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向楠来访
爱的很老板是知道她住的区域，保险起见，她决定搬家。 找房的过程并不顺利，她在外转了一下午也没找到合适的住处，今晚还有一个固定的保洁小时工，也就作罢，决定明天再找。 干完活已经深夜，于染跟往常一样洗完澡就开始睡觉。 至于某个在芳菲楼顶的男人，她也就在睡前想了一会，便抛在脑后。 后半夜下了场大雨，于染出门的时候看到路面上的坑里积攒了不少的水，想到了昨晚自己放的鸽子，心情大好。 她是不会对一个强jian自己的人，有什么愧疚感。 如果不是怕惹麻烦，她还想报仇呢。 她心情好，某个人心情就不好。 前半夜在楼顶吹风，后半夜在芳菲五楼客房看雨的封柏要气疯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被骗了。 自前晚和他的sao货分别后，他就发了讯息询问是否到家，虽没得到回应，但也没多想，以往sao货也有一连好几天不理他的情况。 心心念念等到第二天晚上，他又发讯息询问sao货到哪了，还是没有回应，他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耐心在楼顶等人。 哪知道左等右等，他的sao货还没来，他开始讯息轰炸可对面就跟死了一样，毫无回应。 他开始发觉不对劲，不顾自己正在休假，立刻让人定位sao货的通讯器位置，派人去三区平台18号抓人。 结果是通讯器位置定位在一处垃圾厂，三区平台18号翻了遍也没抓到人。 封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会被人骗了。 他的身份，让他自信到没有人敢骗他，包括他的网恋对象。 他曾不止一次对网恋对象透露过他的真实身份，对方也在得知他的身份后犹豫要不要继续相处下去。 但经过一些阴差阳错，他还是和网恋对象见了面，有了一个虽然不满足，但还是颇为美好（自以为）的相见。 最可恶的是，他竟然没有看见那个骗子的脸。 封柏暴怒，连夜开始讯问芳菲的所有人，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 没有人记得那个穿着长裙的女人是谁，有几个虽然看过，但也只是有些印象。 封柏没问出什么，可作为芳菲的主人向楠，从几个才招来的员工嘴里问出了点什么。 “你是说前晚有个矮个子男人，到化妆间换了裙子扮了女人？” “是的，不仅我看到，还有杨悦和飞祥也看到，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很慌张，哦对了，他换下的衣服还在换衣间。” 听着员工的话向楠不自觉想起于染的脸来，让员工把衣服拿了过来，在看到衣兜里那张货单收录后，他才招手让人离开。 于染还不知道秘密被人发现。 今天找房一事上颇为顺利，她看了一处价格和环境都相对满意的地下室。 当场付了押金，定好过两天就搬过去，她兴致勃勃回了地下室。 地下室在一处老旧居民楼里，这里的房子旧，地势也不是很好，所以租金相对便宜。 但就是这么一个老旧的小区，竟然有一个公共的，隔开的一间间小浴室，如果不是发生芳菲的事，她还是挺愿意租在这。 对这个即将搬离的地下室，于染还有几分不舍，一路走来，看着花花草草，颇为感慨。 她晃悠着回到地下室，用指纹开了锁，站在门口刚叹上一口气，身后就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温和声音。 “于染小姐。” 于染叹气的嘴还没闭上，转头对上一双温和的眼眸。 向副总？ 于染呆住，目光下移，看到挂在修长臂弯处的深色衣服，瞳孔地震，向后倒退好几步，“咣当！”一声把地下室门给关上。 “于染小姐，你真粗心。”向楠不紧不慢的靠近于染所在的那间地下室门口，用手敲了几下门：“这样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忘了呢。” 门后的于染被叩门声惊得原地一蹦，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染小姐，虽然我的脾气很好，但你如果还不开门，我就只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向楠好脾气的说道，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于染如坠冰窖。 她想起那个当街被几个人jian污的女孩，那个女孩嘴里，xiaoxue，双手，全都塞满黑色的粗棍，全身上下都是白黄的污浊。 可那些人还是不放过她，不停的在她身上耸动，抽插…… “你想怎么样？”她问。 “于染小姐在害怕什么，我并不会伤害到你。”向楠的声音的确一如既往的温和。 这让于染想起王然曾对她提起的：我们向副总脾气好，就算对待床伴也十分温柔，在性事上，有时候还会愿意让床伴干，就是向副总的性欲不是很高，换床伴也不是很频繁，搞得好多人都排不上队。 性欲不高，是不是就代表，他或许不会对自己做点什么。 于染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开了灯，慢慢拉开门，把向楠放了进来。 “看来于染小姐的经济的确算不上宽裕。”向楠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转了一圈，将手上的衣服放在床上。 于染一直小心观察着他，并维持两米以上安全距离。 她看着向楠施施然走到那张虽然很旧，但桌面整齐干净的书桌前，抽出一本她用来学字的启蒙书，翻了翻。 “看来于染小姐对儿童文学有些兴趣。”向楠抽出一张用现代拼音抄写的纸页，看了一会道“这是哪里的文字？” “不知道，我捡的。”于染随口应付。 向楠回头看她一眼，把那张纸塞回，又重新拿起一本书翻了翻。 书桌上一共放了五六本书，都是于染在干活的过程中捡回来的，这这书看起来并不新，有些甚至还缺了页快散架，被她用针给缝起来固定。 于染不知道向楠到底在翻些什么，头顶上的白色冷光灯下，房间里很安静，除了翻动书页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终于，向楠把所有的书都翻了个遍，又拿起她笔筒里的一支笔看了一会，才转过身道：“于染小姐虽然生活艰苦，但还是积极向上，就是有些粗心，竟然把这个也丢了，没有这个，老板可不会给你结账。” 从兜里掏出那张货单收据，向楠顿了顿又道：“不过于染小姐应该不再需要这个，毕竟你都已经决定不替爱的很为芳菲送货。” 说完他颇为遗憾的把货单收据放在书桌上。 于染盯着那张薄薄的货单收据，一时有些摸不准向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