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被我包养吗?
由于欧瑞恩贵族私立中学是寄宿制度,很少有走读生。但夏璃由于职业原因,难以避免的成为了其中一个不能住校的学生。 今晚要拍的电影剧本叫《我和我的鬃狮蜥都有狂躁症》,是部青少年影片。夏璃由于被打上了“不寻常且具有黑暗面的角色”饰演者的标签,被导演找上,接下了这个剧本中的主演里的角色“我”。 “我”是一个父母离异、和单身且繁忙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的高中生少女,今年十五岁。“我”在学校里是边缘人,没有任何朋友。母亲是一位成功的职场女性,工作繁忙,对“我”的生活几乎没有时间关心。家庭的破碎和母爱的缺失让“我”从小养成了封闭的性格。 唯一的情感寄托是一只养在家里的鬃狮蜥。这只鬃狮蜥是一种看似冷血、毫无情感的爬行动物,但在“我”的眼里,它是一种理解“我”、陪伴“我”的存在。 “我”给鬃狮蜥取名“疯子”,并坚信“疯子”能听懂“我”的话。每当“我”感到情绪崩溃时,都会对着“疯子”倾诉自己的痛苦和愤怒。“疯子”听到“我”的话,也会鼓起腮帮子,脸看上去像狮子的鬃毛一样,充满了攻击力。 今天要拍第一百六十九幕,“我”在学校澡堂洗澡时被不怀好意的女同学偷拍,要发给学校里的男混混看。“我”当即愤怒,直接将一桶热水浇在了那个偷拍我的女同学头上。 夏璃穿着一套抹胸rou色的比基尼,摄影师开始拍摄她的上半身和小腿,在镜头前展示她正在洗澡。 然而,由于比基尼的颜色与肤色太过接近,从监视器上看起来显得有些突兀。导演一度暂停拍摄,与服装师讨论是否要调整光线或增加泡沫掩饰,以避免画面显得过于裸露(虽然夏璃是十八岁的成人,但电影中,其年龄设定十五岁)而引发不必要的争议。 夏璃表现得很淡然,她从十三岁开始拍戏到十八岁,由于拍摄需要,她经历过多次裸露镜头。十八岁未成年前是有成年人做替身,十八岁后便是她自己拍摄裸露镜头。 最终,为确保电影的表现力,同时避免不必要的争议,导演与编导们经过讨论后,决定采用暗示性镜头的手法来完成这一场景。他们调整了拍摄角度与布光,让镜头更多地聚焦于动作细节,而非直接表现裸露。 这场洗澡戏由于要配合偷拍的女同学的视角,所以主要拍摄需要清洗的身体部位有:腋下、rufang、私处等三个或敏感或隐私的部位。 在拍摄清洗腋下的镜头时,摄影师采用了从背后拍摄的角度,镜头聚焦在夏璃的肩膀和手臂动作上。水珠从她的手臂滑落,光线折射出细腻的肌肤质感,隐约表现出清洗腋下的动作。 清洗rufang的镜头则更为暧昧,镜头从她的侧身拍摄,水汽在光线的映衬下模糊了轮廓,仅留下一个朦胧的剪影。夏璃用手轻轻拂过胸口,配合水声和特写,给观众一种自然的联想,而不过于直白。 在拍摄清洗私处的镜头时,摄影师将镜头对准地板,夏璃的脚和小腿入画,轻轻踮起脚尖,用水泼洒在大腿根部的动作由反射的水波和滴落的水珠补充画面语义,避免直接表现私密部位,同时也传达了必要的信息。 夏璃在这场拍摄中表现得非常专业。她熟练地调整身体的角度与动作,配合镜头完成导演的要求。在拍摄过程中,她全程淡定自若,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丝毫僵硬或羞涩。拍摄完成后,她披上剧组准备的浴巾,走到一旁的监视器前查看刚刚的片段。 看完了自己的裸露镜头,夏璃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导演和摄影师说道:“我觉得这些镜头的完成度很高,观众能感受到‘我’的愤怒和羞辱,同时不会有太多不适感。” 她从十三岁开始拍戏,类似的场景对她来说早已不陌生。这些年,她逐渐学会如何在职业与个人界限之间找到平衡。虽然镜头前的她时常带着角色的情绪,但一旦摄像机停止,她就能迅速恢复冷静,展现出她专业又成熟的一面。这种能力让剧组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刮目相看。 从剧组拍完戏出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夏璃被剧组的司机送到酒店里,昏昏沉沉的补了一觉。睡到下午便匆忙的赶往机场,坐上飞机赶回了安溟。她的镜头基本全部拍完了,近一周都没有她的戏了,鉴于她还在读高中,所以上课不能缺勤。 夏璃匆忙从机场赶回学校时,正值课间时间。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走廊、cao场,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喧闹气息。她走到高三教学楼,准备赶到自己的教室去上课。 就在路过二楼的男厕所时,她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嚣张的笑声,熟悉的声音让她脚步一顿。 是叶彪禹。 “沈雨川那家伙,还能撑多久?装得再清高又怎样,家里那破事儿摆在那里,不就是一块案板上的rou,等着我动刀吗?”叶彪禹的声音带着不屑和得意,“等着吧,他一定会为了家族和他那可怜的老爸来找我屈服,到时候,他想怎么被玩弄都得看我的心情。” 叶彪禹的话音刚落,厕所里立刻响起几声附和的笑声。他的“头马”们,一个个站在他身旁,表情或讨好或谄媚,语气里全是对他的吹捧和迎合。 “叶哥说得对啊!那姓沈的能撑到现在已经算不错了,不过再硬骨头,还不是叶哥一句话的事?”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笑得猖狂,甚至学着沈雨川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做出一副“冷静”的模样,引得一阵哄笑。 另一个高个子男生接过话茬,语气中满是奉承:“谁让他家摊上那么大的烂摊子呢?也不看看叶哥是谁,跟叶哥斗,他还嫩了点!说白了,这种人就是死要面子,真到了关键时刻,他跪都得跪!” “跪在地上被叶哥cao屁眼,到时候屁眼被搞大了,响屁都放不出来一个!”一个胖胖的男生一边说,一边用手扶着厕所门,仿佛觉得还不够热闹,扯着嗓子喊道:“叶哥啊~你也收敛点,小白脸就是到手了也别给cao死了,不然他那病痨子老爹也一起给气死了,你家还得花钱摆平不是?” 一片哄笑中,叶彪禹轻轻嗤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胖男生的肩膀,似乎很满意这些人的附和。他靠在墙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后深吸一口,眼神里透着得意的轻蔑。 “这种人,我见多了,”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语气懒散中带着压倒一切的傲慢,“最后还不是跪下来求我,看我的心情行事。到时候——玩死他,谁敢说什么?” 夏璃站在男厕外的走廊上,身影隐匿在教学楼的阴影里,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哄笑声与叶彪禹的嚣张言语。 叶彪禹的每一句话都透着傲慢与恶意,而那些附和的笑声更像是一种可笑的背景音,她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站在原地,直到厕所里的谈话声渐渐转弱。 良久,她终于挪动脚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回了自己的教室。她的步伐轻缓,面色平静,仿佛刚才不过是途经了的一段无关紧要的风景。 然而,心中隐隐萌生的念头却让她的唇角扬起了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弧度。 ** 傍晚时分,教学楼的走廊渐渐冷清,窗外的雨稀里哗啦的下个不停,白噪音让人舒服的想要马上回寝室睡觉。沈雨川面容疲倦的从教室里走出来,准备回寝室。刚刚走到楼梯口,他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前面。 “夏璃?”他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夏璃站在他面前,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此刻的她已经换上了校服,手中捧着着一个黑色布包,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 “沈雨川。”她轻声叫了他的名字,语气没有波动,仿佛在陈述什么事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沈雨川微微皱眉,看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夏璃直视着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笃定:“如果我包养你,你愿意吗?” 沈雨川瞪大了眼睛,愣住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提出这样荒唐的提议,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夏璃似乎早已预见他的反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家的情况。你父亲病重,家族企业陷入困境,你很需要钱。”她语速不快,但每一句都像刀一样扎进沈雨川的心里,“如果你愿意满足我的包养条件,我可以借钱给你,帮助你们家度过难关。” 沈雨川盯着她,脑海中乱成一团。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事情,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他的嘴巴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在他还没想清楚的时候,竟下意识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说出口的一瞬间,沈雨川自己也愣住了。他本以为自己会拒绝,或者至少犹豫,但这个字却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像是早就埋在心底的答案。 夏璃微微一笑,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她轻声说道:“很好,那就这样定了。明天放学后,我来找你谈细节。” 说完,夏璃将手中的黑色布包递到沈雨川面前,神情淡然而从容:“拿着吧。” 沈雨川下意识地伸手接过,还未反应过来她递给自己的是什么。布包有些重,其中却透出一股微凉的金属触感。下着暴雨的夏夜,这股凉意透过布料传到他的掌心,让他莫名一颤。 他低头打开布包,发现里面装着一个稍显旧的金属饭盒。饭盒的外观略显朴素,但从缝隙里隐隐透出饭菜的香气。沈雨川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肚子倒是先叫了起来。 夏璃看着他的表情,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声说道:“我听说你经常吃得很简单。今天跑了一天,应该饿了吧?里面是我从剧组里顺的饭菜,先垫垫肚子吧。”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这话听在沈雨川耳中,却让他的心头猛地一颤。他抬头看向夏璃,眼神复杂而动摇,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低声说道:“谢谢。” 夏璃微微点头,依旧保持着那副不疾不徐的神情:“不用谢,等明天谈细节吧。” 说罢,她转身离开,步伐轻快却带着一份淡淡的从容,留下一阵雨夜的微凉和饭菜的香气萦绕在沈雨川的周围。 他站在原地,握着手中的饭盒,低头看了看那略显普通的金属表面,脑海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清楚地知道,夏璃不仅看透了他的困境,还看透了他内心的挣扎。那句“如果我包养你”虽然突兀,却像是早已埋下的伏笔,此刻在他最需要支撑的时候,被她精准地点燃。 雨夜里,窗外的街灯昏黄而模糊,教学楼走廊的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雨水气息。沈雨川手中的饭盒渐渐温暖了他的掌心,而他的心却像这漫天的暴雨一样,不断的发着持续的白噪音,无法归于平静。 ** 冒着雨回到寝室后,沈雨川拿毛巾擦干着头发,感到了从叶彪禹床铺方向投来的目光。 那目光像鼻涕虫一样黏腻,让人本能地厌恶,但这一次,沈雨川却意外地没有感到不适。或许是因为心里莫名涌起的一种安全感,仿佛因为“被夏璃包养”,他忽然多了一层屏障,一种对叶彪禹威胁的无视权。 头发擦到快干的时候,他放下了毛巾,坐在了自己的床铺边,正要打开夏璃给他带的饭盒,心无旁骛的准备开始享用美食。 叶彪禹似乎捕捉到了他的变化,嘴角扬起一个轻佻的笑容。他伸了个懒腰,声音懒洋洋地开口,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恶意:“哟,雨川啊,这么狼狈?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啊?还是说……你终于想通了,打算来求我?” 沈雨川没搭话,打开了饭盒。里面是一份双蛋卤rou饭,他将筷子伸向了卤蛋,夹成两半,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见他沉默,叶彪禹眼神变得更加轻蔑。他翻身靠在床头,目光上下打量着沈雨川,语气变得更加恶劣:“别装了,沈雨川。你不是一直清高吗?我就等着看你跪在我面前的样子,啧啧,到时候……有些事,可就随我高兴了。” 沈雨川将筷子放下,转头看向叶彪禹,眼神冷静而淡漠,没有丝毫的恼怒或屈辱。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但却透着一股让人意外的笃定:“你高兴不高兴,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让叶彪禹微微一愣,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击。 沈雨川低下头,继续吃着饭盒里的卤rou饭,饭菜的香气随着他动筷子,瞬间溢满寝室。他边吃边在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我劝你啊,叶彪禹,少cao心别人的事。今天我过得挺好,吃得挺好,倒是你,看着我这么不顺眼,还得天天跟我睡一个屋,挺憋屈吧?” 叶彪禹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冷厉:“沈雨川,你别太得意了,你撑不了多久。” 沈雨川吃完了卤rou饭,合上饭盒,平静地说道:“要撑多久,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他将饭盒放到桌上,转身爬上床,动作干脆利落,像是在为这场对话画上句号。寝室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的雨声稀哩,打在窗台上,形成了好听的白噪音。 沈雨川听着这样舒服的雨声,合上了眼睛。这段日子他头一次感觉到心理压力减轻了不少,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完整的觉了。 叶彪禹盯着沈雨川的背影,目光阴郁,在沈雨川从被子中透出的浑圆臀部的轮廓上滑个不停。他指尖不自觉地在床头轻轻敲打着,心里隐约觉得,这个看似平静的室友,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难以对付了。