中的气氛混乱而暧昧,宫治的下巴磕在一華的头顶,又低头埋进了她的发间,略显灼热的气息扫过,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发尾一路涌到脊背。

    男人的喉结在眼前滚动,一華的呼吸缓缓落在宫治的颈侧,引得他的下颚紧紧绷出一条线,好像在忍受某种煎熬。

    有着阳光味道的荷尔蒙气息从男人身上传来,手下的后背肌rou紧实地绷紧,显出细微的凹凸轮廓,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宫治的身体热得有些发烫,结实肌rou下的血管在沸腾着跳动。

    要被热化了。

    一華不安地动动脑袋,想要后退拉开距离,宫治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扣住了她的腰,抓住了临阵脱逃的一華,还将她向上托了托。

    闪电照亮房间,一華的胳膊已经抵在了宫治的胸膛,在这极短的明亮间隙里,她看清了男人眼中的火光,是极力克制后仿佛点燃在寒冰深处的狰狞yuhuo,光影变幻后沉入一片漆黑。

    “轰——”

    雷声大作。

    一華感受到宫治那张平时总是神色冷淡的俊脸缓缓贴近,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男人的声音却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飘忽不定:“抱歉。”

    他的手在一華的后背轻抚,像在单纯地哄着因为害怕而不敢睡觉的孩子,但身体却牢牢地和一華锁在一起,勒得人几乎不能呼吸。

    一華几乎动弹不得,腿根处好像抵着什么硬物,她想挪动一下被硌着的大腿,却听到了男人的警告:“别动。”

    这可能是头一次从宫治口中听到这么严厉的语调,一華努力地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却只捕捉到那双眼睛的模糊轮廓,辨别出嘴唇张合的形状。

    “不要再继续了。”她听见宫治说,声音轻得好像在自言自语。

    手下触摸到的属于宫治的胸膛仍然在发热,心脏剧烈跳动的震感越过皮rou的阻隔仍然清晰。

    好像也是同样的场景,那时候的宫侑——

    一華有样学样地仰头贴上宫治微微发干的唇瓣,轻轻舔了舔。结果手掌抚摸到的身体立刻僵硬了一瞬,腿间抵着的硬物跳了跳,她疑惑地停住动作。

    惊雷轰然落下,倾盆而落的大雨冲刷着脆弱的玻璃,发出粗砾的哗哗响声,震荡耳膜。

    宫治连绵不断的吻落在一華的唇上,有力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防线,长驱直入,细细地侵略每一个角落。

    口腔内的敏感点被无差别地照顾,本能的渴望伴随快感从脑内升起,一華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伸直手臂,抓住了男人的黑发。

    骤然发作的电光划破了漫长的夜。

    发尾传来的细微刺痛让宫治从失控中回神,被采撷过度的唇角在他缓缓离开时拉出yin靡的细丝。

    “宫……治?”一華一边因为缺氧而短促地呼吸,一边靠得来不易的光源小心地打量行为反常的男人。

    “要怎么办呢?”宫治喃喃自语。

    几缕散开的碎发落在宫治额前,他粗眉微蹙,似乎有些苦恼,但总显得没精打采的眼神此时却分外明亮,专注地落在一華的脸上,湿润水亮的唇边甚至有一抹笑意。

    “能帮帮我吗?”宫治泛着光的眼睛透着将人撕扯入腹的欲望,声音听起来却仍然游刃有余,矛盾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糅合成一层晦涩难辨的雾。

    “……什么?”一華不懂,但对方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应。

    一只热得发烫的手从后背滑向腿根,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掀开因为动作有些翻起的睡裙,滑进了裙底。

    宫治轻轻笑了,极短的笑容旋即像昙花一样,隐入浓稠的黑夜。

    骨节粗硬的手指,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探到了两片喏喏合拢的湿热花瓣。

    一華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突然而来的刺激让她夹紧了腿根,但被入侵者只用有力的手臂就轻松阻止。

    宫治指节弯折,略一用力,就探入了原本合拢的湿软巢xue。

    “啊!宫治……”隐秘私处被破开的感觉让一華想要弓腰逃走,但被男人搂着无处可去,只能无措地叫起宫治的名字。

    一小包粘稠的热液覆上侵入的坚硬手指,顺着导出的道路慢慢流出,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的娇嫩xue口牢牢箍住了陌生的侵入物,作着负隅抵抗。

    作为“饭团宫”的老板,这时的宫治却像个第一次下厨的新人,刚做完第一步就顿住了,沉默片刻,他安抚地用脸颊蹭了蹭不安的一華,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陈述道:“这里,在咬我。”

    “但是好湿,”他说话间呼出的热气落在一華的耳廓,激得那一片泛起淡淡的红,“好像在哭。”

    剧烈的陌生刺激让一華忍不住发出泣音,她本能地产生抗拒,摇了摇头,小声说:“不要……”

    闻言的宫治停手,抵着她的额头,感受到潮湿的沾着眼泪的睫毛紧张地扫在他的脸上。他如梦初醒般从温暖的巢中抽出被浸湿的手指,温柔地亲吻起怀中人的眼睛,舔去那些生理性的泪水,低声说:“没事,不会再进去,别怕。”

    一華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一根guntang的硬东西抵在了腿间,挤着腿根的软rou一点点地向内探,隔着濡湿的内裤撞上了花瓣间敏感的rou蒂,过电般的快感席卷而来。

    “宫治!宫治……”她软声向始作俑者求救,却被男人“啪”得一声打了屁股,那只手随即拉着内裤的一角,将沾满湿液的布料褪了下来。

    “夹紧。”

    宫治揉着她屁股上的软rou,尺寸过分超标的yinjing在她的腿根肆意抽送,伞状的guitou每一下都抵着yinchun顶端小小的rou蒂进入,故意捣过隐秘的敏感入口,插到底时,密硬的下体毛发又狠狠扎在平时好好藏在花瓣般合拢的yinchun里的阴蒂上。

    “唔……呜……痛……”微妙的痛感让超出承受上限的快感显得更加剧烈,眼前闪现白光。

    还没动几下,整根yinjing就被xue口流出的蜜液浇得油亮,腿根一片湿滑,guitou无法控制地险些冲进xue口。

    幸好这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雨夜,如果有一点亮光,一華都可以发现,在自己腿间肆虐的roubang虽然颜色浅淡干净,但长度和粗度惊人,每一下都能把腿间缝隙插透,触碰到臀rou。

    而guitou甚至是更大一圈的伞状,头部微微上翘,如果cao进身体,抵着敏感点作弄的同时,勾子状的构造会卡住xue口,让她只能像雌兽一样接受交媾,直到粘稠的浓精一丝不漏地满满注入幼嫩的zigong。

    大概会被吓得手脚并用地逃到床脚。

    一華被宫治扣在怀中,让人意乱情迷的吻没有章法地落下,快感交织成一张梦幻的巨网,所有神志被淹没在颤抖的汪洋。

    她张着嘴巴,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或求饶一样叫起宫治的名字,但对于热血上头的男人来说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剂。

    “宫治,宫治……”

    宫治英俊的脸上泛着红,利落的黑发被汗湿,收紧的手臂和绷起的后背显露出起伏凹凸的肌rou轮廓,沉默地听着一華的呻吟,动作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

    可怜的阴蒂初次见人就被巨大的打击折磨得几乎变形,硕大的嫣红伞头有意无意地精准路过,又浅浅地尝试捣入紧致的花xue,细密的快感像泡沫一样揉碎进每一寸骨头,咕噜噜地在神经末梢升起。

    不知不觉,两个人全身冒出一层薄汗,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一華绷紧了脚尖,小腹抽紧,热液从痉挛的yindao涌出,又达到了高潮。

    宫治扣着她的侧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把阴阜撞得烂熟透红,嫩小的阴蒂头被蹭得东倒西歪,过度的作弄让快感都变得痛苦。

    “啊……宫治,不要……呜……”

    “不要什么?”宫治喘着粗气,故意俯身贴近一華耳边,突然问道。

    “啊……”

    充满欲色的低沉声音钻入耳朵,快感像山崩一样袭来,一華绷紧了脚尖,花xue急促地收缩,好像从半山腰被抛到了山顶,猝不及防地达到了干性高潮。

    “很舒服吗?”宫治感受着她的反应,手指在她的腰侧慢慢滑动,每一次细微颤抖都尽在掌握。

    被浅捣了几百次的xue口又湿又软,宫治觉得差不多了,放缓了动作,一边轻轻揉着她因为接连高潮抽搐的小腹,一边试探着顶入稚幼的xue口。

    “啊……不,不行!宫治——”一華睁大了眼睛,手指抓着男人坚实的肩膀,指尖紧紧抠进他的皮rou,抗拒显而易见。

    只进入了一个guitou,就被软rou死死地咬住。听到怀中传来几乎崩溃的请求,宫治停住动作,在无人可见的黑暗中挑起了眉,尚未餍足的不满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垂下眼,某一个瞬间心中浮现出一种酷似孪生兄弟的,恣意妄为的掌控欲,但最后还是很快放松了呼吸。

    没在意肩膀被抓挠的刺痛,宫治低头吻住怀中的人,用行动安慰着,足以侵占呼吸的亲吻堵住了一華充满抗拒的呻吟。

    下体昂扬的茎身抖了抖,精关开启,微凉的jingye冲出伞头,打在娇嫩的腔壁上,一股股地填满狭窄的甬道,激得承受方轻轻打着颤。

    射精后的茎头留恋地在xue口的两片软rou处蹭了蹭,抹净了残精,颇为狎旎的逗弄惹来了不满的躲闪。

    得抱紧哄好才行。

    宫老板脸上已经恢复往常气定神闲的样子,收敛起恶劣的心思,蹭着一華的脸颊,认真的态度好像拿着自己开店多年的信誉在承诺:“真的结束了。”

    混浊的白液从体内被一缕缕地导出,一華靠在宫治怀里,接连的高潮让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被小心地放进放满热水的浴缸后,困意上涌,只跟着宫治的指令抬了抬胳膊,就很快陷入梦中。

    宫治将洗完澡的她裹进宽大的浴巾,抱到属于她自己的卧室,放进干燥柔软的被子里。

    窗外的电闪雷鸣已经不知不觉停息了,只剩下稠密的雨声,他穿着被洗澡水沾湿的睡衣,坐在床边静静地守了一会。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转头望向窗外黑压压的世界。

    被温暖的被窝紧紧包裹的一華陷入睡梦,她回到了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眼前是花纹繁复的地毯,暴躁的金发男人在阳台上讲着电话,修长紧实的身材随着他因为愤怒而夸张的动作显出肌rou的凹凸轮廓……

    接着,男人拉开了门,一股雨天的潮气扑面而来。

    那时候,有下雨吗……?

    “醒醒。”

    微哑的男声将她从梦中拉回现实,和梦中人五官肖似的家伙湿着身体,似乎刚刚从雨中跑了一圈回来,发丝散乱,黑色的发梢犹带着水汽。

    “吃掉这个,不然可能会生病。”

    他单膝跪在床边,拿着一杯温水,递上两颗白色的药片,认真地解释。

    身体传来挥之不去的酸痛,下身有些刺刺的痛,像还塞着什么异物,一華撑起身体,在宫治的凝视下,毫不怀疑地仰头把药片含进嘴里。

    吃完药后,她侧身躺下,有些好奇地看向仿佛松了口气的宫治。

    男人在放松之余好像还有些别的心情,连习惯半垂的眉眼都和平时的角度不太一样,似乎是真的累了。

    直到微凉的大手覆上她的眼睛,宫治的声音有些无奈,似乎又有些庆幸:“不要再这样看我,睡吧。”

    一華的脑袋雾蒙蒙的,思绪里闪过了很多,像缤纷的万花筒转着圈。

    雨滴落下的声音淅淅沥沥,啪嗒啪嗒地砸在地面上,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她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在宫治的手心颤动,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宫治?”

    “我就在这里,”宫治坐在了地板上,靠着床沿,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等你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